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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虽说是汲莫的官邸,但实则是为了这次解决流民之事,临时整修的房屋罢了,这汲莫也因为有伤在身,早已回家养伤了”
我似懂非懂的点了下头后,便随他朝不远处的一座住宅走去,自然,身后还有那个叫李福的以及翾溓那小子。
而二十多名铁骑早已下马,站在一旁待命。
前脚刚跨入高高的门栏时,我就被眼前的景象给震住了,这里与其说是官吏的府邸,不如说是某隐士的雅居更贴切。
庭院中央便是一池荷塘,荷塘上面还有几片浮萍,叶子底下悠然自得的金鲤偶然还会跃出水面,那溅起的水珠如一粒粒的明珠,沿着荷塘便是一条曲折幽静的小路,荷塘四面,长着许多叫不出名字的树,蓊蓊郁郁的。
微风袭来,竟夹带着缕缕清香……
高处丛生的灌木,落下参差不齐的斑驳,院中看不到一株花,这倒是让我有些诧异,而隐约中似乎能看到树丛的后方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有一座憩亭,却因为被树木遮挡了住,而看不真切,显得若隐若现般。
曲径通幽的回廊,弯弯曲曲的一直延伸到底,一块桃木的门匾上清瘦的刻着‘离园’二字。
此府不大,却格外的精致,我竟有些喜欢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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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叁零章 有孕
“喜欢吗?”他似乎看出我眼底的惊喜,微微侧过头探问。
“喜欢”我不禁脱口而出,待话语刚落,便有些懊恼自己的心直口快。
“这里原先的奴婢都是汲莫的人,这次他回府便都跟着一起走了,今日已晚,待明日朕会派几个过来”翛冉说道。
“不用麻烦了!我本就不习惯让人服侍,一个人反而自在些”我连忙回到。
只见他双眉微微一紧,没有言语,过了片刻后又缓缓开口道
“既然如此,朕也不勉强,只是这守园的侍卫还是必要的,朕会留下10名朕的贴身侍卫保护离园”那句‘和保护你’,翛冉没有点明。
“10名!”其实我是嫌有点多,这门口才多大的地方,要站10个人!光用想的就一股恶寒!
“怎么?”翛冉眼神一闪,定定地望着我。
“少点可以吗?”
“你要几人?”
“4名”我讨价还价道。
只见他回头望了一眼,站在门外的铁骑后,沉默了片刻,终松口到
“好!”
“这里只有一间‘离园’,翾溓和那些侍卫要住哪?”我突然想到,这里怎么看都只象只有一间房宅,要我们怎么安排宿舍。
“离园后面还有间别院,他们可以住那”翛冉不知为何,眼神似闪过一丝不悦。
“哦!”我应声完后,便抬步朝‘离园’走去。
前脚还未踏进门栏,突兀的一个急促慌乱的男声从背后响起。
“微臣拜见蕲皇”只见一个侍卫摸样的男子,单膝跪地、头朝下恭敬地说到。
“何事?!”翛冉面无表情的说道。
“皇后不小心在百花园里滑了一跤,经御医诊断后,说……说……”只见男子突然脸色苍白,结巴起来。
“说下去!”翛冉厉声喊到,让人不禁心生敬畏。
“御医说皇后已经有2个月的身孕了!”男子一口气说完,竟有些气喘,脸色较之前更显得惨白。
我听罢,一脸诧异,她!!竟然怀孕了!
显然眼前这位准爸爸还不知道,不禁转过头看着此刻双眉紧蹙,神情复杂难辨的他。
翛冉一脸的不可置信,她有身孕?!居然还没告诉自己,但是随即像是想到什么便朝我看了一眼,那眼神似有难堪、更有一丝……纠结。
“蕲皇?”身后的李福轻声地唤了一句,有些僵直的他。
“知道了!你先下去!李福你留下,打点好一切再回宫!”说完,意味深长的又看了我一眼后,便转身离去。
直到那抹白影消失在眼帘中,我才不禁长叹一口气。
她有身孕了!不知为何心底竟有股欣喜,希望这是一个新的契机就好了。
“翾溓!”我朝身后依旧一副置身事外人的说到。
“在!”他倒是挺悠然自得的。
“帮我一起整理房间……”
“知道”……
之后,李福亲点了四名护卫留下来守住‘离园’后,又说了一些官场上的客套话,无非是那种如有什么需要、困难的就尽管告知四位护卫便可等等,然后就神色匆匆地离去了,想必也是担心宫里的事。
虽然没有什么行李,可待一切都打理好了也已近黄昏。
“潯姑娘!”突然翾溓在我身后喊道。
“怎么了?”我转过身。
“你不饿吗?”
“饿……”
就在我们四目相视了片刻后,终于很有默契的朝门外走去,外出觅食去了……
夜晚降下,零星的月光点点散落而下。
不知是不是在马车上睡的太久,此刻,毫无睡意的我移步走至烛台边,点燃蜡烛,有些出神地看着倒影在纸窗上的人影。
这才离开多久?我竟开始有些想他了?!
嘴角不禁慢慢渐起,我从小便是孤儿,为了生存,早已懂得唯有靠自己才是真的,可是…潯月啊潯月!如今的你何时变得如此依赖一个人而不自知…
与此同时,另一处。
司寇军营内,一个人影倚窗而立,一身黑衫丝毫掩盖不住周身所散发出来的沉寂,沉墨的双眸似涵着深深的思念,俊美的侧颜在烛火柔和的光韵下,显得愈加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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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叁壹章 晨扰
第二日,天刚蒙亮!还在睡梦中的我便被一阵嘈杂的敲门声给惊醒了,昨晚很晚才睡的我有些起床气,原本是打算不予理会的,但是随着那此起彼伏、并且还越来越响的声音,我再也忍不住了,于是,猛地一个起身!揭开被褥,黑着脸朝门口走去。
“干嘛!”我推开门,怒吼道。
“你快去大门口瞧瞧”原来敲门的不是别人,正是翾溓这臭小子。
“瞧什么!”我不耐烦的瞪着他,正打算回去睡个回笼觉时。
“你再不去,恐怕我们这府邸以后就没有大门了”只见他倒也不介意我的坏脾气,一脸的坦然。
我听罢,不禁微微眯了下还未全部睁开的双眼。
待我简单的梳理之后,随着翾溓快步走到大门口时,差点下巴没脱臼,只见四名护卫抵在大门口个个双臂展开阻挡着至少有二十来个个个凶神恶煞的人,望之,心底不禁由衷的佩服到,不亏是皇家的贴身护卫,这以一抵五的本事非我等常人所能及的。
于是,带着丝丝的疑惑朝还在‘挣扎’中的人群靠近。
可还未等我开口询问事由,突然人群中便响起一个粗声:
“快看!就是她!昨日刚刚到的官吏,居然还是个娘们!”为首开口的是个年约中年,身材极短、头发有点秃并且还留着满脸的胡渣装深沉的男子,一身的华服与他满嘴的粗口真是形成讽刺的对比。
“不得放肆!”四名护卫中其中一个年纪较轻的男子闻言不禁剑眉一扬,厉声吼道。
“怎么?她不是个娘们难道还是一个爷们不成!”中年男子嘘声道,顿时引得周围人的一片哄笑声。
就当其余三位护卫欲开口之际,我嘴角上扬出声止道:
“那不知道,这一大早你们这二十几位大老爷们围堵在我一个娘们的门口这到底是有何贵干啊?”说完,嘴角挂上嘲讽,一脸坦然的望着他们。
既然接下了这‘山芋’,自然要有所觉悟,只不过,没想到‘觉悟’来的如此之快!
我边说边朝那些原本哄笑的声音现在俨然止住,而且还很有默契的个个咬着牙、冷眼射向我的‘老爷们’走去。
“你们是谁我不想知道,只想知道你们为何而来?”我故意压低声音说道。
这二十几位大老爷们,先是愣了片刻,可能是没想到我一个女子不但没有被他们的‘气势’给唬道,反而神色看上去如此淡定给震的没方向了。
“怎么?你们一大早赶来不会就是来傻站在这的”我冷色的吭声。
“我们都是从临州赶来投奔这里的商人,没想到,前段时间听闻蕲国居然要向我们征收课税,我们不服,所以才来当面质问”还是刚刚那男子,一脸的不屑直视与我,眼神极其挑衅。
“质问?!好大的口气,那你们想怎么样?”我面无异色的看着为首叫嚣的男子。
“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