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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何需因骨架的冰冷,对骨架的触碰而方寸大乱思及此,秦千灵心中终于平稳了一些。
“小妹妹,一个人在这儿做什么要不要哥哥陪陪你啊”一个轻佻的声音兀地响起。
秦千灵看过去,一个长相猥琐,笑容邪淫的男子正一步步向她走来。
秦千灵冷笑一声,“来得正好姑奶奶正烦得很,你既想寻死,我便成全你”说罢,右手化掌,携着厉气朝他劈去
崔百花未想到面前看起来单纯无害的女子竟会武功,匆忙一个闪躲,险险避过了她的攻势。秦千灵一刻未停,使出一招“飞蛇摆尾”欲在他措手不及之际,再以一招“乱手拂花”重创他心肺。但她使出“飞蛇摆尾”时,崔百花并未慌乱,而是以“五虫功”中最为狠毒的“百脚天龙”反守为攻崔百花的招式奇怪狠毒,几乎招招攻击人体要害。秦千灵的招式虽不及他的致命,但每招都朝着关键穴位打去,若一个穴位被击中,主导各行动的身体部位皆会受创。如此,双方在优劣势不时转换的情况下,过了两百多招。
“小魔女,好好看着”此时,穿着大红衣袍的维千手忽然出现,一招将他们分开后,自己便与崔百花打了起来。
崔百花混迹江湖多年,自然认识维千手。只见他面现恐慌,一个飞身要逃走,却被维千手握住脚,一把将他拉了回来:“再陪爷爷玩玩嘛”
崔百花道:“维老头,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不要欺人太甚”
“哎呀,你放心,我只是稍微欺负一下你,不会太甚的啊”维千手一手朝他腋下去,紧接着便听到骨头的“咔嚓”声,而后见他一个反手,崔百花一个七尺男子便如此被一个年逾七旬的老头轻松掀翻在地
“这个叫神偷铲坏蛋”维千手得意地一手指着自己哈哈笑道,“是我自己发明的”
崔百花迅速翻身而起,又使出“百足天龙”。
维千手嘟起嘴不满道:“这么多年了,你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来来去去都是这么几招”说着,动作突地加快,数不清的“维千手”似被幻化而出,绕着崔百花旋动。被围绕其中的崔百花看不到真身,无从下手,一时如疯了一般在原地胡乱比划。比划了一会儿,便听“哎呀”一声,人已被打出几尺开外
“这个叫”维千手眼珠转了转,又转了转,最后对着秦千灵咧嘴一笑,“我忘了不过这么快的动作,你一时半会儿也学不了。我教你另一招啊”说罢,又将要逃走的崔百花抓了回来。只见他动作敏捷,攻击精准,几乎招招使用巧力,轻松便将崔百花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维千手打了有一会儿,渐感无趣,遂问道:“小魔女,你看清楚了没有”
但却未听到回答。
维千手疑惑地转过头,哪想秦千灵早已不在原地。
………………………………
第六十二章
崆峒派弟子与天泰堡弟子交流武功后,方岩便与欧阳渊一起磋商改进之法。期间,两人于一个招式有了分歧,互不相让。正当他们争得面红耳赤之时,欧阳肖与沈妙儿恰好出现。两人温言提议找个酒楼用晚膳,一来可为方岩接风洗尘,二来两大掌门更易在冷静后,对招式改进达成一致。方岩喜吃西华的烤鸭,欧阳肖便道清风楼的烤鸭乃西华一绝,不如便去那儿。
四人一进门,便被掌柜请上了二楼。二楼皆为雅间,除温度被炭火烘得暖人之外,还有青松、翠柏、绿竹等盆景做点缀。
徐掌柜将几人带进了走道最后的雅间,待四人皆入座之后,方笑问道:“几位客官要吃点什么”
欧阳渊与方言都未有说话,欧阳肖便道:“听闻清风楼的烤鸭在西华数一数二,是以我们是慕其名而来的。”
“那你们是来对了”徐掌柜神气道,“若说我们清风楼的烤鸭是西华第二,恐怕没人敢称第一啊你们尽管放一万个心,咱们烤鸭的味道绝对堪比珍馐只要有一个人说不好吃,”徐掌柜信誓旦旦承诺道,“我保证分文不收”
沈妙儿笑道:“那便有劳掌柜了。”
“唉应当的”
徐掌柜走后不久,一位女子便托着茶盘推门而入。
待看清此女子的模样,欧阳肖不由得一愣,而后面露几丝惊喜,嘴巴张了张,却未说一字。沈妙儿面色的笑突地消失殆尽,怒火与悲伤于心中相继而起,原来狐狸精在此,难怪他要来也不知他们背着我,见过多少次
半晌,方岩第一个开口打破一室的沉默,“我刚到西华,便听说清风楼有个清风西施,美得连天上仙女都不及她一二。如今有幸得以一见,果然如此”
秦织卉恢复了镇定,将茶盘放下,边为他们斟茶边笑道:“这仙女的容貌怕是无一人见过,前来吃饭的客人不过是随口胡诌,寻些乐子罢了”
方岩还未回应,便听沈妙儿笑道:“这炭火烧得旺了些,我渐觉热得慌,你待会儿去替我弄弄。”
秦织卉道:“好。”
待她倒完茶要出去时,又听沈妙儿道:“对了,有件事我甚是好奇,不知姑娘可否为我解答解答”
“若我能为姑娘解惑,自当义不容辞。”
沈妙儿满意地点了点头,而后缓缓道:“我听闻西华大多数酒楼都有一个规定,若小二能让客人点一道价格不菲的菜肴,那这小二的工钱便有所增加,也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秦织卉道:“我不知他家酒楼如何,但在清风楼,却是无有之事。”
“如此看来,你在此干活的确有些辛苦。”沈妙儿面露同情,而后摆了摆手道,“你下去吧。”
“辛苦了。”欧阳肖忍不住脱口道。
秦织卉笑了笑,推门而出。
“她不是前段日子在我们堡上的秦姑娘吗”秦织卉走后,欧阳渊方缓缓开口问道。
沈妙儿忙道:“正是她,她妹妹恩将仇报,做出如此一桩事来,她也不好再留在堡内,是以搬了出来。”说到此,有些惋惜地叹了口气,“若知她离开天泰堡会沦落到此,当初我说什么也要将她留下。毕竟,她妹妹做的事与她并无太大关系”
欧阳渊冷哼一声,“那倒也未必”
“爹,织秦姑娘为人善良,乐善好施,她的品性孩儿可作证”
方岩见三人如此,方知他们与秦织卉认识。虽心中好奇他们之间之事,但看三人对秦织卉的态度有所不同,便拿起茶杯,轻啜了一口,将那好奇生生压了下去。
几人用过膳将要离开之时,沈妙儿将几锭银子放在了桌上。
方岩对欧阳渊与欧阳肖道:“你们到底是修了几世的福,竟换来如此好的媳妇,儿媳妇啊啊”
“她在此干活不容易,我也只能尽点心意罢了。”
自从郊外回来后,李郎中便发现秦千灵变了,变得更为勤快了往往做完了自己的事,便抢着做三四的事,做完三四的事,还会问他是否有要洗的衣物。于是,本来没事偷点小懒的秦千灵变得异常的忙碌,似乎一刻都不能停下。李郎中甚觉欣慰,若早知道放个假便能让她如此,别说西华郊外,即便是远隔千里的姬水,他亦能连眉头皱都不皱地让她去可欣慰的同时,又觉奇怪,何以去一趟郊外便性情大变呢私下问三四,哪知三四脸上的疑惑比他的更甚。
莫说李郎中和三四感到疑惑,便是连秦千灵自己都觉自己反常。自那微不足道的碰触后,只消一有须臾之闲,脑中便会浮现出那张轮廓分明的脸。有时即便在做着事情,眼神亦不由自主地将四处扫看一遍,心头似隐隐在期盼着什么。以往,左远寒的行踪飘忽不定,她毫不关心。可如今,一听闻他已离开抑或将要离开,便觉每一刻都似苦闷的煎熬。但若他在医馆,她却又故意躲着他,奇怪的是,她心中竟觉十分开心。
面对如此大相径庭的行为与心理,秦千灵推测她要么是被人下了毒要么便是生了病。于是她开始挑灯翻看各类医书,想于其中寻出与此类似的症状。可连夜来的苦寻,却是以无果告终。
相比之下,被“占了便宜”的左远寒,看起来却与往日无二。该在书房研磨习字时,他绝不会于庭院看书;不愿为前来求医之人看病时,便是以死哀求,他亦不为所动;有事离开时,他依旧不与人说何时归来,为何而去又去往何处。只不过
“三四,”李郎中从账簿中抬起头,犹疑道,“你帮我看看我是不是记错了我记得左公子一月最多亦只有十天在家,可此月除了与阿灵去采药之外却是天天都在”
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