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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痛苦？能……让我都无法……想象？”
“不断的挑战那些比她强劲的流放神族都是小事，最痛苦的莫过于自己将灵力回路震碎然后靠愿力进行重组，因此才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说着，森忍不住是回想起小萝莉在时空黑洞里的事情来，难掩悲恸把头埋了下去。
虫凌确实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此刻的森，因为他知道，这些话一定在森的内心憋了很久了，只好勉强的找了个理由对森说：“那这样岂不是更好，反而便年轻了。”
“年轻……”森冷冷一笑，“如果我告诉你，一凡她只有十二年的寿命了，你该怎么想？”
“人……还是神？”
“神。”
虫凌愣住了，因为他知道，一般暗灵神族的生命能达到两千三百岁，而在他的记忆力，一凡的岁数不过六百多岁，还不到正常寿命的三分之一。对人来说，十二年已经不算短了，可对神来说，短得如同白驹过隙一般。
见着虫凌的反应，森不禁抬手拍了拍虫凌的肩膀，这才是婉婉说道：“所以，她要问你三个问题，现在你明白了么？”
“明白了。”虫凌点了点头，可他真的明白了吗？其实并没有，森所说的东西让他一时之间难以消化，不免显得有些懵懂。
说罢了感慨，森不禁是抬手抹了一把脸，抽笑了一下，说：“其实我眼下最担心的并不是一凡的寿命，毕竟十二年足够她完成计划。”只是突然中断的话语还有收紧的眉头出卖了森的违心，幸运的是此刻仍是蒙圈状态的虫凌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我更担心阿修那家伙。”
“阿修？为何，他在神域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森端起酒杯和虫凌的酒杯碰了一下，才是说道：“你觉得时空黑洞还有时空禁锢是那么容易逃离得么？否则这两个地方就不会成为放逐神族的地方了。”说着，森有些不胜酒力的摇了摇头，对柜台说道：“记在席琳小姐的账上。”然后下了高脚椅，朝着酒吧出口而去。
等到了酒吧之外，森不禁抬头看向停雪之后已经放晴的清澈星空，也不管虫凌有没有跟上的说道：“但愿修不会被发现，也但愿接下来的事情会一切顺利，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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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第一卷《暗灵契约》正式结束，大家猜到这样的结局了么？如果没猜到的，请自行去给智商充值（不准扔鸡蛋！）好了，第二卷《十二灵兽》明天正式上线，乔凯思等人也要开始进入新的挑战阶段了，护士？军花？别急，会有的。大家可以开始猜想十二灵兽的职业了。额不对，是十一灵兽，辰龙已经死了。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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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强制乌托邦
一月底的蓉城一如既往的和平，在小萝莉等人等人的努力下，隐藏在这座城市角落里之中的暗黑情绪也都完全得到了净化。可在净化这些暗黑情绪的同时，蓉城里的人类所拥有的记忆也得到了涂改，没有人再记得人生之中所有痛苦的事情。
尤其是那个女房东和住在楼下的刀疤大哥，小萝莉将他们和乔凯思有关的记忆完全清掉，从而保证乔凯思等人不会因为这些无关紧要的人类而分了收集桥牌的心。
当然，还有冬洋，如今的她已经完全不记得乔凯思这个人，现在的冬洋只知道自己的马博文的小三，并很乐意现在自己的身份。
蓉城由此进入了一个由神强制制造的乌托邦世界，这个世界看似完美、幸福、温馨，却也显得单调，失去了这座城市原有的颜色。
只是不这样做又有别的办法么？小萝莉也不愿这样修改第三次元的秩序，毕竟每个次元之间都有着必然的关联，三次元秩序一旦改变，暗灵一族所在的第二次元、神明一族所在的第四次元、神灵一族所在的第五次元也会相应的被迫改变。最重要的是，没有任何一个次元想要看到这种的改变发生，毕竟这样一来，次元的文明就要重新建立，那是一件很是麻烦的事情。
不过让小萝莉觉得欣慰的是，目前还没有接到任何次元对这种改变的反对和对抗，至少第二次元的神域还没有。
站在出租屋所在楼房的天井之上，望着蓉城的夜景，小萝莉为这样的结果满意的笑了起来，只是笑容很浅，终究还是无法掩藏住她内心在这一刻的担心。
森和虫凌一左一右的站在了她的身后，森的目光一直落在小萝莉的身上，一双眼睛里满是担心和怜惜，而虫凌却是瞥头看着塔子山公园的方向，即便那是远到要穿过整个城市的地方，他还是清楚的看到了古塔之上慢慢点亮的一盏盏灯笼。
已经过去了十天，舒东宇还没有发出第二次约战的邀请，这有些出乎虫凌的意料。
当然，舒东宇的行动必须要有小萝莉的允许才行，作为灵兽，他知道自己的最终结果会是在幽炎枪下化为一堆灰烬，魂飞魄丧，所以他想利用剩下的时间多陪伴着自己的妻子，自然不会主动的约战席琳。小萝莉呢？则是在等待席琳的完全恢复，她不想席琳这一次还无法突破灵力的等级，只要从统领一级往前晋升进入到尊者，就可以无限制的使用空间转换了，这样一来就能弥补她只能近身作战的缺点。
其实要说席琳的恢复，她的灵力已经完全得恢复过来，反而是在和舒东宇的第一次作战败得一塌糊涂的心理还在作祟，让她在苏醒之后一直都萎靡不振。这样的状态，即便灵力已经恢复，恐怕是连一个校尉即便的暗灵都斗不过。
森一直跟随着小萝莉东奔西走，已然是和小萝莉之间做到了心照不宣，必然也是知道此刻的小萝莉在想什么。
可他没有虫凌那样的窥探能力，无法完全的确定小萝莉的心意，尤其是在乔凯思这一点上，便是问了起来：“乔凯思要怎么办？”
“继续放养。”小萝莉只是冷冷的回了森这样的一句话，连头都没回。
“但我们不能一直这样等下去啊，这十来天我们为了净化蓉城消耗了不少的灵力，也让你越来越是虚弱，最重要的是我们不知道门萨现在什么情况了，即便上次你重伤了他，可他也有了大半个月的恢复，实力应该是恢复得有**成了。”
“九成半。”
小萝莉很是肯定的回答，让森惊了一下，虫凌也是猛然回头过来双眼瞪大的看着小萝莉，他俩在吃惊小萝莉怎么知道的同时更是惊讶门萨已经恢复到这样的程度，居然是比预想的恢复快了一些。
感觉到身后两人灵力上的微妙波动，小萝莉禁不住的撇嘴一笑，转身过来，抬头看着森和虫凌，问着：“怎么？怕了。”
“没有。”森虽是稍有犹豫，但还是如此回了小萝莉。
“你呢？”见虫凌没有对自己的问题有所表态，小萝莉不禁是直接问了起来。
虫凌则是轻轻一笑，翻着嘴皮耸了耸肩，表明自己其实已经别无选择，即便是有些害怕但也不会有所退缩。
“可是我怕。”小萝莉的回答完全出乎了森和虫凌的意料，他俩都不敢相信的看着小萝莉，心想着以小萝莉的实力足以完虐门萨，为何还会有害怕的道理。
森自然会联想到小萝莉是因为自己的身体才会有这样的害怕，便是问了起来：“是身体的原因么？”
“不！”小萝莉摇了摇头，“是因为我的灵力即便能达到灵尊的地步，也无法杀死门萨，除非杀死小苏。”
说着，小萝莉禁不住的仰天长叹，然后继续说着：“有神明曾经说过，存在即是合理，就像颜色一样，有黑便又白，黑白分明，两个极端。”苦涩一笑，小萝莉又低下头来，“就像古代的神灵张三丰所炼化的阴阳鱼一样，两者非黑即白，既是相克却又相生，彼此融合，缺一不可。”
“所以”森似乎也从小萝莉的这番话中领悟到了小萝莉真正担心的是什么，不禁是抬头看向了眼前一片繁荣祥和的蓉城。
小萝莉却是突然转身过来，抬手抱着后脑勺，俏皮可爱的看着森，说：“阿森大叔，我有些饿了，能带我去吃宵夜么？”
原本还说着极其严肃认真的事儿，结果小萝莉突然就画风一转，快得森萨苏有些反应不及。等森反应过来，忍不住是扶额一笑，无奈的摇头起来，却还是应下了小萝莉的话，说：“好的，我这就带你去吃孔府菜。”
说着，森便是转身蹲了下去，将小萝莉背了起来。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