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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真是要命!
然而,正当花弄影摸遍了冰尘的全身,自己也已经衣衫尽褪的时候,身下的人却突然发力,猛地推开了他。由于事发突然,两人正处于非常另类的“危险”关头,毫无准备的花弄影一下子就狠狠地撞上了床头。
突来的剧烈疼痛让意识回笼,理智回归。
只是,不等他做出更多的反应,冰尘那厮竟然已经用堪比光速的速度穿上了衣服,虽然慌乱之余并没有穿戴整齐,略显凌乱,更添风情,那如受伤的小鹿一样迷茫彷徨地警惕而防备的眼神却看得花弄影心里所有的邪念都消散了。
银色的月辉下,平静的四目相对,两人都没有说话,原本弥漫着满满春色的空气渲染上了一丝凝重。
冰尘的身形不稳地晃了晃,在看到花弄影朝着自己伸出来的那双手时,猛地一闭眼睛,重重地一把挥开了他。等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那人只是用没有丝毫波澜起伏的目光凝视着他,沉默不语。
白色的华光一闪,眼前再没了冰尘的身影。
花弄影就这么保持着一只手前伸的姿势,被无情地拍打的微痛感还残留在手背上,微微发热,微微发痛。
这就是上一次被花千舞和棋玖二人合作设计,由花千舞担任幕后主使者,棋玖担任行动负责人,冰尘担任被下了春药的受害者,花弄影担任事件偶发性参与者,分工明确,合作“愉快”的突发**件的全部过程。
现在回想起来,那个时候明明有很多事情都不对劲,比如说棋玖突然对自己的太献殷勤,还有花千舞特别交代要和棋玖和睦相处,一切的一切,无一不在昭示着后来的发展。
冰尘几乎敲碎自己的脑袋,要是他那个时候能更小心一些,更警惕一些,也不至于落得那个下场啊!只是,一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生死之交,一个是他看着长大且如今还是自己主人的小心眼魔女,哪怕奋不顾身,也只会反抗不能吧?
不过现在,比起当初的那份懊悔,此刻的冰尘同样无力,那股既熟悉又陌生的躁动敢席卷了他的全身,隐隐的压抑却又让他浑身僵硬动弹不得,该死,又是春药!
他怎么就那么笨?
明知道千舞那丫头等着看他和花弄影的好戏,居然还这么自作自受地自己送上门去找虐,简直笨得无可救药了。就算他再怎么想要找棋玖那混蛋报仇,也不应该仅因为花千舞的一句话就傻傻地来到棋玖的房间守株待兔啊。
现在可好,不仅没有等到棋玖那家伙,还不知不觉之间再一次中了那让他这几日来连续做噩梦的来源――春药,不过就是当初在季之森的时候一个不小心吵醒了花千舞的美梦而已,用得着这么对他吗?
正当冰尘为自己此刻的处境伤神的时候,更令人伤神的事来了。
这一次花千舞对他用的春药明显和上一次的不同,上一次的情况是,中了药毫无所觉半个时辰之后,浑身乏力,意识全无,所以在花弄影的房间里那些举动完全是被春药所控制才做出来的。
现在却不同。
浑身乏力且燥热,欲火焚身什么的很正常,可为什么他此刻的意识会这么清晰啊?这不是成心要让他羞愧到死吗?
冰尘听着耳边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以及渐行渐近的呼吸声,忍不住屏住了呼吸,心高高地提起,来人不会是他翻遍整个殊危城都找不到的棋玖吧?
若是被那个混蛋看到了他现在这副狼狈的模样,一定会成为他一生的耻辱的!
轻缓的脚步声停在自己的面前,因为春药的可怕功效而可怜地缩在墙角地上的冰尘缓缓睁开眼睛,慢慢抬头――白色的靴子,白色的长衫,不甚清晰的脸冷峻的轮廓浮现在眼里。
那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幽深的眸子深邃黝黑,危险却也迷人。
冰尘怔怔地看着他,说不出一句话来。
………………………………
第119章
曾经有一个宝贵的逃跑机会放在自己的眼前,而他没有珍惜,现在悔不该当初。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的话,他一定会奋不顾身地逃离那个地方,若要给这个决心加上程度的话,那将是宁死不屈。
只是,人生没有如果——多么可悲又可笑地一件事啊!
“又是春药吗?”眼前的人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凉薄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平静的脸上无喜无悲。
只是看着他的这般模样,冰尘一时之间只感到好笑。
不过就是被看遍全身摸遍全身而已,不过就是吻得死去活来而已,大家都是大男人,既没有少一块肉,也没有真的做到最后,他的贞操还在,他的尊严也还在,有什么大不了的,为什么却偏偏一直回想着这件事?
明明,就只有他一个人在意而已啊……
修为再高,也抵挡不了花千舞那鬼灵精怪的丫头神乎其神的春药,干涩的喉咙让他发不出声音,冰尘干脆地别过脸去,不愿再多看眼前的男人一眼。
不过是花弄影,不过就是一个花弄影罢了!
突然而来的失重感让冰尘差点儿尖叫出口,等他意识到自己是被花弄影横抱起来的时候,自己的双手已经不受控制地环上了他的脖子。从他怀里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花弄影棱角分明的下颚,完美的弧度,诱人的侧脸弧线……
花弄影突然浑身一僵,原本没有多余表情的脸上浮现出错愕的神色。许是被体内的燥热感所迷惑,怀里的人并不十分安分,因为在冰凉的墙角呆久了而带着丝凉意的手竟抚上了他的侧脸,温柔抚摸。
片刻的停留过后,是更加匆忙的步伐,等冰尘好不容易从那张令人沉迷的侧脸中找回意识的时候,他已经身处熟悉的场景。从棋玖的棋玖轩,到花弄影独居的弄影居,不过就在转瞬之间。
“你带我到这里来做什么?”身下柔软的触感提醒着自己正窝在别人的床上,冰尘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勉强压***内深沉的渴望,警惕而防备地缩到了床头角落,那神情活脱脱一个即将遭受暴行的良家妇女。
被自己突然的联想囧到了,花弄影却没有任何掩饰地笑了起来,冰尘却被他突兀的笑声惊到了。他好像从来没有在自己面前露出过这样爽朗的笑容,一次也没有。
回想起自己和花弄影从相识到现在,以最初在醉月坊衣饰店里的唇枪舌剑为开始,他们之间就从来没有心平气和地相处过。要不是在花千舞面前“争宠”,就是彼此看对方不顺眼,非得斗个你死我活不可。
然而,现在展现在眼前的这一幕,虽然他自身的情况并不适合,但不得不说,能和花弄影这么和睦相处,冰尘的心里其实是很高兴的。
“这个。”花弄影终于笑够了,朝着冰尘伸出手,故意忽视掉因为自己的这个举动导致后者更加贴近墙壁而带来的不爽快的感觉,将手里的东西以强硬而不容置疑的态度塞进了冰尘的掌心。
“一张纸条?”冰尘皱眉,迟疑了半晌,还是在花弄影直勾勾盯人的目光下展开了信纸。纸条上的话很简单明了,从笔迹来看——陌生,不认识;从内容来看——熟悉的调侃语调,绝对是花千舞无疑。
最让人确认身份的是——落款处正大光明地写着那丫头的名字。
冰尘的额角爆出好几个十字路口,反复又反复,反反复复地将信纸好了一遍又一遍,终于确定这所有的一切都在花千舞的掌控之下,颇有些丧气地垂下了头,信纸从他无力瘫软的手中脱落,露出四行清秀的字迹,上书:
“上一次,冷水可解,这一次,非人不可。”
“爱,是超越年龄、性别、种族的美好的东西。”
“是认真的恋情,就死死抓住,千万不要放手。”
“别等到错过了,才追悔莫及。”
果然是花千舞的风格,看看,哪一句话不是她常常挂在嘴里的?
同样看到了信纸上的内容,花弄影和冰尘的反应却完全不同。他只是对着那信纸笑了笑,如面对花千舞一般,在冰尘惊悚的目光下点了点头,满脸赞同。
“你带我到这里来到底要做什么?”不得不说,现在的自己真是太危险了,不仅身中变态级春药不说,头上还顶着花千舞开明开放的光环,在这种情况下,孤男寡男共处一室什么的,真是太危险太危险太太太危险了。
冰尘的脸上爬满了小心谨慎,抓起身下的被子就努力地遮挡住自己的身子,眼睛却一直死死地盯着花弄影,一点儿也不敢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