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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说出了她此时最真实的愿望。
沈括没有再口出恶言,另一只手抚上她纤细地脖颈,又划过她精巧的锁骨,随口收回了身侧。大手一挥,将她带出了浴桶,丢在一边不再看上一眼。
周林纾看着自己**地一身,憋了一肚子的气。想要再训斥他几句,却又忍了下来。
定定地站了一会儿,身上有些凉。
她忿忿地三两下将衣服脱了,然后寻了帕子将自己擦干,转身上了床,将自己埋在了厚厚的毯子里。
温暖的感觉不一会儿就流遍全身,让人舒服得想要呻吟出声。毛绒绒软绵绵的大床抚慰了她受伤的心,却也让她隐藏起来的委屈一拥而上。
哪个女子不怀春她自然也不例外。
谁会愿意被自己的丈夫冷言冷语的对待,冷眼相向
想到今天晚上的盛宴以及美女们挑选男人的盛况,要不是她在,难不成这沈括还真打算跟梅九来一出风流韵事
瞬间她又想起了大婚之前沈括的三个侍妾,以及皇后送来的四个美人,浓浓地委屈一**袭来。
这个男人外表冰冷,她却难得的发现了一些柔情。可是正当她以为这个人也是有着温柔一面的时候,一切又打回了原型。
原来,被他冰冷地对待是这样的一种感觉。
原来,一切关于未来美好的幻想,也不过就是她的幻想而已。
泪水不争气地顺着眼角滑落,她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用毯子蒙住头蜷缩成一团,从而汲取些微的安全感,然而终究只是徒劳。
她从来没有像此时这样无助过。
沈括僵着脸将自己洗刷干净后,看着床上缩起的一团,心中升起了一些愧疚,眼中划过一丝心疼。
他也不知道刚才为何没有控制住自己,说出了那样的话。他自然知道她不是那样的人,他也知道那样说绝对会伤害她,可他还是不由自主地说出了那样的话来。
不知怎的,一想到晚上她含羞带怯地对梅九说的那句“为了姐姐,我愿意”,他就忍不住想要将她掐死。
如果,如果面对的不是他,她是不是也会这样说虽然明知道如果没有他,她也不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却还是忍不住就那样的想了,然后就忍不住发了火。
难道她就不知道,有一个词叫做口是心非吗女人,果然是麻烦的代名词。
沈括站在原地,不知道该上前,还是就这样保持原状。其实,他是有些愧疚有些心虚的吧,所以才这样自我厌弃。
双拳不自觉地紧握,指甲在掌心抠出了四个深深地月牙。
当隐约地抽泣声传到他耳朵里的时候,他再也忍不住,大步朝走向床边,双臂一捞,就将那小小的一团抱在了怀里。
竟然是这样小的一团,像小猫一样蜷缩在自己的胸口。
沈括难得地露出了一个难过心疼的表情,唯一的一个欣赏者却正缩在被子里哭得正欢。
感受着怀里的僵硬,沈括暗叹一声,张了张嘴,轻声说了句:“对不起。”
周林纾听着沈括的道歉,眼泪却更加地控制不住了,“哇”地一声大声哭了出来,只觉得要把自己所有的委屈担心彷徨不定都通过眼泪的方式发泄出来才满意。
沈括听着那越来越大的哭声,只觉得整个人都泡在了苦水里面,心里涩涩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僵着手,笨拙地拍着怀里的人。
拍了两下之后,又手忙脚乱的将对方的头从一团球体中挖了出来,狠狠地按到了胸口,才呼出了一口气。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心口那丝陌生的感觉。
被粗鲁对待的周林纾黑了脸,鼻子疼得脸皱成了菊花。原本就哭得鼻塞,这下鼻子直接罢工,连嘴也不太好使了。
她在心里暗骂,这个白痴、讨厌鬼、大冰块、僵尸脸,除了会惹老娘生气伤心,然后做出一系列误伤的举动外,还能做什么老娘怎么就这么命苦,嫁了这么一个不通人情只会恶言恶语伤人的蠢货
可惜她的这番暗骂沈括听不到,估计就是听了也不能理解她究竟是想要表达一个怎样的意思。
但是不口否认,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周林纾的注意力也被转移了,心里的委屈也没那么重了,只是对沈括也多了一些怨怼。
“你压疼我了。”
闷闷地声音从怀里传出,沈括才后知后觉地松开了仅仅箍着周林纾的臂膀。
将人板正了对着自己,不出意外地看到了一双核桃眼和一个酒糟鼻。
他真的不想承认,这个时候他的心情突然一下子变好了。艾玛,为什么这么想笑呢
周林纾冲他翻了个白眼,丫别以为你是冰块脸咱就看不出你想笑的事实,知不知道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这句话你丫的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早就出卖了你
不过她是不会把这件事情告诉他的,不然他以后把眼睛也整的深水无波了,她还怎么去判断他的情绪去那不是给自己增加工作量么,她可没那么傻。
不过么,她家这只的身材果然很赞的说,悄悄那整齐有力又不显得夸张的胸肌,悄悄那让多少人前仆后继却又死在了半道儿上的八块腹肌,悄悄那擎天一柱的规模呃,等等,她是不是漏掉了什么
周林纾红着脸,瞪着眼睛看着那雄伟壮观的东西,刷一下扭过头,大喊:“你就那么喜欢裸奔”
虽然是大喊,却因为哭得久了声音自然带上了一丝沙哑,别有一番慵懒而迷人的感觉。
沈括喉头动了动,连那擎天一柱也经历了一场地震,却顽强地又成长了几分。
他也哑着嗓子,吐出了几个字:“纾儿。”
唔~抖~
周林纾被这诡异地称呼吓得浑身抖三抖,偏过头用诡异地目光瞧着沈括。丫前一刻还是坚挺的卫兵,怎么转身就成了发情的狼
她肿着一双眼,这一撇可谓风情无限。再加上滑落肩头的毛毯,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引得沈括的双眼更加幽深。
他也不知道为何,看着那因为肿胀而变得不再美丽的双眼,居然会格外心动。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勾引着他的心神,引得他心里痒痒的。
梅九不是说**一刻么此时虽然不是春季,但他的心里却荡漾着春意。沈括觉得,她这句话说得极好,非常符合他此时的心情。
既然如此,为何要浪费这等美景
“呀”
周林纾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暂的惊呼,就被面前的男人扑倒在床,一张大脸瞬间在眼前放大,鼻尖相抵,两唇相交,眼中的侵略性是那么的明显,战斗力十足。让她这个实力不足的小白花只能节节败退。
柔软的舌一点点缠绵,急促的呼吸相互拍打在对方的脸上,两个人都没有闭眼,而是朦胧地看着对面的人,仿佛要将彼此之间此时此刻的样子深深的印刻在脑海里。
周林纾忽得被他专注的眼神看得红了脸,一些羞涩悄然浮上心头,久久不去。
这样娇羞的周林纾是沈括从未见过的,让他突然来了兴致,更加辗转不去,仔细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他玩味地笑了笑,心情愉悦。
似乎,每次跟她在一起时他都很放松,心情也很容易被牵动。
如果他是一座巍然不动的高山,那她就是山上隐晦地绿色。一点一点,侵占着高山上的每一寸土地。
终有一日,山被绿色全部覆盖,渐渐动了。不动时,高山仰止,厚重地无人能撼动。动时,又惊天动地,如同岩浆热浪翻滚,融化了巨石。
绿色,又一点一点被侵蚀。
周林纾自然是被侵蚀的那一个。开始的时候还能生出抗拒之心,到了后来,干脆破罐子破摔,做了死鱼随他去了。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一只恶趣味的猫,对着一条死鱼也能玩得兴致勃勃。
一夜折腾,屋里充满了旎旖的气息,那一室**能让每一个疏于此道的人脸红心跳。就是稍微脸薄一些的人,也会忍受不住这样的氛围。
不过,尝过了山珍海味的人并不会被这些清粥小菜所影响,正在跟做菜的厨子热切地探讨着另外一个毫无关系的问题。
“你来这里做什么难不成真的看上这一寨子的女人了”周林纾躺在沈括的怀里,眼睛半睁半闭,慵懒迷人。
沈括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她的一缕头发,轻声道:“为了地图。”
没去计较他有意忽略后半句问题的行为,周林纾转头思考起了他简单的四个字回答。
地图唔,沈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