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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那么大了,这纯粹是因为这人勾起了老书生心里的回忆了。就是不知道,这个萧氏族人,此番出现这郑氏的安远堂里究竟有何事。
“嗯?刚才的那人,怎地如此眼熟?莫非是…”
萧氏父子返程的过程暂且不提,说回那萧铨,他因为有急事,所以萧林虽然说是与他是“旧识”,可是他却没有任何心情与萧林寒喧,只顾着急匆匆地往郑氏田庄的内院赶,因为他又收到了一个消息,说是郑氏田庄不远处的一座深山里,近日来了一对书生父子,不过深居简出,甚少为人所知。他今日之所以要赶来这里,就是为了要通知郑仁基,以便请郑仁基派人上山去查探一番的。可是没曾想,他越往里走,心里越是觉得不对头。因为刚刚匆匆地一瞥间,萧林的面容已经印他的脑海里了,而且还慢慢地和他印象中一人的形像慢慢地重合到一起,于是他底下的脚步嘎然而止,接着转过身来,“疯”一般地沿着来路狂奔了回去。
“不好,已…已然走了?”
萧铨追到院外,结果却发现萧林等人早已经上车离开了。于是急得他连连跺脚,恨不得马上追上前去。可是他也明白,仅凭自己的两条腿是绝对追不上四条腿的,所以,他虽然是后悔不已,可是终究没有追上去。
“咦?不对,此人既是从郑氏田庄出来,郑仁基岂有不知之理?”
萧铨想到这里,又急匆匆地跑回郑氏田庄去了。原来,他印象里的那人正是老书生萧林,只是此时的萧林与几年前相比,早已经像是换了一副容貌了,所以他一时根本没有认出来。可是岁月虽然催人老,可是基本的轮廓还是不变的,所以他只心里细想了一番,马上就想起来了,只可惜追出去的时候,萧林一行人已经返回洛阳城去了。
“郑兄,郑兄!!!”
萧铨心急起来,直接闯进了郑氏田庄的内院,此时崔夫人和崔永河父子尚未离开呢,所以一时间八道目光同时集中到了萧铨的身上。
“哦?原来夫人也,萧铨失礼了!”
萧铨略一拱手说道。他虽然心急,可是基本的礼仪还是不可废的,特别是对方的内眷场的情况下,那是不能太随便了,否则那就是失礼了。
“哦?萧老弟,是否有那‘雨公子’的消息了?”
也难怪郑仁基会那么问,事因这些天来,萧铨每一次来找他,基本都是为了那“雨公子”萧让的事情,所以此番看到萧铨心急如焚的模样,他才会这么问道的。
“是,是!不过郑兄,这‘雨公子’远天边,近眼前啊!郑兄何故认不得他?”
“您指的是…”
郑仁基显然误会了萧铨的意思,他把脸转向一边,手指着崔通不可思议地问道,“萧老弟,你所说的不会是崔通吧?他是‘雨公子’?”
“什么?我是雨公子?”
场的其他各人也是一愣,就连崔通自己也不例外。他们虽然都不太清楚这“雨公子”到底有何本事,可是却是知道,“他”郑仁基的眼里是相当重要的,所以一时都有点不明所以。
“不对,不对。郑兄,我说的不是他!我且问您,一刻钟以前,安远堂是否来了一对书生父子?”萧铨也顾不得客气了,急声追问道。
“这个?似乎没有啊!”
听到萧铨的话,郑仁基有些茫然地说道。不怪他会有这番反应,事因他根本就没往刚刚离开的萧氏父子身上想去。而且老书生萧林因为弃文从商,早已非书生打扮,所以郑仁基一时没有想起来,倒也不奇怪。
“没有?这如何可能?刚才安远堂门外,下可是亲眼看到了‘雨公子’父子,郑兄,你可得想清楚啊!此事事关你我两家的生死存亡,万不可大意啊!”
“这…”
看到萧铨根本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郑仁基也不敢大意了。于是又细细地回想了一遍,可是却仍然想不出任何与“雨公子”父子形象相匹配的书生父子出来,于是他只好说道:“萧老弟,为兄真的想不起来何人像是那‘雨公子’,莫不是老弟看花眼了?…”
“这如何可能?下虽然不曾认得那天下闻名的‘雨公子’,可是他的父亲萧林,下当日兰陵城的时候却是与之有过一番交往的…”
“咦?对了,萧林?**?嗯,他此刻应该是改名叫**的!”
萧铨突然想起来萧林田庄外和自己谈话时的自称,于是突然说道。
注释:
1同文堂:兰陵萧氏的堂号之一。除了同文堂以外,兰附萧氏还有“定汉堂”、“制律堂”、“师俭堂”、“友爱堂”、“八叶堂”、“兰陵堂”、“河南堂”、“同文堂”等,其中前两个堂号与汉代陪人萧何有关,“定汉堂”亦是兰附萧氏重要的堂号,相当于荥阳郑氏的“博经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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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2章 公子才名终显露(中)
“什么?!!!”
萧铨突如其来一句话直接把郑仁基给震蒙了。
萧林也叫**?难道就是那刚刚离开的那“醉仙楼”掌柜**?这怎么可能?要知道传言中的“雨公子”父子虽然贫困潦倒,可是却是正而八宗的读书人来的,哪像刚才的**父子,虽然很有钱,可却仅仅是贱商而已。无论是从身份还是从政治地位上来说,双方之间,那都是完全不可同日而言的。
想到这里,郑仁基就追问道了:“贤弟,‘雨公子’不是叫萧让吗?他的父亲如何能叫**?”
“哦,这个郑兄有所不知。‘雨公子’萧让一脉虽说是我萧氏旁支,可十几年前,他们一家还是姓张的,只因与那晋王妃有恩,所以我们萧氏才把他们收为萧氏一脉。如今他既已离开兰陵,回复其本姓为‘张’亦不足为奇。所以,‘雨公子’萧让如今应该叫张让…”
“张…张让?…”
郑仁基真的是惊呆了,就连坐他身旁的崔夫人脸色也变得十分之古怪。张让啊!那个刚刚被他们直呼为“小贼”的八岁小童,竟然就是那天下闻名的“雨公子”?而且这还不算,自己夫妻二人还污蔑人家为“好色之徒”,从而硬生生地把“醉仙楼”从人家的手里给夺了过来。这用通俗一点的话来讲,那就是梁子真的是结大了啊!
“这…这如何是好?这如何是好?”
反应过来之后的郑仁基面露苍白,喃喃地自语着,根本就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他是压根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自己竟然不知不觉间谋害了千方百计想要寻找的“雨公子”?这可真的是糟得不能再糟了,难怪自己刚才怎么感觉到一阵不对劲了,原来原因就于此。也是啊,要不是“雨公子”那样的天纵奇才,以一个八岁小童的来讲,刚才那张让的表现是不是太过“惊人”了一点吗?可是由于刚才自己财迷心窍的关系,竟然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一点。――一想到这里,郑仁基就悔得肠子都青了。
“夫…夫君,您先不要急,这…这可能只是一个巧合而已,那小…小贼,未必就是什么‘雨公子’…”
崔夫人也知道,自己的这番话是多么地没有说服力的,所以只好断断续续地说道,只是说到后,连她自己都说不下去了。这天下间哪有那么多的巧合?单单是张让一个人的名字与那传闻中的“雨公子”相似倒也罢了,可是如今是他们父子俩人的姓名、年龄都完全吻合,这就只有一种情况了,那就是张让十有**真的是那天下闻名的“雨公子”。
“未必?还未必?这都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还如何未必?哼!!!都是你这刁妇,见财眼开,使这阴险手段害人,使得为夫犯下了这弥天大错,你看这如今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郑仁基瞪圆了眼睛吼道。他这还是第一次对崔夫人如此的不客气呢!可是没有办法,因为这件事所引起的后果实是太过重大了,就连他自己恐怕都不能承受日后那极为恐怖的后果,所以此时自然没有那么多的心思来顾及崔夫人的感受了。
“郑…郑兄,你这是何意?”
一旁的萧铨也听出问题来了,所以连忙追问道。
“贤…贤弟,是这样的…”
郑仁基于是只好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没有办法啊,他倒是想不说,可是无奈,现如今萧铨早已经是听到事情的大概了,若还要瞒他,日后这件事抖出来的时候,搞不好两家之间可就要反目成仇了。
只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算他是坦白说明了一切,情况也不会好转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