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哎呀,贤弟,此乃天下之大材也,你怎可让他就此离开?怎可让他就此离开?唉,我房乔与大贤无缘相见,实是憾甚,憾甚啊!”
房玄龄听到萧让的话,有点悲痛欲绝地说道。
“切…”
黛儿看到他的这一番表现撇了撇嘴,小声地嘀咕道:“憾啥?我们少爷你不是一早就见过了吗?…”其实她也不是从一开始的时候就敌对房玄龄的,只是后来房玄龄说要教萧让《五仓》和《千字文》这样的启蒙『性』的书,所以她才会彻底针对房玄龄。因为她感觉到自己的少爷是被房玄龄给轻视了,要知道自己的少爷可是闻名天下的“雨公子”啊,他房玄龄虽然是一个进士,可比起“雨公子”这个名号来讲,也差得是太远了吧?可他竟然说要给自己的少爷教学?这不是笑话吗?所以,这时候她一旦看到房玄龄悲痛欲绝的模样,心里才会大感痛快,小声地说道。
“什么?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黛儿的声音虽小,可是耳尖的房玄龄还是听清楚了她说的话,于是他马上知道这其中也许另有隐情了,于是马上抓住黛儿的手急问道。黛儿冷不防被他抓住了小手,脸蛋马上就红了,脱口就叫道:“你…你放手。我是说你遗憾个啥?我们少爷你不是见过了吗?这《三国演义》就是我们少爷作的…”
“黛儿!!!”
萧让自听到黛儿说出“憾啥”两个字的时候就知道要糟了,可是他想阻止却没来得急,于是还是让黛儿把那句话说出了口。
“什么?这《三国演义》是你们少爷所作?…”
房玄龄听完黛儿的那番话,震惊得简直不能用言语来形容了,于是把头转向萧让那边问道了:“贤…贤弟,她说的都是真的,这…这《三国演义》真是你所作?…”
“这…”
萧让看到他殷切期盼的眼神是大感头痛,可是他想再解释,一时间也难再找到一个合理的借口了!难不成要告诉他,这《三国演义》是后世几百年后一个叫罗贯中的人所著的吗?可这么一来,自己怎么知道后世几百年的事又根本没有办法解释得清楚了,所以,此时是只能硬着头皮认了,说道:“是的,房大哥,这《三国演义》确实是小弟所作,不过只是粗劣之作,难登大雅…”
“啊?真是你所作?…”
房玄龄震惊了。老实讲,这《三国演义》半文不白的用词确实是不符合这个时代的规范,可书中所蕴含的那种大才气、大智慧却根本不会因为这点瑕疵而有所减少。他原本以为,此书的作者,就算不是年过半百的大家,也肯定是二三十岁的青年才俊,可没有想到,真正的作者却是眼前这个还满脸稚气的八岁小童!这可真的是让人觉得太过不可思议了。
“不是我们少爷所作,难道是你所作?我们少爷已经给我讲了三十几回了,后面还有近百回…”
黛儿撇了撇嘴,又抢萧让的前面说道。
“呀?贤弟,这是真的?为兄真的没有想到,您竟然有如此的大才,好,很好!对了,贤弟,以后你再给黛儿姑娘讲《三国演义》的时候,为兄能不能也旁听?…”
房玄龄满脸诚恳地说道。此时,他早已忘记此行的目的了,而且对于萧让这个认的便宜弟弟,他也是心里第一次生出了一种敬佩之情。原来啊,这段时间来,虽然他和萧让一直以兄弟相称,可他的内心深处,还是有些看不起萧让这个商贾之子的,这不是他个人的错,而是这个时代的错,谁让士农工商的阶级观念早已深入了人心?虽然他房玄龄的出身也属于卑品,可毕竟是读书人,又是官宦之家,所以内心里始终感觉要比萧让要高一层的,可今天的这个事情狠狠地打破了他心中的这个观念,让他明白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也是从这一时刻起,他真正地把萧让这个商贾之子摆和他自己同等的位置上,也是真正地开始了二人的知己友情。
;
………………………………
第066章 辗转反复终就学(下)
“威镇乾坤第一功,辕门画鼓响冬冬。云长停盏施英勇,酒尚温时斩华雄?…贤弟,此诗是你所作?…”
这天,已经是房玄龄撞破萧让述说《三国演义》的第三天了,可萧让却给房玄龄和黛儿两人重说第五回的故事,也就是“发矫诏诸镇应曹公,破关兵三英战吕布”。
他之所以这么做,这都是因为房玄龄的要求,原来,房玄龄没有听到前面的三十多回,所以他对萧让言道“自己甚为遗憾”。所以萧让没有办法了,只好顺着他的意思,由第一回重叙说一遍了。可他要从头说起,已经听到第三十几回的黛儿就没有意见吗?嘿,你还别说,还真没有。原来,她听从了房玄龄的意见,萧让从第一回从头说起的时候,她竟然亲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纸和笔,把萧让口中所说的这《三国演义》一个字一个字地完整记录下来了。
“呃…算是吧…”
萧让听到房玄龄的问道,无奈地说道。他现也是“虱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反正《三国演义》这么大的一部名著都被栽到他头上了,这区区的一首小诗,又算得了什么?所以,他听到房玄龄的问话,直接就认了。
“呀,好诗,真是好诗啊!贤弟,你可真是大才啊,这《三国演义》不仅构思精妙,情节跌宕起伏,连诗都是这般地磅礴大气,为兄万不及你,万不及你呀!恐怕只有那传说中的‘雨公子’萧让,才可与贤弟一较高下…咦?萧让、张让?贤弟,你倒是与那天下闻名的‘雨公子’不仅才气相当,连名字也是这般的相像…”
房玄龄由衷地说道。他会这么想也不奇怪,因为如今“雨公子”萧让的大名已经传遍大江南北了,他就是再孤陋寡闻也曾听闻了,而且他还知道,那“雨公子”萧让可仅仅只是一个八岁的小童而已。这就让他佩服得不得了,因为想当年,当他还是八岁的时候,可还自己家里的后院玩泥巴呢,只是后来经过将近十年的寒窗苦读,后才成为了大隋年轻的进士。至于他为什么没有想到眼前的萧让就是“雨公子”,那是因为他先入为主的观念所致,因为他从一开始的时候,就没有想过“雨公子”萧让会经商,所以,他虽然同样惊奇于《三国演义》,可是却根本没有把萧让和那天下闻名的“雨公子”联系起来。
“哼!什么相似?根本就是同一个人好不好…”
有黛儿的地方,就永远有意外出现。房玄龄是从来没有把萧让和那天下闻名的“雨公子”联系起来,可他身边的黛儿却是知情人啊!而且她对自己的少爷那是无比的崇拜的,所以这时候听到曾经轻视自己少爷的房玄龄这么称赞自己的少爷,她顿时就心花怒放,脱口而出道。
“什么?黛儿姑娘,你的意思是说你们的少爷就是‘雨公子’?这…这不是真的吧?…”
房玄龄虽然很明白自己听清楚了黛儿的话,可是他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以追问道。
“当然是真的,不然你以为还有谁有我们少爷这么大的才气?…”
黛儿理所当然地说道。而经过她的这一点醒,一旁的房玄龄心中的想法也很快转变过来了,是啊,事情也正如黛儿所讲的那样,这天下间,除了她的少爷萧让以外,自己什么时候见过有如此大才气的八岁小童?有一个已经是“妖孽”,可“妖孽”不可能有两个啊!他越想越觉得是那么回事,于是马上向萧让求证道了:“贤弟,黛儿姑娘说的都是真的吗?你就是‘雨公子’萧让?”
“呃…这个,应该是吧…”
萧让有些迟疑地答道。不是他不想对房玄龄继续隐瞒自己的身份,实是他很明白这样的一个道理,那就是“纸是绝对包不住火”的,今日一旦骗了房玄龄,日后穿帮了的话,那是肯定会影响他们两个人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交情的。而正是考虑到这一点,所以萧让迟疑了一下之后就大方的承认了自己的身份了。
“这是真的啊?好,太好了!哈哈,贤弟,你行啊,原来你就是‘雨公子’,隐藏得够深啊,差点把为兄都骗过去了…”
房玄龄大笑着说道。这事可真的是大出他的意料,不过再细心想想,他也就是释然了。自己的这兄弟就是“雨公子”,这不错啊,也难怪自己和他那么投缘了,原来大家都是读书人。――他的这个想法倒是挺好的,只一瞬间的工夫,就把萧让移到了和他同阶级的“士子”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