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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的是,他的父亲萧林似乎并不理解他的这翻苦心。这不,他一旦从“恍惚”中清醒过来,很快就开口说道了:“唉…让儿啊!此事,你办得太过鲁莽了!我们是读书人,读书人应该以学业为重。正所谓,士农工商,各施其职。我们是士子,如何能自降身份,『操』持这等贱业?…”
“贱业?…”
萧让无语。“经商”就是“贱业”了?那你早些时候城煌庙摆字摊就不叫“贱业”了?这后世的邓公说得好,“不管白猫黑猫,能抓到老鼠就是好猫”,怎么这老书生就想不明白这点道理呢?――有关于这一点,其实倒是他误会萧林了,原来,这个时代,“摆字摊”确实是不算什么丢人的事的。因为这是只有读书人才能『操』持的行当,可以视为非常时期,读书人的权宜之举。可是开客栈经商,可就不一样了。正所谓“商人逐利”,士人的眼里,这就是非常“低贱”的行为。
“爹,您的意思孩儿懂得。可您也知道,如今我们已回复本姓,与萧氏、郑氏再无瓜葛,还如何进阶仕途?况且,我们张家本是商贾之家,祖父张轲就曾为担儿郎,如今,你我父子又如何不能为商人?…”
“这…”
听到萧让的这番话,萧林无话可说了。是啊,自己的这儿子说的是一点不错,自己的父子二人已回复本姓,与萧阀、郑阀确是再无关系,所以,这仕途之上哪还有什么出路?再说了,父辈曾为商贾的事,那是自己亲眼所见的,如今再次经商,不过也只是重『操』旧业而已,又有什么打紧的呢?
想到这里,他长叹一声,很快说道了:“唉…让儿,你说得对。此事是为父欠缺考虑了,罢了,罢了,那从今日开始,为父便当一当这‘醉仙楼’的掌柜吧…”
大的分歧终于是消除了,可是萧让后却有点高兴不起来。
为什么?大的原因就是,萧林虽然是同意了自己亲自『操』办这“醉仙楼”,可是却不同意他也跟着放弃学业。他的态度非常坚决,萧让虽然多番劲说,可是却动摇不了他的决心,于是无奈,后只得是接受了他的安排。
“唉,这老书生,恐怕还是没有放弃入仕的想法啊…”
萧让临睡之前看着萧林有些蹒跚的背影,心里暗暗地想道。有关于这个,他自认为还是能够理解父亲的想法的。无非就是他始终改变不了心中的观念,总认为出仕比经商要高贵的多,所以即便是自己出仕无望了,可却仍然希望儿子继续学业,以图那万分之一的可能吗?
好,这个问题说起来也算不上什么问题。因为萧让从打算买下这间“醉仙楼”开始,他就没打算过要自己亲自来『操』持。他所要做的,其实只不过是提出想法,然后从旁协助,仅此而已,所以,就算是要他继续那什么学业,对于他的计划而言,那也是没有多大影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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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1隋炀帝位时间:604年-61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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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1章 醉仙楼内藏醉仙(下)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萧氏父子名下的“醉仙楼”都没有开门营业。
本来,这样的改变应该是能引起附近不少人家的注意的,毕竟这里是洛阳城的一条主干道上,而周围的商铺也是林立,人流是密集。可是因为近这一年多时间来,“醉仙楼”的生意每天几乎都门可罗雀,所以管它现已经连续几天没有开门营业了,可洛阳城的百姓却居然丝毫没有发觉。作为一间曾经洛阳城内小有名气的客栈,沦落到这种地步,也足够让人唏嘘了。
“让儿,你说,我们这‘醉仙楼’的饭菜之所以会变得苦涩,那是因为井水出了问题?…”
这天,已经是萧氏父子买下“醉仙楼”的五天之后了,萧让带着父亲萧林还有黛儿,一同站了后院的水井旁边。
原来,这“闭门谢客”的几天时间里,萧让一直查找着这“醉仙楼”饭菜苦涩的真正原因。工夫不负有心人,对厨房进行了一番地毯式的查之后,终于被他发现,原来饭菜之所以会出现苦味的祸根并不是厨房里的什么用具,而是院子里的井水。
你要问他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这也很简单,那就是这之前,他已经尝试过换厨房里的所有用具,可结果却是没有任何帮助的,而当他后瓢起一泼没有经过任何蒸煮的井水放进嘴里,他明白了,原来问题是出了院子里的井水上。
“没错。爹,要是孩儿没有猜错的话,这水井底下应该是出了什么问题了…”
“来,两位大哥,就麻烦你们下去一趟了…”
原来,此刻站水井旁边的除了萧让主仆三人以外,还有两个穿着短衫短裤的壮汉。这二人是萧让叫萧林专门去请回来帮忙下井去查找原因的,所以萧让此刻吩咐道。
“好的,掌柜的,小公子,您们请退后…”
那两个壮汉倒也干脆,听完萧让的吩咐以后,挽起自己的衣袖,脱去自己的鞋裤就开工了。当然,并不是他们两个人都下去,而是一个人坐到水桶上,另外一个则是把紧辘轳,慢慢地把前一个人放到井底下去。
“哗哗哗…”
前一个装汉很快下到井底下,接着按照萧让的吩咐,开始到处查看起来。此时,他的身体已经泡了井水里面,所以移动之间,把井水拨弄得“哗啦啦”的响。这种响声,井底下显得特别响亮,所以双方说话都要用可能大的声音。
“小…小公子,底下好像并没有什么物件呀…”
找了一阵却找不到任何显得特别的东西,井底下的那个壮汉就扯着嗓子喊道了。
“什么?没有?…”
听到这个,萧让心里也觉得奇怪了。怎么会没有?难道是自己猜错了,这井里根本没有问题?这不可能啊,自己可是亲自尝试过的,这井里的水就是没煮过就是苦的,所以,这其中一定原因。想到这里,他连忙也大声地回道了:“大哥,你能不能潜到井底下去看看,可能…可能是井底下出了问题…”
“哦,好的…”
这个壮汉,本来就是极熟水『性』之人,所以听到萧让的吩咐之后,他也没有多加犹豫,猛地深吸一口气以后,一头就栽进了井水里面。
“小公子,找到了,找到了,你看看,是不是这个?…”
那个壮汉连续栽进井水里三次以后,终于传来了好消息。此时,他的手上拿着一个湿辘辘的白『色』布包,举起来向着井上招手道。
萧让看到这白『色』布包,心里顿时大喜,于是说道:“是!是!!!快,快把它拿上来…”其实他也不清楚这个白『色』的包布和井水苦涩的问题到底有没有关系,可是既然它是从井底下捞出来的,那就说明它还是有机会会影响到水质的,所以,萧让才会那么高兴,毕竟这总算是有点头绪了不是?要是井底下真的什么都找不到的话,那他可就得头痛了。
……
“两位大哥,麻烦了啊!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半个时辰之后,萧让让父亲拿出了五百文钱作为报酬,送走了那两个壮汉。当然,此之前,他让井里的那个壮汉又下潜了几次,直到确定了井底下确实没有其他的异物之后,他才把精力重放回到前面捞上来的那个白『色』布包上。
原来,这个白『色』布包被送上来之后的第一时间,萧让就打开了它。可是结果却并不像他想像的那样,是什么特别的东西,而是大半包形如鸡爪的草本根茎,表面已经泡得乌黑了,所以一时让人分辨不出来这些到底是什么。不过,让人感觉有些不可思议的是,这些草本根茎中间,还藏着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
看到这里,萧让的心里其实就已经有了计较了,看来,这布包是有人故意放到井里去的呀,要不然的话,里面也不会藏着块石头,目的可能是为了让布包不能上浮。不过为了保证万无一失,他还是让井底下的那名壮汉多找了几遍,直到确定了井底下确实没有其他的异物之后,他才把精力集中到那些草本根茎上。
“爹,你可认得这是何物?…”
送走了两个壮汉以后,萧让开口问自己的父亲道。
“这个…”
萧林听到萧让的问话,拿起其中的一块“鸡爪”认真的打量了起来,可结果观察了半天,后还是摇头道:“…恕为父眼拙,认不得此物…”
“哦。”
听到父亲这么说,萧让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