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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枪!”一声令下,七百人将枪握好。
杨丛义也握好枪,忽然一枪刺向前方,同时高声道:“刺,身体前倾,同时两条胳膊向前伸直,枪尖尽量往前刺。刺!”
七百新军听得的明白,也能看得清楚,立即纷纷将枪刺出,只是现状惨不忍睹。
大多数人身体僵硬,手脚不能协调,方向感也差,有的枪尖刺到地上,有的刺到了天上,有的往右偏,有的往左偏,五花八门。
“握枪!”杨丛义握枪之后再刺出,随后道:“刺,要向身前人的背心方向刺。刺!”
如此一说,新军众军士有了目标,这一枪刺出方向才统一起来。
“握枪!”一声令下,众人将长枪收回腰际。
“刺!”再一声令下,众人又将长枪向前人背心处刺出。
“握枪!”
“刺!”
“握枪!”
。。。。。。。。
随后杨丛义带着七百人,又开始不停的练习刺击,一直从上午,练到傍晚,方才结束。
新军都是种地百姓,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这两个月也天天劳作,身体很好,但经过一天的刺击训练,众人双臂酸软无力,结束一天训练开饭的时候,胳膊酸的连饭碗都端不住。但由于杨丛义与新军一同吃住,受累的军士也不敢口吐怨言,毕竟监军也跟他们一样,练了整整一天。
第二天,换另一营新军开始同样的新军训练,没有任何改变。
第三天,再换一营新军进行基本的枪术训练,整个内容和流程不变。
第四天,又换一营,进行同样的基础枪术训练。
第五天,同样的基础枪术教完最后一营七百人,第一轮枪术训练才算结束。
从第六天开始,杨丛义教授新军新的枪法,拨。
杨丛义站在高台上,手中长枪一握,高声道:“握枪!”
一声令下,一营七百人立即将枪握住。
“今天教大家新的枪法,拨。枪尖下压一尺,右手握枪尾紧挨着腰,左手抓枪身往左猛拉,枪尖左偏一尺,这叫左拨。”
“左拨!”杨丛义讲解完,迅速法令,同时完成左拨。
通过之前的训练,众人对长枪已经熟悉不少,接令之后迅速将枪尖下压,左臂一动,完成左拨。
但众人实在难以掌握左拨的度,有些人用力过猛,甚至都把长枪打横了。
杨丛义不得不稍作调整:“左拨之后,必须立即回到握枪状态。”
做了示范后,又高声道:“握枪!左拨!”
“左拨!”
“左拨!”
发现还有人在左拨之后忘记回到握枪状态,杨丛义连续几个“左拨”让他们手忙脚乱,不知所措。稍微整顿,再下令左拨,那些人也就改正过来。如此一来,就不再有“左拨”把枪打横的事情发生,用劲都还比较得当。
“左拨”练习了一个时辰。
“握枪!枪尖下压一尺,右手握枪尾紧挨着腰,左手抓枪身往右猛推,枪尖右偏一尺,之后迅速恢复握枪姿势,这叫右拨。”
杨丛义随即做了演示,之后高声道:“右拨!”
由于众人已经学会左拨,右拨只是方向不同,自然很容易就学会。
“右拨”练习一个时辰,休息一刻钟后,开始新的训练。
只听杨丛义站在高台上高声道:“我们已经学会了两招枪法,刺和拨。这两招枪法练熟,就能在战场上杀敌。现在大家把这两招枪法连起来使用。我强调一次,刺跟拨一样,完成之后自动回到握枪姿势。现在大家听我口令。”
杨丛义稍微停顿,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高台,随后下令:“左拨!刺!”
一开始,两个指令之间有半息的间隔,新军动作不连贯,给他们反应时间。有了短暂的停顿与间隔,众新军完成两个动作,难度不大。
之后杨丛义逐渐加快速度,减少两个指令之间的时间停顿,众军士也能慢慢适应,将两个动作渐渐连贯起来。
一个时辰,左拨和刺能连贯之后,随即开始练习右拨和刺。训练方法一样,先慢后快,一个时辰也都能连贯使用。
这就是杨丛义想教给新军的全部枪法内容,练熟之后足以上阵对敌。
接下来的四天,另外四营新军接受了同样的枪法训练,拨与刺都能熟练使用。
练习了十天兵器,新军已经把长枪的基本使用方法掌握,之后就不需要杨丛义再教什么,只要各营自己训练就行。
此后每天早晨全军练习枪法一个时辰,没枪的全部用木棍代替,众人也算有了兵器。
如果给新军足够的时间,这么训练下去,一旦上了战场,结成阵型,还是有相当的杀伤力,毕竟枪兵主要杀敌方法就是刺击。
然而,新军哪里会有那么多练习枪法的时间,他们要制作鱼面,还要练习弓射,还要行军,每一样都需要时间。
行军、弓射也是一样,分营进行,有营指挥和老兵共同组织,杨丛义不再继续参与。
教新军练习枪法的十天,杨丛义是监军,也一直跟新军一起练习,没有少刺一枪,他的所作作为被全体新军看在眼里。由此,新军对杨丛义很佩服,好感度飙升。
在之后的半个月里,虽然新军训练杨丛义很少过问,但偶尔到新军营地去看看,跟大家一起吃吃饭,一起训练训练,立即就会受到新军热烈欢迎。
………………………………
第185章 改造针盘
除了练军,还有好多事情需要准备,后勤供应尤为重要。
百艘船,七八千人,一路下南洋,去西洋,少则两年,多则三年五年,全员吃喝就是大问题,为安全计,所有粮食全部要自带,以免遇到危机时,难以应付。还有药材、辅食、蔬菜、肉类等等,都需要一一提前采购到足够数量。
潮起潮落,光阴流转,时间转眼就到九月下旬。
十天前,郭青已经将宣威军所需的最后一批粮食和咸菜运来昌国,江恺给他结算钱款后,杨丛义又跟他签了一纸关于回易船队后勤物资供应的契约,将回易船队八千五百人后勤供应,除军资军械外,全部交给他采购。为确保海上生活所需物资一样不少,杨丛义还给他请来了不少老水手,尽量帮他补全物资清单。
关于是否跟船供应,二人做过一番沟通后,发现无法确定,郭青则即刻离开昌国,去采购物资运往泉州。至于采购花费,杨丛义预先支付三万贯,其他后勤费用要等物资运到泉州港,再找回易副使汤鷽领取。
明州地处杭州湾口,是钱塘江入海口,航运发达,商贸繁荣,往来于明州、高丽与倭国之间的商船很多,自然也是造船大港。
杨丛义从泉州带着战船回到昌国后,就立即去明州*二十艘两千料海船,可以新造,也可以是下海三年以内的旧船翻新。从要求交货的时间上来说,一个半月造新船肯定不够,若收购旧船翻新,时间就绰绰有余。
造船之事确定之后,杨丛义每隔十天左右就亲自去明州看一次,及时掌握造船进度,又什么事情不能确定,也能及时商讨解决,总体看来,一个半月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
在沈缙解决旗语问题之后,杨丛义再次找到他,跟他讨论针盘问题。不管是战船还是海船,虽然都已经用上针盘,但都比较简陋,就是一根指针,再加一个装水的碗,指示的方向并不是很准确,不教营指挥等各级军官和舵手识别和使用,他们基本不会。
杨丛义拿出一张草图,放在桌上,指着草图道:“沈兄请看,我以为可以把针盘做成这样,圆盘中部凹陷如碗状,四周对称标刻东南西北四个大方向,两个方向之间再分出六个刻度,如此一来,磁针指示的方向就更加精确,发现船有小幅度偏转,就能及时调整,海上夜晚四周漆黑一片,船队在海上航行一旦偏离方向就十分危险,特别是到了南洋以后,远离大陆,一旦晚上看不见前船,后船方向偏离,没有跟上船队,就很有可能迷失在海上,大海广阔无边,运气不好,甚至会永远迷失。”
沈缙把草图拿过来仔细看了看,道:“杨兄说的有理,之前我也有这样的顾虑,也有改改针盘的想法,只是没有想到太好的办法。这个改法很好,拿到针盘之后,只要看得懂针盘就能辨得明方向。只是根据杨兄这个草图来看,制作起来怕是有些麻烦,中间凹陷,四周刻上二十个刻度都还好说,针盘上加盖子却不容易。”
杨丛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