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世璟说道。
玄世璟在医馆见到那买刀伤药的大汉的时候,就感觉有些不对劲,只是心中一闪而过的怀疑,于是便让巡城的金吾卫联系了在长安城街上的锦衣卫过来,不管有没有什么不寻常,先跟着查探清楚了再说,等到玄世璟出门看到那大汉看到锦衣卫的躲闪之后,玄世璟便十有肯定这大汉,一定有问题。
那大汉在医馆一次性买这么多的刀伤药,显然受伤的人伤情轻不了,而且那大汉看上去,也并不懂药理,孙应已经提出说让那大汉将病人带到医馆诊治,可是那大汉确是一口拒绝了,而且脸上还带有躲闪之色,所以孙应才会说出那句若有什么难处尽管放心,孙应应该是以为那大汉不方便。
不过,若真是玄世璟所猜测的那般,那这大汉,也确实不方便了,因为受了伤的人,在长安城,根本就见不得光。
“侯爷有什么现?”常乐听玄世璟话中的意思,似乎是现了什么。
“还不知道,就是在医馆的时候现个不寻常的人,我就让人跟上去看看,说不定会有什么收获也不一定。”玄世璟笑了笑:“我见那大汉出了门看到咱们神侯府的人神色略有慌张,想来是在忌惮什么,就算与单冲无关,说不定也能现一些别的有意思的事儿。“
“侯爷说的是,那既然这样,属下就在神侯府中,等着外头的兄弟回来送信了。”常乐说道。
“恩,届时勿要打草惊蛇,若有消息,就将外头的弟兄们召集回来,派人快马去侯府送信。”玄世璟嘱咐道。
“是。”
神侯府这边安排妥当,玄世璟骑着马回了东山侯府。
现在玄世璟所想的便是这大汉抓这么多的刀伤药,要医治的,是不是就是单冲。
这太平年间能受了刀伤的,要么是刀口上舔血的贼寇,要么就是商队的护卫,极小一部分或者会有打猎的猎户,打猎时候所受到的外伤,用那些药材一样管用。
商队的护卫若是受伤,主家都会请了大夫到宅子里为护卫诊治,断然不会派遣一个不懂药理的莽汉到药铺买药,这受了刀伤,治疗起来,可就不仅仅是这些治疗刀伤的药材就能管用了,所以可以断定,来买药的不过是个莽汉。
若说这莽汉是个猎户,玄世璟就更不会相信了,猎户经常外出打猎,受点儿伤也是家常便饭了,一般都会自己进山采药,自己就能诊治的了,除非伤筋断骨,才会请庄子周遭的赤脚大夫诊治,所以猎户的可能性也不大。
剩下的便是刀口舔血的贼寇了,长安城周遭,方圆百里,哪儿还有什么贼寇出现,也正是因为没有,所以常州的那些官员出了事儿,才会在朝堂上掀起一股波澜。
加上那大汉看到锦衣卫那不自然的神情,所以玄世璟觉得这大汉背后,一定有什么问题。
进了侯府,玄世璟直奔了后院儿,刚刚进了院子,就遇到了小吉。
“小吉,我娘人呢?”
“啊,侯爷,夫人她刚刚去了卢国公府上了,说是卢国公上午在咱们府上帮了侯爷一把,就去送谢礼了,还说好些日子也没去国公府走动了,正好去看看程夫人,现在估计已经到了卢国公府上了吧。”
“还真是赶上了。”玄世璟自言自语说了一句,站在原地思量着。
这事儿,或许可以跟程咬金商议商议看看,当年程咬金也是从瓦岗寨出来的,与单家人也是有些缘分,就算不看在单雄忠的份上,也得看在单雄信的面儿上吧,当年在瓦岗寨都是一块儿出生入死的弟兄。
玄世璟也算知道程咬金的性子,重义气有担当,对于故人之子十分爱惜,就拿他自己来说,这么多年,玄世璟在的时候是处处关怀,玄世璟不在的时候处处照顾着侯府,有些事情,虽然嘴上不说,但是玄世璟心里明白,无论程咬金对他是怒骂或者是职责,出点都是为了他好,若是外人,又何必如此煞费苦心。
“算了,还是跑一趟卢国公府吧。”玄世璟叹息一声。
作为一个大唐的侯爷,不好好吃吃饭,睡睡觉,赚赚钱,把把妹,现在竟然沦落到来回跑腿儿的地步了,偏偏这事儿还不能经他人之手,只能自己去办。
“侯爷,您找夫人有事儿啊。”小吉问道。
“恩,有点儿急事要问,我先去卢国公府吧,府里的午饭就不用准备我和娘亲的了。”说完,玄世璟折身出了后院,在前面牵了马就去了程咬金的府上。
好在两家人离的不远,骑着马也就没一会儿。
“侯爷,您来了。”卢国公府的老门房见到玄世璟到了门前,连忙迎了出来,从玄世璟手中接过了马缰绳。
“程伯伯在府里吗?”玄世璟问道。
“在的在的,晋国夫人和我们家老夫人在后院儿,老爷和小公爷在演武场,侯爷尽管去后院儿便是。”老门房说道。未完待续。
………………………………
第二百七十四章:问策
玄世璟拱手道谢,随后便进了卢国公府,一路上遇见的卢国公府的下人,都纷纷朝着玄世璟行礼,玄世璟也一一点头回应。网
玄世璟直接去了演武场,去找程咬金。
“程伯伯。”
到了卢国公府的演武场,玄世璟远远的就看见程咬金大冷天的一身单衣在演武场上挥舞着他那柄宣花大斧。
程咬金的三板斧,果然是演义里面吹出来的,真正的沙场宿将,哪儿能仅仅就三招,若是这般,早就被人取了级去了。
程咬金听到玄世璟的声音,收了阵势,将手中的斧头往地下一戳,演武场的地上的的青石板出一阵闷响。
“小子,怎么才这么一会儿,就跑到老夫府上了。”程咬金问道。
玄世璟走到程咬金身前,拱手行了礼,说道:“实在是有要紧的事情,小侄拿不定主意了,才来找程伯伯商量的。”
“哦?你小子,做事情之前也会招人商量?”程咬金笑了笑:“说吧,有什么事儿,说出来让老夫帮你参谋参谋,别看你程伯伯是个武夫,可是有些门门道道的,就算是老房,都比不过老夫,这点儿可不是老夫跟你吹牛。”说到此处,程咬金颇为得意。
“那个,程伯伯,这事儿,咱们还是叫上我娘亲,去您府里的书房谈吧。”
“看你小子这么小心翼翼的,是不是出什么大事儿了,成,走吧。”程咬金走到武器架前将手里的斧头放了回去。
两人离开了演武场,去了书房,程咬金途中又吩咐府上丫头去后院儿将王氏叫到书房来。
玄世璟走到书房门口,看了看周围,随后小心翼翼的将书房门关了上来。
“小子你要干什么?神神秘秘的,放心吧,老夫府上都是自家人,信不过老夫也不会放他们进后院。”程咬金坐在主位的榻上,看着玄世璟跟做贼似的很是不屑的出言说道。
“是啊,璟儿,什么事儿,这般谨慎。”王氏也不禁好奇,怎么出去一趟,再回来就神经兮兮的了。
“娘,程伯伯,你们还记得二十几年前二贤庄单家兄弟吗?”玄世璟问道。
听到玄世璟的问题,程咬金皱了皱眉头,随后一脸严肃的看着玄世璟点了点头。
“好端端的,怎么提起这个了?”
“娘,程伯伯,你们二人都知道,最近我在查探长安东郊生的官员被殴打的案子,现在已经有些眉目了。”玄世璟说着,从怀里将常州递过来的消息,递给了王氏和程咬金。
常州来的消息一共有三份,王氏和程咬金交替着将这些消息看完。
“尚冲?”王氏讶异。
“没错,尚冲,别人不知道,但是咱们府上的老人应该知道,尚冲此人。”玄世璟说道。
“怎么回事儿?”程咬金皱着眉头问道,当年从瓦岗寨离开之后,程咬金便一直在李二陛下的身边,而且当年单雄忠死的时候,程咬金并不知道单雄忠有个儿子。
“兄长,这尚冲,其实名叫单冲,是单雄忠大哥的子嗣,当年单大哥一家被先皇斩,唯独这个独子,逃过一劫,那会儿单大哥的家仆带着冲儿躲避了好一阵子,到了武德年间的时候,我和先夫在二贤庄的时候曾经见过他一面儿,那会儿那孩子才不过十五六岁,无论是单大哥还是单二哥,临走的时候,都说过,不希望这孩子报仇,只想让着孩子一辈子好好的活下去,延续单家的香火,没想到,这件案子竟然会是冲儿做下的。”王氏叹息一声,心中打定要保住单家的这点儿香火,当年无论是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