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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要继续添油加醋的说下去的时候,一队穿着铠甲的人一脸严肃的走了进来,铠甲的右肩之处还有一片羽毛的印记。
“是羽军”酒楼之不知谁先喊了这么一嗓子,所有人都惊慌了起来,如同受了惊的老鼠,开始四处逃窜。
舞台间的说书人见情势不对,也准备要趁乱逃走,才不过刚刚转过身子,一名羽卫便站在了他的身前“传播谣言,污蔑国母,按律当处刑。”
说完,几名羽卫便从身后一把按住了说书之人,无视了他杀猪般的嚎叫,带了下去。
羽卫首领站在舞台之,看着台下一脸惊慌的众人,脸神情淡漠无“从今日起,若是有谁再污蔑国母,传播谣言,一律关入天牢之。”
说完,便从舞台之走了下去,没有理会台下人们有些敬畏的眼神,径自走了出去。
他才不过刚刚踏出酒楼的大门,身后的众人便好似炸开了过一般,发出的声音,小声的交谈着,显然刚才那一幕并不是第一次出现。
自从白瑾是奸细这个流言一处,几乎是一夜之间便在整个穹泽大陆之流传开来。毕竟是涉及到准国后,消息更是从军传出来的,自然传的沸沸扬扬。
而这些说书人也像是苍蝇见到了肉一般,将这些消息加以想象说成了各种故事,在各大酒楼之传播了开来,许多之前的传言也被翻了出来。
今日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这么短短几日抓的人已经足以将一座监牢填满,却因着这样的手段,使流言传播得更加激烈。
“祸国妖姬”司栩轻轻的吐出这么几个字,整个朝堂之的人皆是感受到了王座之传来的迫人气息,从未见过自家主发如此大的火,物百官心也是有戚戚焉,在下面瑟缩着头。
在此时,一名武将却是忽然站了出来“帝主,微臣觉得既然底下百姓传的这般沸沸扬扬,定然有原因的,不如彻查一番”
话音才不过刚刚落下,整个朝堂之似乎陷入了一个冰窖之,所有人背后全部深处了冰凉的冷汗,十分无语的看着眼前的武将,真的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吗
“哦你的意思是说,百姓们传言的东西一定是真的”司栩不怒反笑,修长的手指在王座的扶手来回滑动。
武将这才察觉到了不对劲之处,有些紧张的低下了头“不,不是。”
“不是你刚才言下之意不是这么说的吗孤倒是不知道我穹泽大陆什么时候竟然靠流言来统治了,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之前可是还有双紫煞星的流言。依你的意思,我也是假的了”司栩的声音渐渐扬了起来,其沉怒的气势喷薄而出,手一挥一道凌厉的灵力便径直袭向了那名武将。
啪,武将惊恐的闭了眼睛,却听到自己的头顶之处响起了这样一个的声音,整个人顿时瘫软在了地,不断的求饶“帝主息怒,微臣并无此意。”
咔擦一下,武将身原本穿着的铠甲应声碎成了两片,身顿时只剩下了一件单薄的衣。武将却顾不得其他,只敢跪倒在地不断的求饶。
“你可别忘了,这些流言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司栩饱含冰霜的眼睛缓缓的扫过底下众人,声音之满是冰冷“若是从今日起,我再听到朝堂之有这样的流言,你们全部回家种田吧。”
“是”群臣知道司栩这次是真的动了众怒,随即大声的回答到。
然而在殿外,一个白色的声音缓缓的消失在了门边,大殿之没有任何一个人发现她的存在,甚至刚才一直处于暴怒之的司栩也并没有察觉到那股能量的波动。
此时的日光才不过刚刚升起,淡黄色的光洒在地,整个穹泽宫之并不吵杂,甚至可以说是安静无的。
空旷的宫殿之只有匆匆行过的侍女和侍卫,见到白瑾如同之间行礼,眼的情绪却和之前并不一样。
白瑾并没有关注这些,无数的念头在她的心不断闪过,也一边在思考着这些问题的解决方法。
作为一个雇佣兵,她以前过着的是独来独往的生活,在这些政治的事情她是不了解的。现在想想,为什么这些针对她的留言可以一次次传播开来,只怕这间的原因还是因为她不够强大。
她没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势力,甚至在所有人看起来,是她高攀了司栩,她只能拖司栩的后腿。是以在发生这些事情之后,人们的第一反应便是寻找她身的问题,算是司栩现在这般压制流言,也并没有什么用。
有一次会有第二次,只要白瑾一日一日的保持现在样子,那么她永远都会受到这样的困扰。
再加自己身的蛊毒,白瑾的眼眸渐渐变得深沉了起来,第一次萌发了离开的念头。
她白瑾从来都不应该是这样的,她习惯了站在世界的顶端之处,而不是成为一个男人的附庸。若是她真的想和司栩长久的在一起,这个问题是她必须解决的,也绝非司栩可以掩盖过去的问题。
体内的蛊毒也定然有一个好的解决方法,倒不如趁着这次机会,让自己好好历练一番,寻找司栩的解药,也寻找她的。
眼的神色渐渐清明了起来,一个念头在白瑾的心已经渐渐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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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求婚
从朝堂回到瑾阁之,司栩仍旧没有看到白瑾的身影,也不知道她最近究竟在忙些什么,总是难以见到她的身影。
不过在这种风口浪尖的时候,若是白瑾知道了外面的流言,心定然也会有些难过,倒不如让她忙碌一些,避过这一段时间再说吧。
但现在他却急切的需要见到她才行。
司栩将视线转移到风落的身开口询问“你可知道主母现在在何处”
风落几不可察的轻叹一声,他知道主这段时间在忙些什么,因为这样才觉得主母体内的蛊毒讽刺至极。
“她现在正在苗九的院子之。”
那日知道结果之后主母平静的让人心惊,现在看到帝主这般样子,纵然他们只是一个局外人,心也觉得难受不已。
司栩点点头“你去将她带到后山处,她知道怎么进入其。”
风落欲言又止,想起之前白瑾对自己说过的话,最终还是将嘴里的话咽了下去,终究也还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情。
对佛水帝的痛恨之感顿时升腾到了极致,若不是因为他的计谋,主和主母根本不需要经历这些。
他定然会要让他付出代价。
“还是不行吗”白瑾微微抬眸看向苗九,心虽然早知道了结果,仍旧带着些微的期待,素手几不可查的捏住了自己的衣角,总觉得自己当初从训练场走出去的时候都没有那么的紧张。
赤金蛊的身子在半空不断升腾下,显然对苗九的药房十分感兴趣,时不时还嗅嗅架子摆放着的丹药。
苗九看着仍旧毫无反应的白瑾,轻叹一声,有些遗憾的摇了摇头。
同脉蛊最为难解的是,由于它是以共同血脉之人作为容器养育而成,并不会局限于身体的某一处,而是不断的游走在身体之的每一个经脉,根本无法控制其动向,这也是为什么只有换血才能将蛊毒解除。
“主母,主让我来邀请您去后山一趟。”风落忽然从门外走了进来,轻声对着白瑾说道。
白瑾微微一愣,紧了紧自己的手,随即挥挥手招来了赤金蛊“我知道你定然有办法暂时抑制住我的身体对司栩的影响,我想请你帮我这一次。”
赤金蛊看着白瑾极为诚恳的样子,知道现在不是自己闹脾气的时候,当即扭了扭身子,刺溜一下钻入了白瑾的身体之内。
虽然将同脉蛊杀掉很难,但将它们暂时封杀半天它还是能够做到的,若是真正的蛊王之王出现,除掉它们也不过轻而易举的事情。
“走吧。”白瑾知道赤金蛊这是答应了她的要求,转过身子便和风落一起离开了药房,虽然不知道司栩想要干什么,但她只怕也瞒不下去了。
一路无言,风落和白瑾两人走到了瑾阁的后山之处,看着和次并无太大变化的山洞,白瑾抬脚便抬步走了进去。
空气之淡淡的暗香之前更为浓郁,走在黑暗的过道之,白瑾脑海反复出现的还是究竟应该如何对司栩说明自己心的想法。
在纠结之间,白瑾缓缓走到了山谷处的洞口,才不过刚刚靠近,一阵悠扬的笛声从山谷深处传了过来。
清脆的声音如同山涧流淌的溪水,流畅而动人,一瞬间,白瑾似乎忘记了所有纠结和烦恼,眼睛怔怔的看着湖心吹奏着笛子的人。
从来没想过司栩竟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