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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人说,“等过些日子西边山口那里的两座守捉都建好,再驻了人,也许就会好了弩支城和古屯城怎么样?”
冯征道,“要是白天时,这两座城会出来帮忙。但是晚上,这些骚扰的人来去倏忽,两座城就有些鞭长莫及了,等他们到了,人又跑得没了踪影。”
高大人点头,对陆大人道,“除非有大的阵仗,不好事事麻烦这些人。他们到白杨牧入伙,可不是来找麻烦,小事还要我们自己应付。不过明天把两座城的城主请来,我们好好地商量一下。”
两城城主得知是高大人请,很快就到了。高大人也他们约定,万一白杨牧有急事,白天放起狼烟报信,到时各依了情况过来帮手。
城主问,“那晚上怎么办?”
高大人说,我要在牧场中用木材建三座高台,日夜叫牧子轮班值守。放烟、放火都要在上边,让你们两位在城中便看得到,事情最急时三台俱点烟火,也省得往来报信耽误了功夫。
白杨牧场除了西州占了大份,剩下的就数古屯城和弩支城,牧场有事两城当然愿意相帮。城主满口答应了离去。
高大人说做就做,指挥着牧子们伐来高大的树木,乓乓乒乒干起来,木材量好了尺寸,高大人亲自操刀,连锯都省了。
人多力量大,一天功夫便在牧场内竖起三座一丈六、七尺高的木台,人由着盘旋的梯子上去,木架的顶上安放了两口铁锅,一个里面是狼粪、一个里面是乌油,专门用于点烟点火。
木架上还有地方供两名牧子站立休息,高大人把了望的牧子两人一班,轮了班地上去值守。在一马平川的大漠里,这三座高台卓然而立,人在上边一望,上百里都望出去了。
哪个方向有不明身份的人马出没,来人几何,在高架上先就发现了。白天时只须在上边把两色的小旗挥起来,连嗓子都不必动。
晚上一喊,反应敏捷的护牧队在许多多和苏托儿的率领下立刻在上边指示的方向警戒。虽然护牧的人手只有六十来人,但却应付裕如。三座高台搭起来之后,一次烟火都没有点过。
丽容初时见高大人一到牧场便忙他那些大事,就不去打扰他。后来她看到高大人把牧场中的事情分拨得差不多了,便再把自己的心思动起来。
高大人来了,陆大人和冯大人指定把最好的木屋给高大人住。屋子干爽不闷,里面一应的家俱都是木制,虽然不很规整,但各是各地。木床上还铺了那些女仆们编织的白叠草垫子,晚上躺在木屋里细闻有一股淡淡的草木味道。
她是盼着高大人忙完了牧场中的事以后对她做些什么的。但是几夜下来,高大人夜里都是老老实实,没事就发呆。丽容想不明白他在琢磨什么,心说这么下去自己这两次白杨牧不是白来了?
但是她一个姑娘真的不知高大人想的是啥,几夜后,丽容白天时就来问许不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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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半夜火起
许不了重聚陆大人,两口子夜里把高大人的好处从头说起来,有一阵陆大人竟然呜呜痛哭。许不了从自己的身上也知道老陆为什么难过,她对陆尚楼说,“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我们只要做好今后,别再让自己心亏也就是了。”陆大人听了不住地点头。
许不了又说,“以往的那些事情高大人也没在牧场村里张扬。”
陆尚楼道,“谢广也没到处说颉利部的事情?”在颉利部内乱时,陆尚楼曾经给黑达出馊主意谋算思晴,虽然没有得逞,但总是一块心病。
许不了道,“高大人有一次碰见谢广,抽了他一马鞭,他哪里还敢胡说!”陆尚楼听了,更是决心从此唯高大人马首是瞻,绝不会再生二心。
白天,丽容来找许不了,见到她后又意意思思地不知道从何处说起。许不了一笑道,“我知道你找我什么事。”丽容脸红着道,“知道你还问许姐姐,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呢?”
许不了说,“从第一夜我就看出来了,别看你眼圈发黑,但却不是高大人的缘故。依我看,高大人一定是有什么烦恼事。你不能只想着自己的小九九,要站在他的位置来看事情。”
丽容有心把高大人临出来前家中的一些情况对许不了说说,又觉着不合适。家里的事情怎好对外人说呢?
许不了道,“高大人这人我琢磨个不大离,公家的事情他是不会这样的,八成是家里出了什么烦恼。你虽然不能替他化解,但眼下你们是在白杨河,离家这么远,你该想办法让他忘了家里的事。”丽容听了若有所思。
高大人来白杨牧之后,牧场又有两次受到小股的人员骚扰,这些人总在半夜人们睡下后出现,第二次都骑了马跑到了牧场的大门边,等护牧队一过来又远远地跑开了。
高大人能看得出这是些训练有素的人,骑术精湛,胆子也不他也想不出这些人的意图。但每次这些人都是往白杨河的上游遁去,大概是由阿拉山口那边渗透过来的。山口进来便有弩支城正当其冲,但他们来去无踪,一座弩支城倒像是形同虚设。
高峻准备忙完了牧场里的这些事情,想想办法将这些骚扰的人什么来路摸摸清楚。
牧场中有陆尚楼和冯征,护牧队有许多多和苏托儿,真正什么事归高大人操心的还不多,于是他白天便骑了炭火出去察看。
牧场往西五、六十里便是大山,山上连条小路都没有,处处古木参天,浓荫匝地,天光日影均都不见。那些骚扰的人马从这里是过不来的,唯一的入处便是弩支城西边的阿拉山口。
除此之外就是从白杨牧场往北四百多里有条河,此河叫什么名字不得而知,沿着河谷可以通到西北大山外的一座水面宽阔的湖泊,但是河谷险要难行,谷口的一座守捉也正在建设当中,那些人是不会从这里进来的。
高大人的目光就集中在了山口的地方,这几天一直在思考怎么个应对的法子。牧场里都是集中开饭的,晚上,高大人吃过饭后回到自己和丽容的木屋。他像往常一样躺下,丽容嘟哝道,“也不像在家里,洗澡都不方便,身上粘粘的难受。”
高大人道,“河边不是早就搭好了洗澡的木棚,有什么不方便。”
丽容道,“人家还是个姑娘家,怎么好与那些婆娘们挤到一起去洗。”高大人有些不落忍,“也是你说怎么办?要不明天单独为你另搭一座?”
丽容道,“哪要那么费事,现在天黑,木棚里早该没有人洗了。可我一个人害怕,你陪我去一次不就行了?”
于是高大人又起来,挎了乌刀说,“走吧。”
丽容说,“洗个澡你带刀做什么?”
高大人解释说,“刀是从不离身的,再说是你洗又不是我洗。”他陪了丽容出来,入夜后河边万籁俱寂,只有虫声水声。
丽容进去,木棚中果然已无人迹,她知道高大人就站在了木棚的门口,心说就按着许不了说的试试。于是她也不叫高大人,只是在木棚中脱了衣服,一心一意地把皂角粉在身上抹了,然后撩了水在身上冲。
一会儿,她看到木棚门口高大人闪进来,说道,“我的身上也刺痒得难受。”
一会儿,丽容道,“你不是刺痒就洗你自己呀。”高大人嘿嘿笑着也不答言,从木棚外只闻哗哗水响。
二人洗过后,重又回木屋睡下。在后半夜时,猛然听到高架上值夜的牧子喊叫起来。高大人腾地从床上跳起来,披了衣服到外边,冲了高架上叫道,“有什么事?”
值夜的牧子说,“弩支城的方向火光冲天。”
此时正是寅时左右,正是人一天中睡得最沉的时刻,当然也是警惕性最差的时刻。这个时候弩支城一定是有事。
此时冯征也已经起来,许多多领了三十名护牧队当值,高大人对许多多说道,“把不当值的三十名护牧队叫起来警戒,你这三十我带去弩支城看看。”
许多多道,“高大人,我陪你去。”高大人不允,说,“只须把牧场看好,小心人趁乱偷袭。”
在弩支城,城主父子正带了手下救火,一见高大人连夜带了人过来相援,城主道,“有人挑我们睡得最沉时候,竟然从城外爬进来放火,烧了十几间房子后又坠出城去,真是气死人了。”
高大人道,“这是山外来的,似乎专心让我们不安定。这也不是个事儿,但是须得想个一劳永逸的法子。”这些人帮着救了火,看看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