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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讨厌你这个磨叽的劲儿,不就是谈个判嘛,看你那个弯子绕的,我跟你说吧,南荣大帅,我们两人想与朝廷划长江而治,但是我们觉得南荣大帅去跟朝廷谈是最好的人选。”沈婵儿豁的一下站起来,瞪着高大帅吼道:“你们还想怎么样?他现在行动不方便!你们怎么不一刀杀了他算了!”
看她激动,南荣峰抬起手轻轻拽了拽她的手,将她拽回到位置上坐下,勾起嘴角笑了笑道。
“何必跟他们生气,他们把我留下,又把你引来,到底要做什么,我早已经想明白,放心吧,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糟。”
沈婵儿就差掉下眼泪来,这不是欺负人吗?!气的不轻。
沈婵儿看着南荣峰,实在是不好在这里说什么,只能咬住嘴唇转过头去看着徐大帅,徐大帅刚才被高大帅抢白一番,心里也是有气,转头看着沈婵儿笑道。
“我们知道南荣七爷现在行动不便,就因为他行动不便我们才敢让他去,否则夫人觉得凭七爷之前的功力,世间有谁能控制住他?”沈婵儿皱起眉头,忽然想起了什么,站起身,看着徐大帅,又看了一眼高大帅,咬牙切齿道。
“卑鄙!你们早就有这个计划,将七爷的浑身筋骨打断,却留了一条命,又将王大哥和王大嫂引过去,从此便将七爷的命掐在了你们手里!好妙的计策,真是高明啊!”
沈婵儿从一开始就觉得这件事很蹊跷,似乎太过于巧合,为什么偏偏是王大哥和王大嫂发现了南荣峰?又为什么山上山下都布满了徐军的人,却单独放过了王大哥和王大嫂下山?还偏偏走的是那天路过战场的路?
或许,她的那些手绢也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想到这,她浑身都在发抖,不知道是愤怒还是害怕。
南荣峰看出了她的模样,吃力的站起身,将她搂在怀里,有他在身边,沈婵儿不敢有大动作,只是轻轻转头看着他,南荣峰眼神里满是安慰,什么意思?难道他早就想明白了?!
徐大帅忽然笑道:“聪明,夫人也不笨嘛,只是知道的太晚了。”
南荣峰抬手抚摸着沈婵儿的脸颊,看着她的容颜,淡淡道。
“不晚,我答应你们的要求。”
沈丹海着急了,上前一步道:“你不用答应他们!我带着你们冲出去便是了!”
南荣峰转头看着他,缓缓摇摇头,道:“婵儿走不了,她已经中了毒。”
沈婵儿完完全全愣在原地,双眼发直,他刚刚说了什么?她不可置信的转头看着南荣峰,沈丹海更是紧张。
“什么?!”
说完,他一步窜到沈婵儿身边,抬起她的手腕,一搭脉,他的表情他凝固起来。
沈婵儿又转头看着沈丹海,疑问的看着他,沈丹海愤恨的转身一拳打在桌子上,懊恼地蹲在地上,抱着脑袋。
“是我的疏忽!”
这就等于给沈婵儿一个正确答案了,她又无声转头看着南荣峰,表情还是发呆,有些反应不过来,南荣峰双手捧住她的脸,轻声道。
“不用怕,我不会让他们伤害你。”
莫名其妙的,沈婵儿竟然安定了,只要南荣峰说一句话,她立马就会安静下来,她轻轻的点点头,深吸一口气,找回了原来的理智。
“两位……恩爱完了吗?”
徐大帅忽然开口,惊回了南荣锋与沈婵儿的神思,两人齐齐看过去,只见徐大帅扬起笑容,看着南荣锋道。
“既然七爷看的这么透彻,您打算何时启程?”南荣锋冷笑一声,又转头看着沈婵儿,就像在他眼中只有沈婵儿才值得他多看两眼,其余的人,就算他正在与之说话,也懒得瞧一眼。
“你们定吧。”
高大帅一直是个急性子的人,听南荣锋说这句话,当即豪爽的抚掌笑道。
“好!爽快!那七爷今晚便简单收拾一番,什么都不用带的太多,您放心,路上一切有我们的人安排,不会让您吃苦,明日一早我们派人来接您,明日上路。”沈婵儿气的攥紧了拳头,恶狠狠的看着高大帅,咬牙道。
“你急着去投胎吗?!”
高大帅气的登时瞪圆眼睛,却被徐大帅制止住,徐大帅安抚住高大帅,转头看着沈婵儿笑道。
“夫人,您应该知道,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我们只能出此下策,不过您放心,一路上都有专门的军医继续为七爷治疗,这一点您绝对放心,七爷的价值还没有利用完呢。”沈婵儿已经被气的发笑,崩溃的嗤笑一声,瞟了徐大帅一眼,不屑道。
“还多亏了七爷有这些利用价值呢。”说完,她也懒得跟他多说一句话,转回头,扶着南荣锋坐下,轻声对他道。
“你想要带些什么东西?”
南荣锋抓住她的手,抬头看着她,微笑道。
“你看着办吧,带些轻便又实用的东西吧。”两人就此开始讨论上路上该带什么,沈丹海却更在意沈婵儿身上的毒,他霍然站起身,走到徐高两位大帅面前,恶狠狠问道。
“你们到底在什么时候用什么方式给我妹妹下了毒!你们好狠的心!”
眼瞅着他要上手,身后的侍卫又呼啦一声跑了进来,屋子里顿时拥挤不少,沈丹海揪住徐大帅的衣领,一伙人撕扯了起来。
正在闹哄哄之际,沈婵儿的声音忽然传了过来。
“你们要闹出去闹,不要打扰了我们,哥,将他们赶出去。”
沈婵儿根本没有管谁是大帅,谁是侍卫,让沈丹海一律赶出去,沈丹海转头看着徐高两位大帅,挑挑眉头挑衅道。
“听到没有!给我滚出去!”说罢,推着徐大帅就往出走,高大帅也被他一起拽了出去,这两位大帅本身自命高贵,如今被沈五爷这般拖拽,顿时感觉面子上挂不住,一伙人又撕扯了起来。
沈婵儿走过去将门关上,慢慢走到南荣锋身边,屈膝蹲下,将头枕在他的膝盖上,只想跟他静静的待一会儿。
“曾经,我觉得像这样,两个人呆在一起毫无滋味,一起经历大风大浪大起大伏才是刺激的人生,可是如今,只觉得这样的时光真是奢侈。”沈婵儿静静的说,南荣锋抬起手来,慢慢抚摸她的发丝,从头顶一点一点滑下去,他的发丝一直很柔亮,让人爱不释手。
他勾起嘴角,沈婵儿还很少露出这种小女儿的姿态,他一边抚摸她的头发一边轻声道。
“不用害怕,不管你遇到什么事情,都会有人来救你,我要你记住,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不要慌张,在附近找一个可以坐下的地方,安心等着就好。”
沈婵儿听他这样说,抬起头来,本能的看着他问道:“什么意思?”南荣锋笑了笑,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神秘兮兮的道。
“秘密。”
沈婵儿歪着脑袋又看了他一眼,见他像是果真不想说,也就不问了,她现在更好奇的是她身上的毒。
听她问,南荣锋将她拽起来,坐在另一边的椅子上,上半身靠在他肩膀上,缓缓道。
“可能我睁开眼睛见到你的那一刻你就已经中了毒,只不过我没有注意,到后来才慢慢发现你的脉象不对劲,你中了望夫石之毒。”“望夫石?”南荣锋点点头,继续道:“相传,有一对很恩爱的夫妻,男子应征入伍,保家卫国,女子听到这个消息,吞下了一种她自己研制的毒药,又给男子喝了一杯酒,临走之时,她才告诉男子,她吞下去的是毒药,而解药就在男子身上。男子问她,什么才是解药,他现在就要给她解毒,但是女子说,只要他能从战场上活着回来,她便可以得救。男子相信了,在战场上奋勇杀敌,只为了能活着回家给妻子解毒,但是天妒英才,男子去了一年,还是死在了战场上,女子便日日枯等在村口,最终毒发身亡,村里人知道了他们的故事,将女子葬在了村口,没有立墓碑,只立了一块碑,上面写着:望夫石。”
沈婵儿痴痴的听着,眼前红了起来,她听懂了,也明白了南荣锋的用心,他只有帮徐高二人与朝廷谈判成功才能回来救她,因为只有徐高两人才有那一杯酒,那二人可真是被逼至极,他们用一种毒,竟然拴住了两个人!
翌日一早,沈婵儿与南荣锋并肩走上了马车,却是两辆马车,一个朝北,一个朝东,沈婵儿探出头来,看着背道而驰的那辆马车,眼里的泪水洒了一路,她耳边还回荡着南荣锋昨晚对她说了一夜的话。
“等我,千万要等我,我爱你,就算我拼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