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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们,每一个都准确的命中他们的额心。
被击中的刺客,额心顿时溅出鲜血,当即毙命,跌落山下。
百里九歌大惊。这、这不就是上次墨漓的手段吗
甩头,望向墨漓,果然见他正操纵着那些白色小圆点。
这一次,百里九歌终于看清了,原来那是墨漓的棋子,只是上次用的是黑子,而这次用的是白色。
她震惊的望着他仅凭借单手五指,便将那么多棋子操纵得随心所欲,不论是指力、还是腕力,都用得恰到好处。
惨叫声不绝于耳,却都被百里九歌过滤了,只知道才过了很短暂的功夫,那些刺客就只剩下最后一个。
只见墨漓徐徐收了棋子,动作清雅、徐缓,行云流水一般。他睨着那刺客,冷冷问着:“又是墨洵”
那刺客早已吓得双腿颤抖,脸色白如死尸,想着此次出任务之前,还听大家伙说,周世子孱弱无用,全是靠他的妃子在保护可谁想,这周世子竟然、竟然
一把刀霍然架到了刺客的脖子上,他倒抽一口气,对上百里九歌冰寒的眼神。
“说话墨漓问你话你没听见吗想活命就说”
“我说我说啊”那刺客见大势已去,这会儿只求能保住性命了,他嘶喊着:“我说、我说是是墨洵是他做的”
百里九歌冷哼一声,一脚将他踹在地上,收了刀,嗤道:“我百里九歌言而有信,饶你不死,滚”
“谢谢世子妃不杀之恩”那人虚弱的喘着,大松一口气。
百里九歌将短刀收好,走向墨漓,这才感受到自己的双足好像都破了,细细的痛楚突然变得很强烈。
可她没工夫理会小伤,扶了墨漓道:“你怎么出手了这些人我对付的了。你毕竟只修炼了暗器,要是他们全都丧心病狂的攻击你,你不会武功,怎么抵抗”
问完了,不见墨漓说话,百里九歌正疑惑着,突然被他勾着腰抱了起来。
他抱着她坐在大石头上,又从布袋子里拿出了跌打伤药和纱布,柔声道:“你看你,脚上都出血了,我看着心疼,又怎能不出手赶紧结束一切”
“我”心里一甜,索性也不解释了,由着墨漓体贴的为她涂抹伤药,包扎双足。
百里九歌蓦然问道:“上次你救孤雁,用的是黑色的棋子,此番为何是白色”
墨漓浅笑:“黑子打恶敌,白子打宵小。”
百里九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还要区分清楚啊要换成是我,管它五颜六色的都丢出去,能打就行”
言讫时,蓦地,一种极度危险的感觉攫住了百里九歌的心。她几乎是凭着本能,甩脸朝着方才那名没死的刺客瞧去。
只见那刺客已经爬了起来,举刀袭向两人
此刻墨漓在为百里九歌包扎伤口,百里九歌心知,两个人谁都来不及抵挡
而转瞬之间,刺客的刀,便扬到了她与墨漓的头顶
百里九歌的思绪,断在了这一刻,大脑里空白一片,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能任着潜意识,支起身子抱住墨漓,企图用自己纤瘦的身躯挡住劈来的刀。
她甚至闭眼,咬紧了牙齿,等待死亡。
然而,空气中再次响起破风声,她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人从自己身边飞驰而过,再下一刻,她听见了挣扎呼救声,那声音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赫然便是那名刺客
怎么回事百里九歌心有余悸,不能置信的抬眼,怔怔回头望去。
入目的场景令她大吃一惊。
只见那刺客被人单手扼住了脖子,被举得两只脚够不着地,挣扎着呼叫。而那掐住他之人,却是墨漪
“大哥,你来了。”墨漓清清淡淡的声音,平静的没有一丝恐慌。
百里九歌眨眨眼,恍然明白了什么,“墨漓,你你都知道墨漪在附近”
墨漓淡笑:“就从那些刺客来了没多久,大哥就来了,却是一直在观战。”
墨漪此刻正眯眼盯着那刺客,听到墨漓的话,还不忘抽出点时间回话:“既然弟妹一个人能应付,我就不插手了。不过说到弟妹,倒真不愧是花谷七宿之一的黑凤,功夫很不错。”
那刺客听了,脸色顿时白的像纸,“什、什么黑、黑凤易方散人的弟子黑凤”若早知道她是花谷七宿,这次的任务他打死都不会来
墨漪哂笑:“弟妹,你的名头倒是够响,三教九流的都听过你。”
百里九歌挤挤眼睛,怎么墨漪这话听着很贬义呢算了随他去吧,墨漓没事就好。
刚想到墨漓,就见墨漓继续为她的双足上药包扎,俨然完全不受刚才那事情的影响,这让百里九歌有些心里不平衡,嗔道:“我那时候大脑一片空白,你却一点事都没有”
墨漓但笑不语,手上动作照旧,小心翼翼。
那厢,墨漪飞扬的眼角雕镂着疏狂,唇角微笑,几分致命的妖冶呼之欲出。他鄙薄道:“墨洵怎么总派这些乌合之众来,如此不成气候,岂不白死了。”
百里九歌皱皱眉。这话好薄凉
可还不等她说出口,便听见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被卡死在嗓子眼,定睛一瞧,竟是那刺客被墨漪狠狠一扼,脖子一歪,断气了。
百里九歌大惊:“墨漪,你怎么下手这么毒”
“毒在哪里”他不以为然的笑着,懒懒的活动了肩膀,转眸道:“墨漓,你把那难看的布袋子给我吧,我就勉为其难的替你们背,你抱着弟妹就好了。”
“嗯。”墨漓淡淡应了,刚巧将百里九歌的双足包扎好。
百里九歌只觉得有点无语,这兄弟二人,果真德性差不多,都莫测的很,衬得她天真的不行。
后来,三人下了山,回到了马车上。墨漓和百里九歌坐进了车厢里,墨漪则长腿一跨,就坐到了御风旁边,说是与御风一起驾车,实则是半倚半躺在车厢壁上,打个酱油而已。
一路上,车厢里传出各式各样的对话。
“墨漓,你的棋子是什么材质做的,打人很在行呢”
“是云子玛瑙。”
“怪不得我曾听小容说,他屡屡用内力想要毁了你的棋,却都没成功,原来是云子玛瑙这种比陨铁还要坚硬之物啊小容那个笨蛋。”
“”
“对了墨漓,你和烈火,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对她那么特别”
“傻姑娘,我曾偶然窥得她的生辰,壬午年七月初六,再见她腿不能行、嗓子嘶哑,必是幼年饱受摧残,便想到我遗失的妹妹所以,我对烈火姑娘,是兄妹之情。”
“这不合逻辑啊,我也是壬午年七月初六的,你怎么不当我是你妹妹”
“”
打酱油的墨漪,听着这些谈话,故意高叹这个弟妹啊,果然是二弟的克星。
他拍拍马,也懒得管他们夫妻的事了。
这描着昙花的锦缎马车,就这么悠悠回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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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琴心剑胆,风华与共
九月的日子,一日比一日凉爽,夜晚时分,窗纸上都能感受到一层潮气,指尖摩挲而过时,那冰凉的感觉渐渐透心。百里九歌特意查了黄历,原是白露和秋分两个节气已经过了,如今的天气昼短夜长,寒露节气就要到来。
心里清楚,墨漓身上的阴咒,每逢阴气重时,会令他极度衰弱无力,虽说庚子年阴气最重的那日已经过了,可秋冬两季,仍旧是阴气不轻。
为此,百里九歌就将炭火盆点燃,每夜置于床下,临睡前还要给墨漓再加一层被子。她睡在墨漓身边,自然是被烤得浑身是汗,可是心中的信念坚定的很,只要是为了墨漓的身体,她怎样都不委屈。
如此平平静静的度过七八日,宫中忽然传出消息,说是要大设宴席,为萍贵妃所诞下的小皇子庆祝两个月生辰。
当请柬被送到世子府时,百里九歌无语。不就是小孩子家家过个寿么,至于这么兴师动众再说,才两个月过什么过,要过也是满百日吧
没办法,只好无语的去了。
这日,正是昭宜五年九月二十一日,旧历庚子年壬申月丁巳日,小皇子的寿辰,在宫苑明瑟殿举行。
前来庆祝的宾客依旧是从前那些,百里九歌扶着墨漓,在众人怪异的目光下,默默入座。见桌案上放了一盘金桔,觉得不错,拿起就剥开,给墨漓分了一半。刚将桔子送进口里,一转眸,与对面殷浩宸的视线直直相撞。
这一刻,百里九歌差点被金桔呛住,殷浩宸的目光,太过焦灼,仿佛是一场野火突如其来,让百里九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