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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是我不好,我不该没有食欲,让我们小怜都帮我吃了总可以了?”我笑着看着早已通红着脸的她,甚是可爱。
“姐……姐……”
“哈哈……哈哈……”随即便传出一个毫无形象可言的大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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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唯雪
第二日,司寇邪便起身负责去罹州商议,而我则只需要等待时期与那个鬼潚交易。
在我们兵分两路同时进行时,也意味着一场血腥风暴即将又要揭起。
明天就是三个月约定的时限,今晚依旧没有月亮,但是躲在云层中的皎月依然可以放出微弱的光芒。夜,显得十分幽静。
“ 凄凄岁暮风,翳翳经日雪。倾耳无希声,在目皓已洁 ”脑海中突然映出这诗。
“可惜没雪”轻轻地叹了口气,便吹灭台上的火烛。
早晨推开门出去时,刺骨的寒风不时地向我袭来,即使身穿棉衣披着鹅毛风衣还是有些冷,刚转身欲关上门时。
“姐姐要出去了吗?”突然身后传来一个娇柔的声音。回头!
“恩,有点事要出去一下”我笑着回到。
“天这么冷,不如小怜陪姐姐一起去”小怜望了眼微亮的天空。
“不用了,今天可能会弄到很晚,你去忙”说罢,把衣袖内的轴子往里推了推。
“那…那姐姐自己小心点”。
“恩,我先走了。”我捏了捏她那被寒风刺的有些微红的脸颊。
依旧是这条路,望着两边的树木,以及被风吹的发出沙沙的响声,竟如印在心里般刺骨。
第一次是与司寇邪来的,那淡淡地惬意如今再也找不到,第二次是因书信而来那锥心的腹痛现在却依然如故,然而今日第三次是不是所有的一切都可以解决了呢?
不管怎么说,先拿到那解药再说,至少如此还有三个月的时间可以再想办法不是吗?
不知不觉竟已来到“天池”,勒紧缰绳一个翻身下马。
果然是天池,在冬日的映衬下显得如一条水龙般沉睡着…
“严冬不肃杀,何以见阳春 ”不禁低吟出声。
如今的我已然没有初来时的置身事外,反添一份身不由己的感悟。
“没想到,潯月姑娘此时还有如此雅兴”一个声音无声地从背后响起,在这天池中犹如神音般灵空。
不是他!我背脊一惊连忙回头。
“是你!”我看着眼前一个眸中带笑,身披青色披风的男子,一头长发潇洒地披在脑后。
“没错!”豫鄂易一脸的淡然,缓缓向我走来。
我怔怔地看着他含笑走近我…
“军图呢?”那淡笑自若,那温雅语声。真是毁人不倦啊!
我黯了下眼神,心里不禁有点恼怒,他既然知道我被下毒的事,那么……
“我也是不久前知道冰盅的事”不知道为何,自己居然会想要跟她解释,理由自己都不清楚。
我愣了下,不解他为何要解释,又怎么知道我心里所想。
看着面前不语的她,豫鄂易又开口道:“我也是不久前发现医库内少了一瓶冰盅,才追问他得知的”。
“那又怎样!?反正现在我是中了你们的计了不是吗?”我有点不屑地扯了下嘴角。现在才来解释这些又有何意义。
只见豫鄂易眼神中仿佛有什么一闪而过,但仅仅是瞬间便恢复了平谈。
“这是军图!解药呢?”我不想浪费时间。面无表情地从衣袖内抽出一轴密封地卷图,递与他。
“你本事蛮大的嘛?”只见豫鄂易不急着接过我手中的军图,反而一脸若有所思的直射向我。
抑制内心的紧张,我不露神色地看着他:“当你被别人用生命作为要挟的时候,你就会明白没有什么事可以难倒你的”。
两人相视,一个一身青色披风,另一个则是一身雪白色的鹅毛披衣。在风中飘逸着,突然鼻尖上一凉,我抬起头望向天空,一愣!
下雪了!翩翩碎雪如樱花般从天而降,那薄雪在天池上方尽映射出五彩斑斓的色彩如仙境般唯美。
望着眼前的景色,不禁一阵叹气:“冬天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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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悸乱
豫鄂易失神地望着此刻抬头凝雪的她,刚欲启齿却见她突然脸色一黯,捂住腹部蹲下身来,不禁眼色一惊!难道!一个箭步向前。
我一个不稳扯住了他的袍子,一边借力稳住,一边抚胸喘气。这次疼痛居然比前几次都强烈,不但腹痛难捱,居然连呼吸都开始困难。
心里一阵恐慌,嘴唇也开始变的青紫。
豫鄂易脸上一闪温怒,一手扶住摇摇欲坠的我,立马从怀中掏出一瓶青花瓷,递到我的嘴边。
“这是解药,快喝下!”
我伸出略微颤抖地手,一口饮尽他手中之物。果然!才下肚就感觉一股暖流溢边全身。
呼吸也通畅了许多,我离开他的搀扶,抬手拭去竟出汗的额头。
自嘲的笑道:“怎么样?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想必你们主子很欣慰”。
豫鄂易也不顾被我嘲笑的窘迫,一脸冷峻地看着我:“军图我会带回去,如果证实是真的,那么三个月后的今日,还是在此,我会带解药过来”。
望着已经消失的人影,我抬头!
雪停了?!掩饰心底的失望。低头看了眼脚边的青花瓷瓶,嘴角无奈的一扯。
收拾眼底的凄凉,顿时眼神一冷。返身!一个跨步蹬上马背:“驾!”马绳一紧,马肚一夹。
朝司寇军的方向飞奔而去……
与此同时,一卷珠帘后面一个人影独坐了许久之后身子靠向椅背,双目微闭,不知在想些什么……
突然双眸睁开,泛着寒光的眸子显示着主人的冰冷,那眼神似乎在等待,又似乎在迷茫;一身飘然紫衣却遮不住那鬼魅般的气息,修长洁净又刚劲有力的双手紧紧地握住椅把,整个人看起来有如静待猎物的猛兽一般。
“报上皇豫鄂公子回来了!”突兀的男声插入,一双大手不客气地一掀珠帘,满脸的冷傲顿时暴露人前,出声的男子不禁面色一呆。
“传!”鬼潚倏地寒光一闪,单膝跪地的男子闻之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是”诺诺地应了一声后,便立马返身离去。
留下一脸冷清的人,原本今日应该是自己前去赴约,但是不知道为何,从那日夜袭归来,竟有意地与她避免接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目光凌然而幽远……
“司寇将军还没回来吗?”我刚进军营,便翻身下马,询问帮我牵马绳的士兵。
“回潯姑娘!将军还未回来,需要帮你……”士兵还未说话,就被我急切的打断道。
“哦!不用了,我没什么要紧的事”我淡淡一笑。
回到帐内,脱下之前因为被雪沾上而有点微湿的披风,挂上!
随意地朝火炉内添加柴木,然后点火,望着那渐渐扬起的火势,坐在面前竟有点心思悸乱,自己这是怎么了?
突然很想看到他……
“潯月!振作点!现在正是关键时刻,你丫的又犯什么抽啊!”一阵长啸,但是随即似乎想到什么又傻傻地低笑到,估计不是病的不轻就是那药的副作用。
“看样子,最近姐姐的压力真的不小”门外的小怜悲悯而同情的看了一眼房内一会叫一会笑的某人,惋惜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自己还是不要打扰她了!让她多休息休息,估计是真的累了。
此刻,帐内的人添加完柴木后,又翻动了一下火,便起身坐在桌前,渐渐脑袋有些沉!不知不觉便闭起了双目,自己是真的需要休息下了。
不然之后的战斗如何应对,伏在桌上竟沉睡了起来……
又是那个梦!
迷雾中,那人深情地唤着“月儿!”,是在叫我吗?而那个人是你吗?
“潯月!潯月!”司寇邪轻轻地推了下熟睡中的人,不禁眉间一紧!
她怎么在这睡着了,而且还点着炉火,万一着了这……
想到此,眼色遽然黯淡,一个弯身,轻手的抱起浑然不知的人,走向床榻上……
最近她好像清瘦了许多,是因为军图的事还是另有隐情?!
“月儿!你到底在隐忍着什么?”轻轻地耳语,如梦境般飘逸,一只纤长的手缓缓地拂上那因为被火炉映射的有些红润的脸庞。
“是你吗!”突然,床上的人婉约一笑,司寇邪不禁愣了一下,但是随即便发现原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