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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倾颜坐的端正,晃了两下没被砸歪,肩膀却传来阵阵疼痛,望望闭眼昏睡的炎悍王,墨倾颜咬牙切齿,他可真重!
“炎悍王昏迷了?”江耆锋利的眸底闪着浓浓的震惊与难以置信,刚才那一瞬间,他以为他们人都会死在这里,没想到墨倾颜说了几句话,炎悍王就安安稳稳的昏睡过去,这也不可思议了!
“江耆,快帮我把炎悍王扶起来!”炎悍王身体的重量几乎全压在了墨倾颜身上,她用不上大的力气,扶着他,站不起来。
“好!”江耆将诸多疑惑藏起,快步上前,岂料,他才刚刚走了两步,昏迷的炎悍王突然睁开了眼睛,冷冽的眸底闪着浓浓的暴戾与戒备,让人不寒而栗。
江耆急忙后退,无奈的摊摊手:“倾颜,我……”不是他不想帮忙,而是根本无法靠近!
银泽天站着没动,轻扬着折扇,饶有兴趣的望着炎悍王,都昏迷不醒了,还有那么强的戒备心,看来他在肃北的年,过的很精彩!
真是麻烦!
墨倾颜无奈叹气,用尽全力扶着炎悍王慢慢站起,缓步向前走去,别人无法帮忙,她只好独自支撑。
“墨倾颜,你扶炎悍王去哪里?”望着墨倾颜前行的方向,银泽天刷的一声合上扇,凤眸中隐有怒火燃烧。
“当然是去内室休息!”墨倾颜漫不经心的回答着,稳步前行。
“这是你房间!”银泽天|怒气冲冲的提醒着,墨倾颜还是待字闺中的名门千金,居然让一名大男人睡到自己的闺房……
“我知道!”墨倾颜也想扶炎悍王去客房,可他重了,江耆,银泽天又帮不上什么忙,她只好扶他来最近的内室……
昏迷的炎悍王无力的靠在墨倾颜肩膀上,双眸紧闭,少了以往的冷漠与凌厉,英俊的脸庞柔和的如同诗画一般,但他紧皱的眉头,紧揪的胸口打破了这幅美好画卷。
江耆站在内室门口,看着墨倾颜扶炎悍王躺在*上,除去靴,利眸越凝越深,炎悍王病,不但没伤人,还让倾颜靠近他,这让人震惊了!
“依本王看,炎悍王喜欢美人,他病时,你多放些美人在他身边,他就会安静了!”银泽天轻摇着折扇,得意的大谈自己的理论。
江耆沉了眼睑:“在肃北,炎悍王病时,曾掌毙过几名不知天高地厚的美貌女,并且,小辣椒是炎悍王的堂妹,都不能靠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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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过夜
银泽天不以为然的摆摆手:“轩辕妙菱那个泼妇,脾气暴躁,性粗条,和男人有什么区别,你要多安排几名温柔可人的绝色女才行。”他绝不承认,炎悍王病时,只有墨倾颜一人能靠近!
炎悍王}刚刚躺好,便伸手抓住了墨倾颜的手腕,抓的很紧,很用力,阵阵钝痛传来,墨倾颜挣了半天也没挣开,轻轻叹了口气:
炎悍王病时神智不清,所有的动作完全是本能的反应,那种警惕和戒备,是长期防备下形成的。
墨倾颜不知道炎悍王生过什么事情,却知道,时时刻刻生活在危机中的人,才会养成这样的习惯,肃北是两国交界处,几年来战事不断,炎悍王身为肃北将士统领,生活怎会安逸舒适……
皇室之人,身居高位,手握重权,却也责任重大,危险重重,幸运的同时,也是一种悲哀。
“墨倾颜,你解炎悍王衣服干什么,他可是大男人,!”银泽天站在门边,气呼呼的怒瞪着墨倾颜,眸底隐有怒火翻腾,蠢女人,不知道男女有别,授受不亲吗?
“我想查看炎悍王的伤!”墨倾颜瞪了银泽天一眼,炎悍王旧伤复才会昏迷不醒,想要他醒过来,就得先治好他的伤。
“治伤嘛,简单的很,随便请个大夫来就好了,哪用得着你一名弱女动手……”不知为何,银泽天不喜欢墨倾颜和炎悍王有过亲密的接触。
“你确定你请的大夫能靠近他,给他把脉看病?”墨倾颜似笑非笑的望着银泽天,炎悍王戒备重,没几个人能靠近他,墨倾颜手腕被抓,想走走不了,就先看看他的伤势吧。
银泽天的目光不自然的闪了闪,他都不能靠近炎悍王,那些平庸的大夫们更靠近不了……
炎悍王胸口的衣服揪成一团,额头冷汗直冒,英俊的脸上满是痛苦之色,墨倾颜快解开他外衣,里衣的扣,露出强健的麦色胸膛,胸口靠近心脏的位置,一道深色的疤痕触目惊心,若是剑再偏一点儿,炎悍王就没命了!
墨倾颜伸手摘下上的一枚珠花,快拆开,根根细长的针显现,墨倾颜来尉半月,基本没出去过,没有打造好的银针,只好用这种针来代替了。
细细长长的针快刺进炎悍王的各处大穴,疏气活血,炎悍王紧皱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呼吸渐渐均匀,睡颜安静,淡然。
“你懂医术?”江耆有些惊讶。
“懂点皮毛!”墨倾颜轻轻擦拭额头的虚汗,针灸是很耗心神的,为炎悍王疗过伤,她累的快要虚脱了。
“炎悍王是怎么回事?”江耆最纳闷的就是这件事情:一月一次的病,为何今天只隔了两个时辰?
“炎悍王心脉被人刺伤,病喝药后,他最少也要休息个时辰,若是不休息,伤口不但不会痊愈,还会越来越痛,直到痛昏!”墨倾颜目光清冷,两个时辰前,炎悍王喝了药,追她,遇强盗,被马车颠簸,又在尉耽搁了这么长时间,伤口肯定疼到了点,他居然撑到现在才昏迷,忍耐力之强,真是非常人可比!
“你能治好他的伤吗?”江耆锋利的目光中带了几分希冀,炎悍王与他情同兄弟,他希望炎悍王能好起来,不再受病痛折磨。
墨倾颜摇摇头:“炎悍王受伤近年,心脉严重受损,基本不可能痊愈,不过,我可以尽力让他病时,不再那么痛苦……”她医术精湛,面对这重大伤势,也是无力回天。
“炎悍王什么时候能醒?”银泽天狠狠瞪了*上的炎悍王一眼,若不是忌讳炎悍王的武功,他早就把人揪走来丢回王府了!
墨倾颜大致算了算:“五、六个时辰吧!”炎悍王伤的不轻,五六个时辰醒来,已经很不错了。
“那他岂不是要在你房间过夜!”银泽天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想想也知道不会生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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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一直在身边
“我去隔壁房间休息!”墨倾颜瞪了银泽天一眼,她精力消耗过多,头脑昏沉,脚步虚浮,急需休息,哪还能等到五、六个时辰后再睡。
“这也勉强可以!”银泽天漫不经心的摇着折扇,不时的狠狠瞪几眼昏迷不醒的炎悍王,他病的还真是时候!
“我让绿阑传膳!”回到尉府后,先是祭祀江如筠,再是炎悍王病昏迷,墨倾颜,江耆他们都还没用午膳,又累又饿。
“倾颜,不必忙了!”墨倾颜神情疲惫,目光黯淡,精神很不好,江耆不想她再劳累,拉着银泽天向外走去:“离郡王,我请你去福满楼喝酒。”
福满楼是天阙京城最大的酒楼,饭菜贵重,却也是味道独特,银泽天动了心思,邪魅的眸底闪过一丝光芒:“本郡王要喝二十年的女儿红……”
有人请喝酒,自然要喝最好的,女儿红香醇可口,回味无穷,最适合这时候喝,至于价格嘛,自然也是酒中最高的。
“没问题!”江耆笑声低沉,只要能将银泽天从惠园拉走,就算他要喝琼浆玉液,江耆都会答应。
“这是你说的,今天不醉不归……”银泽天生平两大爱好,美人,美酒,美人用来欣赏,美酒嘛,自然是用来尝,喝酒,就一定要喝的尽兴……
江耆,银泽天轻快的交谈声很快消失不见,墨倾颜为炎悍王盖好被,用力去掰炎悍王的手指。
炎悍王明明在昏睡,却像有知觉一般,紧抓着墨倾颜的手腕不放,墨倾颜越掰,他握的越紧,白希的手腕显出点点青紫淤痕,白嫩的小手也因血流不同变了颜色。
墨倾颜又气又无奈,狠狠瞪了炎悍王一眼,不掰开他的手指,她根本无法去其他房间休息。
眸光沉了沉,墨倾颜拿起一根细细的长针,快扎到了炎悍王手腕上,炎悍王吃痛,果然收回了手,小手获得自由,墨倾颜暗暗松了口气,轻抚着青紫的手腕,正欲离开,却悲哀的现,她的另只手腕被炎悍王抓住了!
炎悍王面容平静,兀自睡的安然,对生的事情,毫不知情,墨倾颜气的咬牙切齿,美眸中怒火翻腾,炎悍王上辈肯定