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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崎一手牵着马僵,一手紧握长枪,冲将上去,与敌将战在一起,未出三招,一枪挑了敌将性命,这边顿时叫“好”,鼓声震震,周崎倒执长枪英武不凡。
周据提马上前,遥呼道:“小候爷何必趟这浑水呢?”
“我为尔奇镇军将军,你今犯我疆土,我岂能坐视不理。”周崎义正严辞的道。
“小候爷,昔日,天下诸候曾与你家祖上有过约定,无论周室后人在哪为官,纵便战场相见也不得害他性命,只是高远小儿杀了我们元帅的大哥,此仇必报不可,小候爷如此为他卖命,可曾考虑其中后果。”
“周据,休得多言,咱们还是手底下见真章吧。”周崎丝毫不为所动。
周据遥遥一礼,说道:“如此就休怪本将无礼了。”周据说完拔出佩刀,朝前遥指,大喝一声:“冲啊。”
两万轻骑兵瞬间起动,朝周崎方向疾冲而来,高远大声叫道:“周将军请退下。”周崎这才拔转马头回到阵中。
高远与尔奇大军一直等在那,退不前进,也不退后,只是注视着前方,仿佛那正如狼似虎一般冲杀过来的敌人不是针对他们来的一样。
距离在极短的时间内被无限缩短,突然,跑在最前面的马匹一阵嘶鸣,掉下陷井,许多来不及勒住马僵的后来者一同跌入陷井,只有少数几个身手好的将军飞身跃起,跳到对岸。
等待这些将军的是一阵箭雨,用一用极为小巧的弓弩射出来的小箭,箭支虽小,力道却是十足,几个立足未稳的敌将尚来不及拔刀就被弩箭射中,再次跌入陷井中。
就在陷井出现的同时,后面地底弹起数十根绊马绳,马儿的嘶鸣及人的哀嚎声不绝于耳,而芬来骑兵的两翼冲出无数手提大刀的尔奇兵,变乱突起,这支芬来骑兵顿时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周据站在陷井边上指着高远骂道:“高远小儿,你竟敢算计本将军。”
高远对身后诸将道:“你们快去,记得速战速决。”高远说完,身后数十名将领纷纷策马冲向战场。
待大家都走了,高远跳下马,拔出长剑对周据说道:“周将军,咱们两个也过过招吧。”说得是轻描淡写,在周据看来却是对自己极大的侮辱,想自己随军征战数十载,而眼前这小子不过二十多岁年纪竟全然未把自己放在眼里,怎能不叫他气愤已极。
周据本来是使长枪,如今战马掉下陷井,挂在马头的长枪也随之失落,现在手上只有随身所佩的一把窄口大刀,他奋力前冲,一刀横劈向高远。
高远侧身一躲,长剑在空中划过指向周据手背,周据反转大刀,刀剑相撞,高远力道却未用实,只轻轻在刀仞一碰就即分开,剑尖再次指向周据右臂,周据不得不撤刀自救,然后未即交锋高远的长剑早又转了方向攻向另一要害必救之处,变招极快,使得周据完全无法使全自己的刀法套路,一招一式都被他牵着鼻子走,让周据由急转气,由气转怒,打红了眼,也不再管他是不是攻向自己要害,抡着大刀也劈向能高远要害之处,这样一样反倒扭转了不少局势。
高远虽然能够伤到他,伤到他的同时自己也面临着被伤的风险,这可不是高远所愿意看到的事,所以招式仍不使老,渐渐的倒让周据扳回不少局面。
那边,有了卓然、周崎、周维等一干勇将的加入,再加上芬来军失去统帅指挥,战斗转眼间就成了一边倒的趋势,不到半个时辰,两万芬来大军全军覆没。
高远眼看那边战斗已近尾声,高叫一声:“周将军,你也该玩耍够了。”说完剑法一变,长剑光芒爆涨,迎着周据的大刀就划了过去,“啊”的一声,周据手背中剑,大刀再无法拿起,“咚”的一声掉落地上,高远的长剑光芒也于下一刻消散,高远还剑回削,径往后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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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奇袭
蒋严取下向阳关后,兵发关天峡,并未去取随州,至于任逍遥二人逃脱,败军之将也不在他的思虑范围之内。
一个大胆的计划在他的脑海中慢慢成型,奇袭,他兵分三路,一路由前部先锋钱劲率部攻关天峡的北关,一路由平西将军万良庆取关天峡东关,他自率两万精锐向人迹罕至的大屿山进发,他要再次出奇兵绕到关天峡之后,直取尔奇国都。
钱劲领军十万兵临北关,尚未及扎寨就到关下叫战,关上一名年轻将领下关应战,与钱劲大战三十多回合,被钱劲一刀放倒死于当场,至此,关上一直高挂免战牌,钱劲叫战数日竟无一人下关应战,令钱劲好生气恼。
北关城高墙厚,易守难攻,若强攻必定死伤惨重,叫战对方又不战,钱劲空有一身武艺却无计可施,叫战几日不应甚是无聊,渐渐的喝酒解闷,不仅他一个人喝,他还让每一个士兵也喝,白天喝,晚上也喝,大营内外,醉倒露宿者不计其数。
他们这样,关上的守将可坐不住了,这不,就有守关总兵的次子舒达请命夜袭敌营,为前几日战死的大哥舒通复仇。主将舒仁,年过半百,久镇东关,深知东关重地为国都门户,一旦有失后果不堪设想,所以即便见钱劲全军醉酒也恐有诈不敢冒险出城。
舒总兵膝下就只两子,长子战死,他比谁都心疼,但钱劲的本事他在城头是看见了的,就算自己也不是他敌手,所以这些天来一直高挂免战牌,准备死守关内不给敌人任何可乘之机,这两天见敌人日日只顾喝酒也不来叫战了,心中也是疑虑不定,幼子几次请战他也只是不允。
“爹,难道就让大哥白白的死在那匹夫的手上吗?”舒达再次提醒老父道。
“不要多说了,守城要紧,北关重地,绝不能在我手上出任何差错。”舒仁说道,只是口气比先前已经和缓不少。
“爹,你看,这几天,他们整天都喝得跟烂泥似的,哪还有什么战斗力,您只须要给孩儿五百精兵,我就去他们大营闹他个底朝天去。”舒达继续说道。
舒仁沉思半晌,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点了下头,这被舒达看在眼里,高兴的叫道:“爹,您同意了。”
“嗯,”“啊”舒仁这才明白过来自己刚刚想事情时无意的点一下头被舒达给误解了。
只是如今骑虎难下,舒仁也不好再拦着,与了舒达五千精兵,一再的命他小心,一旦情况就变就即撤退。
舒达口头答应的好好的,心中却大不以为然,心想:“你如此胆小,难怪做了大半辈子了,也只做到个总兵的位置。”心中已经浮现起自己建奇功,成大业的威风场景,更添精神,迫不急待的领了五千人马匆匆出城。
舒达领五千人马不打火把不扯旗,马铃也早取下,慢慢的向城外敌营靠近,越走越近,敌人营中竟没一点反应,舒达的胆子越发的大了,一到营门口,大喊一声:“杀啊。”当先冲了进去。
五千人杀声震天的冲进敌营,只见营中到处都躺满了人,只是他们如此一番吵闹,这些人却全无一点反应也着实大出舒达意料,点亮火把一看,竟全都是草人,假人,这一看不得了,把个舒达吓得半死,心知上当,这会可能已经落入敌人的包围圈之中。
如此又过了片刻功夫,敌营仍旧没半点动静,有人就说:“敌人是不是早跑了,留下一座空营在这。”
“嗯,有道理,一定是他们见将军总不出战,已经撤军了。”
“不对,我看是敌人知道小将军今天要来袭营,早被吓得逃之夭夭了。”
……
敌人久无反应,舒达先前见到草人时的那份惊惧又慢慢消退,胆子又大了起来,见他们争论不休,大喝一声“停”才都安静下来,舒达这才说道:“走,我们追上去。”
一群败军打扮的人冲到北关之下,对城上喊道:“喂,快开门啊,我们中了敌人的埋伏,少将军受了重伤急需治疗。”
“你们等着,我马上去禀报将军。”城上的守兵回话完,立刻下了城楼往总兵府奔去。
这守兵跑下城楼没走几步,就即碰上总兵舒仁,原来舒仁越想越不放心,亲自过来了,守兵将情况给他一说,他疾步冲上城楼,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再看着远处安静的敌营,心中疑虑堵起,试探着问道:“怎么就你们几个回来?其他人呢?”
“启禀将军,我们中了敌人的埋伏,只有我们几个护着少将军冲了出来,其他人都战死了。”城下的败兵说着。
“放箭。”舒仁突然大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