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王爷!”她一把甩开他,冷冷的看着她的夫君:
“您这皇家的尊贵之人,又怎能理解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心中的伤痛。您放心,臣妾定不会牵连王府,臣妾此时的所作所为也与王府无关。若是王爷还是担心,大可休了臣妾。从此,您与秀儿花好月圆。”
不得不说,窦氏的离开,对舒清此时的打击太过巨大。窦氏身子不好,是从栾川的事件之后。所以,她将所有的罪过、将老人的死,都算在了自己头上,也才会有了此时的口不择言。皇甫擎睿或许理解她,可此时难免被她的话所伤。
他抚着心口,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昨晚皇甫擎旳一次次的拳打脚踢,还有那些冰冷的话语,不仅伤了他的身,还有心。
将窦氏在这个敏感时期给接出来,他本就承受着巨大压力,可哪儿知道,舒清领该如此的不领情。
“清……”
“走开!”
他连她的名字都还未叫出,便被她不客气的推开。看着转身下府外跑去得女子,他想要呼喊,想要追赶,却最终心力交瘁,最终昏迷过去。
舒清头也未回,自然也不知道身后发生的事情。她急匆匆的跑到王府门外,却在离王府不远的另一条街上,看到了她已死的祖母。
“将门给我撞开!”
“王妃娘娘,这舒府已被皇上查封,若是……”
“让你撞你就撞,出了任何事情,都由我一力承担。”
舒府门外,所有的辉煌都已烟消云散。清冷的门外,那一条条封条似乎也在嘲讽它曾经的狂妄。
过往的行人,看着聚集在舒府外的舒清等人,匆匆行过,远远的躲避开来。
“撞!”
命令一下,那一声声刺耳的撞击声便响彻在耳边。舒清表情未变,或许说本就没有表情,只一脸漠视的盯着那巨大的大门。
“王妃,门已开了。”
负责押送窦氏尸体的护卫长朝着舒清低声说道。
“将棺材搬放到正堂,你们便可以离开了。”
她一脸冷漠,吩咐完后,便已先向院内走去。
。。。
………………………………
第一百二十章 兵器在哪
护卫长看着女子清冷的背影,眉头紧皱,却还是吩咐手下,将棺材向屋内抬去。
“怎么回事?”
身后响起男子疑惑的声音,护卫长转过身,急忙恭敬行礼:
“护法大人!”
“里面怎么回事?”慕鸿达朝院内看了看,面无表情,语气中却似乎透着不耐烦。
“回护法,王妃在里面……”
“荒唐!”
待护卫长回答完后,慕鸿达眉头紧皱,冷声呵斥:
“她怎可如此作为?如此这样到底是将王爷往哪儿放?”
他一甩衣袖,甚是气愤,而后抬步向门内走去。
正厅内,舒清吩咐众人将棺材放好,而后看着一片狼藉的屋内,默默低头弯腰收拾起来。
慕鸿达进来后,看到的便是女子单薄的背影。
她只着一件简单的白衣,乌黑的头发用木簪随意挽着。清风吹过,如此简单的装扮,本不该出现在一名王妃的身上,却还是让慕鸿达看的痴了。
‘哼!’
他暗中捏紧双手,心中怒骂自己刚才的刹那失神,冷声开口:
“属下见过王妃。”
舒清转身,看着面前躬身的男子,脸上闪现一抹淡漠的笑容:
“慕鸿达,我不管你是为谁而来,舒清的决定都不会改变。若你是来拜祭祖母的,我欢迎;若不是,那请你离开。”
她的声音透着沙哑决然,慕鸿达竟突觉心中酸涩。
他抬起头来,所有想要质问的话语都被卡在了嗓中。垂着的双眸中,是纠结、是矛盾、还是愤恨?
“来人,替王妃打扫灵堂。”
大声的呵斥,是掩饰心中的尴尬还是何原因,或许只有自己清楚了吧。
……
夜晚,灰暗的灯光下,一只只老鼠探着脑袋,吱吱地叫个不停,似乎正在讨论墙角低头的男子为何会与他们同处一室。
舒修明倚靠在墙上,双眼涣散的发着呆。
夜深人静,却也是想的最多的时候。
几十年来的利益熏心,在女儿到来之时幡然醒悟。似乎一切都迟了,可若是能为女儿办这最后一件事,便什么都值了。
‘扑哧!’
灯光闪烁一刹,便被熄灭。
风呼呼吹着,牢房内一片黑暗,似乎所有的鬼魅魍魉都回来索魂。
老鼠们一个个伸着脑袋,吱吱叫了几声,一挥溜便没了踪迹。
舒修明抬起脑袋,浑浊的双眼闪现一抹光亮,未见丝毫惊慌,只心中暗道:
‘来了!’
“舒修明!”
沉重的脚步声响起,男子低沉的声音如午夜魍魉一般。舒修明心神一抖,这个声音,他听了八年。
这是个比地狱还要可怕的声音,是这个声音,逼自己吃下那恶毒的药物;也是这个声音,让自己生不如死;更是这个声音,将自己所有一切毁灭。
曾经,最初,他是那么的想要反抗,却因为自己的懦弱而屈膝低头。
今晚,当一切思绪都平静以后,当知道一切都要结束以后,想起皇甫擎睿的话语之后。他突然觉得,这个声音,不再让他惊惧,不再让他害怕。
“使者!”
他站起身来,黑暗中,将一切心思都隐藏在眼中,躬身行礼。
“兵器呢?”
很好,使者眼中闪现一抹轻蔑的笑容。这卑微的商人,连给他提鞋都不配。
“兵器?”
薄唇微启,他站直身子,笔直的身子,是使者从没有见过的样子。
“将兵器给我,我给你解药。”
使者嘴角划过残忍的笑容,该不是坐个牢就将这卑贱的商人给吓傻了吧?连自己的任务都给忘记了。
“解药?我还要解药何用?”
他突然像发疯一般,张开双臂,即使在黑暗中,使者却还是觉得也一双可怕的眸子在盯着自己。
“即使你将解药给了我,我还是走不出这牢房。既然如此,我为何还要将兵器给你?”
“畜生,你想反抗?”
一声厉喝,从使者口中传出。
舒修明痴痴的笑着,黑暗中,他眼中满是残忍。
“反抗?嘿嘿,我在你们眼中连条狗都不如,我为你南楚干过多少事情?出卖过多少次天泰,我自己都数不清了。可如今,我身陷牢狱,你们却只想着兵器,怎么?以为我没了利用价值,好啊,那我告诉你们,想要知道兵器在哪儿,休想!”
这么多年,他低贱似狗,从来对他们都只是卑躬屈膝。反抗两个字似乎他们不认识,他自己或许也不知道吧!
如今,他大声的将心里的话给宣泄了出来,尽管只是为了演一场较为逼真的戏,但心中却是轻松许多。
“狗奴才!”
使者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何曾想到这低贱的商人有如此一面,他一把拽住舒修明的衣领。
舒修明脑袋被迫夹在牢门之间,他涨红了双脸,渐渐呼吸困难,可心中,却是从未有过的轻松。
“说,兵器在哪儿?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你。”
使者拽着舒修明衣领,一把将他头撞到木门上。
“哈!”舒修明无所谓的笑笑。
“贱命一条,早死……咳……早……早超生。你以为……我,还会害怕?”
“你……”
使者一把将舒修明甩开,他狼狈的扑倒在牢房内。
使者愤然,本以为只是一个简单的差事,谁知道往日懦弱的一个人今日会像变了一个人一般。
“解药给你,牢房我也会想办法将你救出,现在你可以说出兵器藏在哪儿了吧?”
舒修明从地上站起,无所谓的拍拍身上的木渣,轻声笑着:
“让苟雄来见我,你的话,我不相信。”
“你别不知好歹。”
蒙面黑布下,使者的脸色泛黑:
“将军诸事繁忙,哪里有时间见你?”
“你只用告诉他,我已经找到了当年从天泰过去南楚做质子的少年,并且还能帮他杀了他。来与不来,便由他决定了。”
舒修明重新坐回墙角,低着脑袋,随意说着,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天泰皇帝查封了你的府邸,所有兵器我们都没有收到,你先告诉我你手中目前兵器的数量,不然我回去没办法交差。”
使者暗中咬牙,狗奴才,待知道兵器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