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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人周周到到,脏活累活统统没有怨言的,是相国千金?
褚元澈率先从震惊中摆脱出来,剑眉微挑,星眸有疑惑闪烁,“叶相国只有两女,你是?对了,前几月叶家二小姐抱病身亡,说的是不是你?”
“嗯,我排行第二。”叶蓁点头,随即摊摊手,“你看,人家都说人死了,还怎么回去,诈尸嘛,吓死个人。”
“人活得好端端,怎么不能回去。”褚元澈并不把这个当回事,“你不用管,我会给你安排好。对了,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跑山里来了。拐子拐谁也不可能把叶相的掌上明珠拐走,那么多丫鬟婆子的跟着,不可能的。”
“呃,我发现你还挺聪明的嘛!”
这算他一个优点吗?褚元澈心里终于稍感安慰,“说,怎么回事?”
长话短说,叶蓁很快把如何被绑架如何逃脱倒豆子似的倒了出来。
“从清明到你来这里,三个月还多,孤零零一个人能活下来,简直万幸。”褚元澈的心柔软的冒出一抹怜惜。
山里猛兽出没,没被吃掉,命大的可以。
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千金小姐,在山沟里,几个月没被饿死,够离奇。
叶蓁深有同感,她很佩服原主强烈的求生意识,“树叶嫩的也苦,有的野果能酸掉牙,有时候还得跟猴子抢吃的,被野猪追简直吓死人。跟你们说,本来可是白白胖胖的,你们也看见我来的时候的惨样了,又黑又瘦,跟猴子有一拼了。”
以前小丫头口风严的很,第一次听,老太太心疼的差点落泪,“哎,恶有恶报,你那个姨娘不会有好下场的。”
初一终于找到个赎罪的机会,“叶小姐,你放心,等我出去马上给你报仇去。”
“你去钻人家窗户吗?”叶蓁即刻调侃道。
“……”,初一要哭了都,哪壶不开提哪壶,“叶小姐,您大人有打量,以后看我将功赎罪的,我做牛做马…”
对待欺负初一,叶蓁从来都是不遗余力的,直接白眼翻上天,“停!牛和马好像都不值多少钱,我可以买一群。”
初一抱头要哭了,剩下几个却被逗的笑翻。
笑够了,柳慕白就摇头,“谷里就这么几个人,一个皇子一个相国千金,真是藏龙卧虎。哎,我这也算三生有幸了吧。”
叶蓁一巴掌拍过去,“说什么呢,反正我不是龙也不是虎。你是大师兄,我是小师妹,有这么英俊非凡的大师兄,我才是三生有幸。”
“老实点,大家闺秀拉拉扯扯,成何体统!”褚元澈愠怒,“据说相国嫡女学问极好,人品贵重,看来传闻不足信。”
“那是以前,要是在山里再待功夫长点,我就成野人了。”真是个完美的理由,要不,从温婉的大家小姐变成粗鄙的她,根本没法解释。
“丫头,你这身份说出来也挺吓人的,来的时候干嘛不说呢?”无忧大眼珠转着百思不得其解。
“她看咱们穷凶极恶,怕哪天没用了被咱们灭口。”褚元澈已经想个透彻,“普通小丫头放出去无事,相国千金回去可有靠山回来报仇”。
…本章完结…
………………………………
第一百二十一章 哈哈,褚元澈,你要嫁到我家去吗?
。
“师傅,这些藕可是我挖的,是我的藕。”叶蓁把篮子举了举,特别有成就感,即便身上脸上弄得泥点子很脏。
秋天艳阳高照,她的笑容在阳光下更显欢快美好,洁净又单纯,有种小娃娃的手舞足蹈。
无忧一手一只鸭也是满载而归,“你的藕,你的藕!正好桂花开的好,师傅一会儿藕。”
“再做藕鱼好不好,要不,师傅您教我吧?那个菜,真是怎么吃都不会腻。”一提到藕鱼,叶蓁就要流口水了,吃货的本性暴露无遗。
“好啊好啊,教你功夫是来不及了,就教你做菜好了。要不教点什么,你再叫我师傅我该臊得慌了。”
“师傅,您也会不好意思吗?看不出啊!”叶蓁故作惊诧状。
无忧瞪眼噘嘴,“师傅我脸皮薄着呢!”
说完他比叶蓁先笑疯了。
眼见着一老一少笑哈哈的走过来,褚元澈就阴了脸,对的是叶蓁,“别跟我说,水塘里也可以读书!”
“那个…是师傅非拉着我去挖藕的。”叶蓁心虚的讪笑,把无忧推了出来。
读书嘛,为了出去不做睁眼瞎,以前还是很积极的。现在,反正要回相国府去,不用为生计发愁,她就懒了。
无忧拎着鸭子撇撇嘴,对着天猛翻白眼,“师傅原来就是挡箭牌。哎,一个一个的不孝徒弟。”
被揭穿了,叶蓁索性挺直腰杆,无所畏惧的扫了一眼褚元澈,抓了根藕晃啊晃,“少读一天书又不会死。看,我挖的藕,一会儿我要跟师傅学做藕鱼。”
读书不读去挖藕,被抓包还不知悔改的要继续荒废度日,褚元澈目光冷冰冰,“读书去!成天不学无术,你以后有什么脸回相国府去。”
“有什么脸是我的事,反正不是说;我是相国的掌上明珠心肝宝贝嘛,他难道会为了我书读的不好了不让我进门吗?要真是这样,我还不进去了。陪着师傅和婆婆住在着,自由自在的,不要太快活。”
褚元澈被气到,脸阴的可以滴出水,“堂堂相国千金,字都认不全,会被人当做笑柄的知不知道。”
“离开这里还有几个月呢,就凭我的聪明脑袋,肯定能认全的。做人要劳逸结合,我可不想成书呆子。”叶蓁不耐烦了,挎着篮子就要走。
“你不读书,以后我的衣裳还是你来洗!”褚元澈威胁。
叶蓁驻足,笑的前仰后合,“反正我不洗,要不你就臭着好了!再想威胁我,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威信扫地,褚元澈深深的有种无力感。
二徒弟吃瘪,无忧甚是高兴,差点蹦高,“丫头丫头,好,你牛!”
“那是,我是谁啊!”叶蓁一点都不谦虚,“想做倒插门还那么横,就要灭灭他的气焰。师傅您说,我现在是不是应该给他立立规矩啊?”
“应该,太应该了!”无忧顺杆爬,“他再顶撞你,就不给他饭吃好了。”
“正解!”叶蓁拉着无忧回厨房,“您不用做他的饭,我也不用喂他,没有比这个更好的了。”
褚元澈胸口起伏着气结,无法无天了真是。
可有什么办法呢,身体没有恢复,虎落平阳啊。
初一目睹了全过程,停了晾衣服的活,蔫蔫的就凑了过去劝,“主子,主子,您别生气。相爷再强势不也得听圣上的,一道圣旨下,叶小姐还得到咱们府上来。这夫为妻纲,她嫁过去还得听您的。”
这是来宽慰他了,觉得他受气可怜了!
不来还好,明显是来同情他的,褚元澈火起,“做你的活去,要是太闲了去地里拔草!”
他是好心好不好?这都被骂!
出气筒啊,他就是。
初一怨念的很,眼泪直接在心里成了小河沟。
真是多此一举,在谷里,他才是最可怜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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惬意的日子过得格外快,转眼就到了九月底。
早晚穿单衣会冷,已然深秋。
挑了个阳光明媚的天,吃过朝食,叶蓁就把那个护颈给取了下来。
“以后不用再带了,有没有一种重生的感觉?”,作为苦难的见证者,她的兴奋是发自内心的。
没了枷锁,脖子可以动了,慢慢转了转,褚元澈激动的脸上带起笑意,“终于熬过去了。”
“对啊,最难的时候过去了。你现在走路没问题了,胳膊和手也是时间问题,接下来的一两个月,你可不要偷懒哦。”
“你以为我是你呢?书放在那里,人眼不见就没了影。”褚元澈心情甚好,揶揄道。
在谷里多学一些,回相府之后就会安逸一些,也免得被人笑话。
可惜,他的一腔好意,人家不领情不说,还非常的抗拒。
“我怎么了?你让我读的几本我都认全了好不好?你应该夸奖夸奖我,天天泼冷水,会让我产生逆反心理的。”叶蓁脸皮厚的很。
天天追着说着都不行,还夸奖?再夸奖就要上房了。
褚元澈哼了哼,“那几本启蒙书,几岁的娃娃都能倒背如流,你还沾沾自喜!桌上这本,三天必须背过。”
三天?
虽说毛笔字的古书一本没有多少字,可这么难懂的东西背下来?
叶蓁苦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