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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车夫道:“都说鬼无形无质,虚无飘渺,怎么个捉法。”
马上有人回道:“管它怎么个捉法,先找到那个鬼再说。”
另一个车夫道:“就算没办法捉她,咱不是还能跑吗?”
先前那个车夫道:“不是说不能逃吗?小心雇主杀咱们全家。”
那个车夫回道:“我又没说逃,我说的是跑。我的意思是咱们先离开这个事非之地,等雇主回来了,那时人多势众自是不怕一个女鬼,咱们再赶过来不就行了?”
众人听他说的有理,纷纷点了点头。
步穿杨眼瞧没把所有的车夫都吓跑,焦急道:“大哥,你这个法子好像不灵啊,接下来该怎么办?”
任天养道:“虽没把所有的车夫都吓跑,但他们的心已经寒了,只需再加把火,吓他们一吓,他们必定做鸟兽散。”
韩冰道:“大哥说的没错,他们的心已经寒了,送我过去再吓他们一吓,肯定能把他们吓跑!”刚刚,她见有晴无缘无故飞了起来,又听任天养说用念力把有晴送过去,这才知道那天穿过原始森林时任天养说的游离于体外的念力并非胡说八道,而是真的。暗悔当时自己直是有点狗眼看人低,小瞧了任天养,这么说那条玄铁坨蟒真的有可能追击过任天养,而玄铁坨蟒也极有可能是任天养与二哥合力击杀的。一个人竟能杀得了玄铁坨蟒,那二哥的修为该有多高!她不觉神往,只盼能早点见到二哥这种英雄人物。
有晴御风而去实在有趣,韩冰也起了嬉戏之心,从脚腕子上解下一条血红色的绸缎条,那本是辟邪用的,如今有了另外的用处。她道:“大哥,把我送到他们背后。”说罢,将绸缎条子往嘴里一塞。
任天养点了点头,放出三道念力,依葫芦画瓢正要把韩冰往那六个车夫背后送,忽叫小胖张嘴又欲学鸟叫,他连忙打断,道:“这次要悄悄的进行,鸟叫的不要。”
小胖连忙伸手掩住自己的嘴。
任天养将韩冰送到跟在最后边的两个车夫不足一尺的地方,韩冰对着一个车夫的脖子,轻轻吹了口凉气。
那个车夫耳脖发痒,伸手挠了挠,对旁边的车夫道:“起风了?”
旁边的车夫道:“胡说八道,哪有风?”
那个车夫道:“没风,我的脖颈间怎么忽然一凉。”
旁边的车夫道:“你是不是太害怕了,起了幻觉?”为了证实自己所言非虚,他下意识的扭头朝后看去。跟他同行的那个车夫也把头扭过去看,两人同时看到后边有个穿黑衣的女鬼,吓得身子往后一退,撞得前边四人脚步顿乱,回头不满的道:“你们两个干什么?”随即他们也看到了黑衣女鬼,惊得再说不出一个字来。
这时,韩冰与六个车夫有大概一丈的距离,任天养适时的把韩冰猛的往前一推,风吹开披在前边的头发,露出惨白的脸以及一条尺长的血红舌头。
任天养运用念力,把韩冰从六个车夫后边挪到左边,又从左边挪到右边,最后又回到六个车夫后边。韩冰阴深深的道:“你们来了?”
这时,有晴顺着阶梯从门洞中爬出,露出半拉身子,道:“来了就别走了。我们很寂寞,你们就陪我们一起玩吧!”说完,又是一阵恐怖至极的怪叫。
六个车夫吓得完全晕菜,愣在那里一动不动,其中有一个还尿了裤子。韩冰继续在六人左右飘忽而行,嘴中发出阴深深的哈哈怪笑。有晴则作势往外爬,怪叫着道:“快来陪我玩。”
不知哪个车夫大叫一声:“跑啊!”六人连滚带爬的朝城楼洞的飞奔而去,一个个争先恐后,只怕自己落了单被女鬼抓住。待六人消失在门洞里,有晴与韩冰将头发扎好,又将脸上惨白的妆卸掉,都道:“真好玩!”
有晴道:“我有个阻止赵武他们盗墓的办法了。”
任天养道:“什么办法?你可别说还用这招去吓赵武他们,这招对付这些村野愚夫或许有用,对付赵武他们绝对没用。”
有晴嘟嘴道:“那就是没得玩了!那咱们快走,莫要追不上赵武他们。”转身进了溶洞,任天养几个也跟着进了溶洞。他们摸黑下到洞底,忽见前边摇曳着几道火光,连忙分散找了个地方隐藏起来。
那几道火光由远及近,很快到了的前。任天养借着火光瞧去,只见来的是十个腰系麻袋的黑衣蒙面人,一时好奇这十个黑衣蒙面人为什么去而复返。只怕这些人是去给十个车夫交待什么事情,听闻十个车夫说出碰鬼的事情,回去一禀告,再让赵武起了疑心。他立马起了把这十人拦下来,好好盘问一下他们去干什么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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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滥杀无辜
十个黑衣蒙面人用火把照着路,很快到了任天养他们几个藏身的地方。红彤彤的火光下,照得十人眼睛里发出贼光。
任天养放出一道念力,横在黑衣蒙面人的必经之路上。第一个蒙面人十分幸运的迈过那道念力,没有被绊倒。任天养也不心急,不信自己这道念力还绊不倒一个蒙面人。只要绊到一个,其它黑衣人势必停下,他就有办法将这些人全部擒住。
走在第二位的黑衣蒙面人没有第一个蒙面人那样幸运,抬起的右脚正好被念力绊住,一个踉跄扑倒在地。
第一个蒙面人停下脚步,回头问道:“怎么了?”
第二个蒙面人道:“哥,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
第一个蒙面人道:“怎么这么不小心,有没有伤到!”两个人应该是亲兄弟,言语中满是关切。他转过身拿着火把去照第二个蒙面人。
第二个蒙面人道:“没什么大事,就是手脚擦破点皮!还有……还有……”
第一个蒙面人急道:“还有什么,你倒是说啊!”
第二个蒙面人道:“还有脚崴了一下,钻心的疼。”
第一个蒙面人忙把第二个蒙面人扶起身,道:“你走两步,看能不能走!”
第二个蒙面人尝试着走了一下,道:“不行,疼的厉害。”
这时后边的八个蒙面人已走到近前,有人问道:“武家兄弟,怎么了?”
第一个蒙面人道:“没什么事,我兄弟崴住了脚。”
说话的那个蒙面人又道:“赵爷让咱们快去快回。要不这样,武大哥咱们先去把事办了,让武老弟在这里休息一下。等办完了事,咱们接上武老弟再回去给赵爷覆命!”
被称为武老弟的蒙面人道:“哥,这里阴寒恐怖,我不呆在这里!”
被称为武大哥的蒙面人道:“我兄弟自来胆小,又是头一次跟我做事,大家稍等片刻,我给他揉揉脚,咱们这就出发。”
那八个黑衣蒙面人道:“武大哥既然开口了,兄弟们怎么也得卖个面子。那就在此稍作休息,等武老弟脚疼稍减,咱们再走。”说罢,各打着火把,找了块略微干燥的地方坐下休息。
武大哥脱下他弟弟的鞋,瞧着问题不大,一只手按住弟弟的脚脖一只手握住弟弟的脚掌,轻轻揉动活血。
武老弟道:“哥,赵爷既有杀车夫之心,为什么不当场就杀,而要出了溶洞再派咱们过来杀?”
任天养闻听此言,暗道:“在酒楼里见赵武时,看他和和气气的,有如普通酒馆老板那般,还以为他是个和善之主,没想到竟是个心狠手辣之辈。那十个车夫招他惹他了,为什么竟起了杀心!”
武大哥哈哈笑道:“我的傻弟弟,人怎么可能在那时杀!你也不想想,有多少人跟着赵爷吃饭,要是大家伙见赵爷是个过河拆桥的主,谁还给他卖命。”
武老弟道:“哥,赵爷为什么要杀那些车夫,是不想给他们钱吗?”
武大哥又是哈哈大笑,引得其它的黑衣蒙面人也跟着笑。他道:“才能给车夫几个银子,你把赵爷看得也忒小了。咱们干这行,也算是刀尖舔血的行当,一不留神就会满门抄斩。那十个车夫是临时雇来的,不是自家兄弟哪能信得过?赵爷怕他们随口乱说,这才要杀人灭口,免得泄漏咱们的行踪。”
武老弟打了个寒颤,结结巴巴问道:“赵……赵爷会不会怕咱们乱说,也把咱们杀人灭口啊!”
武大哥手上猛的一用劲,疼得武老弟叽哇一阵怪叫。武老弟倒抽着凉气,道:“哥,你干什么,疼死我了!”
武大哥道:“我是给你一个教训,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张口乱说。这话要是传到赵爷耳中,让他知道你这样看他,还不大耳瓜抽你,以后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