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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走了,她那个急,眼神跟着腿走,身体更是不懈怠。
蹭的竟然站了起来。
头很晕,眼前都是金子,摇摇晃晃的扑向腿,奥,终于抓住了。
“…你给我走开!”
褚元澈真的要疯掉了,死丫头整个人扑上来,重重的砸在他身上。
这还不算完,还在往上拱啊拱,爬啊爬的,手不老实的四处乱抓,“腿…腿…这腿我能玩一年…呵呵…不是…哪去了…”
褚元澈越扭动着试图把人甩开,身上的人越挫越勇的蛮力越大,甚至气急败坏的一口咬下来,隔着一层绸布,他还是疼的咧嘴。
这死丫头,属狗的啊。
被咬了,他也偃旗息鼓的不动了。
只大口喘着气,静待时机,就算他再不愿意承认,事实摆在眼前。
他堂堂一个大男人,此时此刻,根本制服不了个醉猫样的小丫头。
只能智取。
顿时,他的心千疮百孔。
消停了,真的不动了。“腿…我的腿…”
叶蓁眼神发直,还在执拗的摸索。
酒劲油走,后劲上来,又经过一番折腾,热的她浑身冒火。
“热…好热…”
身体热的难受,她一下子把腿抛到脑后,手一伸死命的往下扯衣裳。
薄如蝉翼的褙子被率先扔出去,还是热,浅紫的长衫裙接着也遭了殃。
被她死命的扯啊扯,瞬间,藕荷色绣着缠枝牡丹的肚兜见了天日。
酒疯发的也太…
褚元澈招架不了,惹不起躲也躲不起,只能死死的闭上眼睛,“下去,你是不是想死…滚…滚出去…”
事实上他的话就是打到了棉花上,叶蓁双眼迷蒙,日渐白希的脸孔红的要滴血,旁若无人的跟长衫继续死磕。
好不容易,直到汗湿,该死的长衫终于被扯的皱皱巴巴的踢到一边去。
藕臂、玉背,没了遮挡,疯狂的吸着凉意,叶蓁舒服的轻声拉长音哼了哼,“嗯…”,嘴角微扬,还无意识的吧唧吧唧嘴。
累的软绵绵的身体伸展的趴下,褚元澈直接沦为牀垫子。
牀垫很凉,这样的触感,让叶蓁如获至宝,死死的抱住,“嗯…凉快…”。
热滚滚软乎乎的一团贴在身上,温柔的气息喷在心窝处,褚元澈呼吸急促起来,又气又急的睁眼,入目的景象,让他气血翻涌。
他知道,这不是气的。
就算病着,他也是个男人啊。
非礼勿视,趁人之危他更不可能,只能再次闭上眼,胳膊腿并用试图把人推下去。
牀怎么在动?
叶蓁迷迷糊糊的也不睁眼,伸手摸索来摸索去,直到摸上褚元澈露在外头的肩膀和胳膊,她似乎发现了新大陆。
好凉。
为了更凉快些,她蠕动着把脸贴上去,手下意识的探寻,直到伸到褚元澈唯一的一层衣裳里。
说是衣裳,只不过是叶蓁用块布裁的漏肩吊带裙子,宽大的很,很顺利的,一条胳膊挤了进去。
里边都好凉快。
为了更多的凉快,半睡半醒间的人开始疯狂去除褚元澈身上的束缚。
闭着眼,褚元澈的触觉更加敏弱,发现叶蓁的意图,他开始奋起抗衡。
可追究是有心无力,蚍蜉撼大树。
“叶蓁…死丫头…下去…滚下去…你个疯子…”
半盏茶的功夫,在他的低声暴喝中,叶蓁我行我素凶残无度,终于心满意足,得到了一个凉意均匀的牀垫。
凉快,好凉快,她笑的傻呵呵,尽可能多的贴上去。
一丝都无的褚元澈已经生无可恋了,他从没想过被个小丫头压,八辈子的脸都丢光了。
叶蓁的原身几乎没喝过酒,猛的来一次,酒精的不适感遍布全身,昏睡着还是不舒服的动啊动。
身体不断在调整更舒服的姿势。
这可苦了褚元澈,因为他发现,下身接触到一片濡湿。
本能的,他也知道那是
脑袋轰的一下,他再也镇定不了了。
这叫个什么事!
挣脱不了,这丫头一时半刻也醒不来,要是被谁进来撞见
初一那家伙时不时会回来,要是让他瞧见,以后
…本章完结…
………………………………
第一百一十四章 木已成舟,怎么办?
。
天呐,他这是做了什么!
禽兽,真是禽兽。
身体发热,口干舌燥,心跳如鼓,极想逃离,又叫嚣着沉沦。
天人交战的岔路口,烈火熊熊,随时都要烧掉他一般。
与此同时的,叶蓁感受到被顶的不舒服,无意识的扭动着想避开。
无疑,这是火上浇油。
成了压垮褚元澈的最后一根稻草。
反复的几次,竟让他溃不成军。
所有的紧绷,一刹那烟消云散,剩下的就是舒畅的疲惫。
是的,是舒畅,从没有过的舒畅。
即便他不想承认,可事实在眼前。
这样的认知,让他崩溃,他这是做了什么。
滔天的羞愧顷刻笼上心头,密密麻麻纠纠缠缠。
身下的牀垫太热了,睡梦中,叶蓁还是嫌弃了,皱着眉头翻身滚走,避开。
褚元澈终于被放出来,胸口起伏的厉害,担心旁边的人再扑上来,也不顾的没有平复的呼吸,胳膊肘撑着,借着腰力和脚勾住牀栏的力,咬牙坐了起来。
即便是过门不入。
即便是他无意冒犯。
木已成舟。
身旁的人在酣睡,他根本没脸看过去。
该怎么办?
*********
“…主…主子,您在啊?”
初一端着一碗肉兴冲冲的走进西边堂屋,迎头就见自己主子围着个被单坐在桌边,被抓包了,惊的他差点把手里的碗扔出去。
退出去来不及了,只能舔着脸硬着头皮上。
主子这些天看他一直不顺眼,有一回撞见他偷藏吃的,还骂了他的。
看来又得被骂。
哪哪都静悄悄的,他还以为人都歇了呢,想藏点肉,怎么就这么难啊。
“…嗯。”褚元澈视线并没有对上去,只轻声应了应。
好险,再早一些,他就被堵到屋里了。
没有骂他,难道主子体谅他了?
要不这么大碗的肉怎么会视而不见。
这么一想,初一美滋滋了,贼溜溜把碗放床底下竹篮子盖好,小眼睛眯着凑过去搭话,“主子,您怎么没歇着啊?呃?您脸怎么这么红啊,还好多汗?是不是哪不好?”
脖子被固定着,脸就得毫不遮掩的被看,褚元澈也无可奈何,只得讪讪的打马虎眼,“无事,累了而已。”
“累了就去牀上躺着啊,我扶您进去。”初一不疑有他,就要上前。
“不必。”褚元澈话接的急,强装怒容,“去拔草去,师傅交待的你难道忘了,不要想偷懒!”
呃,看来主子还是没有体谅他,初一又成了苦瓜脸,扭头走出两步觉得不对劲又跑了回去,“主子,您这穿的?您衣裳呢?”
一个人没有,披着个被单在堂屋坐着,怎么看怎么奇怪啊。
去而复返,没有把人打发走,褚元澈更不自在了,尤其是提到身上的被单,“…呃,那什么,叶蓁贪杯喝高了,把我衣裳弄脏了。”
“弄脏了?奥,那死丫头吐您身上了啊!”初一愤愤然,恨不得摩拳擦掌,想到那天的毒打气焰又灭了,“主子,这么着哪成,我给您拿衣裳去。”
说着话,初一就往西屋走。
“不许去!”褚元澈厉声制止,待看到初一扭过身来蒙蒙的表情,才敛眸解释起来,“叶蓁发酒疯睡在里头叫不醒,师傅说了让你离她远点不是嘛,你不用管我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初一小老鼠眼转了几转,蒙蒙的脸更蒙了,满满的不可思议,“…叶蓁、那死丫头睡、睡在里头?主子,她霸占了您的牀把您挤出来了啊?您怎么…不成,这哪成!我去叫她!”
“不许去!”褚元澈彻底冷下脸,本就冷毅的面孔更是威严,“出去!”
主子怒了。
初一不敢违背,只能蔫头耷了脑的慢吞吞离开。
霸占了主子的牀,主子似乎没有生气,还不声不响的坐在外头撑着,还不让他去打搅?
主子什么时候这么善解人意了?
月上柳梢头。
“丫头,徒儿,快起来,吃糖饼喽!丫头…”
睡得昏天黑地,叶蓁终于被震耳欲聋的叫喊声吵醒了,手扶上晕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