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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起同伴的尸体出去埋了。
吴雪二人回到屋中,徐兴道:“原来这思念草是如此厉害之极的毒药,真是好生霸道。”
雪雁幽幽地道:“这种草药毒死了宋婶婶,对她来说,这是害人的毒药。可是对一些恶人来讲,这草未必不是除恶良方。”
徐兴一撇嘴,没再说话。心中觉得这个姑娘比自己还受不得气,瑕疵必报。虽然和自己有些相似,但总觉着女孩子不应该是这样。在他心中,总觉着女子要像自己幼时见过的孔若楠姐姐才好,要是再配上鸳鸯姐姐温柔的个性,那更加好。这些念头在徐兴幼时便已存于脑海,是以凡是他长大之后见到的优秀女子,心中总不自觉的要拿孔若楠和鸳鸯来比较一番。
当天夜里,徐兴身体恢复了不少,便进柴房安睡,把雪雁和果果挽进了屋。钱方二人则在院落里自己找个避风的地方睡了。
第二天清晨,雪雁又给徐兴用克蝎草熬了汤药,然后让钱四甲和方七顺自己采药熬制。这几人休生养息,如此过了五天。第六日晚间,几人吃了晚饭,各自找地安歇。雪雁拉着徐兴来到里屋,把一些衣物和干粮放进一个包裹里。徐兴奇道:“雪雁,你干什么去”
雪雁道:“徐兴哥,你明天可以去寻你爹爹的骨灰去了,我也跟着你去。我怕你身上毒未去尽,在路上可以照顾你一下。”
徐兴一听,脸“腾”一下就热了。他试着运了运真气,只觉已经畅通无阻,想必体内毒质已尽去,心道:“雪雁明知我已康复,可是以此为借口,明摆着是想跟着我,只是女孩家面薄,不敢直说。”再看雪雁,只见她把脸侧向一边,耳根通红,手指不停揉搓着包裹一角,徐兴心中更是明了。
他青春年少,第一次领略了被女子爱慕的滋味,真是飘飘若仙。虽然徐兴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对雪雁动了真情,但见她容颜秀美,心中毕竟也是喜欢。又见她不敢与自己对视,心中更是傲然。
他既明白了对方的心意,底气更是充足,上前一步,笑道:“好呀,雪雁。在路上多个人陪我说话,可以解闷呢。再说,这里这么烦闷,我带你去花花世界里玩玩去……”
他突然想到果果,又问:“那果果怎么办,她乐意跟我走么”雪雁道:“她还小,带上她让人担心。我先把她送到山腰的孙奶奶家住些日子。咱俩快去快回,你要是……要是你还愿意……愿意随我回来看看她,她自然不用等太久。”
徐兴道:“那果果知道这事了么咱们跟她说说去。”雪雁道:“我早就告诉她了。我像她这般大的时候,早帮着爹娘捡柴浇地了。再说孙奶奶对她疼爱有加,不会亏待了她的。”
徐兴走到里间一看,只见果果蜷缩在墙角,眼泪汪汪的,显是已听到刚才自己和雪雁的对话,而且看样子并不愿意和雪雁分开。
徐兴一时想起了当年哥哥离开自己的情形,那种凄楚的心情涌上心头,有些不忍,上前抚摸着果果的头,道:“果果,你要是不愿意离开你雪雁姐,就跟我们一起走吧。只是路上坎坷颇多,你要听大人的话啊。”果果“唔”了一声,使劲点了点头。
徐兴蹲下去要给她擦擦眼泪,果果忽然退后一步,用衣袖抹了抹泪水,道:“大哥哥,我还是不跟你们去了,我陪着孙奶奶,等着你们回来。”徐兴回头一看,只见雪雁倚在门边,正看着他俩。
他只好将果果安顿的睡下,和雪雁踱步到了院子里。雪雁道:“想不到你的心肠还真软。”
徐兴凝神道:“咱们明天快些赶路,别让果果等太久了。”
雪雁抿嘴笑道:“徐兴哥,你这个男人还挺有良心,倒显得我薄情寡义了。那好,就依你,咱们快去快回。”徐兴想起雪雁刚才看果果的冷漠眼神,不禁谓然。想想又可能是因为她幼时多遭困苦,所以个性才变得这么冷漠,不禁又为她难过。
第二天一早,他跟雪雁将果果送到山腰北面的孙奶奶家。徐兴见这里风高云淡,比起雪雁的草庵来又多了一份宁静。
孙奶**发花白,身子佝偻,膝下至今无儿无女。好在她身体还算健硕,当得知果果要在自己家待一段时间,高兴地合不拢嘴。
雪雁又把钱四甲和方七顺叫来,给他俩各把了一会儿脉,正色道:“你俩体内毒质未尽,虽然现下无恙,可有一天,那残留的毒素反噬过来时,只怕便会像前几天你们那两个弟兄一样发狂而死。”钱方二人听了大惊,忙俯身拜倒,叫道:“雪雁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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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8章 线索
雪雁“嗯”了一声,又道:“你们之前喝的汤药里总差一味药,有了它你们体内的蝎毒便会完全去尽。可惜这味药本地没有,我得去外面寻去。”
钱方二人一听,双双拜倒。钱四甲道:“多谢姑娘再造之德。”雪雁道:“只是你俩得帮着孙奶奶照顾好我果果妹妹,要是我回来时她瘦了丁点儿,你们的毒也别想去啦。”钱四甲和方七顺连连称是,跑到一边干起活来,只把一旁的孙奶奶看得莫名奇妙。
徐兴和雪雁走出了几十步,回头一望,见果果拉着孙奶奶的手,远远叫道:“雪雁姐姐,你们要快些回来!”雪雁忍不住跑回去抱住她亲了又亲,这才洒泪而别。
雪雁跟着徐兴翻过了岭口,一路上步履轻快,边走边见四周鸟语花香,树木琳琅。触目远眺,只见白白的云朵悬在天际,微风轻抚脸颊,似乎有生之年都没这么快乐过。两人说说笑笑,转眼间到了一处城镇。放眼环顾,这里人烟马匹已是不少,算得繁荣。更好的是,此地远离京都,也没怎么受官兵的祸害,犹显祥和。
雪雁长到十七八岁,从没出过远门,来到这个小小的城镇,只觉人声嘈杂无章,有些不适。她走着走着在一处首饰摊前站住,瞧着摊上的一支翡翠头花停步不前。徐兴见了,想为她买来戴上,可一掏衣袋,里面却空空如也。
他在口袋里翻来翻去,手指触到腰间一个硬物,低头一看,见是爹爹留给自己寻找身世的玉佩。心中突然冒出个想法:“要是雪雁喜欢这个玉佩,我就把它送给她当定情信物,并大声告诉她我有多喜欢她!”
正在痴想,忽听见前面一阵嘈杂之声。抬头一瞧,只见人群都纷纷躲避,一个衣衫破烂的少年从人堆钻出来,慌慌张张的跑向自己这边。
这人身后不远还跟着几个汉子,边跑边叫:“抓贼,抓住前面那个人!”徐兴一见,当即侧身而立,待少年跑过自己身边时,一伸左脚,少年冷不防被绊倒在地。这人反应奇速,在地上一翻手腕,将一包东西塞进了徐兴的裤腿之中。于此同时,后面那几个汉子也追了上来。当先一人一挥手,一股酸水直射地下的少年。徐兴吃了一惊,一揽雪雁的腰,腾空而起,在空中一收腿,已将裤腿里那包东西拿在手里,然后轻巧落地,身子已在丈许之外。再看地下的少年,他脸上已被黑水泼中,痛苦的嚎叫起来。徐兴心中一惊,暗道:“毒醋门!”
街上的行人见有热闹可看,都围了过来。徐兴退到人群后,偷偷将手里沉甸甸的布包打开,里面竟是亮闪闪的十二只小金块。
追上来的那几个汉子对着地上的小偷猛踹,边踹边骂道:“让你偷老爷的钱,娘的,贱骨头……”跟他们一起的一个矮汉子将几人拉开,再看地上的小偷,浑身抽搐,嘴中也流进了毒水,喉头“呵……呵……”地已说不出话来。
矮汉子瞥见人群后的徐兴,拨开众人走到他跟前,拱手笑道:“尊驾好轻功。”徐兴还没回话,人群外突然传来个尖细的声音:“我看也稀松平常。”
这声音说高不高,但如手指挠铁般清晰异常。众人听在耳中极为难受,都分开一条道路。
大伙回头一看,一时不禁都哑然失笑。只见空地上站着一个矮胖的中年男子,头顶才到正常人的腰间,活像个装醋的大坛子。这人冷电似的目光向众人一扫,人人顿感一阵寒意,再也不敢对他劈品头论足了。
徐兴猜了个正着,这几个抓贼的汉子的确是毒醋门人,而眼前这个矮胖子,却正是毒醋门掌门人姚广义。
只见他走到小偷近前,冷笑道:“哼哼,偷东西偷到毒醋门头上,眼睛算是白长了,邹九,给我废他一双招子!”刚才泼醋那人应了一声,抽出钢刀,向那小偷脸上一划。小偷嗓间顿时发出一声混沌的惨叫,双目鲜血齐流。
围观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