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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风拂过,卷起地上的尘沙。
盘旋在眼前,让人看不清。
好冷!
他回去了吗?
还是因为找不到我,现在还在某处继续一个人寻找着?
想到此,心底突然一凉。
一身狼狈的站在原地,静默无言。
没有察觉,一滴眼泪竟悄然无声地落下,等我发现的时候,却已经有人伸手接住那滴泪了……
不可置信地抬起头……
………………………………
第壹壹零章 不离
此时站在我面前的司寇邪,一身白色长衫腰间则是与衣服颜色一样用白色的绸缎扎起。似梦似幻,一头漆黑的长发随风飘逸、噬魂般的眼神让人窒息。
眸如寒星,含着愠怒之气,但此刻与我对视的眼底却有着些黯然。
我微张着嘴,却不知该说什么。
从他的眼神中,我知道,我令他担心了,或许还不止担心。
此刻,我多么想紧紧地抱着他,来确定他的出现不是幻觉,而是真真实实地存在,但是却犹豫了,因为,现在的这双手刚刚碰过血。
就在我犹豫不决之时
他突然俯身而下,在我耳畔呢喃
“不要再突然消失了”……
淡淡的语气中竟掺透着丝丝的祈求。
我低着头,紧咬着嘴唇、泪瞬间融化于整个夜晚的惆怅。
何时自己变的如此爱哭?!眼泪这个东西,到底代表着软弱?还是坚强?
轻轻颤抖地伸出手,从怀中取出丝帕,踮起脚尖,轻轻地为他拭去汗珠。
“对不起……”
一阵夜风飘过,拂起我额前被风吹乱的刘海,突然,手上一紧,一双更大的手掌包住我的手,握得甚紧,丝帕随风飘起,接着连人被他抱住,很温暖。
原本悸乱的心跳竟在他的胸前慢慢平复下来,同时也清晰地感受他同样有规则的心跳声,嘴角轻轻上扬。
刚想开口,却被他接下来的举止给抑制住了。
只见突然他叹了口气,捋了捋我额间凌乱地发丝,慢慢收拢怀抱,便觉温热的吐气飘进我颈后……
他似乎很喜欢这样,记忆中无论是他略显生气、高兴、难过,甚至疲倦时都会埋首在我的颈项间,但是我却一直没告诉他
我喜欢这种感觉
闻着他身上淡雅的气息……
很奇怪,嘴里的伤和肩上的伤口像是被刹那治愈般,竟不再觉得疼痛,甚至都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
只留,一缕淡香……
夜默然不语……
与此同时,一个人影背手独站在窗前许久之后,一个回身走向高椅,似乎背后有伤,未见他直接靠向椅背,双目微闭,不知在想些什么……
突然,不可察觉的嘴角抽了抽,还真是绝妙的讽刺 ,今晚发生的一切令自己感到颓然。
她的每个表情、动作甚至一颦一言到现在都能清晰地浮现在眼前,挥之不去,陷愈深……
幽深的眼眸中泛着波澜,虽只是短短的一瞬间,却足以察觉到浸其中的愤怒。
“潯月……”右拳紧握直到关节处都泛白,从牙缝中暴虐地吐出两个字后,募地,人影眼底闪过一丝阴霾,一个拂袖,高椅旁的案几上,一杯盛满美酒的玉杯顷刻间摔向墙脚,顿时一阵清脆声响起便粉身碎骨。
人影的视线驻留了一会墙脚残留的正滴滴落下的血红色的液体后便消失在夜幕中……
整个房间充斥着美酒的甜味和血色的腥味,混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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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壹壹章 发烧
“放手!”
“不放!”
……
从集市回来后,司寇邪居然破天荒的生病了。
就连一直跟随他的将士们都像是看奇观般的每次有意无意地路过他的营帐,都会朝里瞥一眼,即使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躺在床榻上的他,虽然发着高烧,但紧握着我的手,却始终不肯放。
我好气又好笑,这原本该属于女主的情节居然被他抢先演了去,可望着此刻他微红的脸庞,心底有丝不忍。
“你再不放手,我就打开门让你的将士们看看,他们的大将军居然像个孩童般耍赖”我忍住笑意,佯装搵怒的‘恐吓’到。
“随便”没想到,此人居然看的如此开。
我第一百零一次地试着抽回自己的手,果然,还是徒劳。
这生病之人不是应该很虚弱地吗?
他不放开,要我如何去煎药,虽说有人负责,但是自己不亲自过问总觉得有些不放心。
刚想开口劝说之时。
“我不放手,你哪来的手去开门”司寇邪嘴角的弧度渐渐加深,露出一双如狐狸般狡黠的眼神。
叔可忍!婶不可忍!
“我要上厕房!”我脸不红气不喘地低头看着依旧笑不露齿的某人。
“半个时辰前你不是已经去过了吗?”他显然不相信地斜视我。
“谁规定半个时辰后就不能再去啊!”我看他的精神头,根本不像‘生病’之人,倒像是‘有病’之人。
“不行!”
“为什么?!”
“再忍忍!”
“我忍不住了!”
“用夜壶!”
“去x!”
……
原本喧闹地营帐内渐渐变得异常寂静,帐外路过的人都不禁怀疑里面的两个人,是不是吵了睡着了?!
此刻,帐内,只见一个站着的人与一个躺着的人正非常和谐地上演着经典地大眼瞪小眼的一幕。
看着床榻上,紧闭着双眼,嘴角该死的上扬的人,我放弃了。
于是,缓了缓口气哄到:“你不放手,我怎么去帮你煎药”
司寇邪慢慢睁开墨玉般的双眼,望着我:“煎药之事自然有人会弄,你去干什么?不如留下来陪我聊聊天”
听罢!我下巴差点脱节,这人到底什么构造?!
没听说过,有哪个发烧的人不想睡觉休息,反而想找人聊天的!
都听闻生病的人会像小孩子般耍无赖,我看他的样子不但是像回到了小时候,根本是已经回到托儿所了!
“咦?你头顶怎么冒烟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司寇邪‘好心’地关心道。
“我浑身不舒服”从牙缝中艰难地奔出一句完整的话后便不再与他多作纠缠。
过了好一会,站着褪有点酸胀,于是,只好无奈地坐在床沿边。
“干嘛?”我没好气地瞪着望着我的某人。
只见他眼底似闪过什么,稍纵即逝来不及捕捉,却令人心底莫名的一颤。
“不要离开我……”凝望着我的眼底似蒙上一层朦胧。
眼睛竟有点酸涩,不知觉地慢慢地向前移,抬起唯一‘自由’地右手轻轻地拂过他依旧显得微烫的脸庞,内心顷刻间如融化了一般。
“你在哪 我便在哪……”语落,我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印上那炙热地双唇。
司寇邪渐渐松开原本紧握住我的手,一手扶住我的后脑,一手揽过我的腰间,由被动转化为主动。
十指相缠,脸上还是那种淡得看不出来的笑容,只是眼底多了一抹温柔,我感到有一股吸力把我们紧紧连在一起。
突然从窗口穿入的清风吹散了我的发丝,以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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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壹贰章 生疑
“上皇”一个寂静的根本不像有人住过的房间内响起一个清澈的声音,竟显得格外的空灵。
“何事?”从珠帘后不紧不慢地传出另一个冰冷的声音。
只见白衣男子张了张口,却迟迟未答话。
“豫鄂易?”珠帘后的男子显然有些不耐烦了。
“属下斗胆,不知为何上皇会下令命紫在司寇军内放火”豫鄂易的视线直射向那幕珠帘后隐约可见的身影。
顿时房内一片沉默,似又回到之前的寂静,甚至还透着些许冷冽……
就在豫鄂易打算放弃时,珠帘的一角被一只纤长有劲地手给揭了起来。
“原本是打算让司寇军内的人因为这场火而彼此怀疑,却没想到……”鬼潚微微眯了一下眼,似在沉思什么,话只说到了一半就打住了。
豫鄂易也未多言,只是静静地站在一边。
鬼潚一身紫黑色的锦袍贴身,佩上银灰色的腰带、头发慵懒地披散在肩上,尤其是那双丹凤眼此时竟显得有些蛊惑。
豫鄂易则是一身普通地白衫,佩上与衣服同色的腰带显得有些飘逸。
两人,一个背手站在台阶之上、一个抬首站在台阶下,到是形成鲜明的对比,明明是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