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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雪儿笑道:“姐姐你这对胸-器好大,有没有什么秘诀啊?”
张梅道:“让你那个他每天帮你多按摩按摩,就知道好处了。你的也不小啊。”
耶律雪儿笑道:“难怪姐姐的比我大,原来是天天按摩出来的啊。”
张梅啐道:“好你个怀春的小妮子,敢取笑姐姐。姐姐都老了,只想守着老爹养老送终,安享晚年。其他的都不敢去想了。”
耶律雪儿打抱不平道:“敢情姐姐还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啊。姐姐这么貌美,还不到三十,就是瞎子都不会不要姐姐这样的好女人。我帮姐姐物色个好男儿,大英雄,到时候生他七八个娃娃,气死那个林冲。”
张梅黯然道:“你当姐姐是专门下仔猪的老母猪啊。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男人不要你总是有理由的。”
耶律雪儿道:“也不一定就是姐姐的原因啊。我听他说过,这个多半是男人的原因,特别是练武之人,都讲究不近女色。那个要正好碰到女子的叫啥卵-子出来,遇到男人的精-子才能生娃娃的。姐姐他是不是很少和你那个啊?”
张梅啐道:“呸呸呸,也不知哪里听来的歪理邪说。蒋竹山是个太医,偏就懂得这些?我在东京也见过太医,从来没听过这些。”
张梅嘴里这样说,却有些神伤。好像,还真说得有些道理。不是饮酒就是练武,除了刚成亲的那几天,几乎都是锦儿陪伴自己。可是女人不都是这样子的吗?
今天是怎么呢?心绪不宁,怎么会去琢磨蒋竹山这些话,真是羞人。
耶律雪儿却不饶道:“我也是听他和绣春瓶儿说的啊,他们无话不说呢。”
张梅道:“你还是姑娘家,他们当你面说这些啊?”
耶律雪儿羞道:“是我偷听来的。”
张梅笑道:“是不是还偷看到些不该看的啊?会长眼针的。”
张梅只是无心之语,却一下子击中了耶律雪儿。以为张梅真知道了,一时只想找个老鼠洞钻进去,再也不出来。
耶律雪儿慌乱掩饰道:“没有啊,姐姐不要乱说。我什么都没看到。”
张梅扑哧一笑,笑得耶律雪儿把头埋在她身上,胡乱拽过被子盖在头上做起了鸵鸟。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真是丢死人了。蒋竹山你也真是的,为何要纵容丫鬟做那些啊。
忽然听到门外有脚步声,绣春脆生生问道:“张姐姐睡了吗?雪儿小姐不在房里,是在姐姐这儿吗?要是还没睡,我家小姐请雪儿姐姐过去说话。”
耶律雪儿疑神疑鬼,以为是绣春和李瓶儿说了她那晚偷窥的事情,要捉去三堂会审呢。其实绣春又怎么会说这些,掩饰还来不及呢。还想着对耶律雪儿好一些,堵住她的嘴。
今天是小姐让她过来的,也不知是何意思。李瓶儿是看蒋竹山一时未归,就想趁着空当请耶律雪儿过来,打探一下她的心意。她现在倒是一心为官人着想,从小见得多了,三妻四妾只觉寻常。没用的男人才只娶一个婆娘过小日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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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相见不如不见
耶律雪儿如何敢应承,只是推攘张梅,默不出声。
张梅轻笑道:“真是傻丫头,快去吧,瓶儿你又不是不了解,怎么会为难你。”
耶律雪儿也是当局者迷,嗔道:“姐姐陪我一道去吧?”
张梅笑道:“这两日小腹不舒服,想是身上要来了,可没有多少精神,只是乏困。你去说完话就过来,多陪陪姐姐。”
耶律雪儿只是嗯了一声,弱不可闻。
张梅笑道:“绣春你先过去,雪儿披件衣服就过去。”
绣春哦了一声先走一步,耶律雪儿这时也回过味来。只是尴尬都落在张梅眼里了,好在她是过来人,也不是多嘴的人。
耶律雪儿就站在床上穿衣,抹-胸掀起,桃源春色全落张梅眼底。都是女人,也不甚在意。
张梅笑道:“你这体-毛这么都长到肚脐眼了,好生有趣。”
耶律雪儿苦恼道:“草原儿女,或许都是如此。我也没有办法,姐姐是不是男人会嫌弃这个啊?”
张梅笑道:“怎么会,你家官人喜欢还来不及。”
耶律雪儿知道张梅是打趣她,也不做声。倒是有些羡慕张梅,肚-兜下面稀稀疏疏,就像一只米分蝴蝶翩翩欲飞,原来女人那儿都是不一样的,还可以这样美。
耶律雪儿开门时笑道:“姐姐这样都让人不放心,别来个采-花大盗把姐姐虏去。千万要大喊啊,雪儿好来相救。”
张梅嗔道:“惯会胡说,残花败柳,那个会来。大门紧锁,小贼可不敢进来。”
耶律雪儿自去李瓶儿屋里,张梅痴痴想了一回,脑子里糊里糊涂的,也不知想些什么,只是把灯烛吹灭,靠在枕头上半睡半醒,等耶律雪儿回来。
等不多时,恍恍惚惚,张梅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心里暗想,这个雪儿,怎么这样快就回来了?还让绣春送回来。
张梅故意闭上眼睛,想吓唬耶律雪儿。刚刚走得时候,只是把门带严,也没有拴上,要给耶律雪儿留门。却不想,便宜了王英和林冲!
朱武带林冲,武松数十人来到蒋竹山药铺前,却故意低声喊门,说是家里人突然发病,需要几味药材正好用完了,言辞恳切。
因为蒋竹山还没回来,李瓶儿有过交代。何况现在蒋竹山何等身份,天福只觉得和人说话腰杆都要直上几分,嘴里抱怨着,过来开门。
天福见天喜睡得猪一样,也不喊他,只想着等蒋大人回来,让他见见你的睡相。说不定老爷一高兴,深夜开门,还有赏钱。
天福刚打开门,还未开口,就被武松捂住嘴巴,朴刀顶住脖子上,那凶神恶煞的眼神,吃人一般。凑着屋里的灯光,只看到强人有数十个,倒是有个女匪像是潘金莲和武大站在一起。真是见鬼了。
武松把天福拖到门口,其余人都进了屋子,悄无声息半掩着门。
武松拿开刀低声道:“敢出声,一刀杀了你。”
天福直叫饶命。
武松问:“院子里面有几个人?”
天福道:“家里还有老母要我奉养,好汉千万饶命,我只是个看门的小厮。家里都是女眷,蒋老爷不在家。还有个小厮在酣睡。”
武松一拳打晕,拖了进去,小声道:“都是女眷,还有个看门的小厮在睡觉。”
王英道:“早打晕了,要不要都杀了?”
朱武道:“速战速决,免得节外生枝。让小的们捆起来,嘴里塞住都扔到床底了事。我们都去后院,寻到银两女眷是正事。留个人在门口把守。”
王英问道:“武二哥可问清有几个女眷?”
武松道:“问这作甚,都是一根绳子捆了的事。”
王英埋怨道:“这等关键处却不问。”
金莲笑道:“能有几个?一个冯妈妈是个喝了三杯酒就东倒西歪的老货。还有个李瓶儿和丫鬟绣春而已。”
王英大喜,拔腿就朝后院冲去,林冲也跟了过去。
朱武道:“武二郎和我从右边屋子搜寻。”
潘金莲也尾随王英过去,看到王英急色模样。想到武大,浑身上下,无处不短。在一起几年没有一次是欢畅尽兴的。跟了这个王英,只怕也是不上不下,不汤不水的;真是命苦。
张梅回想起娘亲在的时候一家子欢快的场景,身在半梦半醒之间。忽然看到有人影进来,也不在意,依然闭目假寐。忽然感到有一双手摸到了小腿上,还顺着小腿朝上摸。觉得不对劲。这不是耶律雪儿的手,短而粗燥。难道是蒋竹山趁黑占我便宜?一想也不是,蒋竹山双手修长如玉。
张梅猛一伸手推开,就要大喊,早被王英紧紧捂住。还要不老实时,张梅早从枕头下面摸出半把剪刀刺了过去。原来张梅在东京那次被高衙内堵在屋子里之后,无论在哪里,总要藏个剪刀防身。丈夫靠不住,只能靠自己保清白。
王英冷不防被剪刀刺在手心,五指连心,朝后猛一退,也没有怜香惜玉之心。拔出长刀就要过去。
林冲刚点了火折子,依稀觉得床上之人极为眼熟,也不敢确定,只是伸手一拉,拽住王英腰带。
这时金莲进来,点了桌上的灯烛,却见床上一个美妇用锦被盖住身体,手里握住半把剪刀。
张梅喊道:“朗朗乾坤,哪里来的盗贼?就不怕官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