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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士们仗着自己修为高,不管身处独木桥的何处,纵身一跃已在石梁左边或者右边靠壁的地方立稳脚。那些随从们没这等修为,只能在独木桥上往前跑。大家你争我抢,都想尽快到达安全的石梁,有几个被推下了独木桥。
任天养轻念:“两个三个四个。”
上了石梁,随从们又开始抢个安全的地方。先上石梁的,想让自己占的位置够蹲下身,拼命将后边的随从往外攘。后上石梁的,尤其是尚在独木桥上的,为了能到石梁上活命,拼命把前边的人往前推。二尺来宽的石梁本不算窄,可几乎有一半随从站在石梁上根本立不稳脚,左摇右摆的无法保持平衡。又传来数声惨叫,有随从摔到臼槽里。
任天养继续数道:“五个六个七个八个。”
臼锤砸了下来,激起一阵强风,那些尚未蹲下身扒住石梁稳住身体的,被风刮得前仰后倒。有些倾斜幅度过大的,没等他们直起身子,臼锤已落了下来,或砸中他们的脸或砸中他们的后脑勺,连带着将他们带入臼槽。那些倾斜幅度不算太大的,站直了身暗暗庆幸自己躲过一劫,没容他们往石梁上蹲,圆木已从洞内钻出,毫不留情的撞到他们下裆、胸背以及脑袋上。有的当场便死,有的则暂时晕厥,身子一歪落入臼锤与臼槽的缝隙中。随着臼锤被从臼槽中拉起,他们随之落入槽底。
任天养接着数道:“九个十个十一个十二个十三个。”
小胖回头道:“大哥,不带我们,还有七十七个,带上我们还有八十四个。”
任天养点头笑道:“早知你在帮我记数,我就不数了!”臼锤被拉回到头顶洞内,圆木也各归其位。任天养几个起身要走,却发现独木桥被臼锤一砸,已经被砸入槽底。有三拨人陷入无桥可过的窘境,包括前边赵武领的几个人,中间他们几个以及后边李长更带的那队人马。而开四荣以及另一个木剑门侠士所带的那两队人马,在臼锤升起之际已架好独木桥,这时已快速朝前而去。
凭任天养、有晴几个的修为高的,五丈的距离并不算什么难度,完全可以轻松跃过。龙云飞与小胖两个修为略低的,虽跃不过去,但他完全可以用念力架出一道透明的桥来,让两个平安过去。可他不能这样干,如此干就会被赵武怀疑,继而暴露身份。于是,他给有晴打了个眼色。
有晴明白那个眼色的意思,道:“赵爷,我们怎么过?”
赵武也看出自己这三拨人陷入无桥可过的窘境,明白之所以会这样,皆因自己先前欠缺考虑。也不知怎么的鬼迷心窍,竟然光想着臼锤会砸断开四荣铺出来的独木乔,以为带第二队的那个木剑门侠士再铺一根圆木,后边的人都可以过。却忘了那个木剑门侠士铺一根圆木,第二队人马是能过,但第三队第四队人马还是不能过。他绝不会因自己的原因而认错,骂骂咧咧道:“那个蠢货,我让他给后边的人全都铺道圆木。他娘的,他只给自己那队铺根圆木就跑了!”
骂归骂,得想办法快让自己这两队人马过去是正事。赵武脑子急转,一个个念头闪过:“喊那个木剑门的回来,再给我们架圆木?不可能!一来,那个木剑门的在前边带队,后边跟着一溜人马不好过来。就算过来又有什么屁用,圆木已经归洞,去哪再找圆木来铺架?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忽然,他看到随从们身上携带的兵器,虽然前边那些随从的剑几乎都被开四荣当钉子使了,但这些人中有不少身上还有剑。
赵武冲那些随从喊道:“把你们的剑全部拿出来!”随从们纷纷把自己身上的剑取出,他又对李长更喊道:“李老弟,你用金剑门剑法,控制这些剑架座桥出来,有没有难度?”
李长更摇了摇头,使出金剑门剑法,让那些兵器首尾相连,在四道石梁之间虚架起一道桥来。那道桥极窄,看着十分危险。但此时还活着的随从几乎都是胆大之辈,为了活命又岂惧这道兵器窄桥,抬步走了过去,上到圆木独桥上继续往前奔。
………………………………
第297章 恶人告状
前边跑的那两队人马,已过了石臼关站在那里等了片刻。后边那两队这才姗姗来迟,所幸一刻时间未到,臼锤尚未从洞顶往下落。
赵武离过关还有**丈远的距离。他脚在圆木上一跺,整个人有如滑翔的苍鹰飞了过去。虽然这**丈的距离并不算远,上剑山时很多侠士一跃甚至能达到二十丈的距离。可剑山那里空间足够大,能让人把所有能耐展现出来。这里却不同,洞顶至地面不过丈余,高度不够能耐便发挥不出来,本来能跃二三十丈的距离这时跃个五六丈远已是极限。
站在边上等的随从们,眼见赵武竟能跃七八丈远,而且动作飘逸姿势潇洒几乎平飞而至,丝毫没被丈余高度所影响,只看得赏心悦目,忍不住喝起采来:“赵爷,好俊的身手。”
叫喊声中,赵武已跃过最后一个石臼,随从们也腾让出好大一片空地以供他落地。赵武却没有往地上落的意思,目光如炬锁定目标,一脚踹向带第二队人马的木剑门侠士。
那个木剑门侠士,修为本就不高,不过是个三等中级侠士。见赵武竟能在狭窄的空间内几乎平飞**丈,而且能够保持身姿优雅,也同那些随从们一同喝着彩。他是由衷的喝彩,因为凭他的修为决不可能在这样狭窄的空间内平飞**丈远,跃都跃不了这么远更别谈保持身姿优雅。当看到赵武朝他飞来,他也没在意,以为赵武会在自己身前三尺的地方落下来。当看到赵武已到身前三尺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且抬起一脚朝自己踹来,他这才意识到事情不对,想要躲闪时已来不及,被赵武踹了个正着,一个跟头滚出去多远。
那个木剑门的侠士原本十分尊重赵武,可尊重归尊重,也不能拿他的尊重蹬鼻子上脸,没来由的随随便便踹人一个跟头啊。踹人一个跟头也就罢了,可时间地点得恰当啊!如果仅仅只有他和赵武两个人,被赵武踹一个跟头也就罢了,谁叫人家的修为高他的修为低,打又打不过,也就忍气吞声的吃下这个暗亏。可时间地点不对啊,这里不仅有其它的侠士,而且还有许多修为低微的随从,这些人里边的一部分是叫他大哥跟他混的。就这样被赵武踹了一个跟头,他以后哪还有脸以大哥自居,又如何管束这些随从?
这个亏不能吃?不仅不能吃,还得想办法把面子找回来。
那个木剑门的侠士,因为羞辱他涨红了脸,拔出剑来恶狠狠的道:“姓赵的,你什么意思。今天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我跟你没完!”
赵武铁青着脸骂道:“我什么意思?过关之前我说什么来着,让你放圆木做桥,好让跟在你后边的人仍可往前去。你呢?可好,胆小怕事,危机关头只顾自己活命,仅放一根圆木,领着自己那队人马仓皇而逃,把我和李老弟那两队人马丢在那里等死。你说,我打你有错吗?打你不应该吗?”
那个木剑门的侠士,清清楚楚记得赵武的原话不是这样的,辨解道:“是你说放一根圆木做桥……”
赵武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放你娘的狗屁,我会那样蠢,让你只放一根圆木,自己留在后边等死!”
那个木剑门的侠士顿时茫然:“是啊,谁会下那样一道命令,让自己没法过关留在那里等死?难道……难道真的是我记错了?”一时不自信起来,想不起赵武那句原话究竟是怎么说的。
开四荣做起和事佬,道:“赵哥,给我个面子。年青人嘛,嘴上没毛办事不牢,所幸大伙都没事!”
赵武道:“真他娘的,我们几十号人差点全死在那里!”
开四荣道:“赵哥消消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下关是以木形为主,还得靠我们两个出力。你把他打死了,或许能把气消了,但那关还过不过?”
赵武之所以要踹那个木剑门侠士一脚,就是怕其它侠士暗地里笑他没有当带头大哥的能力非得当带头大哥,以至于差点把数十个随从害死。那样,他威信皆失,眼瞅着就要抵达最终的目的地,即将获得财宝,那时其它侠士不服,争抢起来自己约束不住。纵然凭借修为高,杀一两个侠士也许能震住其它侠士,但就怕其它侠士仍是不服,到时死缠烂打无法收场。那时自己双拳难敌四手,终究还是拦不住其它侠士抢夺财宝,不仅数十年辛苦难得应有回报,再被人杀死在这里就有些冤了。所以他恶人先告状,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