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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捕头心知自己这个生死之交是直筒子性子,心里存不住事,说话不会拐弯,只怕越解释越麻烦,只得对任天养尴尬的笑了笑,道:“少东家恕罪,是我说露了嘴!求你别怪我义兄泄露了你的身份。”说罢,轻轻拉了拉张亮的衣袖,轻声道:“前辈易了容,你别再说话了!”
任天养是何等聪明的人,从张亮的一句话里立马弄清楚所有事情的前因后果。原来,赵捕头见了他的剑法之后,误以为他是个修为极高的前辈,所以才会杀了商公子他们表明心迹,又写一封书信交给他,千交待万嘱咐让张亮好好待他,说什么有好处。他之前还觉得奇怪,现在一切全明白了。至于赵捕头为何会出现在一线天,想来是赵捕头怕自己的义兄见了书信之后,不相信他是前辈,直来直去的言语上得罪他,不仅没得到什么好处,反而遭来祸端。不放心的又赶来交待,在今晚上正好碰到。
任天养心想:“张亮用银票无法打动,看来只能露一手,让他相信我是前辈才能出手相助!反正我刚刚发现如何用念力让自己脚步加快,正好在商兵他们三个身上试一试。”想到这里,他道:“你们两个替我掠阵,我先斗他们一斗,等不行了,你们再助我一臂之力!还有,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就别以少东家相称,直接称前辈吧。”
赵捕头一听大喜,任天养如此说自是把他当成自己人,道:“卑职明白。”
任天养朝前走了一步,将手上银票甩得哗哗作响,道:“银票就在这里,有本事你们上来拿啊!你们是想一个一个车轮战,还是想一拥而上!”说罢,将银票往怀里一塞,左手捏了个剑诀,右手剑指商兵等人。
商兵被他们三人的对话搞的头晕脑涨,不知任天养这个废物什么时候又成了前辈,不过看到银票眼睛也是一亮,冲赵捕头喊道:“这么说你是要助他与我为敌了?”
赵捕头昂首挺胸,道:“没错!”
商兵喝道:“你小小一个三等中级侠士,竟敢不听门主秘令,想要造反吗?”
赵捕头心中一惧。原来,各门门规很严,凡不听门主号令的,轻则逐出剑门,重则斩立诀,而且从今往后,世世代代的子孙都不能再参加侠士大比,也就是说不能再成为侠士。不过他马上想到,什么门主秘令全都是商兵捏造出来的,事情真正的起因其实是因为赌。想到这里他也就不惧。微微一笑,道:“门主秘令你也敢假造,我看要造反的人是你!”
商兵嘿嘿一声冷笑,道:“既然你贪图巨利而置门主秘令不顾,那就别怪我一会替门主铲除你这个叛逆。”对方只有一个三等中级侠士以及一个二等高级侠士,他自有必胜的把握,扭头对西门寒风与绿氅人道:“速战速决。拿下那小子之后,由你看押。”他指着绿氅人说完,又道,“我跟西门老弟再把本门的叛徒与水剑门那人一起杀了。”
两人点了点头,彼此间拉开距离。商兵正面应付任天养,绿氅人与西门寒风分左右袭击。他们彼此间配合着,一步一步,以相等的距离移动。只待进到攻击的范围之内,便一起出手制住任天养。
他们三个都是侠士,保命剑法也都练得不错,心想三人联手再不能生擒一个体内没有修为的人,那就成笑话了。可他们千算万算,漏算一点。任天养并非一个没有修为的人,只是修炼的和他们不同,不是灵力而是念力。如果换算起来,他的修为并不低,最少能跟绿氅人持平。而且他的念力与脚的配合虽未达到收发由心的地步,但也与绿氅人差不太多。
三人脚下忽然一动,速度极快的递出长剑,三柄剑同时朝任天养刺去。
张亮眼见三剑来的汹涌,要是将受攻击的人换作是他,决计无法避过三剑。他这人极讲义气,赵捕头竟然答应要帮任天养,他心里早已打定主意,前边无论是刀山还是火海,他都要助赵捕头帮任天养,哪怕送上性命也在所不辞。这时,任天养已命悬一线,他当即拔出长剑,就要加入战团助任天养御敌。
赵捕头却一把按住他的手道:“你干什么?”
张亮道:“帮他啊!”
赵捕头摇头轻笑,低声道,“就这三人的三脚猫功夫,还敢在前辈面前耍宝?你不用着急,前辈需要帮忙自会出声,咱们且看前辈的精妙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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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以剑打剑
张亮实在不信,面前的年青后生是个前辈。他被赵捕头一拦,这时再出手已经迟了,只得将眼一闭,不忍心看到任天养被乱剑分尸的惨况。可他并没听到人临死之前的惨呼,也没听到剑入肉时的噗嗤之声,心里奇怪睁眼去看。
任天养朝后退了一步,速度之快完全出乎商兵三人的意料之外。他们只觉眼前一花,三柄剑已经击空,不容他们去想任天养脚上的功夫怎么突然快了许多,任天养冥思苦想的那一剑已刺向绿氅人。
绿氅人眼见那一剑破绽之少实乃生平罕见,只怕自己的门主也不可能会如此高明的剑法,只得朝后退去。抬起的脚还未落地,忽见剑路凭空绕了个半圈,以不可思义的角度又刺向他的后背,他只得朝侧边一跳,站到商兵的旁边。
商兵已使出一招要去刺任天养的要害,忽然见绿氅人挡在面前,连忙收招喝道:“别挡我的剑!”
趁此机会,任天养又一剑向西门寒风刺去。西门寒风之前已跟他斗过,知道自己全身要害都在这一剑的笼罩之中。之前他欺任天养脚上跟不上,轻描淡写的朝后一退便能避开。这时见任天养脚下速度极快,再往后退避已是不能。他在追任天养的路上一直在想这招剑法的破法,知道唯有商兵站的地方闪躲才能避开,眼见商兵又使一招剑法要攻击,忙喊:“大哥留神,是我!”
商兵无奈,只得又收了剑招。三人并排站成一线,各施自己的保命剑法。他们互相之间并无配合,施展开来,站在中间的商兵想攻上边。站在左边的西门寒风想攻右边,站在右边的绿氅人又想攻左边,互相之间你磕我绊,十成剑法使不出三成来,反不如一人发挥出来的威力大。
而任天养一剑挥出,他们三个除了得用剑挡,还得朝后避退,免得被任天养刺中要害。三人明白,只有互相之间来开距离,才可能把剑法的最大威力发挥出来。但,西门寒风与绿氅人一有朝旁边迈动的迹像,任天养便挥剑出击,逼得那人再往商兵身前去。
其实他们三个打得束手缚脚的,任天养何尝不是。他若只是对付一个人一柄剑,自能料敌先机,置敌于死地。可他同时要对付三柄剑,就算料其中一人的先机,将那人杀了,但也躲不过另外两剑。但若让三人分开,让他们有充足的空间发挥剑法,他则死的更快。只有这样,把三人逼到一块,才能让他们的剑法威力发挥不出来,而他只要不抱同归于尽之心,也能处于不败之地。他心中抱着盼望,三人如此打下去必会心浮气燥,那时剑法一乱,他才有机可趁。
任天养出一剑,三人手忙脚乱的将剑一阵乱舞,朝后退一步。任天养又出一剑,三人再次手忙脚乱将剑一阵乱舞,朝后退一步。如此十多剑过去,三人连退十多步。
商兵他们也看出来了,任天养来来回回的就那么一招剑法,但任凭他们如何变招,都破不了这招剑法。西门寒风打得气闷,道:“他娘的,他就只会这招剑法!”
任天养笑道:“你先破了我这招剑法,我自有其它剑法伺候。”
赵捕头与张亮一直跟在任天养身后,只待任天养应付不过来便出手相助。张亮越看越惊,暗付凭自己在保命剑法上的造诣也破不了这招剑法,道:“他的剑法为何如此凌厉?”
赵捕头轻声道:“现在你相信他是前辈了?”
张亮摇头道:“剑法虽然高明,但看他的速度尚未达到侠士的水准。若不是他见机极快,能在对手出招之际看出各剑的破绽之处,事先将剑递出,此时早已死了。”
赵捕头呵呵一笑,暗道:“你看他修为似乎不高,那是前辈故意使然,为的就是让我们觉得他修为低。等一会他使出剑气,你便知道他真的是前辈了。其它东西都可作假,剑气可是藏不了假的。”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他在心里竟巴望起商兵几个的剑法再厉害一些,好让任天养使出骇人剑气。
如此打了两三百招,几人已离驿站越来越远。商兵眼看绿氅人渐渐不支,而他们三个也越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