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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眼珠一转,笑道:“刚刚听大人说起朱知府小妾难产一事”
夏提刑眉毛一皱,又立刻舒展开来,心中不解,似笑非笑的看向西门庆:“某非你是要毛遂自荐听我一句劝,我可不想少了一个常来常往的老友。”
西门庆微笑道:“大人可是冤枉小的了;我再不堪,也不会拿吃饭的家伙去送人。说句玩笑话,坏事我还真一时想不出有不会做的,偏偏这治病救人积德的大好事不是我的擅长。”
夏提刑险些把一口茶水喷了出来,笑骂道:“你这张巧嘴啊,就会逗弄人。难怪孟玉楼那个妙人放着多少男人不嫁,却宁愿给你做小。”
西门庆得意说道:“我也就是个脂粉堆里的英雄,倒是让大人见笑了。大人开心就好。”
“好啦,快说正经事吧。我也好奇什么事情值得你如此破费”
西门庆正色说道:“小人想请大人发力,也不要大人出面,却要务必举荐的那蒋竹山去为知府大人的小妾治病。”
夏提刑愣了一下,重新看了西门庆两眼,摇头说道:“老弟偏偏有这许多花花肠子。”
西门庆笑道:“那,大人是应允了”
夏提刑有些迟疑问:“可不要那个蒋竹山真治好了知府大人的小妾,母子平安,你可就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西门庆笃定道:“那蒋竹山以前不过是个江湖郎中出身,也常来我府上看病,小毛小病的没问题;难产从未听说过他还懂妇科。”
“那就好,那就好办了。现在知府大人是病急乱投医,到处张榜求贤。明日去知县家里饮酒,等醉醺醺的,我无意说上几句,不怕县令不去寻那蒋竹山的晦气。就是以后问起,喝多了胡言乱语,谁省的说了什么醉话。”
“大人果然高明,小的这就告退也去寻几个人造些蒋竹山擅长妇科的谣言;静待大人佳音。”
西门庆离开后,夏提刑自言自语道:“倒是小瞧了他,心机原来如此之深,日后须得提防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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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一场风花雪月的事
蒋竹山回到药铺,进门就见管事先迎了上来,满脸堆笑:“我就说吉人自有天相,大老爷肯定是毫发无损的回来。”
一个伙计边研磨药材边撇嘴道:“惯会说巧话,刚刚还说,进了提刑院,不死也脱层皮。”
管事老脸微红,啐道:“小小年纪就学会嚼舌根,不把药材磨完不许吃饭。”
蒋竹山只当没听见一般,轻轻拍了拍管事肩头,笑着说没事没事朝后面走了过去。
刚刚揭开红杏闹春帘,就看到一道靓影扑了过来,温香软玉钻进怀里,还没有开口,眼泪先淌了出来。
蒋竹山一个用力,就把李瓶儿抱了起来;两段白藕似的嫩手箍紧蒋竹山的脖子,怎么也不愿意松开,生怕一个松手人就会飞走了。
李瓶儿哽咽道:“死人,大白天的这样胡闹,不怕丫鬟们看见。就知道让奴家揪心,刚刚有点盼头,要是有个好歹,我也不要活了。”
蒋竹山托着李瓶儿健步如飞,笑道:“后宅又没有外人,怕它什么”
李瓶儿用脸一边用力摩挲蒋竹山下巴一边担心道:“有没有吃亏有没有挨打那些人都是豺狼虎豹,吃人不吐骨头。我让迎春去喊个专治跌打损伤手好的大夫回来,要什么药都挑好的来。”
蒋竹山有些微怔,不太习惯有个女人突然这样关心自己。对他而言,感情是个奢侈品。有或者没有都照样可以活的精彩。
前世的妻子是外人眼里的好太太,仅此而已。或许只有大学里的初恋是唯一的一次彻底敞开心扉,但是那张脸庞都已经变得模糊,和眼前的这个女人似乎重叠在了一起。
其实内心是有些排斥李瓶儿的,虽然,长得极美。倒不是什么第一次情结在作怪,前世的逢场作戏,一夜欢好也并不反感那些坏女孩。
隐隐的感到,即使躲过客轮倾覆的劫难,也未必可以安然无恙的去海外开始一段新的生活;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不然,总会有人寝食难安。
也想过就是做一个浑浑噩噩的蒋竹山也许也不错,只是也太短寿了一些。心甘情愿的被鲁华张胜打一顿,再被李瓶儿踢出门
等到金兵南犯清河镇,守将都早早开溜了,成为奴隶苟活或者一刀砍了;顺民的命运还不是随波逐流。偏偏被番将搜出了行医卖药的行当,还一贴治好了番将的老婆。
又被星夜送至大本营,为金兀术四太子治好了瘟症,赢得了金兀术欢心,一时封了鞑官四品之职,后又授领扬州都督之印。
不料,金兀术十万人马过江,即被韩世忠杀得大败,岳飞乘胜带兵攻进扬州,捉住蒋竹山绑送镇江大营,上本朝廷正法。皇帝下旨:着押江宁,乱箭射死
蒋竹山对本草烂熟,此时死到临头,不觉将满腹心事编出个药名词牌山坡羊张秋调来,在建康大街上高唱。唱毕方被乱箭射死,并割下首级,悬示作恶之地扬州,了此一生。
宛若黄粱梦枕,你方唱罢我登场,各领风骚数百年。皇帝永远是好皇帝,英雄永远是大英雄,顺民永远是兴亡百姓苦,苛政猛于虎。也不知是谁在台下看着大幕开开合合走马灯似的一演就是五千年。
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蒋竹山轻轻摇了摇头,我可不愿像你那样活上一场,如卑微的野草任人踩踏轻贱。何况,怀里还有一个痴缠的女子;一切,从现在开始,已经不同了。
两个人已经来到屋里。蒋竹山轻轻放手,李瓶儿已经落到床上。但是她的双手还是搂着蒋竹山的脖子不放。
李瓶儿能够感到蒋竹山的心情激荡,她说不出你若安好,便是晴天这样的句子。她不知道应该怎么抚慰这个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好像身材也比记忆中的高大了一些,微微的疏离感。
李瓶儿套着蒋竹山的耳朵吐气:“迎春这丫鬟,也不知有没有照我说的把乳鸽放在炉火上炖烂。”
蒋竹山轻车熟路的抽开熟妇的腰带,笑道:“我现在只想吃你。”
李瓶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回道:“你怎么吃都可以,炖烂了吃都行;让奴家先好好的服侍服侍你。”
李瓶儿用手一探,小嘴已然探了下去,大白天的,紧张又刺激。对蒋竹山而言,似乎一次酣畅淋漓的欢合才能彻彻底底的告别那些烦烦恼恼。
两个人在房中巫山,不料迎春在窗外听得面红耳赤。迎春这丫鬟,虽然只有十六,却有些早熟。她本来是要赶过来问道小姐中午的饭菜,却不想看得清清楚楚,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