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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尔迪兰去集市上用剩下的几个铜币买了食物,想到即将到来的路途不禁后知后觉地忧虑起来,他还没自己走过那么远的路呢。他可是个法师!早知道他就该好好学学召唤术了,可以召唤个鸟啊马啊什么的把自己驼回家――他当初觉得自己整天宅在家里根本用不到,就偷了懒。
大约是感受到了布尔迪兰的祈祷,幸运女神又一次眷顾了他,他在集市上遇见个同乡姑娘,竟然可以带他一程。
那姑娘是个商人女儿,到蔡来德城集市卖货,此时正要回白砖墙城。姑娘并不知道他是恶名昭彰的法师布尔迪兰,听他口音相似,就跟他交谈几句,很快将他当成爱护儿子的单身爸爸,又看他是个眉目端正的美中年,便把他拉到马车上捎回去了。
一路无话,除了下车的时候遇到一点小插曲,一切顺利。
回到布尔迪兰领,等待法师许久的斑早已经坐立不安好几天,如狼狗一般冲上来想扑布尔迪兰,想到法师并不喜欢和人肢体相触,又硬生生地顿住。
斑自从被布尔迪兰收养以来从没离开过法师这么久,此时已然在内心里骂了自己好多遍,不该跟法师讲他要学剑技。
“布尔,你怎么了?!!”
斑看到法师的脸上有几个泥印子,头上还肿了个包。
布尔迪兰扯扯嘴巴,“被捎我回来的人莫名其妙打的……”
他自己也弄不清,怎么自己一说要到布尔迪兰领,并且说自己是那里的主人,就被人家姑娘给揍了,还被半路踹下车,幸好被踹的地方离领地已经不远。
法师自认为是个伟大的法师,当然是不会动用魔法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姑娘下手,更不可能挥舞拳头。既然不能还手,那就只能乖乖挨打。
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布尔迪兰把背后的包袱卸下来,献宝似的摊开,不意外地收到斑的尖叫和崇拜的目光。
看到小孩快乐的脸庞,布尔迪兰满足了。
他面无表情地观看斑兴冲冲地拿起小长剑,连蹦带跳地跑到院子里挥舞,那架势还真有点小剑士的样子,比白砖墙城主的儿子不知道英姿飒爽多少倍。
这个时候,法师忽然感到自己的内心被什么东西充满了,像个膨胀的皮球,被女性莫名殴打的愤怒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被弹到了天边。
斑这就开始了他成为一个剑士的生涯。
布尔迪兰每天都抽出点时间看点刀剑入门,然后再一知半解地讲给斑听。
其实作为一个纯法师,他不太明白武术精髓,只能牵强附会一下,有些名词儿还要跟斑仔细讨论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好在初级剑技知识浅陋,怎么讲都没跑。
斑对剑技却是很有悟性的,自己比划两天,发现根本不需要法师来教,他独自练习都比法师磨破嘴皮有用得多。可他并不说破,每天都一声不吭老老实实地坐在家里那张小木板桌子前面等着布尔迪兰讲课。
他就喜欢听课的时候偷偷地看法师专注的表情。
如此又过几年,法师把斑养的很好(或者说他自己自由生长得很好),两人生活也无忧无虑,斑到十三四岁,个子窜高了一大截,已经跟法师平齐,人也长开了,正是个淡金色头发,海蓝色眼睛的英俊少年,剑术的刺击动作已然带出了点成年人的威风凛凛。
布尔迪兰不知怎么忽然感到有些忧愁,一切赛芒克大陆上,发现自己孩子长大之后的家长都会有这种忧愁。
斑长大了。
布尔迪兰知道,但凡长大的孩子,都是要离开父母的。
传记里写的那些英雄战士法师们,都是在年轻的时候离开家乡,孤身踏上旅途,经历种种挫折磨难才能成就一番丰功伟业,再次回家的时候功名利禄和妹子就都有了,甚至……那些英雄们可能根本不记得家里还有父母和师父等待着他们的归来,压根就忘了回家。
斑会不会也是这样呢?
一想到这一点,布尔迪兰就很难过。
不过斑很快用实际行动证明了法师的多虑。
整整一年过去后,斑脑子始终迟钝,既没有提出要离开布尔迪兰出门闯荡,也没有寻找雌性生物的需求。布尔迪兰虽然知道这样不太妥当,但在自己的私心作祟之下也没有催促斑,总想着再拖一年,拖到完全长大了再说。
布尔迪兰自己一心只想着钻研法术,对女色并无兴趣,更不想娶妻生子,收养斑的初衷就是为了排解寂寞,但他很害怕斑不跟自己一样喜欢窝在这个小领地里过一辈子,总有一天会离开,然后留下自己一个人。
尝过家庭温暖的法师,不想再自己一个人呆着了。
布尔迪兰对斑有点患得患失,就只能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里对斑更好些,以免他什么时候叛逆期到了背着包袱跑路。
而斑发现法师对自己似乎更好了,那满心里也都是对法师的依恋和慕濡,就更是没有一丝一毫想要离家的意思了。
不过不能避免的是,斑的青春期来了。
通常来说,青春期伴随着叛逆期,这个时候的小孩会有很多反常表现,爱跟父母作对,瞧不起自己的长辈,觉得自己能耐的不行,甚至拒绝跟父母交流。布尔迪兰甚至做好了跟斑吵架的准备,却没想到斑的青春期逆反心理像是被他自己给吃了一样。
这小孩依旧是每天认真练剑,上山打猎,回了家以后呆呆地凝望法师,唯一的征兆大概就是……他的生理发育成熟了。
布尔迪兰生活贫穷,因此也从未想过要去多买一张床用,他从小跟祖母一起睡一张大床,后来斑来了,也依旧是跟他一张床上睡。法师很瘦,斑小的时候跟他睡一张床并不觉得拥挤,即使斑慢慢长大,也很懂得让着他,尽量把大的地方留给他。
可是如今,斑的块头已经快比法师都大了,两个男人挤一张床就有点不太够用。
斑脑袋迟钝,不清楚青春期要干些什么,生理却到了年龄,有时到了晚上,他看到法师沉睡的侧脸,不知怎么就有些悸动,后来还因为梦到法师而在睡梦中射出白色的液体。
斑内心有点惴惴,不知道该怎么办,可是他又本能的不好意思跟法师说。于是他胡乱地告诉自己,这是做梦呢,不作数。这自欺欺人持续到一天早晨,他在清醒的时候抱着还睡熟的法师……硬了。
小养子才沮丧地确定自己是真的对着养父发情了。
斑知道,自己这么做似乎有问题――他再傻,也明白男人得对着女人发情,没有道理对着男人发情。
可是,斑很快发现,他根本没有办法控制自己。
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不盯着法师发呆,没有办法控制只要法师注视自己的时候就傻笑,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动情的时候,脑袋里冒出法师的脸。
斑的智商根本处理不了这在现代社会也算高难度的问题,他又是个缺心眼,于是这问题只出现了几天,就顺着他那粗陋的神经滚出了他的脑袋。
日子一天天过去,斑和法师睡一张床难免激动,有时晚上就自己翻来覆去地蹭床单。
法师跟他睡一张床,有什么震动都能感觉出来,几次三番地就被他给吵醒,他活了这么多年,随即就明白养子这是有生理需求了。
布尔迪兰一方面连姑娘的小手都没牵过,根本没有实践经验;另一方面,他又怕养子跟姑娘跑了再也不理自己,当下是对男女性知识只字不提。好在怎么自己解决他倒是知道,不得已,已然奔四的法师大人决定拉下老脸,教养子怎么自己纾解和清理干净的方法。
斑到法师居然提这个,立即会错了意,以为是法师要来帮自己,立即兴奋得不能自已,跟条大狼狗一样蹭过去。
他眼疾手快地抓住布尔迪兰细白的手,将之按在自己□,爽快得一顿发泄。
法师被打断了教导,又挣脱不了,目瞪口呆地替小养子做完了全套,简直火冒三丈,事后对他一顿狠揍。
斑挨了一顿不疼不痒的拳头,这才慢慢明白过来法师只是要教他自己撸管的方法,并不是以后都要跟自己一起做这个事儿,顿时沮丧万分。
当天晚上他自己试了试,觉得根本没有法师弄得舒服,也没有那分悸动了。
这事儿只有对着法师才有感觉……如果法师帮他做,那就更是舒服得透顶了。
小养子几乎是立刻便确定了这个认知。
于是,之后每当有了需要,斑就死皮赖脸地滚到布尔迪兰那半边床去,他先是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