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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
此时此刻,心有些莫名的异样,沉默地凝望着窗外……
紧握着的双手却冰冷异常…
司寇邪的离去相较于他们想的还是不同的…对于身为君王的他,身为一国帝王的他而言,更担忧的就是……
将能敌退对手,捍卫国家。却也能颠覆朝堂,威胁国家。
当那锋利有力的兵刃一个转头就会刹那变成一把双刃剑,是福是祸便不得而知了……
朝外,那是幸、朝内,那便是…祸!
该怎么办?!翛冉优美柔雅的面庞竟浮现一抹冷杀,冷冷地远视沉默的室外……
“蕲皇!”一个男子的声音落入,扫平了他眼底的担忧和萧杀。
“何事?”翛冉敛去眼底的冷酷,悠悠转身。
“那名女子该如何安置?”翾溓一脸谦恭,一身青色长衫显得格外飘逸俊雅。
“女子?哪个女子?”翛冉剑眉微微一簇,微微侧头问,有些不解的看着他。
“就是那晚…离园失火…滞留在园内的小怜姑娘”翾溓语句稍顿了片刻后回道。
“噢?是她?”翛冉似在思索着什么,双唇微微一抿,仅过了半刻又开口道:
“放了她”
“放了她?!”翾溓愣了愣,有些不明他话意其中的具体意思。
翛冉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募然从口中吐出一句:
“给她些银两,让她离去……朕不想再看到一些和‘她’有关的人”只见他目光一闪而过的沉痛,声音却异常的平静。
“她?…那…”翾溓突然似想到什么,面色一僵,有些难以开口。
“还有其他什么事吗?”翛冉一个侧目似不经意地瞥了他一眼。
“没有了……”翾溓微微低首。
“那你先退下”掷地有声的言辞,周遭沉闷的空气倏然一紧。
“是”翾溓压低了声音回到,一个作揖便转身离去了。
看着那抹英挺的身影渐渐消失,翛冉不知觉地朝大门口迈了两步,目光深邃地望着暗处……
他想问什么自己又怎会不知晓…
与司寇邪十年的相伴无间到如今的隔远疏离,君与臣之间…君与臣的关系是阻隔在他们之间一道永远不能消除的墙壁,更何况……
一个熟悉的面容毫无预兆的闯入脑海中,总喜欢一身白色衣衫的她、一头墨绸般的长发、一双如夜般迷离的眼睛、以及那仿若冰樱的朱唇让人沉迷不愿醒来。
独处时的小心翼翼、面对自己强势时的反抗、以及那一个个智慧而不势骄的回答。
想到她……
嘴角渐渐浮起一层浅浅的笑,却蓦然带着一丝阴霾:
“潯月,你可曾在意过我的一丝感受?!”低沉压抑的嗓音里满是愤怒,只因她的突然消失。
只要一想到司寇邪的离去是为了去寻她,而她此时又不知在何处时,仿佛有种硬生生被人扼住喉咙的窒息,如果自己不是一个君王,不是有太多的约束,又怎么会让司寇邪领先一步从而有机会找到她。
如那利剑的寒风拂过脸上,让人不禁心底一刺。
一个俊美尊贵的男子,剑眉紧拧,英俊五官笼罩著寒冰思忖着…
“寻月…”别有深意地两个字缓缓从他嘴里轻轻地吐出让闻者心生萧凉,一瞬间,原本就沉寂的空气更是冷到极致,谁都看不透眼前这个一身龙气的俊美男子心里到底在想着什么……
神情竟是如此执着决绝,却唯独对她死死不放手。
………………………………
第贰壹零章 信墙
“豫鄂易!”昏暗幽静的深殿内一个沉闷的声音划过空气直入身旁人的耳中。
坐在高椅上的正是卺国国君…鬼潚。
一袭暗色的长袍直到脚踝处,袖口边是用手工缝制的金蛇图案,穿在他的身上更是增添一份鬼魅,目似寒潭般深远。
“属下在”回话的是身穿白色长衫的男子。
“三日……孤要确切地知道这蕲殿内到底有没有一个叫牙儿的侍女!如果有,孤要知道她和翛冉究竟是什么关系?如果没有……”只见他声音俨然止住,却能感觉到一股寒霜从他的周身散发出来。
周围空气一紧,竟让人有些窒息。
“如果没有,孤要立刻抓到她!”鬼潚咬紧牙关,额角青筋微微一颤,一双血瞳更是仿佛随时会燃烧般夺目骇人。
“属下明白”豫鄂易眉间一紧,低头领命道。
鬼潚停顿了片刻似在思索着什么,半瞌的眼睑让人看不清此刻他的神情。
“这世上有没有一种伪装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容貌”声音不高似在自言自语般的低语,却又透着一抹刹时坠入冰窖的刺骨透凉。
豫鄂易闻言身形顿时一震,胸膛一闷、蓦然抬目直直地望着高坐上的人。
鬼潚见没有回应,一个抬首直望向高坐下站立着的人,眼底闪过一丝不悦。
“据属下了解,民间似乎有这么一个传说,说是有一种方法可以改变人的容貌特征,只是……属下却不曾亲眼目睹过”豫鄂易一个回神,恭谨的回到,垂在两边的手不知觉地紧了紧。
“噢?是吗?”鬼潚收起眼底的寒意,恢复平静,目光却依旧十分沉暗……
经过连日的赶路,我和司寇邪终于来到禅煜的所在地,只是……
“怎么可能?!”我一脸诧异,不可置信地看着此刻站在我面前身穿蠡服的长者。
“这位老人家,你肯定你们族内没有一个叫禅煜的年轻人吗?或是…寄居在这的?”司寇邪一个迈前,双手轻轻地附在我的双肩上,低声问道。
半百的老人依旧摇了摇头,估计是被我问烦了,不再多言,随后便返身离去了。
我愣在原地,一时间竟有些茫然,禅煜……居然不是蠡族人?!那他到底是谁?哪里的人?又为什么会住在这里?!
直到一双温暖有力的手牵住我,我一个仰头!
“走…既然他已经不在这里了,我们再问下去也是枉然”司寇邪拉着我的手便欲转身牵马。
“可是…怎么可能!他明明是住在这里,明明是这族里的人啊!”我依旧不死心。
“可是他亲口告诉你的?”司寇邪剑眉微微一挑。
“但他也没……”我有些急了,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突然到我都没有反应过来。
“每个人都有不便于外人道言的事不是吗?”司寇邪微微一笑,眼底似有什么一闪而过,来不及捕捉。
“是吗?”我愣愣地重复着,大脑一片空白。
“怎么?难不成你还真打算留在这直到他出现?”见我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又一脸的烦恼,司寇邪故意打趣道。
“那倒也不至于……只是没有见到他…总感觉有些遗憾”我有些无精打采,仍由他牵着我,一步一步地朝那不远处的马匹走去。
“现在想来…说不定那日在客栈外,我见到的人真会是他”司寇邪突然说到。
我一听,脚步不禁停住,抓紧他的手问道:
“你是指…那次在客栈附近,看到的人…是禅煜?!”
司寇邪不言语,只是看着我轻轻地点了下头。
见我低头不再言语,又不迈步,司寇邪又接话道:
“那日在客栈外,无意间看到一个人影有些像他,待欲想确定之时,却已然不见他的踪影,所以…我才以为可能是人有相似罢了”
无意识地点了点头,我侧目,在黄昏的映照下,越发平添了一份心情的落寞。
一阵凉风吹过,地上的枯叶随风飘荡,影影绰绰,看树枝儿光秃秃地在风中摇摆着…
橘红色逐渐向四下蔓延开,瞬时便蔓延了半个天空,直到一层比一层地淡默下去,直到周围变成了一片灰白色……
我深吸了一口气,此刻的心情有些说不出来的酸涩……
当疲惫的躯体回归大地,灵魂也在永恒的沉默中找到了最后的安宁。
“邪……”我靠在邪的怀中,望着头顶上方的迷云不知觉的轻吐道。
“嗯?”司寇邪闻声微微低下了头。
“我想去…祭拜……他们”一丝牵强的哽咽卡在喉处让人心瑟。
身后的人浑厚的胸膛一紧,随即双唇微启:
“恩”他只淡淡地应了一声便不再言语,反而更是紧紧地抱住我,驰马而行。
离开那已经没有禅煜的地方,我们两人一匹马又朝着幽远的远方奔驰而去…
北风大起,天色阴沉……
就是这里,在一潭浅湖边,浅色的湖水倒映着那座白色的大理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