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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瑶歌看着景芝的伤势,雪白的衣服染上殷红,像一朵红莲盛开。“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景芝望着她,面露哀愁,眼眸里本波澜不惊的湖水此刻翻动着汹涌的浪花,他抬起右手,爱怜地抚着梦瑶歌的左肩,那正是梦瑶歌受伤之处。景芝喑哑:“以后,你不要受伤好不好,算我求你了。”
梦瑶歌迷惑,景芝他怎么了,真是奇怪。自己这点小伤算什么,他的右胸还在汩汩地流血呢。“你的伤——”
“碰”房门一下子被踹开,苏初宛、苏盛昱等人呆呆地望着着屋里的两人。一个白衣飘然似神祗的男子,一个浅紫色苑萝似仙的女子,男子的手搭在女子的左肩,真是神仙眷侣。
“景芝公子,瑶歌姐姐——”苏幻凝带着哭腔打破沉寂。
梦瑶歌听到声音,连忙后退分开两人的距离。
看到梦瑶歌的躲闪,景芝寒冰如箭的目光射向苏幻凝。
“瑶歌。”苏初宛小跑过来,查看了梦瑶歌的伤势没什么大碍:“瑶歌,这到底怎么回事?”
苏盛昱真是担心自己的妹妹,没看到景芝公子的冷脸吗,真不知说她是胆大,还是脑子缺弦。
梦瑶歌现在正是一个头两个大,她和景芝这幅场景肯定会被人误会。“我进入这间房间后,有歹人想杀我,辛亏景芝相救。”梦瑶歌朝景芝行了个礼,以表感谢。
梦瑶歌你想和我划清界限,想得美。景芝冲梦瑶歌笑得很是灿烂:“瑶歌,我们两谁跟谁,何必言谢。莫不是有人在场,你就不愿承认你和我的关系,你太惹我伤心了。”说完,还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盯着梦瑶歌。
梦瑶歌觉得景芝的伤是伤在脑子里了吧。
众人齐齐地盯着这一幕,负心女子痴情汉。关键痴情汉是开开元第一绝才景芝公子。
苏盛昱心里涩涩,原来她不曾正眼看过自己,是因为她有个荣华绝世的景芝公子。是啊,她有了景芝公子的爱,哪还容得下旁人。
“你们什么关系?”苏初宛来回指了指梦瑶歌和景芝。
“哦,救命恩人和被救人的关系。”梦瑶歌怕多待一秒这景芝就继续污蔑自己:“我们赶紧走吧。”
“噗——”景芝像是掐准时间一样喷了血。惨白的脸配着嫣红的血,显得娇柔脆弱。
梦瑶歌立马停了脚步。“你怎么呢?还好吗?”他的伤毕竟是因为自己而受,开元第一绝才的景芝公子本该皎皎月华,弄得如此狼狈都是因为自己。梦瑶歌的心开始愧疚难安。
“我要和你一起走。”景芝恳切地望着她。
“好。”
在僧人安排的房间里,梦瑶歌让苏初宛包扎了伤口。
一阵敲门声传了进来,梦瑶歌让人进来。
淮宇进了屋,恭敬地行了个礼:“梦小姐,主子邀你过去一趟。”
“他不是应该在治伤吗?”梦瑶歌疑惑。这景芝在闹什么花样。
淮宇想起主子交代的话:“主子说了,他的伤是为救你而弄的,如果梦小姐愿意做忘恩负义之人,尽可以不来。”
这个景芝,果然这世间的债最不好还的是人情债。
“景芝公子想干什么,你的伤还没好呢?”苏初宛居然针对景芝。
梦瑶歌拍了拍苏初宛的手,示意她宽心,然后梦瑶歌跟着淮宇走了。
梦瑶歌进了屋,景芝正坐在床榻:“你来了!”
“你为什么那么说?”梦瑶歌气势汹汹。
“难道我说的不对?”景芝反问。
“你说我们是那种关系。”梦瑶歌愤愤。
景芝淡然一笑:“我的意思是我们是师兄妹的关系,难道不是吗?”
梦瑶歌这才明白自己中了景芝的套,没好气:“你叫我来干嘛!”
“我为你而伤,你不应该表示一下吗?”景芝看着自己已经止血但没包扎的右胸。
梦瑶歌猜测:“你不会让我给你包扎伤口吧?”千万不要。
“知我者瑶歌也。”景芝微笑着点点头。
“你找淮宇不就行了。”这个景芝想干什么,自己可是一个女子,梦瑶歌抬步就想走。
“咳咳。我好疼。”景芝躺在床上,轻吟着:“我堂堂开元第一绝才景芝,竟然沦落到如此地步,连受伤都没有人愿意为我包扎。”
梦瑶歌觉得上辈子就是欠他的。“药呢?绷带呢?”
景芝指了指不远处的药和绷带,目中含笑。
梦瑶歌面色潮红,该死自己一心软就答应了,这人简直是自己命中的克星。梦瑶歌小心翼翼地剥落了右胸的衣服,垂至受伤之处。
景芝温柔地看着梦瑶歌开口:“镇国公打算撮合你和苏盛昱,虽然我对你没什么意思,但好歹你也是我师妹,我总不愿看你被稀里糊涂地被买了还帮人数钱。”
梦瑶歌停下了自己手中的动作,原来从去苏府自己感觉到的种种怪异是因为这样,那景芝刚才在房间里说的话是让苏盛昱打消念头。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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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见主持
眼珠子转了几圈,思量片刻后,梦瑶歌便继续替景芝包扎伤口,如玉的肌肤上一道血痕清晰可见,梦瑶歌叹息,用小玉瓶的药粉撒在伤口处,再用绷带小心裹好。
景芝看着褪去清冷不在是那个万事万物都不可入她心的梦瑶歌,此刻的她离自己好近好近,仿佛自己一伸手就可以拥有她的温柔。可是,他知道他现在在她心里只是有个位置,不曾深深占据,也还没到刻骨。
“好了。”梦瑶歌放回玉瓶和绷带:“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不许走。”景芝抓住了梦瑶歌的衣袖往自己这边一扯,梦瑶歌就顺着力倒在了景芝的怀中,四目相对,良久无言。
梦瑶歌反应过来,连忙推开景芝:“景芝,你究竟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我能干什么呢?你为何要如此戒备我,即使我救了你的命,梦瑶歌。景芝从怀里掏出黑釉瓶:“这药可以让伤口不留疤,你拿着。”
自己不能再欠他的情了。“不需要。”
景芝缓缓起身,把药瓶塞到梦瑶歌的手上,梦瑶歌挣扎不得。“反正,你欠我的又何止这一件。”
梦瑶歌稀里糊涂地攥着药瓶,出了房间。
梦瑶歌走后,淮宇就进了屋:“主子,你的伤如何?”
“已经包扎完了。”景芝看了看包扎得歪歪扭扭的绷带,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淮宇顺着景芝的目光看过去:“主子,这是哪个下人帮你包扎的,我给你拆了重包吧。”淮宇准备上前去,就被景芝的霜冷目光盯得倒退了几步。
“我的事你不要多管,要你查的事怎么样?”景芝又坐回床榻。
自己的脑子被驴踢了吗?明明刚才还看见了梦小姐,这肯定是梦小姐包的,自己真是瞎操心。又想到自己查的事没有什么进展,淮宇别提心情有多复杂了,跪了下来:“淮宇初步调查,毫无头绪,但淮宇枉自猜测想来那黑衣人与慧觉大师应有些牵连。”
“这需要你猜吗?”景芝瞥了瞥跪着的淮宇,简直没用。看来要调动暄影楼的力量了。“你就留在我身边,让淮安带上暄影楼的人去调查,还有通知淮炀以后暗中保护梦瑶歌。”
“是。”淮宇看着景芝的伤:“属下斗胆一问,以主子的武功对付一个刺客,不应该会伤得如此严重。”
“你多嘴了,我的事轮不到你过问。”景芝挥了挥手让淮宇退下,整个屋子里只有景芝。
梦瑶歌,你知不知道当我看到那匕首刺向你,我的心有多痛。你怎么可以把自己置于险境,你又将我置于何地,你可曾在乎过我?
景芝闭着眼,泪悄然而至。
梦瑶歌回了房,苏初宛正躺在梦瑶歌的床榻上,睡得正香。梦瑶歌把手里的药瓶塞入怀中,坐在床边。
回忆那蒙面黑衣人第一次刺向自己的时候,自己体内好像有气流在游走,这具身体的主人应当是会武的,那自己应该也会吧。可是为什么自己平时不能调动这功力呢。如何才能掌握操纵这股真气呢?
苏初宛睁开了眼,搂住坐在床边的梦瑶歌嘟囔:“瑶歌,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好了,看你还迷糊着,赶紧再睡一会儿吧,睡完我们就去吃斋饭吧。”梦瑶歌摸了摸苏初宛的头。
“我怎么还能睡得着,你都受伤了。”苏初宛用手把自己撑起来,抓紧梦瑶歌的手:“要是祖父和梦姑丈知道了,还不知道会怎么大发雷霆呢,唉,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