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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的一个人这么开心着。
但是在一瞬间,他却又回想着杜若的劝了他走的模样,好像是真的希望他走一样。
他这时候却也觉得路人看他的表情,不像是在与他一起高兴了。倒像是好奇的看着他。
他看了看自己的身上,想到自己下了朝便就找了刘太医,回了燕王府后等着刘太医给杜若诊治了一番,又等了杜若梳妆打扮,就带她吃了个午饭,其实他自己都没有将朝服换了下来,他既然是私下里去见礼部尚书,那他最好还是穿常服去了好。
这么一想,他也就打了个倒转,回了燕王府。
正走着,想来现在也不过午时左右,还不算太误了约,其实就算是回府睡上一觉也是足够的。所以君墨染才回了燕王府,换了件衣服,忽然又想要去看看云梧桐和杜若她们了,他走过去,看到的正是正在喝汤的杜若。
云梧桐恰好看见了他,喊了他一句,“墨染。”
杜若将汤勺放下,转头看向他。
“我只是突然想起该换了朝服,穿了常服再去拜访任尚书,顺道回来看下一下你们,汤还没喝完吗?”
“喝的差不多了,感觉有点撑了。”
“喝完它。”君墨染说完这句,道,“我出门了。”
杜若见他正要转身,喊住他道,“墨染……”
“怎么了?”他又转过头来,看向她。
“我……今日里,在王府里,我是哪都能去了吗?”杜若怯弱的问他道,声音有些小,小到他差点都要听不清她的说话声音了。
这话是他与她做过的保证的,她也想要自由,她这样能够高兴些,她自己愿意做就好。他也没有什么需要顾忌的,便就答应了她,“可以。”
“就连原本我们住在北边的那个院子也能去吗?”
杜若说的是当初嫁给君墨染之后,两个人一起住着的院子,她也知道,那院子里还没有人去收拾了,云梧桐的院子虽然也在北边,却和她不是同一个,她现在既然要找些以往的跟将军府有关的信物,唯一还能找着些痕迹的,便就是那个院子了。
但是君墨染却不知道杜若是为了要找那什么信物,还以为杜若想要回味一下以前与他之间的感情,重温旧地,自然是不错的。虽说后来他再娶了云梧桐,但是也一直没有动过那院子,其实也没有让人去收拾过那院子。
所以他这便说道,“也能去,不过,那院子没有收拾过,你带了几个侍女去一齐收拾了那院子吧。”
杜若点点头,她听到没有收拾过,感觉更加的离找到信物更近了一步。虽然她也根本就忘了自己到底是为何来找那信物的――因为她是亲眼看见陆尘语死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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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长相思兮长相忆(十四)
再到后来,君墨染去见了任尚书,而杜若给云梧桐写上了那么一封用以作为信物的书信,云梧桐拿了那信,匆匆的出了府,去安排布置了。杜若放下笔,带了一些侍女,说是要去收拾原本的那间院子。
到了那间院子的时候,那股熟悉感便就扑面而来了,进了主房,房间里的摆设还是君墨染走后不久的模样,那个时候她觉得这么大一间的房间未免显得太空旷,显得自己有些孤寂了,便也就搬去了西厢,但是这里还是有人来打扫的,突然没了人来打扫,好像也就是她被带去寺庙那之后。
“收拾吧,如果见着了什么东西,就问问我。我怕可能还会留着有用的。”
侍女们应下了。就开始收拾起来。
杜若手划过那圆桌,书桌,梳妆台,仿佛还能见着她与君墨染当初在这个房间里的嬉笑打闹,那么幸福过的画面,怎么突然说假的就是假的了呢?
她抿唇,想要抑制住自己的泪,却听见身后的侍女问她道,“王妃,这东西要留着么?”
她回头看,倒是一件不大重要的物什,但她偏偏却又不是一个喜欢抛弃旧物的人,虽说那东西不大重要,还占着地方,她还是说道,“留着吧。”
侍女应了她,又将那东西收好。
杜若又在找了东西,看见以往的描眉的笔,篦,镜子,又将它们放了回去。
这房里还存着可供君墨染换洗的一些衣物,当初早上她若要是起得早些,就会替他更衣。
她又把那衣服放了回去,到了别的地方,突然找到了一个大的锦盒。
她把那锦盒打了开来,只见着一丝角,便就猜到了这锦盒里放的是什么东西,她又将那锦盒合上了,随手便就放在了梳妆台上。
再过了好久,到太阳渐渐的西移,侍女们已经收拾好了东西,又将整个房间清理了一遍,杜若便就让她们都退下了,自己坐在房间里,感到很累了。那不止是刚才陪着她们收拾东西,感觉到身体累了,并且还感觉到整颗心忽然就这么累了。
她走向前去,看了那梳妆台,台前有一面镜子,镜子中的那人却已经不像是她,却又是她,她轻轻嗤笑,又打开了那锦盒。
忽然,镜子里多了一个身影。侍女走的时候,或许是习惯了,也没有将这门关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君墨染走了进来,走到她的身后,她或许是太过入神了,竟然也没有看见他。
他就站在她的身后,伸出手来,环抱住她的腰,脸凑在她的耳边,轻柔的问她,“你在看什么呢?”
杜若一吓,将那锦盒啪的一声给闭上了。
他又问了一句,“在看什么呢?”
杜若以为他要伸出手来,自己夺过那个锦盒,她只好又将那锦盒微微打开一点,从锦盒里,简直是抽出来的那个红色的鸳鸯锦囊。又把那锦盒放了下来,放在梳妆台上。
君墨染一手揽着她,一又伸了手,去接了那个锦囊,却见那个锦囊的绣工差得很,他还带过好长一段时间,是当初她给他做的。他忽然变得心情大好,和任尚书谈崩了的事情他也没有再去想了,而他恰好在她耳边,他忽然就亲了她的侧脸一口。
她没有说什么,而她的性格,尤其是这段时间沉郁了,在他看来,也只以为她是害羞了而已。“替我带上吧。”
“不嫌弃它丑吗?”她低低的问了一句。
“这是你给我做的,我也带过好长一段时间的。”
杜若看了一眼那个锦囊,道,“不是你说的那个,这个是新做的。”
“也替我系上吧。”他松了抱住她的手,待她转身,又将那锦囊交到她的手上。杜若半膝下身子,拿了那锦囊,替他寄在腰间。就像是当日一样,终于系好了之后,他后退了几步,让她看看。
杜若却像是笑,眼里隐隐含着些泪,说了一句,“真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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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长相思兮长相忆(十五)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俩的气氛忽然又开始变得有些暧昧了,虽然没有说话,君墨染却看着杜若,杜若站起身来,不经意的看了他一眼,却觉得他眼里的柔情,却像是要融化了她一般。但是她却还站在了原地,表面上像是呆楞着的不解风情的模样。
“杜若……”他凑近她,她却退了一步。
他再上前来,她再倒退,身后便就已经是那梳妆台了,她只好用手撑着梳妆台,却恰好梳妆台上还放着她放着的那个锦盒,她的手便就撑在那个锦盒上。她不动声色的将那锦盒移开,弱弱的喊了一句,“墨染……”
后来,也算是半推半就,杜若替他更衣,将衣服挂起的时候,她又趁机将那锦盒塞好在一个隐蔽的地方,再转了身回来。
一夜。
温柔如水的一夜。
第二日,太阳升起,杜若才微微转醒,心里其实已经对君墨染温柔了起来。这时候君墨染早就去上了早朝,她便就自己穿好了衣服,正打算自己去找梳子什么的梳理头发的时候,却瞥见梳妆台前,一道醒目的红――正是她昨日里给他系上,却后来因为那样暧昧的气氛,替他更衣的时候,又替他解了下来的那锦囊。
她才不会相信,到了今天早上起来,他是真的不会系那锦囊。
她自嘲的一笑,又从昨日里她藏了那锦盒的地方,将那锦盒拿了出来,把锦盒打开后,她倒是没有将梳妆台上的锦囊放进去,而是,又从那锦盒里,又取出来了另外一个还要难看一些的锦囊,这才看见,那锦盒下面,赫然放着的,是一支金步摇。
她终于是忍不住了,对着那个金步摇哭了起来。
那个金步摇,是她当初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