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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嫔妹妹……”靳兰慧道。
凤婧衣上前见了礼,道,“嫔妾给靳贵嫔娘娘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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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都是姐妹之间,钰容华怎么如此见外。”靳兰慧上前将她扶起,语声温婉。
卞玉儿望了望两人,上前道,“玉儿给容华娘娘请安。”
凤婧衣含笑点了点头,让沁芳上前将人扶了起来,几人一道进了清宁宫。
靳太后倒了,皇后也神清气爽了不少,毕竟从此之后这后宫之中再没有人在她之上,也没有朝中再处处压制她邵家的眼中钉了。
“此次,好在有你们同本宫和皇贵妃一起护佑皇上,才让胡昭仪和方婉仪这样有逆反之心的人没有奸计得逞,皇上体恤你们护佑有功,想必如今这晋封的旨意都传到各宫里了。”
“嫔妾们哪里比得皇后娘娘和皇贵妃辛劳艰险,嫔妾也都是沾了皇后娘娘和皇贵妃娘娘的功劳而已。”已经从贵嫔晋为郑淑仪含笑道。
傅锦凰只是,平静在一旁坐着,转着手上的宝石指环。
“虽然惊险重重,好在如今风波都平息了,靳氏一派也已经伏诛了,宫里也风平浪静下来了。”皇后笑意端庄地说道。
风平浪静,傅锦凰无声地勾了勾唇角,这宫里何时有过风平浪静的时候?
“这宫里各宫里也都晋了位份,倒是出宫替皇上寻解药的钰容华似乎却一直没有接到旨意,也不知皇上是个什么意思?”郑淑仪一脸忧心地问道。
皇后望了望了望一直面目平静的凤婧衣,含笑道,“放心吧,皇上知道你这份心意,总是不会辜负的。”
各宫里晋封的旨意都是从她这里下达的,唯独上官素的晋封位份,皇帝说由他拟定,这其中是什么意思她又岂会不清楚了。
正说着,便有宫人进来禀报道,“皇后娘娘,皇极殿总管孙公公过来了。”
众人闻言有些坐正了些身子,按理说这个时辰孙平应该是在皇极殿侍奉圣驾早朝的,怎么这时候又来了清宁宫。
“传他进来吧。”邵皇后道。
不一会儿功夫,孙平便由清宁宫的宫人带了进来,含笑望了望坐了一屋子的妃嫔道,“各位娘娘都在这里呢?”
“孙公公不侍奉皇上早朝,怎么这时候到这里来了?”郑淑仪问道。
“奴才是过来传皇上交待的旨意。”孙平躬身回道。
“是吗?”皇后淡笑道。
孙平朝她行了一礼,望向凤婧衣道,“钰容华娘娘接旨。”
凤婧衣闻声起来,跪拜道,“嫔妾接旨。”
“钰容华上官氏,敏慧端庄,柔嘉有仪,此番护驾有功,朕心慰之,特晋封为昭仪。”孙平宣道。
一时间,在座的诸位妃嫔便都面色有异,越两级晋封已经是少有的事,皇上竟给她越***晋封为昭仪了。
孙平合上圣旨,含笑道,“钰昭仪娘娘接旨吧。”
凤婧衣双手接过圣旨,道,“谢主隆恩。”
殿内诸人静寂了一阵,皇后率先道,“本宫便说吧,皇上总归是不会辜负你一番辛劳的。”
可是,皇上偏偏选在这个时辰,让孙平过来当着她们后宫所有人来传旨,到底是又是什么用意,是要警示她们他对上官素的重视,还是有意要在朝中扶植上官家的势力。
凤婧衣淡笑一笑谢过,回到原位坐下。
自清宁宫散去出来,走了没多远,便正遇上皇贵妃傅锦凰地仪仗从面迤丽而过,虽然对方当作没看到她,她还是规规矩矩立在一旁行了礼。
“娘娘,便是皇上当年宠爱娘娘的时候,也未曾有过一次越***晋封,瞧钰昭仪现在这风光的劲头。”秋月回头望了望,有些替主子不甘心。
“你是说你家主子我不如她?”傅锦凰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哼道。
“奴婢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个上官素肯定是您的威胁,你还要这样一直容忍她到什么时候?”秋月低声道。
她就搞不懂了,之前那些惹到她的妃嫔,她都是一个个毫不留情的下手收拾,可这个上官素自从一开始她入宫之时对付过她一回不成之后,便就一直不闻不问地观望着,任由她在这宫里步步高
升,荣华无限。
傅锦凰头也没回去看后面行礼的人,稳稳地坐在步辇上,泛着冷光的凤眸微微眯着,淡淡地道,“如果没有将她一次击杀的话必胜把握,何必给自己找麻烦。”她看得出来,皇上是真的对上官素上了心的,她再怎么想除掉她,如果还没有找到上官素致命的弱点,做什么不仅害不了她,反而还会累及自身。
可是,再这样继续下去,她就真的要踩到自己头上了。
“那要怎么办,难道任由她一步一步地起来,哪天也跟你平起平坐?”秋月道。
傅锦凰神秘的笑了笑,道,“皇上最恨什么人?”
秋月想了想,说道,“鸿宣太子萧昱和南唐长公主凤婧衣两个人。”
“上官素跟他们脱不了干系,只要查到他们之间的关联之处,不必本宫动手,皇上也容不得她了。”傅锦凰道。
这么些年,她不说十分了解夏候彻这个人,但他的脾气禀性还是摸得清楚的。
这个人一向将女人和朝廷大事分得清楚,再重要的女人,也重要不过他的江山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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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寸温柔一寸凉13(重要章节)
“咣当”一声,凤婧衣手中的滴血的刀掉落在脚边,敛目深深吸了口气准备迎对身后之人的灼灼质问,布置这些黑衣人的人还真是煞费苦心,不过似乎她还真的是如了愿了。舒睍莼璩
“素素,你现在……还有何话说?”
良久,她转过身直视着站在台阶之上目光凛然的男人,“嫔妾无话可说。”
这个男人从来没有真正相信过她,自己又在奢望什么,奢望一个处心积虑也要置她于死地的人相信她。
那她凤婧衣就真的活得可笑又可悲了旒。
“告诉朕,带着这么多人过来,你到底想干什么?”夏候彻望着她问道。
凤婧衣满脸血污地直视着他的眼睛,明明只是短短几步,却又仿似隔着天堑鸿渊一般渺远……
这个人从未认识过真正的她,又如何会有真心的信任,而她在他面前也从来不敢现出内心真正的喜怒哀乐偶。
“说话!”夏候彻沉声道。
凤婧衣伸手抹了抹脸上的血迹,淡淡说道,“所有的事情皇上也都看到了,皇上也都认定了,还要嫔妾说什么呢?”
夏候彻薄唇紧抿地注视着她,他若真是认定了,又何需这般问她,他若真是不信她,又何需亲自在这里等着她。
可是,这么多双眼睛看着,看着她带着人冲进来,杀了这么多人,他总要个合理的解释。
这些随着她一起冲进来的黑衣死士,到底是别人有心陷害,还是真的是她带进来的,他一时之间也无法辩认。
他从来不是无缘无故便会相信一个人的人,但他想相信她,相信这一切都是别人的有心陷害,可是脑子里却又总有一个声音提醒他,应该对身边的任何人都保持警惕和怀疑,因为这已经是他自我保护的一种本能。
“嫔妾不求其它,只求父亲能够安好,至于罪责皇上若想追究,便随意处置吧。”凤婧衣垂眸叹道。
夏候彻走近,眉目沉沉地凝视着她的眼睛,低声道,“朕说了朕不会治你父亲的罪,你为何还要一走这么多天,朕的话就那么让你无法信任?”
“皇上一句话可以将父亲下了狱,一句话也可以要了他的命,一句话也可以要了嫔妾的命,我们生生死死不过在你一念之间,嫔妾的话皇上无法相信,皇上的话……嫔妾又怎么敢相信?”她沙哑着声音喃喃说道。
“你……”夏候彻被她气得无言以对。
一时间,两人便就沉默地僵持了下来,远远站着的臣子和侍卫也摸不准是个什么意思,却又不敢冒然上前来。
“皇上,有人突袭宗人府大牢!”一名黑衣卫飞奔而至禀报道。
凤婧衣闻言眉眼一惊,喃喃唤道,“父亲……”
说罢,也不顾圣驾在侧便快步朝着大牢的方向而去。
如果来的是青湮她们,她必须第一赶到为她制造撤退的时机,如果不是那么便是那神秘女人,她也得提防她对上官敬下手。
边上的几位重臣看到一介嫔妃如此没有规矩,个个面色都是难看至极,可是皇帝没有说什么,他们再看不过去,也不好站出来喝止,只得眼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