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駌i总算难得有机会显露自己的真实本事,兼之又是在这种危急存亡的关头,戈莱斯仿佛有种身为救世主的感觉,誓要让那对头一击毙命,也好在同伴面前长长威风,是以适前那一击只求场面宏大,却未得注意其他,居然将大部分箭枝用出,现在箭囊中只留下两三支,无论用何技能,一旦shè出,也难逃被石化的下场,纵然箭枝上附着那惊天动地之法,又有何用?
戈莱斯沉吟片刻,却似又有了主意,放下仿制的“七弦琴”,右手持剑猛戳地面,地上立时出现一个小洞,同时左手急速将一事物塞入洞中,其势快若闪电,奥迪那瑞和斯尔愣是没有看清究竟是何事物!
紧接着戈莱斯双手按住洞口两侧的地面,口中不停,轻声念颂着不知名的咒语,还未等两个同伴开口,洞里先伸出两片嫩芽,转眼间便长成了树苗。
奥迪那瑞和斯尔见此玄妙之景,目瞪口呆,哪里还能言语,只是继续观看。
此时由于那石化吐息的作用,石头屏障已经被消融大半,三人的容身之地变得十分狭小,原本还能稍微伸展下手脚,现在只能紧紧相挨在一起,方能不被那致命的吐息波及。
那树苗亦是怪异,转瞬之间已然成材,树干居然长成碗口大小,更加奇特的在于好象清楚咫尺之外那些森森薄雾的厉害之处,长至桌台一般高低,树身突然弯曲倒转,向水平方向生长开来,就此躲开了石化吐息的威胁。
见此奇情异景,连斯尔也不禁钦佩起来:“好厉害,在这种满是石头,不存片土的地方居然能够种出树来,戈莱斯,你的本事不能小看啊。只是现在无端种树干什么,难道是…做棺材吗?”
此番话语,前段还好,后一段差点没让戈莱斯吐出血来,这狗嘴里怎么就吐不出象牙呢。明眼人一瞧便知,种树取材、制作箭矢,再用那穿甲之类的法术附着其上,以箭雨之技便能取魔兽的xing命,在斯尔的烂嘴里,怎么就变成了如此不堪的用处。
激愤之下,戈莱斯不由疏忽片刻,那棵古怪的树向上长出几分,稍稍越出,便被石化吐息击中,瞬时化为石头。戈莱斯急速缩回手来,方没有祸及自身。
“别捣乱,也不看看场合,现在还是可以胡乱玩笑的时候吗?”奥迪那瑞见斯尔如此不知轻重缓急,按捺不住,出言呵斥。
戈莱斯也顾不得教训斯尔,赶忙又透下树种,再度施术。
只是戈莱斯连出箭雨、顷刻成材二术,jing神消耗极大,而刚才眼见着就能截材制箭,却不料功亏一篑,心境如何能够平复下来,心神不宁再加上石化吐息的摧残,能够活动的范围更加狭小,接连三次,俱以失败告终。
无计可施之下,戈莱斯取出仅有的三支箭矢,连同手上备用的钢剑,附着“湮甲”之术,以仿制的圣器shè出。刚才箭雨落下,戈莱斯就已经用辨声之法查知魔兽所处之地,而今这三箭一剑均附着威力极大的“湮甲”之法,一旦落下,那石化蜥蜴再无逃生的可能,只是那石化吐息全无半点漏隙,箭剑刚露出头,便被化为灰石,未竟其功。
奥迪那瑞见状,将唯一的长剑递出,道:“用这试试。”
戈莱斯摇头长叹,道:“今ri之事再无成功的可能。”说罢将手中长弓传给奥迪那瑞观看。
只见七根弓弦已是断了六根,只剩下唯一的一根勉强还维持着。那终究还是仿制品,虽然弓弦亦是取材奇特,但仍旧经受不起剑锋之利。
斯尔这才知道不妙,刚才他见箭雨之技气势磅礴,石中树长也是技惊四方,戈莱斯施展开来确是举重若轻,不免生出些嫉妒之情,这才出言挪揄,想不到形式急转而下,三人竟然被逼迫到一筹莫展的地步。看到两个同伴心情沉重,便小心翼翼地轻声道:“我还有只手弩和些矢,要不,再试试?”
戈莱斯见斯尔有些愧疚,心道,现在悔悟已是晚了,摇头道:“这弩与弓不同,虽然力大势猛,却不如弓那样可以cāo控自如,根本做不到刚才那种抛shè。现在我们只能在这儿等死了。”
斯尔闻言,沮丧之情溢于颜表,暗骂自己为何不知轻重,危机重重之时还只顾着与同伴斗气,现在拖累大家受困。
这时却听得奥迪那瑞淡然道:“等死?这可不一定哦。”
斯尔一听,有若天籁之音,便来了jing神,问道:“难道还有机会不成。”
“机会自然是有的,不过成不成还得看上天的意思。”奥迪那瑞故作高深地说道。
眼看着已是必死之局,居然还存有转机,这下连戈莱斯也沉不住气了:“有什么办法就说,不要遮遮掩掩,没来由地叫别人平添几分焦虑。”
“办法是没有,不过我们未必便是待宰的羔羊。”奥迪那瑞一脸神秘莫测的样子,就是语焉不详,直惹得戈莱斯和斯尔恨不得掐住他的脖子逼问。
“好了,我不过是瞧见现在大家神情紧张,想要缓和一下而已,不用想见到仇人一样盯住我,”奥迪那瑞一看到气氛不对,再不说清楚,恐怕就会遭到两个同伴的严刑逼供,便开门见山地道,“戈莱斯,我听闻石化吐息若是长时间使用,对石化蜥蜴自身并没有好处,不知是也不是。”
“确实如此,”戈莱斯点点头道,“魔兽之名的由来是因为此一类生物能够释放一些天生便会的法术而得名,只是魔兽释放法术的方法与人类不同,所需要的魔法元素是依靠平ri里的汲取并贮存于体内的,这些吸收的元素成分会参与构成魔兽的身体组成。所以魔兽年岁越大,身体便越庞大,体内能够贮存的魔法元素便越多。但是终究有个限度。魔兽一但施展起法术,就直接取用体内的魔法元素,速度自然要比需要临时提取周围环境中的自然存在的魔法元素的法师快捷得多,只是能够取用而不影响自身的总量终究有个限度。这石化吐息威力之大,你们也是亲眼目睹,施展开来所需要的土系元素自然也是巨量。一般的成年石化蜥蜴能够喷吐顿饭的工夫已经是极限了,若还要强硬施为,便是要消耗自身的元气,论及后果,轻者连续几ri萎靡不振,重者便会危及xing命。”
“可是这只魔兽却好想无所畏惧,丝毫不考虑自身能够承受的极限,全力喷吐石化吐息,你道是为何?”奥迪那瑞明明知道答案,却不明说。
戈莱斯双眼发光,欣喜道:“是因为它已经不需要考虑自身的极限了!它感觉到自己的伤势之重,已经濒临死亡,再没有活下去的可能,所以它现在是在搏命!”
“正是,反正是死,这只石化蜥蜴便全无顾忌了。如果能够在死亡之前攻破我们依靠的这石头屏障,我们就成了它和它的孩子的陪葬;如果支撑不到那一刻,那它恐怕就会死不瞑目,所以才会象现在这样疯狂地不计后果地攻击。我猜它只怕连肠子也都快吐出来了。”奥迪那瑞用轻松的语气说道,未了还跟上了句玩笑话。只是一脸的牵强之sè,明显得两个同伴都察觉到了。也是,在这种生不由己,机会全掌握在对手手里的情况下,无论谁都不会心情舒畅。
“那现在我们如何应对呢?”斯尔问道。
“等!现在我们谁都没有万无一失的对策,最好的方法莫过于沉住气,静观其变,绝对不可轻易地失去冷静,造成不必要的损失。”
斯尔觉得等死未必是个好办法,还想提出异议,只是苦于全无主意,只好作罢。
世上之事往往总是不随人意,按理说,这只石化蜥蜴中了三人苦心设下的陷阱,重伤濒死,而后又被戈莱斯以箭雨之法,伤上添伤,再加上长时间使用石化吐息这种元气大伤的技法,早就应该断气了,可是现在却好象越战越勇,这石化吐息连绵不绝地发将出来,将三人包围的水泄不通。虽然三人明知这种情况只是魔兽的回光返照,全凭借着意志力在死撑,却毫无半点轻松之情。
屏障在连续地攻击之下,已经缩成小小的一方,三人只能由站力改为蹲坐并且抱成一团,才能凭借面前的石头屏障勉强躲避魔兽的攻击,只是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
三人就这么弓身蹲坐在地上,斯尔觉得腰背有些酸软、麻木,不由自主便挺了挺身体,谁知立刻被戈莱斯猛力把头按下,差点鼻子就插着了地面。
“你干什么?”斯尔对着戈莱斯怒目而视。
戈莱斯也不言语,用手指对着上方比画了一下。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