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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呼出一口气,道:“小弟,哥哥要教给你的道理就是。你强时,不去凌弱。你弱时,不做恶人。这样,你就算是一个基本的好人了。作恶,不以强弱区分。只要是作恶,就应该得到惩罚。这便是大唐律的作用,律法规定的是人,不是强者也不是弱者,不是穷人也不是富人,是人!人作恶,就要付出代价。你哥哥我今天砸了他的铺子,就是他的惩罚。而我也赔了钱,这也是我付出的代价。当然我可以仗势欺人,他也拿我没办法,可我没那么做,因为我算是一个基本的好人。不能算是太好,一般好。”
李牧笑了笑,又道:“小弟,你心地善良,哥哥知道。这不是一件坏事,以后遇到类似的事情,你还可以出手。这都是没错的,但遭到反诬的时候,你也要像今日哥哥替你做的一样,强而有力地还击。不然,这世上就没有公理了。可能也有人觉得你这么做不对,不用理他们。那些人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事情没轮到他们身上,他们自顾做道德圣人,这样的人,就是小人,不必理会,也不必放在眼中。”
“你哥哥我自打来到长安,明白的第一个道理就是。你可以没有欺负人的能力,但是你必须有自保还击的能力。否则,别人便要欺负你。这个道理,不讲理,因为这世上的道理,最管用的一个叫做霸道!想不被欺负,你就要先霸道起来。对或者不对,那是别人说的事情,但是在你正在做的时候,必须先让他们把嘴闭上!”
“人活一世,怜悯之心不可没有,但也没有必要太过,当随心所欲,横行霸道!方才不枉来这世上走一遭!”
独孤九听得似懂非懂,李牧也没有再解释,因为到家门口了。但这些话,确实是他的心声。他砸了那个店铺,根本没考虑过别人会怎么看。他就是要让人知道,没事别惹我,惹我不行,惹我身边的人也不行。想讲理时,我跟你讲理,不想讲理,我就砸了你,再跟你讲理。
李牧这样做,并非是头脑一热。而是他思量过的结果。经历了李绩父子的事情,让李牧彻底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只要你有足够的能力和实力,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李世民是皇帝,他有实力,他为所欲为。李牧自己没有实力,但是他有能力。李世民还看重他的能力,他也可以为所欲为。而且李世民也明说了,朕容你放肆,你也当有所回报,言下之意,回报足够,就容许放肆!
当然犯禁的事情还是不行的,比如说造反。若李牧真敢这么做了,不管李世民多看重他的能力,都得把他弄死。但是只要不触碰到红线,一般的事情,他有恃无恐!
毕竟,有点毛病的下属,才能让老板更加放心。若下属把什么事情都办的一点问题都没有,妥妥当当,当老板的才要担心,这孙子是不是要跳槽或者单干了。
来到家门口,李牧把这些事情统统扫出脑海。好几天没见到老婆了,他那骚动不安的小心脏,已经雀跃起来了!
嘿嘿!
“娘子!我回来啦!!”
……
李牧砸了一家店铺的事情,没用上一个时辰就传遍了长安。各势力听到这个消息,半点也不觉得惊讶。因为他就是这么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谁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来。好像他做什么夸张的事情,都已经变得正常了一样。
这几日,由于利益关系,李牧身边的所有人,都被查了个底朝天。他身边的人是什么出身,以前做过什么,现在跟着李牧做什么,全都被打探得一清二楚了。
作为李牧新认下的小弟,独孤九自然也逃不过调查。而且他很好调查,因为独孤修德曾去过大理寺。都知道,这位就是独孤阀主的独子。
抛开其他的背景,单就独孤修德之子这个身份,就无人敢小觑他了。那个诬告他的掌柜,在很多人眼里,早已成了案板上的肉,只看独孤家的刀什么时候剁下来了。
要知道,独孤修德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狠人。敢枉顾圣旨,乔装打扮杀死王世充为父报仇的猛人,自己的儿子被人诬陷,他会置若罔闻么?
凭独孤家的势力,弄死一个商贩,简直不要太简单。明死,暗死,不明不白的死,怎么死都像是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倒是李牧为独孤九出头,令人有些意外。在他们看来,李牧根本用不着掺和进来,这个掌柜,自有独孤家去处理。反倒是他这么掺和一下,独孤家倒不好出面了。因为如果若在他掺和之后,独孤家再把人弄死,就等于是一盆污水泼到了李牧身上。作为大唐盐业的股东之一,独孤家现在与李牧修好还来不及,怎么会做这么愚蠢的事情。
因此,李牧此举到底是为了惩戒那个掌柜,还是反过来救了他们一命,在外人看来倒是不可知了。
而作为始作俑者的李牧,并非没有想到这些。他知道他不出手,或许这掌柜和他那个心坏了的婆子受到的惩罚或许更重。但这种惩罚,也是一种变相的仗势欺人。这不是他心里的评判标准,所以他还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了。
人活在世,当有己见,当有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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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日上三竿
日上三竿!
这是一个名词,也是一个动词。它不但表明了时态,还表述了原因。只看这四个字,就可以知道,太阳已经晒屁股了,李牧还没有起床。
白巧巧也没起。
李知恩也没起。
没有错,昨天晚上,是一个非常荒唐的夜晚。
李牧懒洋洋地躺在白巧巧的怀里,自己的怀里搂着李知恩娇小的身子,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这种感觉是个男人都懂,科学地解释,这叫做‘贤者时间’。是男人最冷静,最睿智,思维最敏捷的时刻。
“夫君,起床吧。”
白巧巧轻轻推了李牧的肩膀一下,柔声说道。李牧晃了晃脑袋,又在她怀里拱了拱。
“都快巳时了,再不起床,会被笑话的。”
“哪个敢笑话,本侯打断他的腿!”
白巧巧嗔道:“你啊,总是这么说话,打断这个打断那个的……昨天谁答应的我,以后不会在惹祸了?难不成,你是骗我的吗?”
“我怎么会骗我的好夫人啊!”李牧翻过身,扑在白巧巧身上,白巧巧赶紧推住他的胸口,红着脸道:“不行了,我受不住了,你要是……”她瞥了眼巴巴的李知恩一眼,道:“这儿有一个等着的呢。”
李牧回头看了眼,李知恩赶紧小鸡啄米似的点头。那乖巧的模样,让李牧食指大动。但他是一个有原则之人,说等到及笄,就等到及笄,断然不会坏了规矩。当然,昨夜过度劳累,也是原因之一。
“算了!”李牧放过了白巧巧,爬起来道:“夫君我岂是贪图美色之人,大好时光,当做大事。服侍为夫起床,为夫要做大事去了!”
白巧巧忍着笑,起来穿上衣服,去给李牧取新衣裳过来。李知恩则趁着这空档,在李牧怀里痴缠,亲了两个嘴儿,才算是安抚下来。
穿好了衣裳,李牧从屋里出来,冷风很不给面子地灌了进来,赶紧缩回屋里,抓起虎皮貂儿穿上了。
“今天太冷了,大事往后推一推,咱们吃火锅吧!”
李知恩最是听话,见李牧要吃火锅,便自告奋勇地去厨房安排。刚走到回廊,迎面碰到了李重义。俩人互相看了眼,李重义问道:“老大起了吗?”
“起了,有事儿?”
“不跟你说。”李重义酷酷地说了一句,越过李知恩,径直向后院走过去。
李知恩哼了声,她也不爱搭理李重义。因为他是靺鞨人,靺鞨的地盘和高句丽挨着,靺鞨人少,条件艰苦,不是高句丽人的对手,总被高句丽人欺负。在靺鞨人心里,高句丽人就是奸诈的代名词。而高句丽人一直视靺鞨人为野人,抓到靺鞨人从来不会善待,都是做奴隶用的。虽然俩人都是以奴隶的身份来到逐鹿侯府,但是这份隔阂并没有消除。在李重义心里,他觉得李知恩根本不配做李牧的女人。她能得到今天的地位,完全是因为高句丽人狡诈。
反过来,李知恩虽然没有看不起李重义,但是由于他的敌视,也没多待见他就是了。
李重义来到门前,没有擅闯。他对李牧的德行心里是有数的,若这样闯进去,指不定能看到什么不堪入目的场面。这也是李重义一直不能理解的事情,女人有什么好的?又矮小又瘦弱,麻烦事还多。相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