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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由是嫁了孙女狄韵,还赔上了外孙女晁采,要让郎君拿出诚意。
第三件,让郎君医治父亲的不育症,让狄家传承香火。
要不然就要我们的孩子,改姓狄……
最后,若是郎君不答应祖父的要求,祖父要把郎君的强抢韵儿,掳掠晁采的丑闻昭告天下。
抵死不同意我们之间的婚事,还翻天了,敢不答应,就鱼死网破等等很难听的话。
郎君,我,我该怎么办啊?”
她说着说着就泪眼婆娑的掉眼泪。
说到伤心处,她的心神一阵阵的撕裂着,疼得遍体微颤起来,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摊上这么一个祖父?
贪得无厌,还无耻,无赖的祖父?
祖父曾经对她做过什么,彼此都清楚,她就不明白了,祖父还有脸来索要彩礼,是人吗?
可是祖父做的再不好,再无耻,再无赖一些,她也抹杀不了那是她的祖父的事实,她又能怎么办?
在这个孝礼规制,重男轻女的时代,她一个女子根本挣不脱孝礼的束缚。
就算她从郎君身上学到了很多现实社会的知识,不在乎祖父怎么昭告天下,不承认她与郎君之间的婚事,她也能坦然面对,来一个隔离,永生不见可以吧?
可以,但是她不能不为郎君的名声着想。
郎君的名声不能因她而败坏,那是她死也不允许发生的事情。
她先前为了保住郎君的名声,差一点就殉情而亡了。
可见她是死也不能让郎君脸上摸黑的。
因此,她这种顾忌下,又不忍离开,失去郎君,她是真的心慌意乱了。
正因如此,她才一再强调晁采对郎君的爱,为她已经打算离开郎君的计划布局,打算让晁采表妹代替她照顾郎君,她的心就会好受一些,要不然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哭死?
原本她没有打算说出这番内情的。
只想着促成郎君与晁采表妹的好事,她就悄然离去的。
唯有这样做,她才能安心。
才能摆脱祖父的无赖手段的束缚,又不让任何人难做,面上好看了不是?
这样走,她至少留下一个好名声,好印象!
虽然她心里很疼,很疼,但是她知道爱的放手,是一种爱的升华。
哪怕她就这样离开了郎君,她相信自己与郎君的爱会达到新境界,无视天地间的阻隔,彼此心心相印!
这会儿,王浪军感触到韵儿有离开的不舍之情,很心痛,也很愤怒的把韵儿揽在怀里训斥:“小笨蛋,为什么有事自己扛?
就不怕那你自己压垮了,让我心疼么?
让我分担你的压力很难么?
看来上次教训你的力度还不够……”
“啊,不要,郎君,要不你还是说说怎么办吧?”
狄韵泪奔的靠在郎君怀里,心碎而又喜不自胜的说道,整个人都融化了。
五味杂陈,汇于喜悦之中泪洒鳞波亭。
看得王浪军心疼死了,暗叹韵儿长不大,不长记性,怜惜的替她拭去眼角上的泪水说道:“小事一桩,看不你急的,还不相信我啊……”
“公子,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
带来了你想不到的好东西,你拿什么东西做奖励……”
薛仁贵嚷嚷着从无量宫里跑出来了,没点眼力见,都变成千万瓦的大灯泡还沾沾自喜,欠收拾啊?
王浪军看着他跑过来就来气了,感受到怀里的韵儿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躲到一边去了,站起身来迎上去,准备揍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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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樱桃珠现形
“薛仁贵,你今天不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我会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王浪军生气了,说着话从鳞波亭里闪身而出。
化作一道白色的幻影,闪袭无量宫平台百米处的薛仁贵。
“噗嗤,咯咯咯”
身后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狄韵知道郎君在想什么,即羞怯又释然了心结,开心的笑了。
笑得百花失色,春光更加明媚了。
不过这让兴高采烈跑过来的薛仁贵傻眼了,眼见公子闪袭过来,吓得止笑,并向公子扔出手中的秘籍说道:“公子,别激动,啊……”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把王浪军一脚踹飞了。
只不过踢的是屁股蛋子,不伤人而已。
绕是如此,也把薛仁贵吓得不轻,飞出去老远才噗通一声跌落在地上,摔得龇牙咧嘴,捂住屁股蛋子呼痛了。
“活该,谁让你没事当电灯泡的,不挨揍才怪了。”
这时,李萍看着侧躺在地上的薛仁贵,恨铁不成钢的从他的身边走过,不吝的教训了一句。
这种事情搁在以前,她是不敢这么对男人说话的。
更何况是对自己未来的夫君这么说话了。
隐有做悍妇的趋势。
这是绝大多数男人不能接受的事情。
因此,她在王浪军的新理念的灌输下,改变了很多。
只不过令薛仁贵郁闷了,和着我挨打你都不帮我,还帮你哥说话,你到底是哪家的人啊?
可惜他敢想不敢言,人微言轻啊!
因为他只是保安队的统帅,在战时或可统领军民一起作战,但平日里就管那么几百人而已。
每天除了训练保安队员之外,什么事都没有。
搁在私坊盛兴的无量宫辖区里,就是一个半废物人。
只因军民人人都有一技之长,每天忙碌在自己的岗位上,展现出各自的劳动热情与人性魅力,为无量宫的建设贡献出一份心力。
哪怕是李萍平日里除了为王浪军烧火做饭,还监理着无量山下的暖棚种植管理,把大棚打理得五光十色的。
为啥叫五光十色呢?
只因大棚里生长着不同的蔬菜,开出各式各样的花朵,盛开的五颜六色的。
那已经成为无量宫辖区的一道风景线。
所以他也只能跟在李萍身后吃灰,拍马不及啊。
这就郁闷了。
工作上,他在无量宫没仗可打的情况下,仅训练保安队员的枯燥生活,早就让人说闲话奚落了。
更别说与李萍相媲美了,那差的远呢。
情感上,他就是一个木头人,根本不知道怎么去哄李萍开心,就连说话聊天都能三句话聊死的那种。
谁能说他这种人不被李萍嫌弃啊?
因此,他此刻才体会到人微言轻这四个字的含义了,还只能苦逼的揉着疼痛的屁股蛋子,爬起来,幽怨的看向公子说道:“公子,虐待下属违规了……”
“咯咯咯,木头人,你还能说点搞笑的事情吗?”
李萍被他说的脚步一乱,左脚拌右脚,差点摔倒在地上,趔趄着站稳身形,转身看着他一脸认真的模样笑喷了。
就连生气的心都笑没了。
她就想不通了,薛仁贵这个木头人什么时候才能开窍?
不这么处处讲原则,遵守规则?
这些规制能拿来对王浪军说嘛,有意思吗?
再说了,说与执行,对于王浪军来说不是不行。
毕竟王浪军是无量宫的主人,也要立身为本,带个好头,让军民敬仰,做正人君子。
否则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的事情了。
但是这种事情也要分场合吧?
这个木头人拿规制来镇压王浪军的生活时间,还处在没有外人看见的情况下,这不是逗人开心吗?
还能在搞笑一点吗?
难道这个木头人就不知道变通一下?
处处守规矩,累不累啊?
长点心好不好?
李萍看着他是又气又急又乐得不行了,又拿他没有办法了,临了恶狠狠的剜了他一眼说道:“去,训练你的保安队员去,别在这里碍眼了。”
“呃,我没有说错啊?”
薛仁贵郁闷死了,抬手抓着后脑勺说道,惹来李萍一阵白眼,气得不理他了,他更加郁闷了,自己错哪了?
好吧,这家伙跟珩贤子学会了无规矩不成方圆的道道。
不守规矩他就感觉人生不够完美了。
因此,他呆立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郁闷的看着公子欣赏从自己手中接过去的秘籍,更加郁闷了。
公子不是生气了吗?
为什么看秘籍看入神了?
那是师傅同意了公子的提议,给公子的见面礼。
一份合作的诚意。
一本木皇诀。
师傅说木皇诀是最适合公子修炼的法诀。
也不知道行不行?
还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