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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沙”
吴氏分开双手,拉住转身就走的春兰秋菊往前拽,死活不让她们回去,也不让她们说话。
这是一种无言的痛,伤身伤神……
可怨谁?
怨王浪军的介入,大乱生活,拆散了母女,主仆,是罪魁祸首。
但人家没有强迫,反而是自己自愿的,怨不上。
要怨就怨这世道不给女人活路!
哪怕是弃夫私逃,也是投奔战场糜烂之地,生死两茫茫。
但吴氏不怕,影卫愿意舍身相护,双双最怕影响女儿小姐的未来,不去无量宫就没了生命危机,这就够了!
这是她们的心声,带着生死离别的情殇,默然含泪的离去!
“小心,左侧是颗大树,往右走一步……”
鹦鹉小紫在树林里引路,不时地给吴氏一行人说话逗趣。
这让所有人的心神松懈了原本那种生死离别的情结,逐渐消融,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当然,小紫是金鹰完成主人赋予的送信任务折返回来,半途收留的一只鹦鹉,再经主人改善体质,赋予灵性,并教导了一个时辰,打造出一个全新的鹦鹉小紫。
看着小紫不负众望,带领吴氏一行人走上预定的旅途,金鹰振翅在低空中监视着,护送到天蒙蒙亮才折返到梨花坳。
此时,旭日东升,才露头,天边一片霞染。
云蒸霞雾,雾蒙泛彩,随风飘如幻,别有一番风情。
情殇,情感,这个问题金鹰搞不懂人类的感触,但飞行在空中发觉主人正在与少女叙话,识趣的折向右侧山坳飞去,你们谈情,咱去打个牙祭……
“公子,您认为路途太平吗?”
上官婉儿站在山顶上一颗梨树的树丫上,扶靠在右侧的树干上,担忧的看着东北方向的晨景,失落的问道。
此情此景对她来说,索然无味。
这从她的两面话中透出来了,一心记挂着吴氏的安危。
但她却没有直接发问,反而带上跟随自己前往西南方是否安全,一语双关。
这大概就是这丫头的才情?
王浪军已经习惯了,不在意的瞥了她一眼说道:“太平不利行,人行无才情。
旭日映彩云,无形驱暗屏。”
“呃,这是诗么?听上去好深奥……”
上官婉儿一听就迷上了,无形中驱散了心神上的忧愁,泛起对公子作诗的回味,越想越有味道,不禁痴了。
王浪军有感而发,带点哲理,用来开导这丫头最有效,见她一下子沉浸在诗词中回味,含笑说道:“云想衣裳花想容,纯女摇枝人情浓,一抹红,素装容,敢问何去何从?”
“呀,公子,您作诗取笑婉儿,又开始欺负人了……”
上官婉儿突闻公子评点自己,不禁抬头看见公子淡淡的笑容,立马羞得霞飞双颊,跺足不依时差点掉下去。
王浪军眼明手快,一把拉住她的莲臂,顺势飘落到地面上说道:“你要想自己不被欺负,就抓紧时间完成任务……”
“呃,婉儿也想完成任务,可是婉儿饿了……”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
第427章 余波迭起
“嘎”
金鹰一声穿金裂石的鸣叫震荡了梨花坳,直上云霄。
这声鸣叫震鸣在周边回荡不绝。
它打破了阳和雾绕,紫气东来伴风变幻无常,弥漫了染上紫气金灿的梨树林,宛如仙幻的一方世界的和谐。
伴随金鹰拖起一对少年男女,振翅飞行在梨树林上方,增添了一份仙侠游历山林,无拘无束的味道。
仔细观看,更显神韵。
只见金鹰飞翔在朝阳下,羽翼反射出刺目的金芒。
衬托出背上那道形如彩蛋,与朝阳紫气光芒相映生辉出五彩斑斓,又镶裹在两道并肩而立,衣带长发飘逸的人影的表层,似是琥珀彩蛋绽芒。
仙风道骨,引人瞩目!
奇特都是彩蛋内的人影飘逸出衣带长发的姿态,神韵而柔顺,舒缓飘逸若仙。
这神态与金鹰振翅飞翔,带起霞雾与梨树叶片,形成一道向西南翻滚的涡旋气流不和谐,一快一慢,一猛一柔,呈现出两种违和的动态。
唯美如画,动态开了挂?
配上这阳和下的霞雾,弥漫山林变幻无常的晨景,勾勒出仙临梨花领,架鹰游戏人间的绝美画卷。
着实美如画,看的人心驰神往,只恨自己不能化身鹰背上的少年男女游历人间,只做神仙不慕仙……
那是何等逍遥自在……
“该死的王浪军,别跑,你给本少滚下来受死……”
可惜一道咬牙切齿的怒吼,打破了一前一后两队人的遐想,不禁失落的聚焦在那道发出怒吼声的人身上。
这个纨绔公子真是大煞风景,不识人情世故,实为可恶。
然而,秦守无视了围护在身边的府衙官兵,以及尾追赶来的县衙捕头一行人聚焦过来的眼神。
哪怕是多看坐在四人抬着走的官轿内,撩开轿窗纱帘,探出头看过来的知府老爹一眼,都没有。
他的心神聚焦在乘坐金鹰逃逸在空中的人影身上,恨不能生吞活剥了那道人影……
出口无状,毫无城府,真是惯坏了?
秦知府眼见不孝子坐在两名府兵以扛起,搭配双手抓住杠杆协力抬起的软轿藤座上,挥舞着双手向天空叫嚣的疯狂模样,不禁暗恼着喝斥道:“采福,安静点,伤害你的人跑不了的……”
他没看见金鹰拖起伤害儿子的凶手飞行在空中的景象,有此一说。
不过他也是为了维护他的尊严,不能让不孝子当众发狂毁于一旦,留下污点成为笑柄。
这对他平步青云的仕途具有影响力。
就像他给儿子取的字,为采福一样,结合名字秦守,寓意守住他给子孙创造的财富与权势。
但很可惜秦守不务正业,欺男霸女,让他很是头疼。
这源于他只有这么一个传宗接代的儿子。
如今儿子废了,失去了传宗接代的能力,他既愤恨废了儿子的凶手,又不再宠着不孝子了。
若非此时置身在大庭广众之下,他不便发火惩治儿子,早就冲出官轿狠揍这个不成器的不孝子了。
然而,秦守娇纵惯了,根本不听老爹的警告,且无视了老爹的关注,反而肆无忌惮的瞪着王浪军离去的方向吼道:“啊,别跑,你给本少滚下来受死,本少要活剐了你……
不,你跑不了的,老爹,快下令让府兵追上去……”
声嘶力竭,咬牙切齿的嘶吼。
加上他发狂时的狰狞面孔,惊愕了在场的所有人,他疯了?
疯狂得当众给知府老爹下命令?
这可是公然目无王法?
或是他一贯如此,扰乱法度,影响知府处理公务?
这个性质就严重了。
话说在场的人都是吃公家饭的,没谁不明白这个理。
于是,几乎所有人相继转身,聚焦知府乘坐的官轿,气氛立马诡异起来了。
“呼啦”
秦知府被他气得满面青红白紫的轮换着,遂撩开轿门纱帘,跳出来撞翻了抬轿的轿夫,乱作一团的喝斥:“闭嘴,把这个疯子的嘴给本官封上,封上……”
“哗啦,嘭”
他的话吓得给秦守抬轿的府兵腿一软,双双摔倒在地上。
“啊,摔死本少了,你们这些奴才想死啊……”
秦守摔了一个嘴啃泥,还没爬起来就愤怒的嘶吼起来。
直接把府兵安上奴才身份,惹来了府兵愤怒的眼神,恨不得把他给瞪死了。
这时,秦知府刚从撞到轿夫而跌倒中爬起来,闻听不孝子的话嘴都气歪了:“大胆,你们还楞着干什么,还不快把这个疯子给本官绑了……”
“是,知府大人!”
两名身着土黄色软甲,手按腰刀的府兵,相继单膝跪地领命。
旋即站起身来,甩飞了扎在头发上的鲜红束带,伴随二人健步如飞的奔向秦守,飘飞在脑后。
“滚开,谁敢动本少一下,等着事后本少整死你们……”
秦守眼见老爹动真格的,不禁吓得面色煞白,搭配手脚并用着撑地向后退,狰狞的可怖。
咬牙切齿,眼露厉芒又透着畏惧之色。
这态势吓着了两名奔向他的府兵,下意识的止步不前,害怕知府老爷秋后算账,后怕不已。
差点因秦守的一句奴才的话冲昏头脑,冲上去抓人,给自己留下知府灭口的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