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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说不过,那就动真格的。
这是他昨夜与皇上商议的办法,甄别魏征的衷心。
同时打压王泰一家人,以免王泰就职为官,参议朝政,兹事体大。
要知道,若是魏征真的对王浪军抱有结交,攀附之心,对于朝廷来说很致命。
只因天书传承可升仙长生。
这个诱惑力,可以改变帝王之心。
何况是一人之下的丞相,在拥有权势便利的情况下,最有利获得长生的机会。
当然,这是皇上与王浪军博弈成仇,给了丞相从中渔利的机会。
坦白的说,这种机会搁在长孙无忌身上,他会毫不犹豫的抓在手心里。
因此,他带着皇上口语兴师问罪,师出有名。
但这话没有惊到魏征,不动声色的说道:“那长孙大人接下来怎么办?”
其实这个结果,他早有预料。
这是他昨夜见证长孙无忌与皇上演戏时,就生出了不好的念头。
只是他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长孙无忌瞥了他一眼,见他面色如此,心里很不爽,声音冷了三分:“魏征,你犯下弥天大罪,难道就不怕杀头,牵连满门抄斩吗?”
“无稽之谈,空穴来风,本相怕他做甚?”
魏征摸了一把被雨丝浸湿的胡须,含笑凝视他回敬了一句。
其实他心里泛起惊涛骇浪,难以平静了。
他感觉这是要出大事的前奏。
至于砍头他真不怕,但牵连满门处斩,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淡然处之。
何况这是栽赃他为王浪军谋朝篡位打前站的滔天大罪。
一旦罪名落到实处,死是小事。
一世英名丧尽。
还会落下千古骂名。
这是他不能容忍的事情。
不过他的回话,把长孙无忌气得够呛:“哼,你就嘴硬吧。
若非皇上记挂着你对朝廷的功绩,我现在就斩了你。
不过你的通敌谋国重罪,暂时记在朝廷日志上。
另外,皇上口谕,让你交出一切与战事,以及涉及王浪军的事物,专心协助皇上处理内政事物,戴罪立功。
但这取决于我查不到你通敌谋国的证据。
否则我让你身败名裂,给王浪军陪葬。
哼,便宜你们了。”
“哦,原来吹散本相这把老骨头的阴风不给力,谢谢啊!”
魏征总算松了一口气,反语相讥。
这让长孙无忌愤恨得差点跳起来揍人,憋着一股子火怒视魏征呵斥:“魏三本,你别得意,有你身败名裂的时刻。
你要知道,处在无量宫外围的探子参奏你通敌谋国,意味着什么?
而你作为他们临时的长官,该醒醒了。
特别是你与内应联络,其中一部分信笺没有经过密探之手。
嘿嘿,待我搜查魏府,找到那些通敌谋国的信笺,看你怎么死?”
“哦,长孙大人请便,千万别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搜查仔细点。
待你们查不到证据,本相看你怎么收场?”
魏征不禁吞下一口唾液,心惊肉跳的说道,好险,在这等着我呢?
其实他心里最清楚,长孙无忌没有说假话。
确实有信笺来往,但没有经过密探之手。
起先他一无所觉,以为这些信笺经过密探之手传到他手中的。
但接二连三的信笺笔迹让他起了疑心。
于是他昨夜回来之后,把所有与内应联络的信笺都翻出来,一一对比。
豁然发现墨水异常,不似李唐工匠制作出来的砚台研出的墨水。
加上他曾派遣十几名心腹潜入无量宫,对他们的笔迹一清二楚。
而数十封信笺上的笔迹与内应差不离,但字迹透出来的神韵不一样,差别太大了。
当然,他以前以为内应的文笔有进步了,没放在心上。
但昨夜被长孙无忌怂恿皇上进犯无量宫,又演戏给他看,冥冥中心慌意乱,要出事,这才逐一排查自己的得失,最后查到信笺上,惊呆了。
时下,他被长孙无忌针对了,才断定被人算计了。
而这个人就是王浪军本人,悄然无觉的玩陷害,可把他吓坏了。
这是要整死人的节奏啊!
关键是那些有问题的信笺还没有来得及销毁,他怕长孙无忌查出来,麻烦就大了。
而长孙无忌被他故作镇定的反语相讥震怒了,挥手呵斥士卒:“查,给本官仔仔细细的检查魏府每一寸地方。
但凡谁放过一丝蛛丝马迹,沦为谋国者同党论处!”
“是……”
士卒齐声呐喊,展开大搜查。
看得魏征冒冷汗,脸都吓白了,一个劲的在心中叫苦:浪军啊浪军,你太狠了……
………………………………
第403章 再布局
魏征被王浪军害惨了,正在为自保奔忙着。
而此时的王浪军与秦琼一行人汇合在一处丘陵山道上,淋着丝雨叙旧。
“秦将军,别来无恙!”
王浪军与斯蒂芬相继从金银双鹰的背部跳下来,迎上秦琼说道。
在秦琼见证金银双鹰高飞离去之后,若有所思的抱拳说道:“浪军,你为追杀黑衣人而来?”
这是他悬在心头上的石头,几乎压得踹不过气来。
一路行来,他睡不安枕,总在担惊受怕中提防黑衣人的偷袭。
如今看见浪军来了,总算松了一口气。
于是,他不顾浪军的问候,道出心中的猜测。
王浪军点了点头,早在落地前就命令金银双鹰去追查黑衣人的行迹,但不想多谈,转移话题说道:“秦将军护送高士廉的灵柩进京,劳苦功高。
回京以后,一定官复原职……”
“啊,浪军何出此言?”
秦琼一愣尴尬了,心里不是滋味。
当初他被李二拉拢不成,以亲情说服妇人吹枕边风,试图收服他对付浪军。
若非浪军出谋划策,让他赶往高士廉府邸,护送高士廉的灵柩回京,只怕难以独善其身。
毕竟那会儿,他的儿子秦怀道陷入李渊之死的漩涡当中,很容易被人栽赃陷害,不死也会危机到他的忠义名节。
这其中的道道说不尽,太伤神。
总之,他对浪军的仁义救护,深感在心,但无力帮衬浪军一二,倍感自责。
眼下,浪军说出他官复原职的话,让他对李二的抵触情绪升到极致。
说实话,他不想再参入朝廷争斗的漩涡当中,左右为难了。
可是他又知道,身为驸马爷,难脱为朝廷效力的命运。
而他为打下李唐江山立下汗马功劳,打心眼里不想李唐江山毁于一旦。
可是他也知道李二与浪军杠上了,不知道帮谁?
不过他不怕李二拉拢自己,大不了称病不出,但他害怕浪军让他针对李二。
这是一个无解的难题。
只是王浪军知道他的为人,真诚的说道:“没什么。
只不过朝廷经历黑衣人屡次三番的闹腾,朝廷实力锐减,文武大臣失衡,还不知中兴之道,屡犯无量宫。
加上黑衣人安插在朝中的奸细,尚有余孽未被清除。
这会让朝廷陷入内战,持续消耗国力与人力资源。
最终好算谁,你知我知。
唯独李二的朝廷不知,或是明知故犯。
他们妄想吞并我无量宫的一切壮大李唐,那是痴人说梦。
因此,你立功复职镇压宵小,扭转局势,兴盛李唐,正是时候,无须担心我对朝廷有什么非分之想。”
话随这么说,他自然是在暗中布局。
但秦琼信以为真,不禁精神一震,眼冒精芒,朗声说道:“浪军仁义,我应下了!”
他不善言辞,道明心迹足矣。
王浪军含笑点头,遂转向薛仁贵等人说道:“你们的护送任务完成了,即刻赶回无量宫,闭门兴建家园。
我的宗旨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咱们无量宫自珍独享,谁来抢夺无量宫的成果,杀无赦。”
“是,公子!”
薛仁贵等人躬身领命。
不过肖天担忧的上前一步,行礼说道:“公子,不知玉玺……”
玉玺关系到姜婉婷的命运。
由不得他不着急。
只是他不知道玉玺的下落,有此一问。
当然,薛仁贵知道玉玺就在无量宫,但他没问,薛仁贵也就忘在脑后没有提及。
这会,气氛有些怪异了。
毕竟玉玺太敏感了。
那是帝王的印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