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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说是婚宴当日未能到场的赔礼,还有这个。”说着一封信被丢在了桌子上“你慢慢看吧,我先睡了。”
筱筱猛地抬起头,看着转身已经上床躺下的韩玄天,又看了看桌子上的信,一瞬间不知道自己是应该看还是不应该看了。
“我说过,只要不被人拆穿我们之间的关系,你的事情我都的。”韩玄天如新婚当日一样背对着筱筱,只是今日不是那未曾褪去的喜袍,纯白的寝衣映衬着他精壮的身材,远远看去昏黄的光线中显得那样的性感诱人,可惜筱筱现在没有心情犯花痴,桌上的那封信可是让她坐立难安的狠啊。
眼前又走马灯似的晃过一幕幕的画面,那日庭院中震撼心扉的男子,两个人嬉笑打闹的研究菜谱,一起做菜,互相品尝,草原上的拥抱,宽阔结实的胸膛,紧紧相握的双手,不肯放弃的决绝,狂怒拍案的背影,一幕一幕直让筱筱胸闷难耐。
最后眼一闭心一横,筱筱伸手拿起了桌子上的信封,对准蜡烛,瞬间火光跳动,映着筱筱苍白的脸色忽明忽暗,直到指尖感受到了灼烧的疼痛,筱筱才恍若惊醒一般的抽回了手。
失魂落魄的倒在床上,筱筱只觉得自己的眼睛酸涩难耐,微微扬起头不敢乱动,忽然感觉温热的大手包裹住了自己的手,筱筱诧异的转过了头,只看到韩玄天此刻面对着自己闭着眼,薄唇轻启“既然决定了,就不要再去想那么多,明日让厨房炖一锅猪蹄给你补补,吃什么补什么不是。”
看着眼前的男人缓缓睁开了双眼,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那张气死人不偿命的嘴还不忘调侃自己,筱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只觉得自己连日来憋闷在心里的委屈不断地叫嚣着,完全不顾形象的放声大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都说明日给你准备吃的了怎么还哭起来了。”韩玄天看着筱筱嘴长的老大,扯着嗓子哀嚎还鼻涕眼泪一大把的样子,眼神变得越发的柔和,心中的某一个角落似乎也变得柔软了几分。
“我觉得委屈啊”筱筱随手抹开了脸上的各种液体,只觉得哭的越大声压在胸口的石头就变得越清,脑子里那些取舍和秘密似乎也跟着变得不再那么重要。
韩玄天看她此刻的样子,随手拿过一旁的东西给她擦着脸“再这样苦下去,怕是接下来几日你都要说不出话来了。”
“嗯嗯”筱筱勉强的收住了哭声,整个人一耸一耸的转过头“谢嗯谢谢”
就在筱筱觉得这个傲娇男终于有了一丝转型暖男的势头的时候,目光无意间扫过了他手中的衣服。
“韩玄天你居然拿擦脚布给我脸我杀了你”
。。。
………………………………
第四十二节 你是第一个
经过了那一晚的事情,筱筱觉得自己和韩玄天之间似乎距离拉近了不少,原本只是偶尔晚上见面的两个人,现在似乎总有机会单独相处。
就比如说现在,用过了午膳之后,他们两个居然面对面的坐在王府内的湖心亭开始下起了围棋
“唉呀,哎呀,哎呀”筱筱看着自己手里的黑子,再看看棋盘上此刻无从下手的局面,整个人都趴在了石桌上,左看看右看看,最后摇头晃脑的大声的吵闹了起来。
“休想耍赖。”韩玄天一把捏住了筱筱挡在身侧的手腕,这丫头总是想尽办法的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只要他稍不注意她就开始偷子。
“这不公平”筱筱被抓了现行也就老老实实的下了桌子,撅着嘴一脸不满的控诉了起来“你下了多少年围棋了,我才刚入门,你都不说让让我”
见对方明显不为所动,赌气的转过了身子,整个人专注于把手里的黑子抛起接住,再抛起再接住,明显是不打算继续玩儿了。
“就是因为你才开始学习所以才更要认真对待,棋品可是要一点一点的累积才行的。”韩玄天都诧异自己现在怎么这么有耐心了,居然会和这个臭棋篓顾筱筱在这里一耗就是一个下午。
“哎呀,棋品不棋品的对我来说都不重要啦,重要的是咱们之前说的话,反正现在棋也下了,你是不是该按照约定回答我的问题了”筱筱把棋子丢回棋娄,双手环胸昂着头,询问着对面已经自顾自欣赏起了风景的韩玄天。
“我并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韩玄天看着湖面下隐约可见的鲤鱼,眼前忽然闪过多年前两个半大的孩子,蹲在湖边笑眯眯的数鱼的画面。
“不是吧,就为了你这么一句话,我在这被你虐待了一个下午”筱筱站了起来围着韩玄天走了整整一圈,看着兀自出神的男人,一脸的大哥你确定你不是在耍我的表情原地开始不耐烦的抖腿。
“你送平时他们什么,今年便送我什么就是了。”
“他们”筱筱眨了眨眼睛,不解的蹲到韩玄天的面前仰视着他的下巴“他们是谁”
“”韩玄天并不回答,只是收回了目光,低下头眼神别有深意的看着她,一直看的筱筱后背发麻。
“要不要这么小气啊,我可以认为你现在是嫉妒心在作祟么”
翻着白眼筱筱坐回了座位,现在只要韩玄天露出这种表情,筱筱不用想都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也不知道这个男人究竟是哪根神经不对路了,不是说好两个人之间的婚事是利益关系了么,怎么现在这个家伙总是揪住自己以前的情史不放呢,只要自己提起点事情,他都可以联系到夏侯辰逸和段恒,难道自己的态度表示的不够明确么过去的事情就不能翻篇了而且,就算不翻篇和他也没什么关系吧。
“怎么,觉得对于我这个名义上的夫君,犯不上让你花那样多的心思”韩玄天最近的表情真的都多的让人不可思议,仔细整理的话做个表情包怕是都不费力,这不禁让筱筱怀疑起了自己记忆中的那尊雕像是不是真的出现过了。
“我说你是我第一个亲自准备生辰礼物的人,你信么”
韩玄天眯起了眼睛打量着对面的小女人,只见她一脸的无所谓外加丝毫没有规矩的坐姿,此刻正摇头晃脑的在那里摆弄着棋盘上的棋子,她还真是整个人就没有安安静静的时候。
这段日子的相处让韩玄天觉得,自己真的是被刷新了三观,这个女人真的会是当朝大学士的嫡女么,说话没有分寸,做事毫无规矩,满脑子不是吃的就是玩儿的,唯一还算得上有些分寸的地方,就是在人前时候她还会装装样子,可惜一样总是漏洞百出,真不知道她的这副模样是怎么过了这么多年没被人诟病的。
“信。”韩玄天没有迟疑的回答让筱筱不敢相信,自己说的话现在这么有说服力了
“既然信,那你是不是可以给我个方向了。”
“你喜欢的就好,我相信侧妃的眼光。”韩玄天正说着话,余光扫到院角一抹黑色身影闪过,眸光一凝匆匆的回答了筱筱一句就起身走出了湖心亭。
“喂”筱筱看着突然离开的韩玄天大声的喊道“这就走了那我到时准备好了东西你可不准嫌弃啊”
完全无视了筱筱的喊话,韩玄天快步回到自己的院落,推开书房的门阔步而入“说吧,都发现了什么。”
随着韩玄天的声音响起,一个全身黑色劲装打扮的人影出现在他的身后,干净利落的叩拜在地。
“回王爷,昨日他们在京郊的别庄接头了,最近几日定会开始动作。还有前几日,正如给侧妃的书信上所言,夏侯辰逸在鹤谷足足等了侧妃一个下午,日落之后才乘车离开,据说当然回府后夏侯辰逸杖毙了送信的家丁。”
“知道了,去别庄继续盯着,若是有新的动向随时回来汇报。”韩玄天负手而立,脸上此刻挂着邪魅的笑容,看来这次的刺激果真有用。
“小嫂子这次可算是间接的帮了咱们不少的忙啊,”汇报的黑衣人一离开许久不见人影的韩玄时就挑开纱帐,从一旁的偏厅走了过来。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韩玄天敛了表情,似乎丝毫都不惊异内堂里突然走出来了一个人。
“还不是为了给你贺寿么。”韩玄时嘻皮笑脸的靠在桌子边,从怀里掏出一个羊皮卷轴,丢向韩玄天“看看喜欢么。”
“哼,贺寿,那我是不是也要给你回点儿礼呢”接过卷轴韩玄天并没有打开,而是直接揣进了怀里。
“都不看看么我可是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弄到的。”韩玄时随意的摆弄着桌子上的物件儿“至于我的寿礼,不如就抵着取消了例行的试探如何,反正你们也是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