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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百菊宴会可谓是不欢而散,大家关于白海被阉一事津津乐道,只因为这个白海平时仗着白家势力,作近了坏事,如今也算是报应吧。
太医院的院士都被白鹏叫了过来,南帝听闻后更是赏赐了很多珍贵的草药,表示十分的痛心。
白海的命是保住了,但是以后只能和黄公公一样了,白鹏青筋直突突,让太医退下了,转身来到内室。
此时张静婷脸上血渍已经被洗净,只是目光呆滞,两眼没有焦距,张氏抱着张静婷细细的抽泣,张士仁跪在大堂外,自从宾客退去后一直没有起来。
白鹏一把捏住张静婷的下巴,恶狠狠的说道:“是谁让你这么做的?”此时白鹏恨不得宰了张静婷,但是白鹏还没有失去理智,他知道张静婷一直爱慕白海,不可能阉了他,唯一的解释就是张静婷受了别人的指使,若是知道此人,白鹏定要他付出代价。
张静婷依旧是目光呆滞,仿佛不知道痛似的,呵呵直笑。
“将军,婷儿不是故意的,您就饶了她吧。”张氏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她知道今日张静婷闯了大祸,凭着白家的势力,就是让张家灭亡也是可能的。
白海的母亲白氏,也就是张士仁的亲姐姐,此时正在照顾白海,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就算这个姐姐平时多么心疼自己的弟弟,如今受伤的是她的亲儿子,对张家也是有怨气的。
白鹏一扬手,张氏跌落出去,胸口剧痛,一个没忍住吐了一口鲜血。
“到底是谁指使你的?”白鹏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张静婷依旧是呵呵傻笑。
张士仁就在外面跪着,他不是听不到妻子的哭喊和女儿的傻笑,只是他不敢冲进去阻止白鹏,如今只希望可以让白鹏消消气,不要灭了张家。
白鹏见问不出什么,甩袖走了,在门口看见张士仁的时候,狠狠瞪了他一眼走了。
张士仁打了一个冷颤,只觉得白鹏看自己的那一眼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今日宾客走后可有什么异常?”白鹏语气冰冷。
白丰是白府大管家,白海出事后,得到白鹏的命令监视宾客离去的姿态,“回禀姥爷,除了南凌公主和沈坤,其他人无异常。”白丰如实回答。
沈坤是沈彬的儿子,今日也来参加宴会了,沈坤为人外表温润如玉,骨子里却是个人渣,平时和白海是狐朋狗友。
“他们怎么了?”白鹏半眯着眼睛问道。
“沈坤想送南凌公主回宫,南凌公主说下午之事多亏了沈公子,不然她就无脸见人了。”
“一对狗男女!”白鹏听完一拍桌子,上好的沉香木八角桌顿时碎了,青筋直露。
沈坤坏了白海的好事,救了南凌公主,将张静婷塞给了白海,也许张静婷因为害怕一时失手阉了白海,不管怎么说,此事和沈坤脱不了关系。
白鹏去了白海的屋子,此时白氏依旧是以泪洗面,见白鹏进来,“老爷,小海……”
“此事我自有定夺,你先下去吧。”
白氏不舍的看了床上的儿子一眼,推门出去了。
白海此时双目紧闭,面色苍白如纸,白鹏攥了攥拳头:“我儿,你放心,我定会给你讨出公道。”
季焕罗回到季府去了枫林园,牡丹早早就备好了晚膳。
“知我者牡丹也。”季焕罗夹起一口水晶蹄膀就吃了起来。
牡丹笑盈盈的看着季焕罗,“还是你的计谋妙。”
季焕罗一笑,这个机会还是白鹏给的呢,不用白不用。
原来在在南凌公主昏迷的时候,就考虑到了救下南凌此事必须要有人来承担,不能让白鹏知道是季焕罗救了南凌,不然顺藤摸瓜,难保不会查到季焕罗的头上。
于是季焕罗让牡丹领着南凌公主接近沈坤,南凌公主听后连忙答应,她也不想连累季焕罗。
夜莺先是查看沈坤的行踪,然后在沈坤必经的路上,南凌公主假意扭脚,沈坤也算是怜香惜玉的主儿,南凌公主颇有姿色,于是沈坤百般殷勤。
在宴会结束后,南凌公主故意在门口向沈坤道谢,说下午救下自己一事,而沈坤自然以为是南凌公主扭脚之事。
夜莺在抓张静婷和打晕白海的时候,并没有让人现,就是当事人也没看见夜莺的面貌,如今,白鹏定会认为沈坤坏了他的好事,而张静婷阉了白海,现在白家张家和沈家关系已经出现裂痕。
季焕罗将计就计,就看白鹏怎么做了。张静婷被夜莺废了,定然不会清醒,当时的情景众人看来也是张静婷阉了白海。
季焕罗此时心情大好,没想到百菊宴会竟有如此的收获,要怪只能怪白鹏不安好心,真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白海曾经刺杀自己,张士仁多次针对自己,沈彬更是一条老狐狸,如此一石三鸟,真是大快人心。
那边南凌公主回了宫,身边的柏翠已经让夜莺绑起来迷晕装进箱子里了,进了大殿,南凌公主将宫女支开,打开箱子,只见柏翠依旧昏迷着,南凌公主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放在柏翠的鼻子下晃了晃,柏翠幽幽的醒来了。
看见眼前的南凌公主,眼睛瞪圆,一脸的恐惧。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南凌公主看见柏翠的样子,叹了一口气,多年的贴身宫女一朝背叛自己,任谁心里也是不好受的,南凌公主自认为对待柏翠不错。
柏翠见南凌公主眼睛里露出悲伤,慢慢平静了下来。
将嘴里的破布拿下来,柏翠苦涩的一笑:“如今,但凭公主责罚了。”
南凌公主神色一暗,“难道我对你不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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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沈坤之死
柏翠身子一滞,缓缓说道:“当然好,公主一向待我不薄。”
“那为什么?”南凌公主想要一个明白。
柏翠目光看着远方,“公主从小锦衣玉食,养尊处优,哪晓得宫女的悲哀,被皇上看上的,成了妃子,不过也就是几日宠幸,真正盛宠不衰的又有几人,没被看上的,到了二十五岁奉旨出宫,年岁大了,又能找到什么好的归宿,公主待我再好,我最多嫁给侍卫,可是,那人许了我终身。”
南林公主眼眶酸涩,她曾经是想将柏翠指给侍卫,可是侍卫真心对柏翠好不就可以了么?还是说荣华富贵真的那么重要?
“我不想伺候人了,我也想高高在上。”柏翠说道,只是现在那人成了废人,曾经的许诺自然是不会实现了,柏翠谁也不怨,路是自己选的,要怪只能怪自己选错了路。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么?”南凌公主沉默了一会儿说道。
“奴婢乡下还有一个奶奶,四个弟妹。”
“放心,我会让人照顾他们的。”
“那就谢谢公主了。”
南凌公主走了,不多时,一个小宫女进了门,捧着一个端盘,里面放着一把匕,一条三尺白绫,一个瓷瓶。
柏翠拿起瓷瓶,眼泪落了下来,“奴婢谢过公主赐予全尸。”说完就喝药了。
南凌公主倚在门外,身子轻轻颤抖,似乎在压抑着什么,眼里含着泪水,与其说柏翠是自己的贴身宫女,不如说更像是姐妹,南凌公主什么事情都没有瞒着她,包括爱慕季焕罗的事情,柏翠给自己出主意怎么接近季焕罗,怎么可以讨得季焕罗的欢心,如今想来,也许是柏翠的计谋吧,一次次的接近只是让季焕罗更加的厌恶自己。
白海知道自己的心在季焕罗身上,才会出此下策吧。
如今白海成了废人,柏翠也死了,可是事情并没有结束,今日牡丹让自己接近沈坤,南凌公主就知道,季焕罗肯定有自己的计划,但是毕竟是季焕罗救了自己,就算季焕罗利用自己,南凌公主也是心甘情愿的……
八月初八白家宴会上生的事儿像一阵风似的传到了京城各处。
类似这样的阴私之事在每个高门大户中哪家也会生各一两件,只不过事主捂得严实,加上对下人约束的厉害,所以从来没有摆到明面儿上来,这次白家之事好巧不巧正生在举办宴会之时,各家的下人汇集,不吃白家饭,是以并不害怕白家的威逼恐吓,再加上一些有心人的推波助澜,这件事儿犹如酵的酒香,顺着人们的口风飘向各个角落。
只是高门大户的主人们有碍于身份,这事儿实在是伤风败俗的厉害,人们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议论,私下里偷偷表自己的看法。所以只在夫人们中间口口相传。反而是各府的下人们,平常就荤素不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