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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知君墨染何时能归?她又要怎么写上家书寄去自己的思念呢?
扶梦睡了不久,睡眠本来就有些浅,却听见外面有些吵吵嚷嚷的声音,杜若也放下笔,让冬梅出门去看看,冬梅才将门打开,就看着两个女人身姿摇曳的走了进来。
一个头带了许多的发饰,有着好多的金钗步摇,显得很是招摇,笑的也是很是妍丽。另一位穿着倒是清素许多,但和那另外一位一起走来,也是显得来者不善。
这二人正是叶骊和薛瑶。
“燕王妃竟起来了?”叶骊语气显得有些尖酸。
“听闻燕王妃出了城门去追那队伍,想来身子会有些不舒服,我和叶姐姐就来看望看望你。”薛瑶的声音也是清冷。
杜若本就不想理她们,也更忘了她们,没想到她们这时候出现了,好像趁着君墨染去南疆了,故意上门来生事的。燕王府这时候也没什么太多的管束和规矩,那些府里精良的护卫,大多是君墨染从战场上带来的,这次上战场,那些人便也随着一起去了,府里就没有多少人拦着了。
刑天齐和冬梅送了杜若回来,一方面是看了是杜若和冬梅,另一方面是觉得刑天齐体格威武,便放了他们进来。而扶梦也是刑天齐带进来的,扶梦本就常来燕王府,所以也这样进来了。
而叶骊和薛瑶进得来的原因便是她们既带了一群护卫开道,又宣扬了自己身为皇子妃的身份,按理说来燕王府本就是皇子封王的府邸,品阶比皇子妃要高了不少,但这些燕王府的护卫不知,也怕,竟就这样将叶骊和薛瑶二人及她们的护卫放了进来。
杜若暗想着觉得麻烦,这时思维竟还跳跃到觉着君墨染不是事事安排周到,而是对她体贴入微而已。只是这种想法被薛瑶的话打断了。
“小南,将我和叶姐姐煲的鸡汤送去给燕王妃吧。”
薛瑶的话里虽是关切,话语也比平时少了几分冷情,但那也并不正常,杜若不知为何,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感觉。就像是在中秋的宫宴的时候,薛瑶先是坐过来与她谈七谈八,说着近乎,转头却可以说她说了自己精通琴棋书画。薛瑶表面清冷,但到底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人。就像是个石头,捂热了,一走开它便凉了。
果然如同杜若所料,叶骊和薛瑶来势汹汹的,自然不会是来关心慰问她,给她送来鸡汤的那么简单。
从叶骊和薛瑶身后走出一个满脸胡须的男人,应了一声,手里提着一个木质的古朴的食盒,走了过来。
“站住。”杜若怒喝。那男人愣了一下。“大皇嫂,二皇嫂这是做什么?带了男眷擅闯燕王府来看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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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不知孤负秋多少(四)
叶骊轻笑,“出门在外,不在宫中,不如就叫我们作庶嫂如何?呵呵,我倒是忘了,就算是在宫中的中秋宫宴,你们燕王府却还是可以罔顾皇家礼仪,想叫我们什么就叫什么呢。小南,愣着做什么,快送过去啊。”
“站住。”杜若怒喝,手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手痛都浑然未觉。她知道和那叫做小南的男子说是没有用的,便又看向叶骊和薛瑶,“大皇嫂,二皇嫂,你们的《女诫》都白抄了吗?倘若你们现在带了鸡汤和人离开,我就当作你们来看望过我了。冬梅,送客。”
“燕王妃怎么突然这么讲起了《女诫》呢?今儿个,追出去城外的是你可不是我们。”叶骊将手拿起,把弄着自己的手指,“倘不说是《女诫》的束缚了,就算是寻常人家的男子,也不敢在整兵出发的时候,冒然出城。”
杜若气结,但她说的却是事实,杜若根本就无从辩驳了去。
叶骊施施然的走过来,边走边说着她刚才没有说完的话,“要是去了,指不定会被认为是逃兵,女子去了,指不定会被人认作是被发配边疆给战士作乐的……”叶骊忙捂住嘴,“那等下贱卑劣的词,我又怎可以和燕王妃相提并论呢。”
这时候叶骊已经走近到杜若旁边,瞧着杜若桌上的纸笔好似动过,纸上的墨迹都还未彻底干去,她凑近一看,看见那纸上到底写着什么,好似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捂着嘴笑了起来。
杜若赶紧抽了一本书,将那面上的盖了起来。
“我只道是大皇嫂是个嘴巴没放干净的,却也不曾想过,行为竟也这么不端,乱看别人写的东西倒不算的是什么好作为吧?”
叶骊失了声,却又听见身后的薛瑶道,“我瞧着行为不端这个罪名燕王妃好似更适合一些。小南,你也不必去送了那鸡汤。”杜若看向薛瑶,后者的眼光正直直的盯着那床铺,杜若暗道一声不好,但薛瑶还是气定神闲地说着,“床上倒是有什么人,燕王已经上战场了,燕王妃莫不是?”
叶骊也因为这句话,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床上的拱起,确是像是躺了一个人,至于那人的头,发,脸却又因为角度和距离的关系辨不大清,但确确实实还能看得出来,那是有个人的。“竟连鞋都未脱,燕王妃莫不是守不住寂寞了?”
叶骊和薛瑶捂嘴笑笑。
“小南,去将那被子掀开。长嫂如母,我便就代替皇后教训教训这不守《女诫》的贱人。”
小南原是叶骊娘家带去的侍卫,此次来,也是知道要共同对付那燕王妃的,所以也一直听着薛瑶的话。只是叶骊与薛瑶向来斗惯了,小南对薛瑶下的命令也不算是太过遵从,就如刚才送鸡汤一事,杜若只是一喝,便就让他停了下来,他也只算是勉强听听薛瑶的话而已。
但这次却是叶骊的命令,小南自是遵从,执行力更加,匆促的就将手中的食盒放下,转身就去了那床边。
杜若也只能拍桌子,大喝道,“不许去。”
“敢做这事,却不敢被人发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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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不知孤负秋多少(五)
杜若隐隐知道了这群人来的险恶的用心,总之是给自己扣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不是让小南过来送鸡汤故意接近她,顺便污了她的名声,就是顺便看见了床上有人,也不必说了她和小南有什么,只凭她床上睡了人,这一点便可以诟病了她去。
且不说床上那人,倘若自己身子更弱些,一觉睡到现在,想必这群人也是大喇喇的闯进来,将她的被子掀开。那她就更不用做人了。
而那床上并不是没有人,却是有怀着孕,犯了困的扶梦,也幸而扶梦是和衣而睡的,虽鞋袜都未脱,有些脏,但是好歹是保全了女儿家的名声,只是就这般被其他的除自己夫君以外的男子,更何况又并非是沾亲带故的陌生男子掀开了被子,也显得不是大好。
“我叫你不许去,听见了没有。”杜若怒喝。
小南置若罔闻。
杜若见阻不住他,自己更不可能上去拉住他,她看一眼冬梅,冬梅立即明了,上去拉住小南,不让他再过去,小南本来就壮的很,力气也大,手只是一挥,冬梅便就被推到在了地上。
杜若看向冬梅,叫了冬梅一句,“冬梅,你怎样?”
冬梅虽是笑着,“王妃,我无妨的。”但杜若还气,“这里是我燕王府,不容得你们在此放肆。”她看向桌上,眼中闪过了各式的物件,毛笔,砚台,书,纸张,小灯,剪刀……她心中纠结一瞬,想来也不好伤人,但又应该有些威慑力的,便顺手拿起她遮住纸张上的字的那本书,朝着小南便扔了过去。
书本砸中小南,小南只是摸摸头,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继续往前走。杜若再拿过那小灯,朝着小南扔了过去,小南却像是提前知道了杜若的动作,身子都没转过来,却接住了那盏小灯,随意的便往地下一扔,扔的距离不远,却被小南扔的粉碎。
杜若见不能再扔了,便随手拿上那桌子上的砚台,一旁捂着嘴看热闹的叶骊和薛瑶见着这场面倒也不能单纯的只是看热闹了。
叶骊手交上杜若的手,只微微一用力,杜若的手便没了力气,手只一松,那砚台便掉落了下来,杜若眼见着那砚台掉落下来,只能看见它被摔裂,里面的墨汁溅出来。“用这砚台可是会打死人的,薛妹妹,燕王妃看着柔弱,却还是凶恶如此的,你也上来,同我一起制住她吧。”
叶骊习武。本就力大,手一抓住杜若,杜若便就挣扎不得,更何况薛瑶后来也一起加入了抓住她,不让她动的队伍。
杜若本意是,扶梦犯困,自己能够不吵扰到她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