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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春羞红了脸,心里美滋滋的,一时也不觉得王婆有多恶劣。
迎春道:“对亏了干娘这些日子收留。”
王婆笑道:“你如今要走了,干娘也和你说几句掏心窝的话。嫁出门的姑娘泼出门的水,以后是黄连是蜜糖都得自己受着。他们家如今五房妻妾,大娘是个站高枝的,千万莫得罪;余下的两对都是你看我不顺眼,我看你不喜欢的。可别卷进去,自己找苦头吃。”
王婆这样的老货,吃过的盐比迎春吃过的饭还多。今天难得说几句肺腑之言,也是和迎春相处了几日,有些唏嘘;在她身上看到几丝年轻时的影子。
在心里,那几个女人也没有迎春近。何况李娇儿和孙雪娥不过是勾栏的粉头,教的就是争风吃醋的本领。迎春非要去插上一杠,我看悬。
花轿抬进门,宾客盈门。迎春这个新人分别给姐姐大娘问好。吴月娘近日葵水不至,时常呕吐,大夫说是喜脉,只是和西门庆怄气,也暂时没有告诉他,倒是勉励了迎春几句。
另外几个都有拉拢之心,只有潘金莲知道进来冤家都是泡在迎春床上,看迎春进门就有些不喜。
西门庆自从得了西域番僧的春不老,如鱼得水,似虎添翼,雄赳赳气昂昂,整天像个好斗的小公鸡,把妻妾们迎送得死去活来。特别是潘金莲,恨不得桃园芳草地,时时来耕耘。
今日是迎春的新婚,西门庆自然要歇在迎春的屋里。迎春几日不见,只要把这些风流债连本带利都讨回来。
西门庆服了春不老,心里想着鹤顶红已经批量生产,女婿的快信说杨戬大人十分得意。如今又夺了蒋竹山的丫鬟,,欲情如火,浑身上下都十分坚硬。
灯也不熄,撩开锦幔,两个就解衣就寝。迎春如小狗一般爬在床上,西门庆附在身后,扇蹦的屁股连声响亮,迎春用手在下揉着心子,口中叫达达如流水。
新妇口中百般柔声颤语,都叫将出来。却苦了窗外偷听墙角的潘金莲,恨不得床上的迎春换做自己,没棱露脑,浅抽深送才好。
西门庆本来就是喜酒酩酊,全凭番僧药物刺激。迎春像突然忍饥挨饿好多天,突然山珍海味胀坏了肚子,几天的辗转反侧终于放下心来,等到官人缴枪,也就搂着并头交股,沉沉睡去。
西门庆却口干舌燥,起来喝茶,忽然瞥见外面有人影,突然走到门前把门一开。出来看时,突然一阵夜风吹来,光着身体,不禁打了个冷战。两腿一软,醉意上头,就要倒下。
潘金莲正在用五指山解乏,看到西门庆先是一愣,忽又欢喜。慌得一把扶住,这样正好,省得碍事,还要褪衣。连扶带扯,径往前边潘金莲房中来。
西门庆一只手搭伏着他肩膀上,搂在怀里,不住揉搓,口中喃喃呐呐说道:“小馒头儿,来来来,官人和你继续大战三百回合。”
潘金莲持他上炕,打发他歇下。那西门庆丢倒头在枕上鼾睡如雷,再摇也摇他不醒。然后金莲也脱了衣裳,钻在被窝,慢慢用手腰里摸他那话儿,犹如绵软,再没硬朗气儿,难道都丢在迎春屋里
翻来覆去,怎禁那欲-火烧身,春-心荡漾不住用手只顾捏弄,蹲下身子,被窝内替他双峰夹弄,对嘬深-喉,只是不起,急的金莲不要不要的。
金莲贴住官人耳朵急问:“和尚药在那里放着”
西门庆以为是迎春还未满足,醉眼惺忪骂道:“在我手腕三颗穿心珠里面。你这小荡妇,官人今天喝高了,你有本事弄起来,自己玩去。”
原来西门庆专门找人做了一副手腕,上面的珠子都是空的,可以旋开。春不老都放在里面。金莲旋开,见里面只有三四丸药,也不知都用在外面什么狐媚子身上了。
金莲也不知道这春不老一次只能服用一丸,又怕药力不够,只把三四丸药都用浓茶喂西门庆服下。醉中之人,晓的甚么合着眼只顾吃下去。那消一盏热茶时,药力发作起来,金莲用手一抚摸,跃然而起,一柱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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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暗教官人骨髓枯(求收藏第二更)
金莲见大官人只顾贪睡,却不知三魂走了两魂,七魄丢了五魄。骑在身上自行玩耍,翕翕然,浑身酥麻,畅美不可言。
西门庆由他掇弄,只是不理。
金莲情不能当,以舌亲于西门庆口中,两手搂着他脖项,极力揉搓,左右偎擦,麈柄尽没至根,止剩二桃在外,用手摸之,美不可言。
西门庆迷糊中忽然看见花子虚并武大郎化作鬼叉前来索命,只觉被妇人箍胀得疼痛难忍,犹如炭火中烧。只是发泄不出来。
金莲见冤家睁眼,以为是被自己撩拨得得趣,本来一二百回,早已无力。只想官人翻身上马才好,却见官人直呼涨疼,让妇人用口允吸。
金莲情动,无有不从。扒伏在他身上,用朱唇吞裹,只顾往来不已,又勒勾约一顿饭时,老树盘根处猛然一股冒将出来,犹水银之淀筒中相似,忙用口接咽不及。
初时还是白浆,往后尽是血水出来,再无个收救。西门庆已昏迷去,四肢不收。
金莲也慌了,急取红枣就茶与他吃下去。精尽继之以血,血尽出其冷气而已。良久方止。
妇人慌做一团,便搂着西门庆问道:“我的哥哥,你心里觉怎么的”
金莲这时也不敢呼唤,一是夜半,二是把西门庆从新人房中拐了过来,也怕事发。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事情,生怕官人出了意外,却不知她就是意外的根由。
西门庆苏醒了一回,方言:“我头眼昏沉沉森森然,不知所以。”
这时也没回过魂来,怎么会在金莲屋里。
金莲问道:“你今日怎的流出恁许多来”
金莲也不敢问如何会流出血来,只想着能服侍官人睡下,再悄悄把血迹揩拭干净。再喊春梅帮忙把官人送回迎春屋里。
春梅进来时见小姐神色慌张,心里疑心,也不好多问。此时西门庆如死猪一般窝在榻上,如何抱动。金莲心里有事,趴在床边一会睡一会醒,也不知如何收场。
次日清晨,西门庆起来起来梳头,忽然一阵昏晕,望前一头抢将去。早被春梅双手扶住,不曾跌着磕伤了头脸。在椅上坐了半日,方才回过来。
慌的金莲连忙问道:“只怕你空心虚弱,且坐着,吃些甚么儿着,出去也不迟。”
这边春梅唤秋菊:“后边取粥来与你爹吃。”
那秋菊走到后边厨下,问雪娥:“熬的粥怎么了爹如此这般,今早起来害了头晕,跌了一交,如今要吃粥哩。”
不想被月娘听见,叫了秋菊,问其端的。秋菊悉把西门庆梳头,头晕跌倒之事,告诉一遍。月娘不听便了,听了魂飞天外,魄散九霄,一面分付雪娥快熬粥,一面走来金莲房中看视。
月娘见西门庆坐在椅子上,问道:“你今日怎的头晕,如何大清早会在这里,不在新人房里”
西门庆恍惚道:“我不知怎的,就在这里。刚才就头晕起来。”
月娘心里暗疑,问春梅:“昨晚大官人几时过来的”
春梅道:“五娘喊我过来时,老爷已经在榻上躺着。”
这时雪娥熬了粥端了过来,服侍西门庆吃,心里鄙夷金莲坏了规矩。连新人头夜都不放过。那边迎春醒来不见官人踪影,见衣服都在,慌得披衣四处找寻。一时也来到金莲屋里,先见过月娘。
迎春告罪道:“官人如何衣服也不穿就不见了踪影奴家服侍官人睡下,见你开门以为小解为何会在五娘屋里”
西门庆拿起粥来,只吃了半瓯儿,懒待吃,就放下了。
月娘忙道:““你心里觉怎的”
西门庆道:“我不怎么,只是身子虚飘飘的,懒待动旦。”
月娘道:“雪娥你和春梅且扶老爷到我屋里暂歇,只怕是昨日太过劳累。让如意儿儿挤了奶,把那药再吃上一服。”
月娘也是支开西门庆好问出缘由之意。
雪娥和春梅扶着,刚走到花园角门首,觉眼便黑了,身子晃晃荡荡,做不得主儿,只要倒。只得又扶回来了。
月娘无奈道:“且在屋里将息两日儿,不出去罢;你心里要吃甚么,我往后边做来与你吃。金莲和迎春到我屋里来。”
西门庆无精打采道:“我心里不想吃。”
迎春四处打量,突然瞧见榻上的床单似乎是新换的,铺盖得十分平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