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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怎么就遇上了你这个蠢女人!”
李牧气急败坏地又骂了一句,金晨还是低着头不出声,事到如今,她自知说什么都是辩解了。而且她现在更担心的是地牢外面的情况,昨天她虽然没看到踹她下来的人是谁,但是那个人身上的味道,她闻到了。是月季花香水的味道,因此,那个人只可能是银月。
金晨怎么也想不到,从小一起长大的银月会做出这种事情。这也印证了她心中的一个不敢面对的事实,银月真的是大祭司安排在她身边的眼线,她真的跟自己不是一条心的。
想到这儿,金晨又要掉眼泪。
“憋回去!”
金晨不敢惹李牧,只好强忍着憋了回去。李牧看着金晨,金晨也看着他,俩人大眼瞪小眼半天,李牧开口道:“踹你下来的人是银月,你知道么?”
金晨点了点头,小声道:“我闻到了香水味,知道是她。”
“所以她跟大祭司是一条心的,她做出这种事情来,外面的情况,你应当想得到了吧?”
“嗯。”金晨的声音更小了,眼泪又要掉下来。
“你的族人若是肯投降,应该能活,若是不肯,估计难逃一死——你们处置不听话的人,都怎么个处置法?”
金晨看了看左右的骷髅,没出声。
李牧也看了看左右的骷髅,失声道:“该不会这就是——”
金晨点了点头,道:“扔到地牢里饿死。”
“……”
李牧深吸了口气,强忍着要揍人的冲动,道:“这算是个好消息,到现在为止,也没有再扔进来的人,说明外面还是很平静的。他们应该是把事情都推在了我的身上,比如说,我把你拐跑了,这种话她们说得出来。”
金晨没有吭声,她想的跟李牧想的一样。
李牧揉了揉脸,道:“所以,我们俩就得跟这些骷髅一样,饿死在这里了?”
金晨还是不吭声。
李牧盯着她,金晨被盯得有些发毛了,想要躲开,被李牧拉住了胳膊:“都到了这节骨眼上了,我希望你不要再骗我。”
李牧盯住金晨的眼睛,道:“我向火神发誓,这辈子再也不骗你。”
“好,那我问你,你会不会武功?”
金晨摇了摇头。
李牧有些急了,道:“你骗人吧!不是什么拜火教的教主么?你们这个教派连武功都没有?那你怎么管理教众?凭什么让他们听你的啊?你别告诉我是用爱感化他们啊,我不信!”
“其实……”金晨有些挣扎,但刚刚发了誓,狠了狠心,还是决定说了:“原本是有武功的,可是二十年前出了一场变故,记载武功的圣火令丢了,只留下了占卜用的龟甲,到了上任教主的时候,本教武功就失传了,我也就不会武功了,倒是懂一点点拳脚,也仅限于防身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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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8章 隐族秘闻
李牧有些气急败坏,道:“行,我信你不会武功,那你告诉我你的杀手锏是什么?你们盘踞在骆驼谷这片绿洲这么多年,总得有点压箱底的东西吧?你要说什么都没有,我不信!都到了这个时候了,我希望你收起心底的那点小心思,如今什么族人,教众,都跟你没关系了,咱俩现在最重要的,是逃命!逃命要紧!”
“我的族人不会骗我的,他们只是受了蒙蔽!”
李牧真是要气死了,道:“好,就算是收了蒙蔽,但是咱们俩是不是也得出去再想办法?现在咱们还有体力争吵,过几天饿死了,你的族人会来救你?”
金晨不说话了,好一会儿,道:“这是我们族中最大的秘密之一了,我告诉了你,你可得保密。”
“呵、”李牧看了看四周,道:“我倒是想跟外人说,你看看这情况,我喊能不能有人听见?”
“我们能占据骆驼谷,靠的是两个大的底牌。一是源自于拜火教的功夫,还有就是我们族中千百年流传下来的秘术。”
“秘术?”
“嗯、”金晨点点头,从怀中拿出那片龟甲,道:“秘术有两种,巫毒和占卜。占卜就是靠这枚龟甲,只有历代的教主才能够持有,巫毒则是分为医和毒,医能救人,毒则伤人,还能控制人……”
李牧冷哼一声,道:“给我喝的酒里面,就是所谓的毒了?”
金晨忙解释道:“对身体无害的,不会留有隐患的。”
“我可真是谢谢你了。”李牧哼了一声,又道;“我有一件事不明白,为何你们记载武功的圣火令没了,功夫就失传了?在圣火令丢失的时候,应该已经有人学会圣火令上的功夫了吧?让会的人教不就行了么?难道教不会么?”
“嗯,教不会。”金晨解释道:“拜火教不是中原的教派,是源自于西突厥更西的波斯。最初他们过来传教的时候,不信任我们的先辈,所以他们留了一手,把传授我们的武功,记载在圣火令上,而想要修行这种武功,必须得在运功的时候,把圣火令攥在手心里才行。在与波斯断绝联络之前,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一位波斯长老过来传授武功,称之为传功长老。而在联络断绝的时候,最后一位传功长老由于回不去波斯了,就老死在了我们这里,我们才得到了记载武功的圣火令。”
“每代教主确立继承人的时候,会把圣火令提前给继承者,让她先修炼上面的武功,等到正式交接时,新任教主的功夫已经到了一定的程度,没人可以伤她。圣火令一共有十二枚,只有教主可以修习所有的功夫,新任教主继位之后,她会根据自己的心思,把圣火令的武功传授给心腹,确保交接的时候就不会出问题。”
“十二枚全丢了,一枚也没剩下?”
金晨摇了摇头,李牧无力地叹了口气,道:“那它到底是怎么丢的啊?”
“二十年前,发生了一次叛乱。”
“哦,怎么乱的?”
“族中的男人不甘被驱使,所以就叛乱了。”金晨的声音忽然小了不少,但还是说了出来:“叛乱的首领,是我的父亲。”
“等等!”李牧打断道:“你先说一下,这个‘父亲’是男是女?”
“男人,不是说了,是男人的叛乱么。”金晨有些恼,李牧识趣地闭上了嘴巴,示意她继续说。金晨抿了抿嘴,继续道:“我的母亲只有过一个男人,所以和别人的情况有些不同,她知道我的父亲是谁。他们也很相爱,但是碍于族规,只能偷偷的来往。”
“母亲生下我不久,便继任了教主之位。得到了圣火令,每天钻研圣火令的武功。我的父亲跟我母亲私会之时,得知了圣火令的秘密,便也想学习上面的功夫,但是遭到了我母亲的拒绝。两人的关系出现了裂痕,终于有一天,我的父亲下毒迷晕了我的母亲,从她身上得到了圣火令。我的母亲苏醒之后,见圣火令被盗,便要捉拿父亲逼他交出圣火令。父亲于是发动了叛乱——”
李牧一副吃瓜的表情,追问道:“最后谁赢了?”
“我的母亲早就修炼了圣火令上部分武功,当了教主之后又每日研习,而我的父亲刚刚得到圣火令,还没来得及修炼,自然是打不过她的,而且还有那么多的教内武士,都会一些圣火令的武功,这些人全都是女人,男人们只有力气,没有功夫,怎么可能打得过。”
“最后他们都被处死了,我的母亲亲自下的令,包括我的父亲。”
“挺狠啊——”李牧忽然一怔,看了看周围,咽了口吐沫,道:“这里的骷髅该不会是——”
“嗯,就是叛乱的那些人。”
李牧有点尴尬了,若是这么说,金晨的父亲应该也在这里面,那么昨天烧了那么多的骨头,也不知有没有——算了,人家也没提,自己也别往上凑了,李牧岔开话题,问道:“叛乱既然消灭了,圣火令就应该找到了呀。”
“没找到。”金晨叹息一声,道:“无论我的母亲怎么逼问,父亲就是咬定了不知道,没有拿过。一直到死,他都是这样说。我的母亲因为丢失了圣火令,无法跟教众以及族人交代,加上亲手杀死爱人的痛苦,留下了一封信之后服毒自杀了。接任者,就是她当年的副手,也是银月的姑姑。”
“所以二十年前,就有过一次教主和族长是同一个姓的事情发生了?”
“嗯。”金晨点头,道:“所以在我继任的时候,其实这骆驼谷已经大部分是银氏说了算了。大祭司等重要的职位,也都是银氏的人,而我们金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