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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你说这人都死了,该咋整?”
“我,你滚开,气死我了,呜呜,本相晚节不保…”
这臭小子存心拖本相下水啊,魏征一头黑线差点吓尿了,颤抖着推开王浪军,畏惧的躲到皇上的左侧,警惕的瞪着王浪军说道。
混账小子,存心当众、当着皇上的面泼脏水,给皇上上眼药。
抛开那箭杆上的字迹策略不论。
就他这一抱,结合那古怪的话,足够让皇上对那本相生疑的了。
本相在皇上的眼中本就与他穿一条裤子,如今坐实了这种裤带关系,本相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问题是他写在那箭杆上的字迹策略,太惊人了,直接让本相帮理不帮亲的原则崩溃离弃了。
只怕本相在皇上的心中…
山野庶子,李世民见侍卫大眼瞪小眼,眼珠子掉一地的看着丞相被他开涮,欣赏着他的无耻、无礼之尤,败坏了纲常的嘴脸…
可是这山野庶子确实救驾了。
他还想出了那些凌驾到朕头上的策略,朕该不该杀…
不,现在杀他就太便宜他了。
只待…李世民心思不断,回坐在太师椅上,摆着手让侍卫拖走了乱臣贼子的尸体,转向庶子说道:“杨威现在已经死了,你觉得下一步计划还要继续…”
“一代明君治九州。
劳身费神无清修。
永祥尊贵耀千秋。
逸心青史喜落忧。”
皇帝不会是故意整死杨威的吧,只为刻意避开那策略?王浪军不拿正眼看他,转向小喜子勾着手指让他去抓蛇,小喜子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遂扬起手作打、小喜子也不理,没好气的说道。
明日就要开始抓泥鳅了,今日吃蛇补充体力有错么?
哥的晚饭还没有着落呢。
貌似皇上也饿急眼了…
罢罢罢,就让这山野庶子去闹腾,李世民直觉着又惊又怕,又饿又渴的没了精气神,萎靡的摆着手说道:“朕准你两日独断专行的权利,你若是查不出元凶…”
“好嘞,那谁,你别躲,说的就是你、吴闵。
咋地,你还敢挤眉弄眼的,找抽是不?
过来,说说你当日赶到那处伏杀本公子的山道,你都做了一些什么?”
钦差到手了,王浪军不容李世民多说废话,转向吴闵钩着手指头说道。
这庶子忒无耻了,拿根鸡毛当令箭,吴闵怒而憋屈的走近皇上,躬身行礼后转向王浪军说道:“那日本将接到李山带伤飞马来报。
他声称你和黑衣人合作袭杀他们八人,仅他一人存活了下来,让本将带领御林军拦截你与恶势力中人…”
一派胡言,王浪军心率电转,环视皇帝与吴闵的面部表情无异常,蹙眉说道:“你倒是很干脆。
直接把一切罪责推到李山身上,就以为没你什么事么?
那你说说,你率领御林军赶到伏杀本公子的地点,为什么把碎烂在道上的马车棚子给点火取暖,顺便烧烤马肉食用。
这是刻意毁灭证据。
你却不知本公子提前收了那一角车棚。
那是李山挥剑斩下车棚一角的证据。
李山和你是一伙的…”
“什么,吴闵也是反贼…”
这怎么可能?李世民怒而呵斥。吴闵遍体一颤,跪奏道:“皇上,微臣冤枉啊…”
(本章完)
………………………………
第107章 偷梁换柱?
夜幕下的陇伊村晦暗不明。
全村仅中部桑树树干上插着一支火把,照的满场人影恍惚,就像是皮影戏中的影子人。
伴随风吹火把似要熄灭一样,似乎随时都会把所有人带入夜幕之中。
宛如心情一般,仅捕捉到案情的一丝光亮,无法把案情窥视通透、揭开掩盖案情阳光的黑色面纱。
这些个人都有猫腻,王浪军环视着李世民与吴闵君臣二人,不禁嘴角上扬,鄙夷道:“你们一君一臣,一人愤怒、一人憋屈。
一站一跪的唱堂会?
演绎尊卑精粹,君臣配?可对?”
“启奏皇上,那日臣抵达伏击现场,命令士卒拾取碎裂在道上的马车木板,焚烧取暖。
顺便烧烤死在路上的驽马之肉,分给士卒食用。
只想着不能浪费那匹死去的驽马,臣也是为了疏通道路而刻意而为之。
臣乃行伍出身,不懂怎么查案,以及保护现场。
以上所说之事句句属实。
臣以项上人头担保,若有半句隐瞒,甘受皇上处以极刑,绝无怨言。
请皇上明鉴。”
该死的李山,差点害死本将了,吴闵颤悸着跪在地上磕头陈诉,皇上不会怒而下旨斩杀臣吧?
李山小贼…李世民恨急,咳嗽不止,侧眸庶子一脸戏谑之色,差点背过气去,梭目吴闵呵斥:“你守护皇宫多年,怎可不知道破案程序?
莫非你存心帮那李山销毁证据?”
“皇上,微臣不敢!
因为那处夹道是长安通往龙首原的必经之路。
赶上大军预备着前往无量山,臣必须确保道路畅通清理路面。
何况臣也不知道李山反叛了朝廷,他在车棚上留下了作案证据说也不知道。
所以臣受到李山的蛊惑,认为恶势力中人与王浪军是一伙的,只要追缴恶势力中人抓会王浪军即可向皇上复命,谁曾想…”
这下惹麻烦了,吴闵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说道,只恨不能抓住李山碎尸万段了。
可是李山早已遁出了皇上的视线,不辞而别了,天知道李山躲到什么地方去了?
这次惹上牵连罪责,只怕小命不保。
混账奴才,动机不纯,李世民下意识的侧眸火把光辉下的庶子、流露出一脸的玩味之色,心中恼火,朕被一个庶子给鄙视得体无完肤了?
岂有此理,这庶子真该死,朕想生吞了他,可是他现在还不能死,还不到时候。
但这庶子肯定会因此事,以及他偷听朕说的那些话记恨朕?
朕留他在身边很危险,李世民初尝哑巴吃黄连的滋味,憋得满面潮红,转向吴闵呵斥:“住嘴,你办事不力,不知道收容证据搁置一旁,留待专案人员勘察取证,还敢狡辩脱罪。
不过这件事有待彻查,待朕活捉了贼子李山,问清李山涉案的情由一并处罚,退下!”
“谢皇上恩典,臣必当肝脑涂地以报皇恩!”
好险啊,吴闵遍体冷飕飕的,战战兢兢的叩谢皇恩,起身时洒落一阵汗水,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退到右侧的侍卫丛中。
混账,李世民头疼的瘫坐在太师椅上,不敢去看那庶子了。
哈,皇帝存心护短?王浪军思忖着这其中有秘密,不禁摸着下巴,侧眸皇上说道:“偷梁换柱可是本公子的木匠活。
你别用那种眼神看待本公子,本公子没有龙阳之好,不好这一口。
再说了本公子实话实说。
像那种偷玉玺,临走之际留下泥巴玉玺糊弄人的行为,引荐到本公子的木匠活上,形容这种偷盗行为,犯了本公子的忌讳,得治…”
“闭嘴,混账,你这是存心气死朕?
朕的玉玺天下唯一,无人可以复制,玉玺保存在御书房内,怎么可能丢失…”
偷玉玺,谁敢?李世民强忍着身体上的酸痛,愤怒的站起身来怒视着庶子呵斥。
尼玛,就知道这货不信,王浪军直翻白眼,不就是玉玺么,本公子分分钟雕刻一个木质玉玺、以假乱真,不屑的摆着手说道:“太子印玺都被人以假乱真玩过了。
玉玺印记未必保险…”
“朕说过,那不可能…”
存心的,这山野庶子存心气朕,李世民气得遍体颤悸,被小喜子搀扶到太师椅上坐下来,抽筋着嘶吼。
得,再说就把皇帝给气死了,王浪军见好就收,走向老魏,老魏围着皇帝绕圈,还认生了,不爽的说道:“瞧瞧你们这对君臣像什么样子?
就你们这副德性,还怎么面对明日的大场面?”
“王家小哥儿,你瞧瞧本相这老胳膊老腿的,禁不起你折腾啊。
本相真心不能胜任小哥儿的重任,还望小哥儿高抬贵手放本相一马?”
来了,要命的事来了,魏征一头黑线,都快急哭了,警惕的盯着王浪军,绕着皇上行走着求饶。
虾米,想溜?没门,王浪军停在皇帝的左侧,就是不看皇帝愤怒的脸色,专盯着老魏说道:“皇上坐镇,你为文臣。
你说说你不干那事谁干?难道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