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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哪里知道,李牧的这个秘法,跟什么火候,白银,一点关系都没有,重点在于系统商店出品的‘玻璃辅助材料包’,没有这个东西,凭现有的条件,想要量产玻璃,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李世民跟着李牧一起,把玻璃液体倒入模具,等着它退热,然后变成固体的玻璃,又看着李牧用玻璃刀把毛边割掉,变成了整块的方玻璃,总算是把制作玻璃的全过程体验了一遍。这一批玻璃做完,天色也晚了,李世民必须得回宫去了。
李牧把剩下的半只牛腿给李世民带上了,一直送到了谷口。
“陛下,距离春闱的第一科,也就十几天的时间了,臣打算春闱之后,再回到内务府为君分忧。现在内务府的事情,长孙冲,许继他们都能应付得来,万一有应付不来的,臣也不会不管的。等臣金榜题名,还请陛下不要忘了答应臣的事情。”
“朕记着呢,你若真能考了双状元,朕许你处置之权,还有额外的惊喜给你。不过朕得提醒你,考状元是没那么容易的,朕已经听到信儿了,礼部上下,为了阻止你考中状元,召集了不少大儒,要专门针对你呢。”
李牧皱眉道:“陛下,他们如何针对臣,不是陛下您来出题么?”
“常科的题目是礼部来出,像是贴经,明算等,都是他们来出题。朕只出策论和制科的题目,你不要打朕的主意,朕是不可能给你透露题目的。”
李牧心道,这根自己在电视剧里头看到的科举有很大不同啊。不过想想也可以理解,毕竟这是唐朝,不是明清,科举刚刚形成,没有一定之规,考试的科目和方法都还很原始。
作为一个经历过高考,并且有系统傍身,过目不忘本领的人,他还真没感觉到怕。想到这儿,李牧自信满满道:“陛下放心,不管他们如何为难臣,臣也一定会让他们自食苦果,金榜题名的。大家考的是一样的题目,题目过难,他们的人也答不上,臣不才,还是有信心,比他们的人厉害那么一点点的。”
“呵,就这么自信?”
“当然自信。臣的对手,背靠的是门阀或者士族,而臣背靠的,是我大唐皇帝陛下,后台就比他们的硬,臣怕什么呀!”
李世民哈哈大笑,道:“你小子别的本事没看到长进,这溜须拍马的本事,却是与日俱增了。行了,朕这几日就不来打搅你了,好好的考,朕不会偏帮你,但你若技压群雄,朕也不会委屈了你,该是你的状元,朕会给你的。”
“臣谢过陛下了。”
“走了。”李世民摆了下手,同高公公一起上了马,李牧目送了一会儿,转身溜达回到了小院儿。白巧巧和李知恩进城都还没回来,李牧一个人,略微有些寂寞。
犀牛被他送给了李绩,做‘重甲骑兵’去了,并州紧挨着河套,有的是牧草,养活不成问题。有这些犀牛在,两军阵前,绝对是一股威慑力,没有人能顶得住一群犀牛的狂暴冲锋。
大象也不在了,被公孙康拉走修葺巷道去了,新铺的青石,刚打的地基,若是人力踩踏,十日也不一定压实,但是有了大象,走几个来回就解决了。大象也很聪明,稍加训练,就是一个好帮手,一头大象,至少也顶十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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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5章 科举改制
大象和犀牛都没了,李牧的动物园也就没戏了。山谷里显得安静不少,但也缺少了一些生气。
“看来是时候把猪崽儿抓进来了。”李牧路过猪圈的时候,心里琢磨着。
“恩师!”
李牧向猪圈里头巴望的时候,身后忽然想起了长孙冲的声音,李牧转过身,道:“你很闲么?没事儿少往我这儿跑。”
“恩师,学生听说一个消息,想来告知恩师。”
“又什么事儿?“
“据说今年科举大考,与从前大不相同,常科中有好几科都下放了,明算,明法等,都在其列。”
李牧挑挑眼眉,道:“下放是什么意思?不让考了?”
“不是不让考,而是不列为状元人选,也不授予官职了。”长孙冲把听来的消息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礼部正在议论,但似乎八九不离十了。礼部的主张是,明算、明法等,只专精于一门,只合该授予‘吏’而非官。而且今年陛下准许恩师扩招明算之人,人数太多,也没法授官。”
“那剩下什么科能考状元?”
“只有明经和进士两科都出类拔萃者,才有进殿试的机会。”
“哈!”李牧笑了起来,道:“礼部这些混蛋,为了阻止我,真的是废心思了。他们知道我的明算天下无双,干脆就不算了。为了遏制改革,明法也在打压,这些人啊,心真是脏。”
长孙冲犹豫了一下,道:“恩师,要不我回家跟我父亲说一说,明日朝议的时候,反对礼部的提议,若是我父亲出面,陛下也不得不慎重考虑。”
“用不着,我要是混到求你帮忙的时候,我也不配你叫的这声恩师了。心放在肚子里,该干什么干什么,为师自有办法,让他们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李牧都这样说了,长孙冲便也不再坚持,简单汇报了一些内务府发生的要事,便趁着城门还没关之前回去了。
送走了长孙冲,白巧巧和李知恩也回来了。李牧不由又是一阵抱怨,跟在白巧巧屁股后头撒娇,李知恩见状吃醋,又跟在他后头撒娇,白巧巧受不了李牧的磨叽劲儿,又去追着李知恩,让她把李牧领屋去,她累了要休息,一家三口人像是一条贪吃蛇似的追来追去,闹得不亦乐乎。
……
没有任何意外,在礼部的‘死谏’坚持之下,贞观朝的第一次科举采用了新规。如今朝野之间,‘改革’这个词儿已经不陌生了,李牧改革了工部,改革了均田制,礼部便要改革科举,李世民也不好就不答应,这样怎么也说不过去。
但消息一出,却打了学子们一个措手不及。要知道,以往的科举,即便是报了明算,也是有机会做官的,明算第一名,至少也能做个八品县丞之类的小官儿,但新的制度下,明算算是‘小科’,小科只能做吏。官吏,一字之差,便是天壤之别。再小的官也是官,光宗耀祖,而作为‘吏’,就像是不在编的公务员,徒有其表,还不如找个别的工作了。
一下子李牧的名声便急转直下,长安城的街头巷尾,尤其是大老远从各地赶来准备春闱的学子,对李牧颇有微词。当然碍于他的威势,没有人敢当他的面说,但就是私下里说,声势也不小,至少李牧是收到风声了。
作为李牧的大弟子,长孙冲有点受不住了。师徒之间的情谊,在这个时代便如同是父子一般。旁人议论李牧,到了长孙冲的耳朵里,就仿佛是在骂他爹一样,他若没有反应,他也会被议论的。
但事关李牧,他又不敢擅自做主。只好又跑来山谷跟李牧商量:“恩师,我打算在大唐日报发表一篇文章,把礼部的阴谋拆穿,以正视听,不能让恩师背负这样的骂名。”
“骂名么?我倒是没觉得呀。”李牧正在做‘猪饲料’,一边搅和,一边跟长孙冲说话。在他的前世,猪饲料里头的主要成分是玉米,但是这个年代,没有玉米,颇为棘手。他总算明白,为啥大唐的猪长得都很苗条了,这些可怜的家伙入了冬就没吃的了,寻常百姓家,自己的口粮都不一定能够,哪有喂猪的东西。而猪还很‘挑食’,它不像是牛羊,秋天储备一些干草也能将就,它就不吃干草。
李牧就算是有的是钱,也不能把人吃的米面给猪吃吧,要是这样,成本太高了,养出来的猪多少钱一斤是啊?根本就推广不了,所以他在研究‘猪饲料’,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替代物,又便宜又能把猪养胖的。这几天已经尝试了多个版本,效果都很一般。
看到李牧沉迷养猪,长孙冲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在心里头安慰自己,高人必有奇怪之处,恩师的每一个举动,都是有意义的,只是自己愚昧,参悟不透而已。
“恩师,您真的不在乎么?”
“在乎什么?”李牧把调配好的‘麸皮’倒进了猪食槽子,扑了扑手里的灰,对长孙冲道:“你对恩师的名声,还是没有一个正确的理解,我,压根也不是一个好人。挨骂,很正常。咱们逍遥派做事情,最主要的是自己,懂吗?我想干什么,我把它干成了?至于什么结果,谁觉得好,谁觉得不好,随他们去。但是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