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入人群,那人便找不到他了。
如此又走了十几里,任天养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当即吓得打了个哆嗦,正要往玉米地里钻,辨出马蹄声不是从背后传来而是从面前传来,于是不再往地里钻,而是强打精神继续往前走。他装作无所事是的样子,在地上捡了根松枝随意挥打着路边野草,眼睛余光却把面前马上那人打量清楚。
跟先前那人一样,两人骑的都是高头大马,不过先前的那马是红色,此是的这马是白色。两人的衣着也差不多,不同的是颜色上的区别,一个是红色一个白色,还有就是腰上系的腰带略有不同,这人系的是个豹头腰带。
任天养暗道一声:“他们两个是一伙的。”不敢再用余光打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缓缓而行。那人走到近前,把马停下,叫了声:“任天养?”
任天养心头一颤:“果然是一伙的!”不带一丝反应继续往前走。
那人又道:“喂,小兄弟,你停一下,我打听个事?”
这下任天养不能再装作没听到,回头看清那人的长相,一个三十来岁的青年,长得斯斯文文眼中充满善意。他一脸茫然的指着自己的鼻子,道:“你在叫我!”
那人道:“是在叫你。小兄弟,你从前边的那个镇来,可见过一个十八岁左右的少年?”
任天养摇头:“没见过。”
那人道:“那麻烦你了,谢谢啊!”说完,骑着马又往前走去。
任天养的心怦怦乱跳,暗道:“也是来杀我的!”他强忍着小腿的颤动,努力让自己看着正常的继续往前走。
后边多出一道马蹄声来,任天养十分想就此蹿入玉米地,可是他不敢。万一来的不是先前使火剑那人,他如此一动岂不是让刚刚离开的那人生疑,只能在心中求神拜佛希望来的并非是使火剑那人。
………………………………
第4章 水火不容
马蹄声越来越近。任天养竖耳倾听,就像脑袋后长了眼睛,他听出那人骑马朝他直奔而来,并伸出一只脚,朝他后背踹去。
任天养猜出来的是谁,额头渗出一层冷汗,纵身朝玉米地里跳去。可惜已经迟了,那人的脚已踹到他的屁股。那人心中充满愤怒,这脚踹得不遗余力,任天养有如断了线的风筝,飞出十来米,一个狗吃屎重重摔在地上。
那人翻身下马,恶狠狠道:“本想省点事,没想到越搞越麻烦。妈的,害老子耗废那么多灵力,你小子却在这里悠哉。不把你零割碎刮,难消老子心头大恨。”
任天养回头一看,正是使火剑的那人,无助的闭上眼。看来今天是死劫难逃。
那人三两步来到任天养身前,拔出剑指着任天养的双眼,道:“你差点弄瞎老子的眼,老子先刺瞎你的眼。”
任天养只觉剑尖散发出高温,炙得他两眼发黑,心想:“不知被这把火剑刺中,眼睛是会爆开还是被烧瘪。左右一个死,死也不能窝囊。”喝道:“要杀就杀,那么多废话干什么?有什么毒招尽管使出来,小爷皱一皱眉头,不算好汉。”
那人嘿嘿一笑,道:“煮熟的鸭子光剩嘴硬了,老子非折磨得你哭爹喊娘不可。也不知这世界上有没有哭爹喊娘的好汉。”他把剑往下移,接着道:“先把你的眼刺瞎不好,这样你就无法看到自己所受的折磨了。你不是很能跑吗?老子先挑了你两只脚筋,看你怎么跑!然后割了你的眼皮,让你无法闭眼,瞪大眼珠好好看老子如何零敲碎刮。”他把手中剑往上一提,就要去挑任天养的脚筋。
忽然,背后传来一道风声,直奔那人的后背而来。那人大吃一惊,反手一剑朝背后斩去,只听’当’的一声响,一柄冰剑断成数十块落到地上。
那人回头道:“什么人?”又是一柄冰剑朝他心口而来,剑人相隔不足一尺。此时回剑抵挡已来不及,他朝后一退,飘出十来米远,速度之快比追来的冰剑还要急,顺手一挥,又把冰剑斩成碎块。他正欲上前,只见头顶飞来二十来柄冰剑,下雨般朝他刺来。
那人喝道:“雕虫小技也敢来丢人现眼!”心念一动,灵力灌入剑身,举剑在头顶一舞,将那二十来柄冰剑全都斩断。
任天养情知有变,睁开眼时身披红氅的那人已被逼出十几米外,而身披白氅的文弱青年不知什么时候已到他的身前,伸手在他衣领处一抓,把他从地上抓起护到身后,问道:“你是不是任天养。”
任天养看出身披白氅的文弱青年是救他的而不是杀他的,当即把头点了点,道:“我是!”
身披白氅的文弱青年道:“刚才问你怎么不说,差点误了大事。”任天养还未开口,那人又道,“你快退到马后。”任天养明白自己站在这里帮不上手,反而碍手硬脚,走到白氅青年的马旁。
身披红氅的胖子收了灵力,朝前走来,道:“我道是谁这么大胆子,敢管老子的闲事,原来是水剑门的人。老子剑下不死无名之辈,报上名来。”
身披白氅的青年笑道:“在下姓倪,叫大业?”
身披红氅的胖子摇头道:“大业?”他后边跟的那句’没听说过’还没说出来,身披白氅的青年点头道:“乖孙,叫大爷什么事?”
身披红氅的胖子反应过来自己被占了便宜,满脸横肉涨得通红,咬牙道:“找死!”正要把灵力往剑上注,身披白氅的青年叹了口气,摇头道:“你不是我的对手,妄自出手白白送了性命!”
身披红氅的胖子一怔,把对方上下打量一遍,等看到对方腰带上的豹头扣后,哈哈大笑:“区区一个二等侠士,也敢在一等侠士面前夸口。”原来,天龙国的侠士共分五等,从低往高排分别是三等侠士、二等侠士、一等侠士、上等侠士以及特等侠士。各等侠士的衣着大致相同,唯一的区别便是腰带上的大扣。一等侠士配虎头扣,二等侠士配豹头扣,三等侠士配狼头扣。
身披白氅的青年道:“你虽是一等侠士,但从刚才交手的情况看,你才晋级一等侠士不久,还是个初级的一等侠士。而我不同,虽挂二等侠士的衔,但已是高级的二等侠士,即将晋级一等侠士,咱俩的修为差不了多少。”
身披红氅的胖子嘿嘿一笑,道:“即将晋级一等侠士,不见得吧。我看你最多是个……”话还没说完,身披白氅的青年抢道:“你是不是想说我仅仅是个中级的二等侠士?我真不想告诉你你刚才遇袭之时心志大乱,没有察觉出我的真正修为。也不想告诉你,我们水剑门的人做事光明磊落,从不干背后偷袭的事,所以刚才那几下并未使出全力,其意只是逼你离开。就算,我仅是二等侠士中级的修为,但你也应该清楚水火相克的道理,我们水剑门的剑法专克你们火剑门的剑法,以你的修为能胜得了我吗?”
身披红氅的胖子脸色一沉。对方说的没错,虽然他已感觉出对方应该是初级二等侠士的修为,可万一真的像对方说的那样隐藏了实力,并非初级二等侠士而是高级二等侠士,哪怕只是中级二等侠士,以他们专克火剑门的剑法,自己还真不是对手。猛然间他把剑往上提,一个箭步冲到身披白氅那人面前,喝道:“看我千手剑法!”使出自己的防身绝学,一招雨剑风刀攻了过去。
天龙国的侠士,除了一套带属性攻击的本门剑法之外,还有一套纯物理攻击的保命剑法。那套本门剑法虽然威力巨大,但有一个致命的弱点,攻击前先得聚灵力于剑上,引发灵力里含的水火等属性来攻击伤敌。这需要一个过程,得耗废不少时间,在准备使用到使用出来这段时间是侠士防守最虚弱的时候,如能抓住时机,一个修为低劣的人都能重创或者击毙侠士。所以,每个成为侠士的人,除了研习本门剑法之外还会练一套保命剑法。这套保命剑法不像本门剑法那样威力巨大,但能随用随使,以防在使用本门剑法之时被人偷袭。
身披白氅的青年见对方使出保命剑法,嘴角微微挂出一丝笑意。眼下的结果正是他所希望看到的,虽然水剑剑法专克火剑剑法,但也得使剑的两个人的修为在伯仲之间,如果差的太远,还是无法克制。这就好像,一间屋子燃起熊熊大火,用数吨水自然能把火灭掉,可想用两盆水把火灭掉,那就有点不自量力了。
他跟对方的修为差的太远,用本门剑法绝对不是对手,而用保命剑法或许能斗上一斗。毕竟,保命的剑法靠的不是灵力多寡而是剑法的精妙,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