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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呢?孙耀庭又岂会是这么容易就被他整倒?那些信件事关多人,所以孙耀庭是自己一个人将罪名全都扛了下来,还有咱们丢失的那本账本,现在也在玄世璟手中,虽然说那上面的人有些不来往的,但是现在被他知道了依旧很危险。”李元景一拳砸在了桌子上,有些心力交瘁。
“那,王爷,现在咱们怎么办?”长史问道。
“还能怎么办?若是不想死,马上准备回荆州起兵,现在侯君集带着大军在柳城,李靖的大军一大部分仍旧驻扎在汉州边境,长安此时的兵力最为薄弱,只要速度够快,咱们还有机会!”
“不成啊,王爷,现在程咬金、牛进达还有李孝恭等人都在长安,咱们虽然有兵,但是无将,这场仗,如何打的赢?”长史急道。
“打不赢也要打!”李元景低喝:“陛下已经让玄世璟暗中查探我在荆州的事情了,那些军队,怎么藏?那三十万贯的窟窿,怎么堵?若是荆州那边不及时的发军饷,后果是什么,咱们都知道,现在咱们也只有背水一战了。”
反正若是输了,自己也不会死,父皇一定会保住自己的性命的,最坏的结果,无非是做一辈子的太平王爷!李元景心中还是有这么个底的。
至于其他人的命运如何,李元景心中冷笑,他们不过是助自己登上那个位子的一些垫脚石罢了,小人物的死活,何足道哉。
“到了年底,所有的皇室都会在长安城聚集,也正好,也省去了不少力气。”李元景颜色之中闪现出一抹疯狂:“省的日后麻烦。”
听李元景这么说,长史心中不由得一个冷颤,自家王爷这是要将自己的兄弟叔侄们一网打尽吗?
“王爷”显然李元景的一番话不足以说服长史,长史还想做最后的努力,就荆州的兵力而言,一路打到长安,何其难也。
只不过现在的李元景心中担心害怕、焦躁不安的情绪太过激烈,根本冷静不下来听长史说话,便挥了挥手,打断了长史的话:“照本王说的去做,赶紧安排人,去办!还有,召集府上的好手,今晚去玄武搂走一趟,摸清楚玄武搂的底细,现在本王有十成的把握,咱们在襄州丢的那三十万贯,一定是被玄世璟半路截了去,别忘了,他们回到长安城没有带着这些钱,在凤凰县的山头上,东山侯府还有个二贤庄!”
经李元景这么一提醒,长史也是恍然大悟,高峻的商队之所以那个时候出现在长安城外,中途一定是去了二贤庄,将那些钱都放在了二贤庄之中,而且,秋天在府上偷账本的那个高源,也是二贤庄的人!
怎么会把这些人给忘记了!长史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恐怕这些年来二贤庄一直都在盯着荆王府吧。
“王爷,那咱们是不是要派人去二贤庄?”长史问道。
“去什么二贤庄!二贤庄那是什么地方,一帮江湖草莽,说好听了是二贤庄,说难听了,就是个土匪窝,偏偏陛下还对那地方视而不见!咱么的事情,大多都坏在这二贤庄手里了,等本王兵至长安,日后定要挥师,血洗二贤庄!”李元景恨恨的说道。
“可是这跟玄武搂又有什么关系?”长史还是不解,现在是在长安,荆王府既然已经被陛下怀疑了,自家王爷为何还要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派人夜探玄武搂呢?
“只许他玄世璟半路截了本王的钱财,不许本王让人盗了他的宝物吗?玄武搂现在是东山侯府商会的总部,本王也让人查探过,这么多年东山侯府的商会在一个明叫钱堆的人的手中,发展的甚是迅速,玄武搂被收购,燕来楼被收购,背后都有此人的影子,现在玄武搂对于东山侯府这么重要,楼中肯定藏了不少的财货,本王要的,就是玄武搂中所藏的那些财货!”
长史点了点头,现在若是自家殿下想要举事,巨量的钱财那是必不可少的,否则仗还没打,军心便就先散掉了。
“殿下放心,下官一定会挑选府中最为可靠的高手,今晚便对玄武搂动手!”
李元景点了点头:“还有,将府上一些值钱的东西赶紧装运好,今日下午,着人运出长安!”
“是!”长史领了命令,便离开了书房回去布置。
书房中仅剩下李元景一人,摇摇晃晃的走到软榻钱,身体像是失了力气一般,瘫坐在了软榻上。
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走的如此的匆忙。
但是,那个位子,从来没有离着自己,这样近过
既然父皇给不了本王,那本王便自己来取,为了这个位子,他李元景足足准备了十五年!
李建成和李世民相争的时候,他就在暗中准备,他在等。
李元吉想要渔翁得利的时候,他还在暗中准备,还在等。
等到李建成和李元吉死了,自家父皇与自己的二哥反目的时候,他的机会便来了,因为他对于自家父皇来说,是重新登上帝位的依仗!
自家父皇老了,就算做了皇帝,还能坐几年,一旦复位成功,那太子之位,十拿九稳的便是自己!!
可是!!!自家父皇失败了。
没关系,自己还可以等!!等到现在,却是被时势逼得仓皇动手。
李元景心中愤恨!等了十几年,心中的愤恨,终于可以尽情的发泄了。
手掌,使劲的握成了拳头,关节渐渐的发白,指甲深深的嵌入了肉中,而李元景,浑然不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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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深夜袭击
长安城的夜晚万籁寂静,冬日里夜晚的风更是凌冽,刮过空无一人的街道,这种天气里,就连夜晚巡城的金吾卫,换班也换的频繁了些,厚重的金甲穿在身上在外面巡视一圈,再回来,便已经冻透了。
玄武搂的晚上一楼的大厅之中总会一直亮着灯火,留一伙计守夜。
伙计正趴在柜台后面小憩,大冷的天儿,在大堂之中,倒也睡不深沉,半梦半醒间,却听到了门外些许动静,吓得伙计一下子警醒了过来,走出柜台,到了大门处,向四周张望了一番。
外面整条街上除却刚刚巡逻走过的金吾卫,再也不见一人,伙计甩了甩脑袋摇了摇头。
或许是听错了吧。
看了看外面的天气,一轮皎洁的明月悬在空中,都快赶上十五了,照的街道上的青石板反射出淡淡的光芒。伙计开始将大堂的们关上,随后又上了门闫,检查过门关的是否严实之后,伙计便又回到了柜台后面,现在夜已经深了,可以躺在柜台后面的两张宽凳上睡一会儿了。
玄武搂的四楼的其中一间房间,依旧灯火通明,钱堆陪着钱来正在翻看今年侯府的账本。
钱来身为商人,与生俱来的便对账本有一种狂热,就算这么晚了,看到手中的账本,也是一点儿睡意都没有。
他也想看看,这么多年没见过几面的儿子,成长到了什么地步。
“爹,都这么晚了,明日再看,也是一样啊。”钱堆劝道,自家父亲现在的年纪也不是以往了,这三更半夜的还在翻看账本,很显然对身体是不好的。
“不一样,明日还有去年的账本呢。”钱来说道:“儿子,爹知道自己老了,爹身上的本事,你学了个十成十,爹身上的经验,你是比不得的。”
钱来将账本递给钱堆:“你看看这批货”
钱堆正在打哈欠,听到钱来的话,抹了抹鼻子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接过钱来递过来的账本:“这批货怎么了?”
“府上的商队前往西域,要途径沙漠,所以要携带的消耗物资会占到很大一部分什么人!”钱来迅速起身,从书案边走到钱堆身后的窗户边上。
刚才烛火摇曳之下,钱来不经意的一抬头,确实看到外面似乎有人。
钱堆也紧随着钱来走到了窗户前,与自家父亲相视一眼,随后钱来退到了后面,钱堆猛然间将窗户向外一推。
“没人?”钱来走到钱堆身边,目光看向外面。
窗户一打开,一阵冷风灌了进来,这一吹,钱堆倒是清醒了许多,父子两人面面相觑。
“不对!”钱来一声喝道,随后出了门外。
“爹!”钱堆跟在钱来身后,跟着钱来向五楼跑去。
“别跟着我,赶紧喊人!楼里进了贼人了!”钱来大声喝道。
珑儿也是住在四楼的,钱来这么一喊,珑儿也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听到外面钱来往楼上走的声音,迅速起身穿了外衣,取了放在床底下的长刀便冲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