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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候彻却当真买好了东西,方才拉着她往国公府走,凤婧衣一脸不情愿地敲开国公府的大门,管事的是见过她的,可是见到她站在门口还是愣了一会儿,“大小姐?”
按规矩,入宫的妃嫔是不可能随意出宫的,她现在出出在这里,还带着个陌生男人,是干什么了?
“父亲呢?”凤婧衣问道。
“大人在书房,大小姐快进来。”管事地说着,领着他们进了门,却不时打量着走在她身边的男人。
上官敬听到人通报,一到前厅便瞧见了一身便装的夏候彻,连忙便要行跪拜大礼,却被他一把扶住了,“今日不必如此,上官大人。”
“是,是……”上官敬站直了身子,望了望一旁的凤婧衣,实在搞不懂他们两个在搞什么。
凤婧衣走近,低声简单向上官敬交待了一下情况,便道,“今晚大约是在住在府里了。”
上官敬闻言还是有些难以理解,立即吩咐了人去给他们收答房间,又问道,“可用了晚膳了,我这就让人去准备。”
“不必了,方才在外面已经吃过了。”凤婧衣道。
上官敬点了点头,笑着道,“那便早点好好休息。”
“嗯。”凤婧衣应了应声,如同女儿一般嘱咐了上官也早点休息,方才带着夏候彻去往安排好休息的园子。
一进门解下厚重的皮裘,便疲惫不堪地爬上榻坐着,“好累。”
轻易不出门,一出门就跑了大半天,身体还真是有些吃不消。
夏候彻打量了一圈屋内,自己倒了茶拿到榻边递给她一杯,道,“真累了?”
她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懒得跟他再说话。
夏候彻笑着放下杯子,在她边上坐下,手捏上她的小腿按着,“现在好些什么?”
凤婧衣缩了缩腿,实在消受不起堂堂一国之君这样伺候她,“不用了……”
夏候彻一把握住她腿,皱着眉道,“乖乖坐好了。”
凤婧衣抿了抿唇,只能安安份份地坐在那里享受着皇帝大人的捏腿服务,可是捏着捏着手往上跑是怎么回事?
“你……”她拧着眉瞪着她。
夏候彻将她捞进了怀里抱着,一边细细地亲吻着她的唇,一边手却往衣内摸索,刚刚从外面吹了风回来,手上还有些凉,她不由颤着缩了缩身子,“冷……”
虽然最近他一直宿在凌波殿,但顾及她刚刚小产,便是天天同床同枕,也没再让她侍寝。
他抵着她额头,低低笑了笑道,“床上去,暖和些。”
说罢,一抱将她抱起进了内室。
被子里还有些凉,她身无寸缕的被男人索在怀中,百般爱怜的抚摸亲吻着,温热的手熟练的撩拨着她身上每一处敏感的处在……
她全身虚欢的喘着气,凝视着近在咫尺的男人,面上满是情动的绯红之色,分外的妩媚撩人。
他笑着吻上嫣红的唇瓣,捞着她的腿环在自己腰际,坚硬的火热抵上湿滑的幽逢,他喘不由粗重了几分,“素素……”
她喘着气望着他,渴求地贴着他的身子摩挲着,难耐地催促道,“快点……”
他低笑着望她,一手扣着她的腰际狠狠一带,坚硬的火热猛地顶入湿的紧窒,喘息的吻着她的脸道,“放松点,素素……”
她难受的皱着眉缩了缩腰,却惹他一声闷哼,扣着她的腰际开始狂野的冲刺……
“嗯……”她缩着身子想躲,却被他紧紧掐着腰际避无可避,只能任由扑天盖的快慰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许是因着两个月未这般亲密,夏候彻不知餍足地一遍又一遍占有着,任她怎么求饶也不肯放过。
天光微亮,身侧的男人熟睡过去,凤婧衣却无比清醒地看着他。
她憎恨这样的自己,这样恨着他,却又沉沦在他身下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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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发烧了,写一半实在难受就先睡了。
后天会有万更,揭开靳太后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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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夜夜宴风波
珠儿灰常淡定的点头,那些玩意儿,早就被南若兰看完了,现在的都是墨离给她的医书,结果南若兰的毒术更上一层楼,如果她有心想整死一个人,哪怕是熙寒也救不了。
熙寒淡定的抹汗,果然什么变态都让他遇上了。
南若兰手里细长的的银针一张一合,看着红牡丹脸色越来越惊恐,一枚银针已经插入她的肩膀……
“啊!”红牡丹双眼猛地睁大,美艳的脸痛苦的纠结,发出惨痛的哀嚎。
她感觉到无数的利齿在啃咬着她的肉,不断的撕扯她的身体……
南若兰一挥衣袖,数十枚银针同时射出,贯穿她全身柔软的部分……
“啊!啊!――”一声声声嘶力竭的哀嚎让围观的众人不禁汗毛倒竖。
墨离静静的站在旁边观看。
墨凌无聊的躺在马上,邪君看见全部人的注意力都凝聚在红牡丹身上,又看见墨凌一个人待在远处。
这次他一定要杀了墨凌!
他悄悄的走向墨凌,步伐轻不可闻。
手里的长剑紧握,一步步靠近。
墨离眸光一瞥墨凌,随后若无其事般的继续看南若兰。
熙寒也看了一眼墨凌,动作和墨离如出一辙,也若无其事一般。
邪君靠近还剩下十步左右,墨凌还是没有发觉般地躺在马上,凤眸轻阖。
邪君心里冷笑,长剑猛地朝他的胸口刺入……
“愚蠢。”墨凌修长如玉的手指一挥,不费吹灰之力轻易夹住他的长剑。
邪君脸色一变,眸里闪过一抹诧异,一瞬间……
“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长剑已经被折成两段。
墨凌指尖夹住那长剑的半段,坐直身子,眼神慵懒可却冷冽地盯着他。
“邪君,你这种三脚猫功夫还想杀我?”
邪君面色发黑,慌张地倒退几步,“不不……我是……”
墨凌眸里掠过一抹狠厉,手腕用劲,断剑飞离指尖,速度快如闪电!
刹那间,断剑刺入,鲜红的血液喷出,溅了一地……
众人倒吸了一口冷气,脸色都一瞬间刷白。
与此同时,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叫险些刺破众人的耳膜。
南若兰已经站起身子,而红牡丹血红的双眼睁大,五官狰狞,一动不动的躺在那,身体有一部分已经化成血水……
珠儿也松开了她,厌恶的用熙寒递过来的锦帕擦干净手上的血污。
如今全部人的脸上已经可以用白纸形容,一步一步的……他们在往后退。
这些人都不是人,简直可以用恶魔来形容,别说报仇了,连保命都不可能!
“逃?”墨离冰冷的目光看了一眼正在远离的人群,袖中的白绸已经甩出,急速地卷住了他们的脖子。
墨凌抹汗,墨离明显的生气了,只能算他们自寻死路,不是他们寻仇的错,而是侮辱了南若兰和墨离,最最重要的是,居然敢用那种目光看着南若兰,已经是死罪。
“墨离,我心情不好。”南若兰柳眉扭了一个小褶皱。
“我知道。”墨离一手控制着白绸,一手搂着她的腰,宠溺的眼神看着她如芙蓉般清冷的小脸,浅笑问,“兰儿可要赏梅?”
“好。”南若兰嘴角轻轻扬起,同是宠溺的眼神回望着他。
手里白绸收紧,瞬间,血液飞溅……天空如同降落鲜红的雨滴一般,落在周遭的树上,绿色的树叶染上点点猩红。
空气中掺夹着一股难闻的血腥味,墨离断开染了鲜血的白绸,“兰儿,这梅花可美。”
“美极了。”南若兰浅笑回眸,小手握住了墨离的手。
墨离黑眸流露出暖意,手反握住她的手,“兰儿喜欢就好。”
熙寒和珠儿额角同时划下三条黑线,忍住胃里翻飞的恶心感,果然跟了变态主子是考验他们的抵抗力。
墨凌瞄了一眼红艳的“梅林”,若是那个爱财的女人看到,还指不定怎么吐嘈。不过他很想试试,和她有一日能共同欣赏这美景。
将麻烦搞定之后,一行人继续赶路。
墨离说,再过一天就到了。
――
鸿山寺
夜幕刚刚降临,处于山顶端的鸿山寺绿树环绕,人烟稀少,周遭一片寂静。
隐瀚大师正在院中打坐静冥,忽然抬头望天,天上还未完全褪去白昼,几颗星子异样的闪烁着。
隐瀚大师全是沧桑的脸上露出了复杂的表情,似喜似忧。
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