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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更没想到,接下来,还有大招等着她。
“快点长大。我等你。”
傅曼烟晕乎乎回到侯府后,继续苦思冥想,秦彻这七个字究竟是什么意思。快点长大,我等你。为什么要让她快点长大,秦彻是在对她表白吗?可是,那张脸上哪里能看出半点喜欢她的意思。
不是,一定不是。
是,不是。是,不是。
可怜九月初三夜,秋露莹莹缺月如弓,傅曼烟在庭院中嗅着雨后的泥土香,“为谁风露立中宵”。为谁呢,为了秦彻。
傅曼烟笑了。抛却一贯的心如止水,为一个人乱了心,原来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啊。
恋爱的味道,是甜的。好吧,那她勉为其难答应他吧,不入卜门,不拜师,不做卜算子。她只要慢慢长大,就有大把的幸福等着她。
傅曼烟压抑不住心底的兴奋,直到天蒙蒙亮,才进入睡梦中。恋爱的快乐,让她忽略了其他所有。
******
平国公府。
死士周洪被吊了起来。蘸了盐水的皮鞭抽打到肉里,周洪已经疼痛到麻木。他也懒得喊疼,喊了还是得挨鞭子,不如省点力气。
五十鞭打完,两人将周洪从柱子上放下来。
国公爷面若冰霜:“废物,那个老和尚受了伤,你们都不能杀得了他,你们这一身武艺是白学了吗?国公府的粮食,白喂了你们这些废物。”
一个死士见首领被罚,上前道:“国公爷,老公爷,这是在那个破庙外发现的。”
国公爷凑过去一看,一对白色珠花。“不过是小姑娘的头花,也值得大惊小怪。”
“那个姑娘在佛龛上冒充观音,小的们才会上当,第二天才发现,庙外面的牌匾上写的是罗汉庙。就是这个姑娘,瞒天过海,救了那两人。”
老公爷双眼微眯,神色变得凝重。“那个姑娘长的什么样子?”
“样子就像庙里的菩萨,昨晚庙里有些暗,所以小的们被瞒过去了。”
老公爷和国公爷面色凝重出了地牢,刚走到花园,只见王以安闯了出来,跳脱地行了礼。
“祖父,父亲。”
国公爷王敬板着脸道:“先生布置的作业可完成了,净会瞎胡闹。”
“孩儿都做完了,这才来花园玩的。”
老公爷最疼这个小孙子,和颜悦色道:“去玩吧,小心些,不要磕到碰到。”
“十三遵命。”
十三是王以安的小名,由于现在年岁还小,府里仆人都唤他一声“小公子”。其实,他是平国公府的十三少。
一眨眼功夫,王以安便跑得不见人影。
老公爷继续朝书房走去。“你母亲上次是从谁家府里出来,说那家的小姐生的有福,神似观音的?”
“安平侯府。傅家三小姐。”
老公爷顿住脚步:“真的是她?看来,我们的计划要提前了。”
父子俩急匆匆奔至书房。片刻之后,王以安从假山后头出来,心头满是疑惑,祖父方才问的莫不是烟妹妹。
王以安顺着祖父和父亲过来的路径往前走,看到两名守卫来回巡逻,他知道祖父和父亲刚才是去了禁地。禁地,与内院之间用一堵厚墙隔开,墙壁上头缀有尖利的碎瓷片。平时,府里的下人绝对不会往这边来,就连自己这个小主子也没去过里面。
禁地里面到底有些什么呢,跟烟妹妹有关系的?
他掏出弹弓,朝两名护卫身上一人弹了一块小石子。护卫迅速到四周查看。抓住这个空档,王以安敏捷地摸进那扇铁门。抬头一看,略感失望。这禁地的格局好生古怪,是哪个工匠想出来的。
原来,在他眼前,又出现了一堵墙壁,墙壁当中用月亮洞门打通。遥遥望去,里面有假山、亭子还有几间屋子,看起来与国公府其他院子毫无二致,就是景致逊色了些。
这就怪了,一个院子弄得神神秘秘干什么,又是禁地又是守卫的。
他准备进去探一探,究竟禁地有何宝贝。右脚提起还未迈过月洞门,忽闻一个浑厚的声音:
“小少爷,您是要去哪里?”
是周荀,祖父的心腹。
王以安摸了摸头,嘻嘻傻笑:“周伯伯,里面到底是做什么的,十三不能进去玩一下吗?”
面对不该出现在此地的小祖宗,周荀安之若素。
“小少爷如果征得国公爷的允许,自然是可以的。”
王以安撇撇嘴,一脸不甘。
周荀将他送了出去,目送走他灰溜溜的背影,冷冷道:“轮值换班后自去领罚。”
两个护卫乖乖低下了脑袋,不敢分辨半个字,心中反倒庆幸:幸亏是小少爷,若是外人,小命休矣。(未完待续。)
………………………………
071 命中之劫
拂尘觉得,三小姐变了。变傻了。夜晚不睡觉,在院子里看了一晚上月亮;白天还数“一叶兰”的叶子。
这会吃完饭,三小姐又在对着另一盆绿植――“蝴蝶翅膀”发呆。其实是之前从山里移栽来的小铁线蕨,拂尘嫌名字绕口,就管它叫蝴蝶翅膀。
天啦,小姐在干什么,那可是辛辛苦苦养了这么久的蝴蝶翅膀啊?
傅曼烟后知后觉发现拂尘在拉扯她的手。疑惑问道:“怎么了?”
拂尘伸手指着地上。
傅曼烟一看,地上散落着不少小铁线蕨的扇形小绿叶,都是被她揪下来的。她猛然退后,看着自己的手,暗骂自己走火入魔了。
从初三那夜秦彻说了那句话之后,她就有些颠三倒四,注意力极易被分散。有时候同拂尘说话说到一半,她就想到秦彻,然后一丝丝甜蜜在心间流窜,进而忘乎所以。
这样下去怎么得了。傅曼烟轻拍两下脸颊,醒醒吧你。
拂尘被三小姐这一连串与平日迥异的行径激到,忍不住问道:“小姐,你到底怎么啦?你这样奴婢好担心。”
傅曼烟羞愧交加,脸立刻红了大半。她只是羞于看见秦彻,可是心中又想去瞧瞧,一时纠结,竟让拂尘这么担心,太不应该了。可是,这件事情绝不能同人分享的。这样的年纪,谈情说爱,不是妖怪也是妖了。
“有件事情没想通,现在好了。走吧,我们出去。”
还是该去看看的。毕竟两个病人,现在也不知道好点没有。
到达南城那院子门口时,傅曼烟又担心秦彻已经离开。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激荡,她恼恨不已。自己干什么要这么别扭,要别扭也该是他才对。于是提着裙角,踢开院门大步往里面冲去。
刚走到院子当中,正对上秦彻好整以暇的面孔。他已经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整个人看上去除了嘴唇有些苍白,其它一切如常。以前他身上总是有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气息,此刻竟显得温润如玉,好似换了个人。
傅曼烟被他火热的眼神看得几乎要自燃了。而她红到极致的脸,当然也被某人看在眼里。
她鼓起勇气问道:“你,身上好点了吗?”
秦彻但笑不语,双手抱臂紧盯着她。
拂尘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不知道为何,她总觉得气氛有些怪异。不是早就入秋了吗,最近还不时下场秋雨,怎么这院子让人感觉有些闷热。
虽然她还看不出三小姐最近到底怎么回事,但她知道肯定与秦东家有关。
拂尘自觉走远了一些,搜寻暮年暮影的踪迹。
傅曼烟想狠狠瞪他,让他别再这么明目张胆看人,奈何那一柄眼刀子飞到空中,羞怯绵软,丝毫不能吓唬住人。
“我今年满十五了。”
曼烟怔了怔,她知道啊。
“大丰的男子,一般三岁便都会由家中长辈起小名或者小字,满十五岁成人后便用小字。”
“哦。”
傅曼烟更加晕了,这是在替她做科普吗,帮助她多了解这里的习俗?
“我没有小字。”
“咚――”,曼烟听见心脏一下巨响。他这是什么意思?
“你给我起小字吧。”
“不是说该由家中长辈起的吗?”
“我家中无人。”
傅曼烟脸红得一败涂地。这家伙……
秦彻四下浏览一番,决定不逗她了,毕竟丫头还生嫩,若回头叫人看出端倪,惹来闲言碎语就不好了。哎,他竟不知道自己也有这一面,丫头让他变坏了。他现在就喜欢逗她,看她脸红,心里感觉无比满足。
两人的视线又你追我赶了一阵,秦彻才道:“你记着这事就行。我的毒,大师帮我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