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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培养自己的势力,就算陈季然对他再厌恶,再不喜,可名义上依旧是他的父亲,他们目前是一根线上的蚂蚱,要是陈季然倒台,他的日子也会艰难的。所以见到陈季然被大房那边的人刁难时,自然是想着为其开脱了,因为陈季然有利用价值。
紧接着马氏告知陈季然大家出现在这里的原因,陈远陌的院子里出事了,众人放心不下,想前去看看。陈季然闻言,顿时面上一惊,虽然是稍纵即逝,可依旧被陈远陌看在眼里,他心里冷笑,这老狐狸当真是派人出手了。
陈季然欲言又止,只得跟着一行人朝着荷陌院走去。
众人走进院子,只见厢房门口丁丁的站着两个人,马氏认出来了,这不就是李嬷嬷和一起要来探望陈远陌的安刑与张成宇么,可偏偏没有了李嬷嬷的影子。
宾客之中的安国侯夫人何氏愣了一下,之前没见着儿子的身影,以为他去找朋友了,怎么会在这里出现,“邢儿,你怎么在这里?”
“母亲,”安刑连忙走到安国侯夫人身边,拉着她,在她耳边轻轻的说了几句话,安国侯夫人闻言,先是一惊,紧接着露出鄙夷的神色看向陈家众人而不言语。
陈瑾儒被搞得莫名其妙,他二话不说,带着头推开厢房的门,走了进去,宾客们也是好奇的跟随而至,一看屋里的场景,顿时大家都傻了眼,只见满屋狼藉,屋里的床榻上,躺着两个衣衫不整人,女子袒。胸。露。乳,男子裤子脱至膝盖,是陈远陌房里的丫鬟小婵以及陈家二房的四少爷陈远明!
马氏见到此番场景,差点没昏过去,这……怎么会这样?!就算陈远陌没上当,也不该自己的儿子出现在这里!
陈远陌见马氏那毫无血色的面庞,心里说不出的愉快,自己挖的坑,就是她自己跳吧,要不是她大声嚷嚷着要众人前往,事情也不会落到如此地步!
“真是不知羞耻!”陈瑾儒顿时破口大骂,顾不得身份,向身后的婆子小厮们道:“还不快点将床上这两个贱人给弄醒!”
这回丢脸可算是丢到家了,陈远明是二房庶子,居然在嫡母的丧礼上做出如此放。荡的事情来,还被宾客们撞个正着,明天肯定是被传得满城风雨。
被陈瑾儒命令的婆子们胆子比较大,在倒了两杯凉茶水往陈远明与小婵的脸上泼,两人没一会就醒了。
小婵一醒来,早就吓得魂都没了,拿被子捂着身子瑟瑟发抖,嘤嘤的直哭。
陈远明根本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当他清醒过来的时候,就看见满屋子的人,和衣衫不整的小丫鬟了。陈远明立刻从榻上跳下来,连裤子都没提好,还没有开口做任何解释,陈瑾儒就伸手,狠狠得抽了陈远明一个大耳光,“世上怎会有你这等不孝之人!”
此番情景让陈远陌心里真是拍手叫好,因为前世这耳光是抽在他的脸上的。
前世的马氏买通了他的丫鬟小婵,在他房内的熏香内做了手脚,那熏香点完了,就一点证据都不会留下,然后就像现在这般,带着一群人撞破了这一切。
那时的陈远陌,是整个京城的笑柄,想想看,堂堂相府嫡子,在生母的葬礼上与丫鬟私通,这让他声名狼藉,被陈瑾儒一再厌弃,被整个家族放弃!他就是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
后来陈远陌呆在府里,备受冷眼的过了三年生活,那三年里惟独马氏与其孩子没有对他冷言相向,所以陈远陌从未怀疑过是马氏的陷害,直到他后来入狱,陈远明将当年之事全都挑出,陈远陌才知道原来马氏陷害他一次又一次!
前世陈远陌那三年的生活是怎么熬出来的,只有他自己知道,在那段时间里,他不敢出门一日三餐都是仆人送来的,他不认命,不想这辈子碌碌无为,所以他将自己关在书房里,寒窗苦读。直到三年之后,陈远陌孝期已满,他花了五千两银子,收买了某个书院的教书先生,为自己写推荐信报名考科举,这一系列的行为都是瞒着陈家的人做的,直到他金榜题名,中了探花,有人来陈府宣旨时,惊动了陈家上下所有的人!
陈远陌考取功名,自然是有人妒红了眼,立刻有一封匿名状书写给言官,指责陈远陌十五岁那年生母葬礼上与丫鬟发生苟。且之事。
陈远陌料到会小人这么对付他,所以在他还没被皇帝接见时,立刻跑去陈家墓园,跪在徐氏坟前,泪流满面,后悔不已,一跪就是三天三夜,滴水未进,直到昏迷,等他醒来,不顾身体的虚弱,继续去徐氏的坟前跪在,忏悔自己当年的所作所为。
这事传进了皇上的耳朵,皇上感慨,人生在世,谁能无过呢,最重要的是知错就改,浪子回头金不换就好。皇上念在当年陈远陌年纪小,现在又懂得回头,积极向上,没有追究他不孝之事,探花之位依旧给了他。
就此,陈远陌这才在陈家又挺直了腰板,被陈瑾儒再度看重,在圈子里抬起了脸面,被众心捧月,可谁知他背后算计了多少,付出了多少艰辛。
陈远陌往往在想,如果当初没有母亲葬礼上的事,他就不用走这么多弯路了。
如今重活一世,马氏依旧收买了小婵,陈远陌怎么可能任由他们陷害了去?!
马氏不是想让她的儿子挤走自己,获得嫡子之位,继承陈家吗?可现在出现这等事情,她儿子还有什么资格?!
不是人人都像他陈远陌那么能忍,那么受得了别人的指指点点,三年来雷打不动的默默苦读,然后金榜题名,为了防止小人,唱着一出又一出的苦肉计。就算陈远明能够想到这些,可就他那猪脑子,他能做得到吗?不是每个人都天资聪慧,埋头苦读就能考取功名的。
陈远陌睚眦必报的性子,从前世起就没有变过,马氏差点毁了他,那他就毁了马氏的儿子!
陈远明毕竟还是个少年,被爷爷重重的打了一巴掌后,顿时掉下眼泪,哭得稀里哗啦,他跪在地上,拉扯着陈瑾儒的衣角,哆哆嗦嗦的说道:“爷爷,爷爷,您听我解释!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您……您……”
忽然之间,陈远明想到了些什么,又爬向陈季然的脚边,向其求助道:“父亲!父亲,您帮我说说话吧,您是知道的,我是无辜的,我……我……是您……”
“混账东西!还不快给我闭嘴!”还不等陈远明说完,陈季然一脚将人踹开,他怒目而视,用眼神警告陈远明,别说些不该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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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7章 紫色匣子
陈季然那一脚踹得可不轻,陈远明当场嘴角就冒了血,他错愕不已的看着自己的父亲,难道父亲不愿意为自己解释吗?是他指使自己来的啊!
“父亲!”陈远明仍不死心,他大声说道:“您怎么可以这样?!您明明知道……”
“住口,你这畜生!嫡母丧礼做了如此龌蹉之事,还敢狡辩?!”陈季然哪肯更陈远明半点讲话的机会,“你要是再多说一个字,信不信我把你赶出陈家!”
此刻的陈远明就像个跳梁的小丑,跪在地上,可怜至极,陈远陌冷冷的看着这一切,前世自己也经历的这些,却从未想过求助陈季然,陈季然那表面君子,内在小人的嘴脸,怎么可能会为陈远明站出来说话。保存颜面,与儿子的未来,陈季然永远选择前者。
昨日陈季然在陈远陌的房里呆了一会便离去,在半道上见元宝手里捧着个紫色精致的匣子。
陈季然跟徐氏夫妻多年,当年徐氏带了多少嫁妆嫁过来,陈季然并不知道,只是有几次他实在犯难,徐氏都会从自己的嫁妆里拨笔银子交给他,帮他渡过难关,但徐氏对自己的嫁妆始终保留底线,从未告诉过任何人徐家到底给了她多少陪嫁之物。陈季然唯一知晓的,就是徐氏的嫁妆清单就放在一紫色匣子里。
陈季然要脸要皮,是怎么都不会问徐氏嫁妆之事,如今徐氏过世,按照大楚律例,女方家的嫁妆男方是不可享有的,得留给女方的亲生孩子。徐家富可敌国,分给徐氏的嫁妆肯定不少。当陈季然看见那装有嫁妆清单的匣子被元宝捧在手心中时,免不得心里悸动,他不停的说服自己,并不是要占有原本属于陈远陌与陈玉兰的东西,他只是想看看徐氏到底有多少嫁妆。
陈季然听到陈远陌说紫色匣子就放在里屋的柜子里,便想着怎么把那匣子偷出来,瞧瞧里面的清单的内容。陈季然是自诩君子,盗窃之事自然不屑于去做,而且也不能随便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