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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出来了吗?”
“恩,想出来了。”
李行周点头道。
“我们弱势,他们强势,要想以弱胜强就得借势。”
“借势?”
崔安柿不知这是什么意思。
“就像星星之火之所以燎原,是因为借了风势。”
“这件事只有闹成大事,就会掀起轩然大波!”
崔安柿也是不怕事大的主儿。
他高兴的击掌道:“说的好!我们就要掀起轩然大波,把这事儿闹大,让全城人都知道!”
“只要让全城沸沸扬扬,斧头帮就不敢轻易伤害大熊,官府也不敢随便放了那俩人。”
崔安柿边说边摩拳擦掌道。
不过他转眼一想,问题就来了。
“我们怎么干才能轩然大波啊?”
“错!”
李行周摇头道。
“不是我们,是我。”
“为什么?”
崔安柿急眼了。
“你瞧不起我?”
“当然不是。”
李行周语重心长道:“这种事情有如火中取粟,一不小心就会引火上身,我爹是大熊救的,我们爷俩自然责无旁贷。但你不一样,你不能牵扯进来。”
“胡说八道!”
崔安柿急了,跳脚道。
李行周也是好意,他并不了唐律,不知道这种滥用舆论的后果。
他不怕事,只是不想连累崔安柿。
毕竟经过昨天一场架,他实实在在把崔安柿当兄弟了。
崔安柿无论如何都要加入,李行周只有加倍小心。
无论如何都不能留下把柄,祸害了他。
两人回到内屋,因为事情可能会牵扯到李好德。
所以李行周一五一十说与李好德。
李好德颔首道:“好小子,你没有枉读圣贤书。”
便同意了两个小子的计划。
当然,李行周知道李好德是书呆子。
还有一些话,他并没有跟李好德说。
问题的关键点在那个和李好德起冲突的范子建身上。
而他,就是要先对付范子建。
。。。。。。
李行周左右看了看,只见这里是条青石路面的巷子。
两边的围墙都比较高,巷子又窄。
以至于偏西的阳光照不进来,让这里冷幽幽的。
围墙上也长上了青苔。
前几天刚下过雨,巷子里大概因为阳光照射时间短。
干得比较慢,那些松动的石板下面还藏着泥浆。
一不小心踩到那样的松动石板。
石板一歪“哔叽”一声就会溅起一股泥浆。
弄脏长袍下摆。
李行周就接连踩到了两次,下摆上弄得脏乎乎一片,他不由得骂了一声“操”。
这时柿子指着一道木门道。
“就是这家。”
李行周并不急着叫人敲门。
他埋头四下看了看。
然后走到墙边,捡起了几块石头放进钱袋里。
他坏笑了一下,然后把钱袋提在手里。
……
屋里的范子建正愁眉苦脸。
他的左手上包扎着纱布。
弥漫着一股子药酒味。
用唯一可以活动的右手在柜子下面找着东西。
一面问道:“我的那壶酒呢?”
正摇着篮子的一个少*妇立刻低声骂道。
“伤成那样,还要喝酒?你不想要手了?。”
这少*妇就是范子建的结发妻王氏。
她的圆脸看起来还是个小女孩的模样。
唐代女子出嫁得原本就比较早。
王氏年纪本就不大,十几岁的样子,只是她的发式和打扮是已婚妇人的打扮。
她的孩子就在旁边的篮子里,甜甜地睡着,孩子的模样还不到一岁。
处于哺乳期的女人,十分饱满,王氏那奶水充足的胸部,看起来和娇小的身子都不怎么协调了。
这时范子建皱眉道。
“心里烦。”
王氏埋怨道。
“成天不是花天酒地,就是窝在家消磨时光。”
“有空闲多到崔县令那边走走,早些谋得一份差事是正经。”
范子建道。
“有钱孝敬崔县令?”
“没见识的妇人!你只管相夫教子,管我的事干甚?”
王氏不服气道。
“你那么能耐,怎么没弄死那李老头子?”
“手指还被人弄成这样,丢人不丢人。”
“娘的,老子怎么知道斧头帮的人打不赢李好德的儿子。”
“别提这事,提起我就烦!”
范子建面有怒色。
“还有我这手指,那厮不知道我是斧头帮的人。”
“要是知道,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动我一根毫毛……
“算了,省得生那闲气,有功夫再和他一般计较。”
王氏的口气软了一点,问道。
“既然没出人命,应该不会惹上官司吧?”
范子建点头道。
“斧头帮出面了,我们就不要管了!”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王氏顾不得怒,立刻紧张起来。
“不会是官差找上门来了吧?”
范子建道:“乌鸦嘴!我去看看。”
他随即提着长袍跨过门槛,走到院子里开了院门。
见是在李行周。
他正要发作。
李行周抢着说道。
“在下是给范大哥赔礼道歉来的,弄伤了您,汤药费可不能再让您破费了。”
范子建低头一看。
只见李行周的手里真的提着一个沉甸甸的钱袋。
那袋子里装着硬货。
可能是金银一类的东西……
如果是那么多金子,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就算是白的,也是不错啊。
范子建立刻便将怒气吞进了肚子,先忍忍再说。
这些日子他正缺那黄白俗物呢。
李行周又道。
“有道是不打不相识,如果不是在庙街咱们误会了一场,也无缘相识不是?”
“大丈夫胸襟应如海一般开阔。”
“范大哥给个面子,我们谈谈如何?”
看在那袋子东西的份上。
范子建将院门大开,说道。
“进来说吧,我倒是想听听你是何方神圣,怎么个误会法。”
“好说,好说。”
李行周随带着跨进了院门。
范子建带着客人进屋时,李行周给柿子递了个眼色。
柿子便站在院子里放风。
一进屋,只见里面还有个女人,大概是范子建的老婆……
唐朝的风气比较开放。
但内眷见客,一般都是见亲戚或者非常要好的朋友,平常是不会让内眷见客人的。
李行周便笑道。
“失礼失礼。”
范子建道。
“我家不在长安,这里只是暂租的房子,所以不甚宽敞,坐吧。”
………………………………
第8章 夫人的
李行周把钱袋“咯”地一声搁在桌子上。
听声响,恐怕得有几斤重……
王氏很快注意力就被搁在桌子上的钱袋吸引住了。
但她也不好意思当着客人的面就打开来看。
只得在心里反复猜测是金子还是银子。
“我去给客人倒茶。”
王氏变得热情起来。
李行周忙道。
“不必客气,夫人请坐。”
他又指着摇篮里的孩子道。
“公子还是千金?”
王氏颇有些自豪地说道。
“男孩。”
李行周笑道。
“好福气,好福气。”
他又盯着王氏的前面说道。
“夫人的真大啊!”
范子建和王氏都是一惊,顿时目瞪口呆。
片刻之后范子建回过神来。
腾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满面怒气道。
“你什么意思?”
“少安毋躁。”
李行周依然带着微笑,平举起手向下招了招,示意他坐下。
但范子建不买账,依然杵在那里怒目而视。
又过了片刻,范子建总算意识到了不对劲。
忙给王氏递眼色,示意她赶紧出去叫人。
王氏还在惊讶之中,没反应过来。
范子建努力了一阵无济于事。
他不得不对王氏说道。
“我们有事要谈,你先出去呆着。”
“孺子可教也。”
李行周微笑不变地说道。
王氏正要出门,但柿子挡在哪里,冷冷道。
“哪里去?呆着!”
“好久没用刀了,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